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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石王牌之澤村的另一個故事》第二十二章,練習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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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現在,昨天的比賽在最後的進程中,青道高中在一番強攻之後,在橫學手中搶回了兩分。

最終以7-4的成績在第一輪就輸給了橫濱學園,結束了今年關東大賽的賽程。

「守備得不錯。」

在守備練習中,榮純憑著乾淨利落的守備動作,得到了克裡斯的誇獎,開開心心的結束了他今天的練習,坐到休息區發獃。

「澤村君。」高島禮如願在休息區找到了榮純,「你的哥哥來找你了。」

「誒!」榮純起身順著高島老師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了一郎,高興的跑了過去。

看到了他那樣的實力,高島禮都跟著來湊熱鬧了,晚上一郎就被榮純留了下來,晚飯還給他打了一份這群大胃王都能嚇到的飯量。

「我從棒球部退部了。」

「誒?」榮純夾菜的手一頓,看向一郎期待的問了句,「那...要來青道嗎?」

兩人的交談一下子引來了旁人的眼光。

雖然挖他校的牆角不太厚道,不過聽到了那兩句話,高島禮按耐不住自己愛強心切的內心,「如果澤村君能來我們學校...」

「不來。」一郎一口止住了高島禮的話頭,喝了一口湯笑道:「最近工作忙,沒時間玩了。」

「工作?聽澤村...榮純君說你隻比他大一歲不是嗎?」

「是嗎...」榮純可惜的垂下頭,「那就沒辦法了。」

「嗯,最近有幾台大手術...想要可以來旁觀。」

「...可以嗎?」看著一郎一臉寫著,我說可以,誰敢有意見的表情,榮純咧嘴一笑,「能旁觀一郎的手術台,我當然去了。」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太讓人在意了,依佐敷不爽的咂舌到,「是說你哥哥打算不讀高中了?要工作了?」

「不是...」看顯然是會錯意了的眾人,榮純解釋道:「一郎早就已經讀完博士,還留學回來了,他是一個醫生喔!」

「誒!」

「很厲害對吧!」沒在意別人半信半疑的表情,榮純一臉欽佩的看著一郎。

「以前我受了一次很嚴重的傷,那時給我做手術的主刀醫生就是一郎,而且,當時的一郎還只有十四歲噢!很厲害對吧!」

「……」一郎一副彷彿沒接收到榮純的眼神,喝完剩下的湯,完成了這個食堂的規定,拿起背包放上桌。

「嗯,整齊乾淨,基礎的器具整齊,看得出你每日都有消毒整理,已經給你換新的書了。」

「是的,我每日都有好好檢查,隨時做好準備,也會將這些書倒背如流的。」一被誇獎,榮純就兩眼放光接著自己拿錯了,現在回來了的行李包。

「但是,不要吃太多糖了。」說到一郎掏出了包裡的糖果罐,平靜道:「沒收了。」

「是,我會少吃點的...」榮純低落的垂下頭,收回背包。

『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依佐敷表示自己腦迴路有點轉不過來。

「……」真的是什麼表情都放在臉上,一郎好笑道:「多久沒睡覺了?」

「忘記了。」

「上次睡著的時候是什麼時候?」

「嗯...好像是上一次換新書的時候,累暈了,睡了幾個小時吧。」

眾人沒想到這兄弟倆竟然這麼平靜的談論著這麼嚴肅的問題,皆有些震驚,就聽見一郎說話。

「差不多要半年了。」

一郎隨口的說出了旁人震驚的時間,伸手在口袋裡摸出一小瓶葯,給到倉持的面前。

「這孩子很喜歡你,只要是你說了他會吃的,麻煩每天晚上十點前讓他吃下藥,一顆就夠了。」

「誒!?」倉持驚訝的看著面前的葯,真這麼說應該給克裡斯前輩才是,自己可是仗著榮純唯獨不會反抗同宿舍的學長,而經常欺負他的傢夥。

倉持不解的愣了一下之後還是收下了葯,「我知道了。」

「……」一郎放心的笑了笑,拿起外套起身將糖罐推給克裡斯,「一天不能給他吃超過三個棒棒糖。」

「誒!才三個!」

「最多三個。」

「嗯。」榮純目送一郎的身影離開了食堂,直到消失在門外。

「看來你哥在國外生活了很久啊!」倉持邊吃邊感嘆到。

「嗯?」榮純轉頭不解的看著倉持,想了想輕笑道:「嗯,他在國外生活了很多年了,這幾年才過來的。」

「雖然聽不太懂你們在說什麼,不過看得出他的氣勢很不一般。」

「對吧!」榮純自豪的扒了幾口飯,嚼著嚼著突然想起來心儀的事,「忘記和一郎說了!!」

「什麼!」

旁邊的人被榮純突然叫起來嚇了一跳,就見他扒拉著吃下剩下的飯,鼓著腮幫子背起背包和克裡斯示意到,「我吃飽了。」

然後就跑了。

「……」克裡斯本來是打算飯後和榮純聊聊的,怎知他跑的這麼快,無奈收拾好自己已空的餐盤和榮純的之後,拿著他的糖果出了食堂。

「克裡斯前輩。」禦幸在克裡斯後面出了食堂,在販賣機旁邊找到了克裡斯,「在想什麼嗎?」

「沒什麼。」克裡斯搖了搖頭,在禦幸不信的表情下無奈笑道:「在想澤村的事。」

「克裡斯前輩好像每天都在為澤村擔憂。」

「...是嗎?」

飲料掉下的咣當聲在此時異常響亮,禦幸取出飲料遞給了克裡斯一罐,「雖然那小子很難管,不過他現在訓練都很認真喔!」

「今天練習完也自覺的做收操,然後去休息。」

禦幸坐到克裡斯旁邊,對沉默的克裡斯提問道:「克裡斯前輩,覺得那小子怎樣?」

「經過精雕細琢的才能卻沒發揮的機會,再加上那種變化球...」說到禦幸勾嘴一笑,「對捕手來說,這種投手都有獨特的吸引力吧?」

「唯一能將他的潛能引導出來的,不就是我們捕手嗎!」

「……」克裡斯沒有去看禦幸,而是抿嘴低聲道:「榮純很有天份,作為他的捕手,我會讓他繼續成長的。」

「如何引導丹波和降谷投出好球...」克裡斯起身督了禦幸一眼,「這可是你現在最需要關注的問題。」

「你好好加油吧!一軍的正捕手!」

「……」禦幸望著克裡斯離去的背影,想到剛剛那充滿警告性的視線,無奈自言,「這是捕手的佔有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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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村!吃藥。」

「澤村醬!你該吃藥了!」

「好苦!」

「澤村!不準吐出來!你給我吞下去啊!」

吃了一郎給的葯,榮純照樣睡不著,按理說他們給的葯都不是什麼普通葯,榮純便有好好注意自己的狀態。

只是,吃了幾天都沒什麼反應,他都忘記注意身體狀態這件事了。

周末,一個棒球男兒最喜歡的日子,能遠離學習的煩惱,盡情的在球場上揮灑汗水。

榮純最不太喜歡的日子,因為有將近半天的時間,他都只能在旁邊看別人練習,儘管他不是在看書就是在發獃。

但是,今天不一樣,監督安排他參加練習賽了,還能和克裡斯搭檔,這是他在青道時隔多日的再一次上場。

榮純作為二軍的首發投手上場,捕手是克裡斯,對手是狛代都立高中棒球部。

站在還沒有被踩踏過,乾乾淨淨的投手丘上,榮純看向本壘準備好了的克裡斯,他的內心很平靜。

這是他在戰場上拚搏了三年的硬性要求,「無論在什麼時候發生什麼事,都要保持冷靜。』

而這樣的硬性要求在上戰場之前,就已經被他帶上了球場,只要一站上投手丘投球他就會拋去所有情緒,即使被打出了全壘打,他依然能做到毫無波瀾的繼續投球。

督了一眼帶著不屑上場的打者,榮純收到了克裡斯的暗號點了下頭,做好投球準備。

蹲在本壘的人,是他承認的搭檔,『終於,再一次和你一起並肩作戰了。』

球突然飛出來,狛代高中的一棒原本還想好好看一下這個投手的投球,可在投球的動作間,手突然消失了。

他面對一瞬間閃現在眼前的球揮棒而出,很幸運的碰到了球。

可還不等他高興,沉重的球威壓得他差點握不住球棒,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股頑強的聲音,把球抽了出去,『給我飛出去啊!』

結果還是敗給了那沉重的球質,球只是軟綿綿的飛向三壘方向,被榮純快步攔住反手傳一壘,打者出局。

狛代高中的一棒失落的回到休息區。

「你在幹什麼啊!那麼簡單的球都打不好嗎!」

「不是...」一棒打者脫下護帽,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看向投手丘的投手,「那個投手的投球姿勢太奇怪了,看不到出球點,而且球質很重,像在打鉛球一樣...」

面對第二個打者,克裡斯大膽的配出了一個紅中直球。

狛代的二棒頓時感覺被小瞧了,眉頭一皺,以要打出全壘打的氣勢猛的揮棒出去。

「呼...」球飛過來了,打得很高,但飛不遠,三壘的大前就站在原地,向天空張開手套,接住了這一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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