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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漢末篡江山》第二十九回 偷得浮生半日閑
光和七年三月,東郡人陳昱會縣中大戶薛房趁黃巾主力尚未入城,率吏民強攻東阿縣城。及下,又尋了東阿令後據城而守,敗原縣丞王度於城下。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荊州黃巾渠帥張曼成,自號神上使者,引兵數萬攻南陽,殺太守褚貢。朝廷急調江夏都尉秦頡為南陽太守,北上平亂。

話說羊安今日頭很疼。昨夜待哄了橋家姐妹,自個兒便撐著案幾昏睡過去。羊安平日自然起的早,卻不想那橋家姐妹醒的更早。那橋妤一睜眼,便開始鬧騰,哭鬧著要找爹娘。橋婠倒還好,畢竟年長一歲,在一旁哄著自家妹子,頗有張姐風範。羊安看著心疼,卻瞪著眼睛說著:「這是又怎地了?莫不是想讓那惡人吃了?」誰想,橋妤聞言,哭的更凶,橋婠忙抱著妹子安撫,又怒視著羊安諾諾道:「你莫要嚇唬我妹妹。」

羊安無奈,他知道橋婠分明也是害怕,卻做的這般摸樣。然此時他全沒有被反差萌逗笑的快感。他前世沒有孩子,對於和孩子的相處完全只有理論知識。聽說對待哭鬧得孩子,最好的方法便是冷處理,他便不再理睬二人,做起了自己的晨練。心中感嘆道:都說清晨是美好一天的開始,這哪裡是美好,分明是噩夢般的開始。

說來也怪,橋家姐妹看著羊安做著俯臥撐、卷腹、平板支撐、靠牆半蹲、附身登山、波比跳等各種奇異姿勢,便不再哭鬧。橋妤更是好奇問道:「大兄,你在做什麼啊?」

羊安自然自管自己動作,只是隨口回了一句:「鍛煉!」

漢代鍛煉多指礦石煉器,二女自然不知道鍛煉一詞是指練身健體。橋妤卻是又說道:「原來這樣便能鍛煉啊,大兄這般是煉什麼兵器?」

羊安一時沒反應過來,便楞在原地。待想明白前因後果,才笑道:「我這是說把自己的身體煉的像兵器這般厲害,便是練武的一種。」

誰知那橋妤仍是不依不饒:「大兄莫要騙人,妤兒可是瞧過父親練武的...」她這後半句還沒說完,便因提到父親二字,又悲上心來。

羊安心下不妙,說起來他與二女不過是昨日方才見面,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然日後便要朝夕相處,彼此之間這般設著心防卻是難辦。俗話說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此間自己最大,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便起身佯裝怒道:「好啊,你這一大早便來調笑大兄,看我怎麼收拾你。」

二人不料羊安這般,均不及反應。只見羊安伸出大手,便來饒那橋妤癢處。橋妤見狀忙用雙手護在腰間,道:「誒喲,大兄,男女授受不親,誒喲,大兄,妤兒認錯。」橋妤自然護得了這頭,顧不了那頭,被羊安饒的一陣咯咯咯的笑,一邊又連連討饒。橋婠卻在旁捂著嘴竊笑。羊安自然不會任她這般,道:「姊妹自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也不會厚此薄彼,哈哈哈。」

橋婠已知這回要輪到自己,驚慌道:「大兄,你莫要過來,誒喲,大兄,咯咯咯。」

橋妤倒講義氣,知道維護姐姐:「大兄,你莫要欺負姊姊。」

「那我便來欺負你,可好?」羊安卻是一臉調笑道。

誰知,橋妤聽到後,卻是本能的護住癢處。羊安這才收手,一本正經道:「如此,你若再哭鬧,我便施這等懲罰。」

三人又再房中嬉鬧片刻,卻是有人送來早食。黃巾軍中可不比自己家中,只有普通的糙米飯。橋家姐妹矜貴,自然是吃不習慣。看著二人如嚼白蠟,羊安心中愧疚,卻也不說破。待早食過後,橋婠倒是懂事的正給妹子梳髻,太史慈卻來尋羊安切磋。原來,自羊安去歲臘月回泰山,便時常尋太史慈過招,以提升武藝。

二人在院中拳腳相拆數刻,早就是大汗淋漓,各自去了上衣。太史慈,身材壯碩,肌肉虯結,羊安雖瘦弱些,然常年鍛煉,也是一身的精肉。潘大、侯三、孫陸等人早聞的聲響,在一旁指點江山。橋家二女原本也在旁圍觀,時不時得喝彩幾聲,權當看江湖賣藝,然見二人去了上衣,忙紅著臉躲進房裡。

「阿...阿郎,用...用腳格...格啊。」

「不對,大兄,方才那下,分明便得閃身,換了是我,準保閃了這下。」

見侯三手舞足蹈,孫陸卻是笑而不語。三人之中,孫陸武藝最高,場中二人纏鬥,倒也能看懂些門道。

羊安則被潘大、侯三鬧得心煩,佯怒道:「要不爾等上來試試。」

那侯三忙搖手後退道:「不成不成,阿郎,您還不知道咱仨,就咱那點拳腳,便是一起上了,子義面前,也就是三兩下的事兒。」

「知道,你還在這邊聒噪。」羊安沒好氣的說了句,便挺了手,拱手向太史慈道:「多謝子義賜教。」

太史慈忙還禮道:「阿郎客氣了。」

「子義,若你我認真相搏,能撐幾合?」羊安邊問,邊就這石階上坐,侯三忙送上一塊汗巾。

太史慈則也是一邊擦汗,一邊回道:「阿郎武藝精湛,奈何年歲尚小,若要認真相搏,子義二十合便能勝出,若以命相搏,怕是十合之內。」

太史慈說的誠懇,羊安則心下失望,自己苦練多年,奈何天賦不濟。卻又問道:「若某與那高進呢?」

「若收拾高進那廝,便隻二、三合。那高進具是些唬人的把式,不似阿郎這般聰明。」太史慈笑道。

「阿...阿郎,割...雞焉...焉用牛刀,收...收拾,高...高進那...那廝,某便足...足矣。」那高進行事張揚,潘大也是看他不過。

侯三也起鬨道:「就是,就是,那高進何須阿郎出馬,我等兄弟便收拾了他。」

孫陸卻不多言,而是點頭附和,手中則拿起了環首刀。

「我也就是如此一說,你們倒得勁的很。」羊安笑道。

話音剛落,卻聞有人喊門,卻是那皖縣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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