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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學大佬穿成豪門抱錯假少爺》第 77 章 第 77 章
蔣飛龍氣得眼前鬼火直冒。

他心知自己要是有種,現在就應該掄起拳頭給鄭其參點顏色看看,好讓鄭其參明白誰是哥哥,誰是弟弟。

但是。

這該死的但是,就是鄭其參既然敢對他講出這樣的威脅,就明擺著把他的死穴給拿捏得死死地了。

他這個好表弟,明知他蔣飛龍這輩子最恨的,最不想讓人知曉的,就是他的出身。

眼中閃過一陣厭惡,蔣飛龍把後槽牙咬的咯吱作響。

他拳頭握了半天,最終還是對著空氣滿是不甘地揮了兩下,然後整個人就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有氣無力說:「算了。」

餐廳經理:「……」

他都要著手給他喊輛120救護車過來了,聽蔣飛龍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十分茫然:「先生,您的傷沒事嗎?」

蔣飛龍抬起一副死魚眼,保持沉默:「……」

他其實感覺自己還是有點事的,但無奈被旁邊的某人語言脅迫了啊!

可惡!可惡!

鄭其參倒是輕笑一下,很滿意蔣飛龍的識時務。

他深知打人一棒子要給顆甜棗的道理,隻跟餐廳經理說:「我表哥一向大度善解人意,不喜歡給人添麻煩,你們餐廳這次事件也是偶然意外,我們可以不做後續追究,但對我表哥的賠償必須照付。」

餐廳經理驚詫了一下,雖然覺得遇上這麼好說話的顧客有些不可思議,但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還是立刻點頭賠笑說:「應該的,應該的,賠償絕對不會少。」

蔣飛龍:「……」他忍辱負重!

但忍了片刻,他還是忍不住,頂著鄭其參暗自威脅的目光,弱弱提了個要求:「那什麼,我後腦杓還腫著,你們這邊有冰塊嗎……」

他只是想冷敷一下,消腫!

鄭其參不想把人逼急了,兀自笑了下。

旁邊,餐廳經理對上蔣飛龍的視線,莫名覺得這人有點可憐,下意識說:「冰塊的話,冷櫃裡應該還有一些,可以讓服務員幫您取一塊來。對了先生,您需不需要毛巾?」

蔣飛龍瞬間熱淚盈眶:「要的要的!」

說實話,他都被餐廳經理的貼心給暖到了。

雖然這份貼心是出自肇事方的愧疚,但是對比起站他身邊的鄭其參,真是肇事方都比他這親表弟有良心。

鄭其參看一眼蔣飛龍,見他這表哥的眼刀一個勁往他身上飛,內心輕嗤一聲,隨即掛起一副和煦的微笑,打斷了蔣飛龍跟餐廳經理的對話:「這位經理,我們今天尚且有約在身,不好耽誤時間,還是請你先領我們到包房吧。」

餐廳經理愣了下,問:「請問您的預約是?」

鄭其參微笑:「今天下午五點,預約人邱先生。」

竟然是邱總的客人?餐廳經理驚訝了一下,想起邱長生之前在包間的古怪裝扮,表情微妙了片刻,立刻回神說:「抱歉抱歉,二位請跟我來。」

鄭其參矜持地點了點頭,稍微整了整衣領,瞥了眼原地愣住的蔣飛龍,不知想到了什麼,嘴角弧度微微抬高。

……

餐廳經理在前面引路。

鄭其參跟蔣飛龍緊跟其後。

「喂……」蔣飛龍呆愣半晌,轉過一個走廊才反應過來,抓住鄭其參問,「你約了邱總吃飯怎麼不提前跟我說?」

鄭其參跟邱長生兩人是光屁股長大的好友他知道,只是鄭其參跟邱總吃飯喊他來做什麼?

他是邱總秘書啊!

難不成是鄭其參良心發現,想好心幫他拉關係?

不、不對。

蔣飛龍睜大眼睛,突然想起先前鄭其參話裡話外反覆提起要讓長生科技易主,讓他明天就做老總的話,臉色不禁變來變去,突然問:「我說,你該不是想要對邱長生做什麼吧?這可是國內,幹壞事被抓住是要坐牢的!」

他這表弟脾氣從小就性格狠辣,什麼開朗大方、陽光豁達,那都是他裝出來騙人的,實際上記仇虛偽的要命!

之前的那些話,鄭其參恐怕真不是在開玩笑!

之前鄭其參出國三年,蔣飛龍雖然沒有特意關注過他在國外都幹了些什麼,但是用腳想也知道,對方肯定沒做什麼好事!

突然回國,就更沒什麼好事了!!!

眼看離頂樓包廂越近,鄭其參指尖控制不住地開始顫抖,渾身都充斥著莫名的亢奮,嘴角弧度更大了。

蔣飛龍拉不住他,急忙壓低聲音問:「邱總……我是說邱長生他招你惹你了?你們不是好兄弟嗎?」

鄭其參聞言,語氣古怪:「……好兄弟?既然是好兄弟,當然要有福同享,長生科技的董事位置也該借我坐一坐了。」

蔣飛龍:「……」聽聽這是人話嗎?

人家自己辛辛苦苦經營的公司,這要能借才有鬼了!

鄭其參彷彿看穿了蔣飛龍心中所想,他面帶微笑,卻冷冰冰地斜看了眼蔣飛龍,直把蔣飛龍看得頭腦一陣激靈,瞬間安靜如雞。

片刻後,兩人被餐廳經理帶到包間面前。

幾名守在門外的黑衣保鏢見狀,默默把眼神移到兩人身上,神色警惕,擋住了門口。

餐廳經理見狀,腳步一頓:「……」

?他帶來的這兩人不是邱總的客人嗎?

這劍拔弩張的氣氛怎麼像在審視敵人啊?!!

見勢不對,經理沉默了一下,果斷離開。

反正嘛,客人已經帶到門口了,後面就不關他的事了。

餐廳經理一離開,擋在門口的保鏢仍舊冷著一張臉,確定過兩人的身份之後,才給他們讓出包間門把手的位置。

蔣飛龍:「……」噫,這架勢,難道邱總也察覺出鄭其參要對他圖謀不軌了嗎!

他有點不安地斜瞄了下鄭其參,鄭其參倒是表情自然,嘴角的弧度都沒有落下過,甚至對上保鏢的冷酷視線,他還搖頭笑說:「老邱也真是,怎麼越活膽子越小了?」

蔣飛龍乾笑兩聲,心裡卻疑惑道,是這樣嗎?

他看著受在門口高高大大的保鏢,情緒下意識變得有點緊張,十分害怕這幾個壯漢一言不合就暴起出手。

但幸好保鏢們也講武德,在僱主沒發話前,他們只是沉默地盯著鄭其參兩人。

鄭其參見狀,內心嗤笑。

他跟邱長生從小玩到大,對於這個好兄弟,鄭其參最是了解不過。

一想到邱長生被他送的手串折磨得三年來一直失眠,不僅精神狀態瀕臨崩潰,就連身體也跟著出現問題,現在出門攜帶這麼多保鏢,看起來也就不奇怪了。

恐怕屋裡那人現在連走多走幾步,都要喘得不行了吧。

鄭其參琢磨著,率先揚起笑容,推開包間門走了進去。

包間內,褚寧幾人先前的餐點在吃完之後就讓服務員撤了下去。

蔣飛龍跟在鄭其參身後,進到包間第一眼,就看到自家老闆正捧著一杯茶,跟他最看不順眼的羅助理,以及一個面生的年輕人,三人圍坐在一塊,各自拿著手機,聚精會神。

蔣飛龍眼巴巴地看了一眼,見邱長生眉頭緊皺,表情沉凝,下意識便認為對方該是在研究長生科技最近股票走向。

想到前陣子章氏集團拿著穩賺不賠的合作找上門,卻在前兩天,硬是被邱總用一票否決權給極力否掉的騷操作,蔣飛龍尋思著就算是外界收到消息的速度比他們總部慢了一陣,今天也肯定都被宣揚得滿世界知道了。

眼下,他們公司的股票價格怕是不容樂觀啊。

蔣飛龍看著邱長生愁眉不展的模樣,兀自揣測。

然而,就在下一秒。

包間中突然響起一段敲鑼打鼓、高昂喜慶的音樂。

接著,只聽邱長生的手機裡連續發出幾句語音:

「快點兒啊,我等的花兒都謝了~」

「你的牌兒也打的太好了!」

「我就剩一張牌啦!」

蔣飛龍:「……???」這聲音,怎麼像極了鬥地主。

他一臉不可思議地看向屋裡三人,頭上瞬間冒出一整排問號。

……

邱長生乾看著褚寧手裡打的只剩最後下一張牌,而他的超級加倍即將面臨翻車,手裡的十萬金豆即將付諸東流,助理羅勒甚至還暗搓搓地催促自己出牌,就氣不打一處來。

「不玩了。」邱長生果斷棄牌,退出遊戲。

褚寧看著屏幕上的十連勝,心滿意足地截了個圖轉進朋友圈,嘴上卻謙虛道:「承讓承讓。」

旁邊,羅勒喜滋滋地數著剛到帳的金豆,高興到連看見公司死對頭蔣飛龍突然出現在包間裡,都沒有太多驚訝。

倒是邱長生看一眼蔣飛龍,又不緊不慢地看向鄭其參,沉聲問:「你怎麼跟蔣秘書一起來了?你們認識?」

說話時,邱長生表情緒淡淡,語氣也是少有的差勁,像是還沉浸在輸光十萬金豆的不悅中。

而鄭其參從進門後,臉上一直揚著的燦爛笑臉卻僵持不住了。

……母親不是告訴自己,邱長生失眠三年,精神跟身體早就被珠串裡的飛僵搞垮了嗎?就連上次跟邱長生連線視頻,鄭其參都能看到他眼底的青黑眼袋。

可眼前,這個精神充沛,看起來無比康健的男人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僅僅是遲了幾日,沒有讓珠串裡的飛僵按時喝到血親的鮮血,邱長生的狀態就立刻恢復至此了嗎?

鄭其參再一次想到近來,自己身上突然暴跌的氣運,眼底微暗,轉頭看向蔣飛龍的目光頗有些恨鐵不成鋼。

好在對於邱長生的問話,鄭其參也沒忘了回答,他早有準備,拍拍蔣飛龍的肩,哥倆好地說:「老邱,我也是這次回來才知道,我表哥竟然在你公司裡工作。」

邱長生似是愣了下,有點驚訝說:「蔣秘書原來是你的表哥?」

鄭其參哈哈一笑:「巧了不是?」

邱長生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蔣飛龍,眼底似有些明悟道:「是挺巧的。」

頓了頓,他又笑了起來,意有所指說,「怪不得我看蔣秘書工作能力這麼突出,這幾年就屬他在公司裡升職最快。」

蔣飛龍摸了摸後腦杓,突然覺得後背一涼。

鄭其參毫無所覺,他介紹完自己人,走近到邱長生身邊,順勢微笑說:「……老邱,你怎麼還讓羅助理跟來了?還有這位年輕人,看著眼生,你也不給我介紹介紹?」

他的語氣顯然也有些不悅,看向邱長生的目光充滿責怪,彷彿在埋怨是邱長生把一場老友相見的私人聚會給搞成這種怪樣。

邱長生假裝沒聽出來,「哦」了一聲,看向褚寧靈機一動說:「這也是我家弟弟……」

鄭其參眼睛微眯:「你弟弟?之前沒見過啊。」

邱長生面不改色,臨場瞎編亂造:「小褚是我老婆娘家表弟,這不是我老婆看我最近太忙,又一直休息不好,就讓他過來公司替我幫把手。」

「原來是這樣。」鄭其參像是信了,臉色稍微變好一些,笑著看向褚寧,試探問,「你這弟弟看著面嫩,應該剛畢業不久吧,學的什麼專業?」

被cue到的褚寧慢吞吞道:「在讀大四,學的非洲語。」

鄭其參:「?」

剛聽到邱長生說這小子是他老婆娘家人,鄭其參還以為是邱長生老婆那邊也動了心思,想伸手進長生科技插上一腳。

但是塞一個讀非洲語,還沒畢業的學生進公司?

他能幫什麼忙?當非洲翻譯嗎?

也怪不得邱長生走到哪都要帶著對方了。

在鄭其參看來,這類人能放在眼皮底下不去添亂,就算謝天謝地了。

想通了這一點,鄭其參當即就再沒把褚寧放在眼裡。

對著褚寧敷衍笑笑,他這才發現邱長生正好被兩個人夾在中間坐著,無奈之下,只能找了個跟邱長生正對的座位坐好。

蔣飛龍是跟鄭其參一起來的,但是他現在頭疼地厲害,又不知道鄭其參到底想做什麼,掂量再三,他還是決定坐在鄭其參邊上。

拉開椅子,屁股往上一坐。

猝不及防地,明明看著十分結識華貴的紅木椅子,就在蔣飛龍坐下的那一刻,突然硬生生地斷了條後腿。

「砰——!」

蔣飛龍騰空一般地向後倒去。

一聲驚響過後,守在包間外的保鏢一個激靈,登時就氣勢洶洶破門而入。

「邱先生!您沒事吧?!」保鏢看著摔倒在地的蔣飛龍,不確定地朝邱長生問道。

邱長生:「……呃,應該是個意外。」

他瞧著蔣飛龍剛才這下摔挺慘的,欲言又止問:「蔣秘書,你有沒有摔到哪裡?」

保持著摔倒姿勢的蔣飛龍,滿臉空白:「……」我是誰,我在哪?

他感覺自己的靈魂彷彿飛出了天窗。

到底是哪路神仙,迫不及待想收了自己去?

怎麼倒霉的總是他!!

門外,用毛巾包著冰塊回來的餐廳經理站在門口探頭探腦,看到躺在地上的蔣飛龍跟碎成幾截的紅木椅子,心裡全是感嘆號。

這才幾分鐘啊,屋裡就打起來了。

於心不忍地,他試探問:「……先生,您要的毛巾跟冰塊,我給您拿來了,請問您還需要嗎。」

蔣飛龍聞言,生無可戀的死魚眼轉動了一下,抬眼就看到走到他面前一臉幸災樂禍的助理羅勒。

蔣飛龍:「……」

蔣飛龍閉閉眼,幽幽說:「麻煩羅助理拉我起來。」

羅勒伸手,把人從地上拽起來。

蔣飛龍一臉麻木:「謝謝啊。」

羅勒一時受寵若驚,暗嘖一聲:「蔣秘書客氣了。」

蔣飛龍之前在餐廳門口腦袋就受了傷,現在又一次,更是傷上加傷,雪上加霜,後腦杓鼓起一個厚重的大包。

他感覺自己都要昏過去了,但旁邊鄭其參暗下來的眼神,卻愣是叫他動都不敢動。

餐廳經理見狀,隻好把東西交到了蔣飛龍手裡,然後就跟保鏢幾人一起出了包間。

包間內,氣氛一時沉悶下來。

只有蔣飛龍齜牙咧嘴地用冰塊敷腦殼。

其餘看著他,神色各不相同。

離蔣飛龍最近的鄭其參,表情更是晦澀不明。

回國之前,他原本只聽母親說,自己身上之所以氣運陡降,應該是戴在邱長生身上的手串出了點問題。而問題的根源,大概率是因為蔣飛龍今年沒能成功將鮮血供奉給珠串裡的飛僵,才使得他們遭到了程度不同的反噬。

所以一開始,發現蔣飛龍偶然受傷,鄭其參壓根沒當一回事。

但眼下,當他看到蔣飛龍不消幾刻鐘內,接二連三碰到的、彷彿像是要把他的命給奪走的倒霉事,才終於晚一步地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跟嚴重性。

沉默中,蔣飛龍將目光轉向了邱長生身上。

直到這時,他才後知後覺出,今天在邱長生身上,除去手腕上的名貴腕錶,其餘配飾空無一物。

而他送出的珠串……

竟早已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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