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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石王牌之澤村的另一個故事》第二十五章,病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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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一片漆黑,淚水滿溢而出...

「……」榮純眨了眨濕潤的眼睛,看著漆黑的天花板繼續躺了一會,才翻身爬了起來,愣愣的看著這個房間。

他睡著了。

做了一個夢,一個很長很久以前的夢,夢中的自己也睡著了,他聽見了戰歌,看見了很多人。

「咕嚕嚕~」

肚子在這時候叫了起來,他伸手在枕頭旁邊摸了摸,卻沒有摸到應該會放在枕頭旁的棒球和許願卡。

著急之下翻身跳下床,結果雙腳一軟直接跪了下去。

榮純拍了拍大腿,抓著床架站了起身,最後在書桌上找到了自己的棒球和許願卡,隨後邁著緩慢的步伐走出房間。

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宿舍走廊也安靜得沒有人的氣息,榮純走進食堂,看了一圈,給自己煮了一些米飯。

就著清水,他沉默的吃下了三大碗飯,洗乾淨碗筷出了食堂。

「……」站在食堂門口,他卻不知道之後該去往哪裏,球場的呼聲傳來,成了他空白大腦中的選擇。

明明這個距離是不可能聽到球場的聲音的,但榮純還是邁著緩慢的步伐往球場走去。

榮純突然出現在球場顯然很快就被人發現了,克裡斯也不例外。

「榮純…」克裡斯愣神的看著向這邊走來的榮純,發現他隻穿著睡衣還光著腳,臉色隨之一變快速跑出場內。

「克裡斯前輩...」被衝過來的克裡斯一把抓住,榮純勾起嘴角笑了笑,「早上好。」

「你起來做什麼!」克裡斯扶住臉色蒼白,看起來搖搖欲墜的榮純,又生氣又心痛,「你身體還沒恢復,怎麼可以出來!」

「我做夢了...」榮純低著頭,用極其疲憊虛弱的聲音低喃著,「一個很久以前的夢...」

「沒事,只是夢而已。」克裡斯一手托著榮純的身體,一隻手在他臉上探溫,發覺還有點熱,「我們去醫院複查一下吧!」

「……」榮純頭疼的搖了搖頭,眼睛漸漸濕潤連帶著聲線也變了,「那不只是一個夢,不只是一個夢...是我...不能失去的...重要的人...」

「澤村。」倉持拿來了一雙備用的鞋,二話不說先給榮純套上。

「澤村,感覺怎麼樣?」

「你睡了整整三天了。」

原本在訓練的隊員們也都紛紛圍了上來,他昏睡了三天,一直低燒不退,就連醫生來了也沒用,著實是嚇到了很多人。

「克裡斯!」

榮純一出現就有人找到了教練組,片崗和高島聽聞到急忙趕了過來。

「澤村君怎麼樣了?」高島喘著氣扶了一下眼鏡,擔心的看著他們。

「燒還沒退,他有點意識不清。」

「現在馬上去醫院!」

片崗不顧榮純搖著頭,背起榮純,向高島吩咐一下看著隊裡的情況,便帶著克裡斯和榮純一起去往醫院。

趕到醫院的時候,醫生還以為臉色鐵青渾身發抖的克裡斯才是病人,可是他背上臉色蒼白的榮純顯然看起來更糟糕。

「他吐了...」一想到在車上因為低燒導致暈車而吐得胃液都吐出來了,還一直乾嘔的榮純,克裡斯就慌得不行,「他說醒來時肚子餓了...就吃了一些飯...怎麼會這樣!」

「親屬請在外面等待。」醫生阻止了想跟進去的克裡斯,示意片崗監督讓他在外面等著便關上了門。

「克裡斯。」片崗雖臉色也不太好,但還是保持著他作為一個監督的穩重,「你冷靜一點,這裏是醫院。」

「是…」自認為自己從未像現在這麼失態過,但克裡斯就是因為冷靜不下來而坐立不安。

而在急診室內的榮純迷迷糊糊的任醫生擺佈自己,在一陣很不舒服的檢查之後,他感覺好了一些。

等他恢復意識的時候,鼻腔裡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榮純轉眼看向床邊熟悉的身影。

「媽媽...」

「榮純!」突然響起的聲音,喚回了媽媽的注意,她轉憂為笑的湊到榮純旁邊,「感覺怎麼樣了?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感覺好多了。」

「你等著,我去叫醫生。」

隨後,媽媽帶著醫生和片崗監督一起進了病房,在醫生的檢查下,確認是榮純的情況有所恢復了,兩人才鬆了一口氣。

「你發燒第二天,我和爸爸爺爺就來看你了,那三天你一直低燒不退,醫生來過...但被你揍飛了...」

說到這裏,想起當時愣在那裏的監督和高島小姐,媽媽也是不好意思,把這個麻煩的孩子推給學校照顧了。

「爺爺看你還有這樣的精神,就跟爸爸先回家去了。」

「……」所以剛剛那個腫著臉的醫生才慶幸一般的小聲說什麼,還好你這次沒力氣了,「我會好好和醫生道歉的。」

而確認榮純沒事了的監督已經回了學校報喜,榮純則被醫生強製住院觀察。

「道歉也沒用,就算看著天花板發獃,你也別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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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榮純終於出院的時候,又是一個星期天。

送媽媽上了回去的車,榮純便跟著高島回了青道。

青道二軍對戰朝倉北的比賽正如火如荼進行中,小春以一個完美的守備結束了這一局。

「……」看向一旁跑步的降谷那羨慕的眼神,榮純好笑道:「那傢夥一副『好想比賽喔...』的表情。」

「……」後面的高島禮推了一下眼鏡,眉頭一挑一手抓住走歪了的榮純,「宿舍在這邊,回去休息!」

「...是。」

被逼著回宿舍休息,榮純取下口罩和帽子,坐在書桌前發了一會呆,便取出新的醫書看了起來。

晚上在食堂,榮純成功的得到了所有人的問候,看著臉色好很多的榮純,眾人也是放心了,但看他好像還有些虛弱的樣子,便沒有圍著他多說了。

「是一郎給的葯...」榮純慢慢的喝著粥,一邊回答倉持前輩怎麼會突然生這麼大一場病的疑惑。

「什麼?!」倉持驚得嘴裏的菜都掉出來了,那葯可是榮純哥哥親手給他的,後來也是他拿給榮純吃的。

「感染性病菌...一種危害性不大的病菌,會在人體內累積形成病原體,感染效果和發病時間因人而異,有輕有重。」

「哈?!」倉持莫名有點放心了,至少不是自己弄錯了什麼害榮純生病了,「現在還有這種聽起來就很蠢的葯嗎?」

『這是家族特製的自用藥。』榮純喝完了粥,乖乖把碗給克裡斯,讓他添多一碗。

家族中像榮純這樣的人並不少,身居高位,身份特殊,環境嚴苛,心理變態。

想休息而休不了,休的體休心不休,別的榮純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上過戰場的人更是如此。

「人,在生病時大腦會強迫身體進入自我修復狀態,也就是休息...」這個時候,就是休不了,他們也只能休。

所以,對他們來說,「換一個角度,某種意義上,生病也許是一種好事。」

『這是什麼奇怪的邏輯!』

「……」降谷聽後一臉懵逼,天真的說出了眾人的心裏話,「真奇怪。」

「讓身體生病這種極端的行為...」克裡斯皺著眉,在許久的沉默後說出了這句話,「根本就不是什麼休息的方法!」

「對啊...真奇怪。」榮純起初也認為這是個極端的方法,但不可否認的是,「但這是我近三年來,睡得最好的一次覺了。」

「……」克裡斯聽到嚼東西的動作一頓,抬頭看向低著頭喝粥的榮純,抿了一下嘴輕笑道:「吃完飯後要去散一下步嗎?」

「嗯!好啊!」

在得知降谷因為不愛惜手指,而導致指甲斷裂被監督下放二軍還禁止投球後,榮純便主動教降谷保養手指,做打發時間。

「我好不甘心...」看著被修得乾淨整齊的指甲,降谷失落的看向榮純,「我還沒盡全力就被換下投手丘,明明擁有值得信賴的守備...值得信賴的捕手...」

「喔...」榮純收拾著護理手指的東西,一邊回道:「捕手我隻承認克裡斯前輩。」

對於只顧收拾的榮純,降谷不爽的瞪著他,「能夠站上那個投手丘的投手,真的非常幸福!一軍真是個好地方啊...」

「這是在炫耀嗎?」榮純收拾好東西,才終於捨得轉頭看向降谷,拿起棒球,「去玩傳接球嗎?」

「去!」

雖然降谷的手指甲已經癒合了,但監督還不讓他投球,他隻好把心中的不滿用打球發泄出來。

在別人對降谷打擊能力的驚嘆聲中,榮純卻只能在場外坐著,連進球場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練習了。

翻看著醫書,榮純含著棒棒糖靠坐在樹下,一邊注意著手機。

他已經很久沒見到心儀了,聯繫他們也沒回復,他們也沒來學校,榮純隻好等他們聯繫自己。

最讓他遺憾的,還是沒能去參加家族舞會,在他昏迷不醒的時候,正是舞會的舉辦時間。

現在想來,一郎在那個時間來找他,還給了他這個葯,根本就是不想讓他去參加舞會嘛!

八成是怕自己應付不了舞會,在舞會上出了什麼事。

所以,在學長沒那麼警惕了的時候,榮純偷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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