《暴走的寒武紀》第六十三章 醜八怪
跟上起事件一模一樣的死法這已經是一個月內發生的第五起了。遊盪在庇護區的那頭血獸還在暗處虎視眈眈。
現在又出了這件事外面的那些喪屍的變異速度也越來越快,如果繼續以這種速度繼續下去庇護區只怕是...
一個看起來是兵頭的人看著他面前這具臉上因為驚恐而變得扭曲兩隻手掌放在身前五指張開如鷹爪的屍體說道。
現在屍體早以冰冷他的手上這種詭異的姿勢卻是怎麼掰也恢復不了正常。
在他的屍體下則壓著幾張糧票還有一張染血的照片。
照片上是看起來年輕些的死者和一個已經被血模糊了面容的黑衣男子。
一個人現在正在不斷的在這具冰冷的屍體上搜尋著什麼。
又是被人取走了影子這是種很詭異的力量在死者死前讓他感受到至極的恐懼隨後心神激蕩間取走受害者的影子。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要在死者受到極大的恐懼後才取走受害者的影子以那日我跟它的交手來看它是具備直接取走人影子的能力的。
是因為這樣獲得的影子才能夠對它有作用?
「啊,大人你已經跟他動過手了?」
兵頭聞言驚聲叫道臉上露出了喜色。
順著這個兵頭的視線就看見一個怪人出現在視野裡一個上身穿著一身黑色短袖下身著一件洗的有點發白的工裝褲留著一頭碎發麵容平凡看起來沒睡好頂著兩個黑眼圈的青年正站在那裏掏著耳朵,似乎對這個兵頭突然的一聲大叫有些不滿。
最令人感到叫奇的是他的腳上還踹著一雙白色的人字拖。
他要是腰間再掛上一大串鑰匙串那在末世前那簡直就是妥妥的人生贏家那可是祝陽的夢想。
可惜現在是末世他腰間也沒有鑰匙串。
他這一身裝束正常看的話沒有一點問題可是要知道現在可是冬天,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地間變化的緣故還是人類沒有再改變環境能力的原因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寒冷。
j市是南方冬天已經許多年沒有下過雪了可是這回的雪卻是格外的大一直在下絲毫沒有停歇的趨勢,好似要把這麼些年錯過的時光全部一口氣補上來。
這裏的氣溫也一直保持在零度以下即使是祝陽這種有火系靈力傍身的異能者隻穿一件衣服也感覺有些寒冷所以也套著一件外套,而這傢夥卻是穿著個短袖想不引人注意也難。
這短袖青年屈指輕輕一彈將自己剛剛掏出來的耳屎給彈飛數米。
「十米?嘿嘿最近實力大漲啊。」
這時他才好像聽到了兵頭的華語看了他一眼道「很奇怪?區區一個藏頭露尾的老鼠我要拿下還不是那個什麼擒來。」
噗嗤
一聲輕笑由遠處傳來場中士兵都訓練有素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所以這一聲輕笑就顯得格外清晰刺耳。
短袖怪人一聽到這個笑聲就已經知道了來人是誰了。
他的嘴角微微抽了抽似乎對來人有些忌憚。
這時透過開的很大的門縫就見遠處一個窈窕的身影款款走來。
來人走的不快可是百餘米的距離在她腳下就如同咫尺一般幾乎是看到她的下一秒她就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短袖男子現在收起了臉上的困意眼睛中是滿滿的謹慎還有殺意。
眾人看清了這女子的容顏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無他這女子的面容實在太怪或者說太醜了。
她滿臉的膿包鼻歪眼斜尤其是那雙鬥雞眼格外的吸睛同時她的眼角還有一大片燒傷的痕跡。
頭皮上也禿了一大塊可是如果不看她的腦袋她的身材絕對稱的上人間絕色小腰細的讓人擔心下一秒來一陣風就給她吹斷了,大腿修長渾圓勻稱這樣的身材配上這樣的一張臉讓在場的眾人心中都暗叫可惜。
短袖男子看著這個醜女眼中閃著危險的光芒一縷青色悄然從脖頸爬上了他的臉頰額頭的碎發無風自動。
「醜八怪你來幹什麼?」
「呦,好大的火氣我還以為是總隊長在這呢原來是你這個臭王八啊,我做什麼事還要給你打個報告不成?」醜女看著短袖男子撇了撇嘴臉上滿是不屑的神色。
「哼,我對你這種醜八怪要做什麼可不感興趣,可是你現在卻是來管起我的閑事了?王婷雪你真以為我怕了你不成?」
兩人顯然認識且還有一定的過節。
雖然是個問句可是短袖男子的臉上卻滿是躍躍欲試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勢頭。
那個名叫王婷雪的女子的鬥雞眼看了看他一聲冷笑道「隊長要你查的那個案子那麼多天了你現在可還沒有一個交代。」
「所以你是代表隊長來的?」
「你說呢?」
「哼,告訴她我大概有眉目了只是還要確定是不是那傢夥。」
「是誰!」
「等我確定了自然會去親自告訴隊長現在,滾!看到你我就覺得噁心。」
王婷雪的臉色冷了下來一股血腥氣開始在這個狹小的房間中瀰漫。
那個兵頭心中叫苦不迭今天一大早就接到消息庇護區裡又有人出事了。
前些時日那在庇護區極有人脈威望的扎特先生居然在自己家裏被人活生生的給殺了上頭已經給了不小的壓力。
現在這幾日又出了這專門奪取人影子的怪物而且現在已經有三人因此而死雖然看著數量不多可是實際上這都是在庇護區內有註冊的人。
在庇護區內的人不代表就是庇護區的人只有在庇護區內註冊了才有資格自稱是庇護區的人也才有資格受到庇護區的保護還有福利與工作。
而沒有在庇護區註冊的人死了?抱歉我們庇護區有死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這就是現實資源是有限的沒有作用的人是不配在這個世界活下去的,那些人要嘛證明自己的價值要嘛自己外出狩獵靠自己在這個冰冷的世界活下去。
庇護區內沒有註冊的人實際上比註冊的人多上數倍且兩類人實際上也被有意或無意的隔開了。
而現在庇護區內受到庇護區保護的人居然死了三人那那些沒有庇護不受到關注的人又死了多少?
這種事情就像家裏的蟑螂當你看到家裏有一隻蟑螂那麼家裏絕對不可能只有一隻蟑螂而是已經泛濫成災了。
現在要是再死人可能他就不得不去那些人居住的地方查案了,可是那些灰民的地方傳染病瘟疫泛濫如無必要他實在不想去那裏因為實在太危險了。
就在他的思緒間兩股恐怖的力量狠狠的碰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