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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學大佬穿成豪門抱錯假少爺》第 41 章 第 41 章
隨著褚寧的動作,眾人的視線隨之也落在了地上的十四枚假佛珠上。

那十四枚珠子本是滾落在地,四散在了屋內,可等他們低頭看去,才驚訝發現,不知在何時,包括被施明恩擦掉外層包漿的那枚血色珠子,竟都按照原先珠串串在一起時的樣子,極為整齊乖巧地落在了褚寧的輪椅腳邊。

若非邱長生等人早知道這串珠串裡原本穿著的細線早就被綳斷成了好幾縷,這麼乍一看去,他們還以為是自己出現了錯覺,彷彿這串珠子就從沒斷開過。

羅勒震驚說:「……這、這是在變魔術嗎?」

邱長生偏頭看了眼他這助理,不禁無語道:「你覺得這像變魔術?」

這明明就是道法!是神仙手段!

是他們看走了眼!

羅勒摸了摸腦袋,吸了口冷氣不說話了。他臉上有點火辣,之前還說老闆請的這個褚小先生不太靠譜,但眼下乾屍突然消失,老闆的珠串又突然詭異復原……

就這等鬼神手段,看起來比他那只會揮舞桃木劍的堂弟瞬間高了好幾個level!

況且,這也太神奇了!甚至他們都沒有看到褚寧是如何出手的……

他只是單單拋了一枚硬幣。

在場的幾人同時心想,而方留青的神色卻格外複雜,他當時還以為褚寧是為了逞能,才亂用方法刺激到了乾屍,可沒想到。

反而是褚寧救了自己。

作為在場道行最深的東嶽觀主,施明恩也滿目驚愕,他似乎又小看了眼前這個坐在輪椅上的年輕人。

從他與徒弟方留青進到這間辦公室起,這個年輕人先後展現出的符籙天賦,到方才一□□霆神威般的道術手段,竟是讓他把眼前年輕人與當世高功的道術法威相比都不差分毫。

至於與他自己相比……施明恩在相比較的瞬間,竟也十分自愧弗如。

一會兒過去,這位東嶽觀觀主才回過神,緩聲道:「褚小友,你可是已將那具乾屍封印回了它的棺槨之中?」

「是啊。」褚寧見這道長終於明白過來,又低下頭,伸手從裝符籙的袋子裏摸出一張鎮鬼符籙,輕飄飄蓋在了珠串之上。

鎮鬼符籙蓋的一瞬間,只見那串珠子猛地抖動了一下,彷彿仍有掙脫之意,但它已然是強弩之末,最後只是無力顫動了幾下,就被鎮鬼符籙包了個嚴嚴實實,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方留青看他這一手似是十分熟稔,不由眉頭一皺,出聲問道:「你早會這個,可剛才為什麼還讓那乾屍暴走?」

他不理解,依照褚寧能輕鬆封印乾屍回珠子裏的手段,他為什麼還要讓那具乾屍嚇唬他們一下。

是在故意耍他們玩嗎?

枉他還做好了要跟那飛僵拚命的準備,難不成剛剛那一切,在對放眼裏都是笑話嗎?

方留青情緒不好,看向褚寧的眼神裡滿是質問。

褚寧見他眼底似有怒氣,十分不解。

他微微皺了皺眉,道:「飛僵生性兇狠殘忍,想要封印它,它自然會拚命反抗,反倒是小青道長你,當時為何要衝上前面。」

頓了頓,他直直地看向方留青,又繼續緩聲說,「殭屍出棺,非有祭煉之人召喚不回,強行將其按回棺木之中,勢必會召來它的全力反抗,我以為關於這些,你應該比我懂。」

方留青:「……」

他愣了愣,宛若被當頭棒喝了下,竟是啞口無言。

是了,早前師父修習教導時有言,殭屍之流不同於尋常惡鬼,會對道士術法有畏懼心理,若是受到巨大威脅,是在會瞬間爆發出前所未有的能量。

不過在今日之前,方留青也未見過飛僵,不知這種殭屍爆發起來,竟會變得如此恐怖。

他對上褚寧淡淡的目光,想通這一點後,不禁臉皮一紅,十分赧然。

所以,方才確實是他莽撞了。

……

乾屍被收回了珠串中,還被鎮鬼符籙鎮壓下來,眾人心頭對褚寧的看法又攀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屋內,邱長生還在為自己先前對褚寧那幾分鐘的不信任而感到羞愧不已,見乾屍已被解決,他立刻跟上去眼巴巴地問:「褚小老闆,那具乾屍回了珠串裡,接下來又該怎麼辦?」

褚寧自然說:「當然是送去東嶽觀做超度。」

超度飛僵需要七七四十九日,若非是正經道觀的道士湊一起開壇舉行超度法會,又或是專門跟殭屍打交道的茅山道士使出看家本領,別人可沒那個時間精力去搞這個。

邱長生聞言,在對比過道士跟褚寧的能力高低後,一心覺得東嶽觀的道長不如褚寧厲害,於是便厚下臉皮說:「若是送去觀裡超度,那後面的相關事宜,褚小老闆能不能也再幫忙也處理參與一下?」

褚寧:「?」

這他怎麼幫忙。

開壇超度乾屍是道士負責的事,他若隨意插手,跟上門砸人招牌有什麼區別。

聽過邱長生的話,褚寧下意識就看了眼旁邊一臉面無表情、表情像在夢遊的方留青跟低眉垂目的東嶽觀主。

邱長生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看到身邊兩位道長,稍微反應了下,也頓覺自己方才的話似是非常不妥。

他苦笑一下,忙向在場的兩位道長跟褚寧解釋說:「施道長,小青道長,我本意只是想讓褚小老闆盯一盯那具乾屍,不想讓它再從那珠子裏蹦出來做怪,若是方才的話有何不妥之處,請諸位莫見怪、莫見怪。」

「無礙。」施明恩拂袖擺手。

他理解普通人在面對這種事情的後的恐懼心理,並不介意邱長生的失言,倒是桐城之內竟憑空出現飛僵禍害生人,卻是他們東嶽觀的失職。

思及此,施明恩道:「這串珠串待我跟留青帶回觀中後,便會挑選就近的黃道吉日給裏面的飛僵做一場超度法會,屆時觀內會發出道函,邀請邱居士跟褚小友到場觀摩。」

邱長生聞言,趕忙說:「如此,那就多謝觀主了。」

說完,他轉頭又看向褚寧,眼底滿是期待。

褚寧見有觀主邀請,他倒是對東嶽觀也挺好奇的,況且想到觀裡道士多,去一趟估計能找機會賣出不少符籙,於是也一併欣然應了下來。

邱長生見褚寧答應,心底這才鬆了口氣,臉上帶笑:「那真是太好了。」

有褚小老闆在,他安心。

……

最後,包著鎮鬼符籙的珠串還是由施明恩收了起來,方留青抱著他的桃木劍,一臉鬱悶地跟施明恩收拾了下東西,兩人就要告辭。

不過在離開辦公室前,方留青掃視一眼地上不少的擺件碎片,回頭又見邱長生跟他表哥正站在一塊兒在為亂七八糟的辦公室發愁,不由頓了頓腳,轉身說:「邱居士,你屋裏這些被損壞的東西大概要多少錢?」

打碎邱長生這麼多擺件,雖說當時是迫不得已,但現在回頭一想,方留青卻也不免有幾分心虛愧疚。

「沒事沒事,這些擺件我自己處理。」邱長生沒想到羅勒這小表弟還問起了這個,一時有點驚訝。

不過,他雖然也有點心疼這些好不容易收集來的古玩擺件,但一點身外錢財哪裏有他自己的性命重要,況且羅勒這表弟的本意也是為了救他,所以也並不很在乎。

方留青平時跟隨師父捉鬼驅邪,這些年也攢下不少存款,自詡賠點擺件的錢還是有的。

他先前被褚寧一句話堵的啞口無言,這時又見邱長生反駁,不由固執道:「邱居士隻說要賠多少便是,我們東嶽觀的道士行走在外,向來心正行正,不會藉機多坑任何一位居士的一分錢……」

邱長生愣了愣,見方留青語氣堅決,隻好無奈地報了個數出來,而方留青聽到那個數字,先是愣了下,隨後震驚地瞪大了眼,「這、這麼貴?」

他打碎的那些擺件,竟然……

要七位數?!!!

確定不是假的嗎?!

就在一旁,褚寧聽到那串數字後,也跟著肉疼了起來。

七位數,他賺了這麼久的錢,離七位數也還遙遙無期呢,反而是小青道長,幾劍下去,七位數沒了。

還是羅勒看不下去了,捂著臉上前拉過方留青,低聲道:「邱總辦公室裡的擺件都是真品古玩,你賠得起多少?」

方留青麵皮一紅,嗓子一梗:「我不知道……」

他以為那些東西頂了天也就幾千塊,萬把塊,揮劍的時候就沒有多想。

羅勒嘆了口氣,看他表情就知道方留青要逞能嘴硬,於是連忙轉過頭,無奈地看向邱長生:「老闆,這錢我替他出。」

大不了,他今年工資不要了還不行。

請方留青來之前,羅勒也沒想到他表弟一手桃木劍用得這麼虎!

方留青情緒激動了一下,忙到:「表哥,我自己來!」

施明恩此時站在門口,見狀搖了搖頭,緩聲說:「徒弟莽撞,是我做師父的問題,羅居士,這錢還是由貧道來賠付。」

方留青又喊:「師父!」

邱長生:「……」大家怎麼搞的他像個催債的一樣。

邱長生看了眼眾人,輕咳一聲:「小青道長,施觀主,聽我說,你們真不用賠,我剛才就是說說罷了。」

他是個生意人,雖然心疼擺件心疼錢,但也知道一個真有本事且尚還年輕的小道士未來發展前景有多大。

不過片刻間,邱長生已然做好衡量,乾脆說:「這些擺件的錢我不要,就當是邱某認小青道長做個朋友,若是日後,邱某再遇上像今日一般的難事,還望小青道長能出手相助。」

這番話也算是給了方留青一個台階下。

果不其然,方留青聞言,神色一愣,突然就感到羅勒拍了下他的肩膀。

他回過神,緊抿了下雙唇,立刻抬起頭,拍著胸脯保證說:「邱居士若是這麼說的話,那我方留青也交您這個朋友,日後若是邱總遇到難事,叫我一定隨叫隨到!」

「好!」邱長生哈哈一笑。

施明恩與羅勒見此情形,也算是紛紛鬆了口氣。

……

送走東嶽觀的兩位道長,辦公室裡的一片狼藉戰場還需要人來處理。

褚寧坐在輪椅上,目光時不時落在邱長生身上,他還等著跟邱總談周邊合作呢。

邱長生不知褚寧心裏惦記的事,他正在聯繫公司保潔人員上樓來清理辦公室,至於辦公室裡為何會變成這樣,他也已經跟助理羅勒編好了一個勉強能說得過去的說法。

「若是有人問起,就說是你跟我對新合同不滿意,產生分歧,大吵一架,然後是我太生氣,情緒一激動就把博古架撞到了。」

邱長生在保潔人員沒上來之前,還在跟羅勒對台詞,並擺出一臉沉鬱之色。

當然,這份沉鬱之色也不全是他裝出來的,裏面有一部分情緒,還是邱長生未能宣洩出的怒意。

至於怒火的對象,就比如有那個遠在千裡國外,卻送他藏鬼珠串的傢夥。

「褚小老闆覺得怎麼樣?」邱長生沉澱了下心情,轉頭問。

褚寧點頭:「挺像的。」

邱長生平日在公司威嚴就高,乍一沉下臉,就更能嚇唬人了。

羅勒也順勢抓了抓頭髮,把衣領弄亂,做出跟老闆爭執拉扯過的狀態,不過弄完後,他人卻有點虛:「老闆,這麼說出去真的好嗎?」

他一個小助理而已,怎麼敢跟公司大老闆頂撞吵架?好為難。

邱長生拍拍他的肩,安撫道:「我也是想到最近公司跟章氏的那個項目,心裏總有點不安穩,正好趁這件事,我們假裝為這項目吵一架,讓那份合同再沉沉……」

「章氏?」羅勒愣怔一下,反問說,「您不好看章氏的新項目嗎?那個項目我記得,之前有被許多我們的競爭對手暗中爭搶來著,不過章氏一直很想跟我們合作,態度一直很堅決。」

邱長生皺皺眉,沉聲道:「他們就是對我們公司太熱情了,好的項目這麼有多人爭搶,如果是你的話,會直接放棄企業競價,直接找上我們公司來求合作嗎?」

羅勒恍然:「好像是不會。」

邱長生說:「況且,我最近還聽說了一件事。」

羅勒忙問:「您聽說了什麼?」

邱長生說:「章氏夫妻最近在打離婚官司,據說是章立輝出軌了他的秘書。」

羅勒:「啊?」

「我不相信一個婚內出軌的男人會是個讓人放心的商業合作夥伴。」邱長生見羅勒一臉納悶,一臉正色道。

說完,他又轉頭看向褚寧,「褚小老闆以為呢?」

褚寧意外被cue,不免點點頭說:「嗯,婚內出軌確實不靠譜。」

「我也覺得不靠譜。」邱長生見褚寧這麼說,頓時抬了抬下巴。

但接著,他卻又輕咳一聲,看向褚寧的眼神升起一絲熱切,語氣鄭重道:「所以褚小老闆,若您不介意的話,能否再幫我小算一卦?」

頓了頓,他又道,「價錢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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