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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漢末篡江山》第二十五回 一拳揚威黃巾軍
趙高方才語罷,卻見一名兵士進門報告外門發生騷亂,眾人忙一探究竟。卻見前方果然已聚集數人,而人群之中,赫然是太史慈,而與之對峙的正是趙高同鄉,高進。一番了解,原來二人是為分馬一事。義軍進城時得了三匹驛馬,都說名將愛寶馬,羊安自然要為手下某些福利,便為太史慈求得一匹。今日羊安表現已深得那趙高之心,趙高自無不允之理。

之後,那趙高又將另兩匹馬賜予其他小首領,卻是沒有高進的份。說起來,那黃巾組織鬆散,構成複雜,各支隊伍均是同縣組成,漢時又是鄉黨情重,如此便形成了派系林立,相互攀比的局面。

話說回來,趙高如此分配,以拉攏人心為目的,雖犧牲了同鄉利益,倒也是無可厚非。可縱是眾人百般相勸,那高進仍是不依不饒,道:「趙帥不公!某等自起事便跟隨趙帥出生入死,他周慈才來不過幾日功夫,有何功勞,居然得趙帥賞賜,某第一個便是不服。」

「高進,汝休要胡鬧!」趙高聽他這一說當下便沉下臉怒斥道。他心中自是有苦難言:俗話說不患貧而患不均,義軍剛起事時,大夥兒都是一窮二白,然此時日子稍微好過了,大傢夥兒卻都想著多佔些好處,奈何狼多肉少。他趙高是此間統帥,自然是想著怎樣多拉攏外人,那高進是自家兄弟便是受了委屈,想必也能以大局為重。誰曾想自家兄弟竟是這般不明事理。想到此處,趙高卻又笑對羊安道:「我這兄弟便是這樣,平日裡衝鋒陷陣必當爭先,可分賞時也是不甘人後,淮安賢弟莫要見怪。」

「趙帥當面,淮安怎會見怪,既然高進兄弟如此不悅,周慈,你便把馬讓於他便是,都是自家兄弟,莫要傷了和氣。」羊安聽趙高以賢弟相稱,知道他有意拉近關係,也是假意令太史慈讓馬,一來也好讓他趙高做人,二來心中料定趙高必會推辭。

「諾」太史慈答道。那太史慈自覺羊安有恩與自家母子,又處事沉穩,足智多謀,凡事必有用意,自己雖虛長他幾歲,但終是不及他老練,故具以羊安馬首是瞻。

那高進聽到,卻是開懷道:「本該如此!」

「淮安賢弟,某乃軍中主帥,豈可言而無信?」趙高所言正中羊安下懷。

「大哥!」高進一聽便急了,脫口一句,卻是平日私下的稱呼。

「趙帥,既如此,淮安有個法子,不知當講不當講?」羊安見趙高進套,故作恭敬道。

「淮安賢弟但說無妨。」

「趙帥,既然都是習武之人,自然是手底下見真章,不如讓此二人比武切磋,至於這彩頭嘛,便是二人爭奪之馬。趙帥以為如何?」羊安如此說,自是料定太史慈必勝。到嘴的肉豈有送人的道理?再說即便將來自己設計把這般黃巾送到叔父羊續手上,可按羊續這鐵面無私的性格,自己可討不到什麼好處,更別提這驛馬。這高進名不見經傳,太史慈卻是與小霸王孫策不相伯仲的東吳大將。

太史慈沒有說話,那高進卻有些躍躍欲試,道:「如此使得!」他仗著自己有把子力氣,倒是信心滿滿。

趙高聽到羊安提議,卻是低頭思索。自己軍中具是些粗俗漢子,這周淮安足智多謀,能言善辯,又是鄭玄弟子,實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對自己成事也是大有益處。而那高進又是自家兄弟。這本是兩難的局面,周淮安這法子倒是不錯,即便是那周慈輸了,對方也不好再說什麼。趙高自然不疑高進的本事,當下便說道:「如此,也不失為解決此事的辦法。便按淮安賢弟說的,比武定勝負。兩位意下如何?」

見主帥點頭,圍觀眾人皆是一片起鬨:「好,好,好!」

「自無不可!」太史慈表現沉穩。

那高進卻很是自通道:「某!求之不得。」

羊安不失時機的提醒道:「兩位,咱可事先說好,此番比武切磋,為免傷了和氣,不用兵刃,大家點到即止。」

太史慈拱手道諾,那高進卻是滿臉不屑:「哼,某看便是怕某傷了你家家奴吧。」

圍觀眾人早已圍成一圈,將二人圍在中間。只見那高進腳扎馬步,手上卻是耍了幾個招式,看著虎虎生風,像那麼回事。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羊安隨陳儁習射、禦多年,自然曉得他高進那幾招不過是花把式,於實戰全無用處。

再看那太史慈,卻只是站在原地。眾人以為那周慈只是身強體壯,手上沒半點功夫。但羊安看來,太史慈此時竟是全無破綻。

二人對峙片刻,卻見那高進率先發難,只見他上前兩步,便是飛身一躍,手中拳頭揮向太史慈面門。電光火石之間,那太史慈側身一讓,一手抓住高進伸來的手臂,一手托住高進腰間,便是往地上摔去。好一招借力打力,那高進當下便是一招屁股落地平沙落雁式。

話說那高進落地,正覺渾身吃痛。恍惚間,面前卻飛來一個碩大的拳頭。眼看反應不及,忙閉上雙眼,隻道在劫難逃。突聞耳邊傳來一聲「住手」,卻分明出自二人之口。半晌,他才覺自己身上並未吃痛,好奇之下,忙睜開眼睛,這才看到那周慈的拳頭此時正落在自己左耳邊半寸之外。

方才羊安、趙高見那高進落地,太史慈揮拳便打,皆是又驚又怕,竟異口同聲喊了住手。兩人怕的是太史慈那一拳勢大力沉,若是直中高進面門,怕是後果不堪設想。羊安驚訝於高進那般自信,卻如此不禁打;趙高則是驚訝於周慈武藝,自家兄弟在他手下竟不過一合,但轉念一想,如此高手在自家軍中,心中更多是高興。

再說圍觀眾人,本以為是場龍爭虎鬥的好戲,卻不想須臾間,那高進便敗下陣來,均是有些懵圈,場下頓時鴉雀無聲。可不消片刻,卻是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那高進平日仗著自己武勇,又是趙高同鄉,在軍中耀武揚威。如今這周慈不過一合便贏了高進,於眾人心中無異於天神下凡。也不知是何人帶頭,喊了一聲:「周慈威武。」霎時間,這句「周慈威武」響徹縣城。

那高進這時也算反應過來,頓覺顏面掃地。只見他一個起身,推開一邊人群,便往外跑,嘴裡還憤恨道:「咱們走著瞧。」

趙高也不管那高進,搓著雙手,喜不自勝道:「誒呀,不想我軍中竟有如此神武之人,妙急,妙急。」卻也不顧旁人反應,又對羊安說:「淮安賢弟,這周慈真勇士也,啊,哈哈哈。」

「趙帥過獎了!」羊安拱手道,「這周慈,乃趙帥之勇士也。」羊安故意這般說來,便是要讓趙高生出:淮安的便是自己的這般錯覺。

是夜,羊安房中,卻見太史慈恭敬問道:「阿郎,你又何必慫恿那高進與我切磋。」

「子義啊,我說了多少回了,咱們隻以兄弟相待,何以總是阿郎相稱?」那太史慈雖不過十九歲,卻已元服,羊安故以表字相稱。

「阿郎與夫人對某母子恩同再造,某又如何敢以兄弟相稱?昔日蒙少爺收留於泰山,不僅治好老母頑疾,還施於田產,讓某安心習武讀書,至於這一應稅賦也是少爺打點。如此恩情,某實是無以為報,唯有此生誓死追隨。」太史慈感念羊安恩情,此時也是說的動情。

羊安心中動容,道:「便由得你吧。說起來,我見那高進與你爭馬,便知他非有容人之量。方才一番慫恿,實為挑撥。今日那高進在人前丟了臉面,自然是把咱給記恨上了,可這連帶著卻也把那趙高給恨上了。若不是那趙高厚此薄彼,他高進又豈會有這般遭遇?倒是子義,我等在此處說不得還留幾日,你還需提防那高進。」

「某自然是不懼他高進。」太史慈自通道。

羊安笑著拍拍太史慈肩膀,道:「我自然是信得過你子義,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還需小心對待。」

「某明白!」

「子義覺得那趙高如何?」

太史慈想了想,答道:「趙高此人,寬而無威,勇而無謀。或可為知交好友,若是一軍之帥,恐難成大事。」

羊安聽聞,調笑道:「子義欲與那趙高為友?」

「阿郎說笑了,某又豈會與那反賊為伍?」太史慈嚴肅道。

「子義忠正。」羊安一邊誇讚太史慈,卻又說道,「子義方才評那趙高也很是有理,你且記住,禦下之道在於恩威並施,凡事卻要謀後而動。」

「諾!」

二人又是一陣閑聊,門外突然有人來喚,說是趙帥相請,羊安這才起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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