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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太子後成了團寵[穿書]》第41章 第41章
林西回想劇情,想看看使節團進京發生了什麼事,結果還是那句『時光荏苒,轉眼就是四年』,不是,作者能省略,他的日子得一天天過,再說兩國聯姻這麼大的事,連提都不提?這也太不靠譜了吧!

「父皇設晚宴招待齊國使團,應當要有皇子作陪吧,五皇弟會參宴麽?」

這麼好的出風頭的機會,林西不相信林玖會沒準備,尤其是對方還有和親的打算。

「五殿下最近事忙,皇上並未有讓他參宴的打算。」

餘慶清楚林西和劉嬌母子的恩怨,自然明白他為何這麼問,回答得也是簡潔明了。

「這麼好的機會,五皇弟卻不能把握,那真是可惜了。」

話雖是這麼說,但林西臉上的表情,卻沒有絲毫可惜的意思,明顯在幸災樂禍。

餘慶笑了笑,並未多說,他只是個奴才,即便林玖再不招人待見,他也沒資格置喙,這就是規矩。

就在這時,春壽腳步匆匆地走了過來,來到近前行禮道:「主子,廣寧指揮使焦大人求見。」

「焦指揮使?」林西微微蹙眉,隨即說道:「請他進來吧。」

餘慶忍不住出聲勸道:「殿下,您出來有一會兒了,外面涼,咱們還是回去吧。」

「你們都快把我裹成球了,還有什麼好擔心的?」林西聽得有些好笑,道:「去搬個椅子過來,我要在院子裏曬太陽,這樣對身體好。」

「可……」見林西堅持,餘慶也沒再多說,招呼人去搬了椅子,還搬了個圓桌,擺上了茶點。

林西這邊剛坐下,便見焦戰走了過來,今日的他並未穿便服,而是穿了身朝服,應該是剛剛下朝便趕了過來,厚重的朝服穿在身,身為上位者的氣勢悠然而生,讓他的氣質多了幾分清貴。他腰背挺直,走路猶如行雲流水,沒有半分拖遝,可以看出他性格果決,處事果斷,不愧是書中叱吒風雲的攝政王。

焦戰大步流星地來到近前,躬身行禮道:「臣焦戰參見殿下。」

「指揮使不必多禮。剛巧我讓人準備了茶點,指揮使若無事,不妨也坐下喝杯茶。」

「謝殿下。」

焦戰剛起身,就內侍搬來了椅子,他掀起衣擺坐了下來。

林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這茶不錯,指揮使嘗嘗。」

焦戰端起茶杯嘗了嘗,道:「入口醇香,且有回甘,確是好茶!」

「正值秋日,天氣見涼,喝杯紅茶能暖暖身子。若指揮使喜歡,待會兒便帶些回去。」

林西這話純屬客氣,這茶是林扈賞給他的,一年產不了多少的貢品,他自己喝都嫌少,哪捨得送人。可他忘了這是在古代,上司賞賜的東西,臣下不能拒絕,於是……

「多謝殿下賞賜,臣愧受。」

林西一愣,頓覺自己虧大了,不打算再跟他客套,直奔主題道:「指揮使腳步匆匆,可是有急事?」

焦戰點點頭,道:「今日早朝,廣平府來報,言邊境不穩,蠻人似有犯邊之相,皇上命微臣明日啟程,趕回廣寧。」

「指揮使要回廣寧了?」林西頓了頓,隨即說道:「邊防一事事關重大,指揮使確實該回去。至於狼妖案就交給楊瀟吧,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結案。」

焦戰深吸一口氣,道:「有殿下在,破獲狼妖案不過時日問題,臣並不擔心。只是此一去,不知何時能回,特來和殿下道別。」

林西聞言眼睛一亮,轉頭看向他,道:「指揮使這是改變心意了?」

焦戰自然明白林西所問何事,道:「這次臣回京,能得殿下青睞,深感榮幸,若有機會,定報道殿下的知遇之恩。」

林西明白焦戰是因餘慶在一旁,而有所顧忌,所以這話說得模稜兩可。畢竟自古以來有不少太子篡位的先例,所以就算皇帝再寵愛太子,對太子也會多幾分防備,在鼓勵太子建立自身勢力之時,又忌諱其結黨營私,威脅自己的皇位。

綜上所述,太子既不能太平庸,也不能太優秀;不僅要面對兄弟的窺視,還要警惕皇帝突然對自己下手,做太子太難了!

好在原書對林扈的設定是寵子狂魔,所以林西倒不是太擔心。

「這次的狼妖案還多虧指揮使幫忙,否則怎會如此輕易破案。」

「狼妖案能破,全憑殿下,臣實在不敢居功。時辰不早,臣還要回去收拾行囊,先行告退。」

「我這身子不好,明日怕是不能送指揮使了,今日便以茶代酒,為指揮使送行,預祝指揮使一路順風。」

焦戰端起茶杯,與林西碰了一下,道:「多謝殿下。」

兩人同時喝了一口,便將茶杯放下。

「現今殿下已然找到解毒之法,相信待臣下次回京,殿下的身體便能恢復康健,到時臣再邀殿下去爬山,好好欣賞京都風光。」

林西果斷點頭,道:「好,那便一言為定。」

只要焦戰不跟林玖搞在一起,其他都好說。

「一言為定。」焦戰起身,道:「殿下保重,臣……告退。」

林西也跟著站起了身子,「指揮使請便。」

焦戰沒有多做停留,轉身離開了東宮。

林西看著他的背影,心知他這一走就是四年,四年中經歷大小戰役不斷,他也因此累積戰功無數,被林扈封為異姓王,隨後便被召回京,開始了他京都勢力的經營,為他攝政做準備。

四年啊,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他也不能什麼都不做,單單靠著別人。有句話說的好,靠人人跑,靠山山倒,所以靠誰都不如靠己。

「殿下,您出來好一會兒了,也該回去了。」餘慶再次勸道。

林西抬頭看向餘慶,直截了當地問道:「慶公公覺得焦戰如何?」

餘慶被問得一愣,沉吟了一會兒,答道:「年少有為,前途不可限量。」

林西點點頭,道:「我也這麼覺得。慶公公可知我為何對他另眼相待?」

餘慶又是一怔,道:「殿下不是欣賞其才華?」

「不是。」林西笑著搖搖頭,將其他人潛退,命令沒有他的允許,不許任何人靠近。他沉吟了一會兒,接著說道:「前段時間我生辰宴上發生的事,公公應該還記得吧。」

餘慶點點頭,道:「殿下說的可是安寧公主的事。」

「嗯。在得知五皇弟打算在我的生辰宴上大出風頭時,我就一直在派人留意他的動向。宴會上,焦戰離席後,他派身邊的內侍出去尋找,待確定焦戰在何處後,那內侍又回去稟告。在我命令春喜阻止焦戰喝下那杯下了葯的酒時,他卻變了臉色,事後他又來找我,挖空心思向我探聽那晚的事。慶公公可知這是為何?」

餘慶聽著林西的話,又結合那天發生的事,猜測道:「殿下的意思是那件事五殿下也參與其中?」

林西喝了口茶,笑著說道:「參沒參與,我不能確定,但我確定五皇弟知曉此事,還有就是他想拉攏焦戰。」

餘慶聽得一愣,不過他很快便明白了林西的意思,「所以這就是殿下接近焦指揮使的原因?」

「一開始是。後來我接手狼妖案,發覺焦戰確實是個人才,難怪五皇弟對他如此上心。」

餘慶終於明白了前因後果,也明白了林西說這些的原因,他就是想借自己的口,將整件事傳達給林扈。

「殿下放心,奴才明白了。」

餘慶猜的沒錯,林西就是這個目的,設定是設定,但他來之後,劇情發生了很大改變,避免林扈也偏離人設,林西還是謹慎些好。

林西笑了笑,轉開目光,看向蔚藍的天空,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道:「慶公公,活著好累啊……」

餘慶聞言心裏一驚,連忙說道:「殿下,您可不能胡思亂想!」

「公公可知每次葯癮發作,我有多痛苦,那滋味簡直生不如死!每次發作我都在想,為何要堅持。每次醒來我又在想,為何我沒死。」林西說話時帶笑,可直看得人心裏發疼。

餘慶的眼眶有些發酸,道:「殿下,無論如何您都要堅持下去,您想想皇上,若殿下有個萬一,皇上該如何是好。」

「我能堅持到今日,便是因為捨不得父皇,母后離開了他,若我也離開,父皇一定會很傷心,我不想讓父皇傷心。只是……」

林西沒有再說,卻讓聽的人都能明白他要說什麼。

「殿下,您已經堅持了七日,若現在放棄,那七日豈不白費?」

林西沒說話,只是安靜地看著天空,許久後才收回目光,起身道:「回吧,我餓了。」

餘慶心裏難安,卻又不知該如何勸慰,道:「奴才這就讓人去廚房問問,早膳是否做好。」

「好。」林西點頭,轉身走向寢殿。

吃過早膳後,林西一直沒看到餘慶,他猜餘慶應該是去給林扈彙報信息了。之前的話是皆是出自真心,他沒有賣慘的打算,他確實心生退縮之意,相信在經歷過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後,任誰都會有這種想法。

葯癮發作雖遲但到,花海棠和汪橋急匆匆趕來,為林西施針,只可惜這次,他並沒有昏睡過去,第一次清醒地熬過了全過程。

為了避免林西掙扎,春喜和餘慶一直死死地壓製著他的身體,手腳也從頭捆到尾,就好似他不是人,而是一頭髮狂的野獸……

事後,林西渾身是汗地癱在床上,眼神木然,黯淡無光,就好似一具失去靈魂的軀體。

「殿下……」

花海棠心疼地看著他,不忍地開口,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過了許久林西才出聲說話,只是聲音嘶啞難聽,「針灸不管用了,對嗎?」

聽林西這麼問,花海棠心裏說不出的難受,道;「奴家沒想到僅七日,便失去了效用。」

「既沒了用處,那以後便無需再用了。」林西的語氣很淡,讓人聽不出他的喜怒。

「殿下,您再堅持幾日,葯癮發作的次數會越來越少。」

林西抬眼看向她,道:「哪日你也體會過這種痛苦,再來勸解我,否則什麼都別說。」

花海棠張了張嘴,到底沒再說什麼。

「出去!」

這是林西第一次沖他們發火。

「主子……」

「我說出去,聽不懂?」

林西打斷他們的話,冰冷的眼神掃過眾人,帶著幾分陰鬱。

「是,殿下(主子)。」

眾人不敢再逗留,躬身退出了房間。

林西躺在床上,看著頭頂的床帳,委屈的眼淚漫出眼眶,他到底為什麼要受這種罪?他做錯了什麼,為什麼偏偏是他來到這裏?

問了無數遍的問題,再次在腦海浮現,只是沒人能給他答案。

越想越委屈,林西抱著被子,小聲哭了起來。

得到消息的林扈,顧不上那一摞摞的奏摺,匆匆忙忙來到了春和殿,剛剛踏進寢殿,就聽到一陣壓抑的哭聲,林扈鼻頭一酸,腳步飛快地來到了床前。

一靠近,林扈就聞到了一股汗味,在這深秋裡能聞到汗味,足以說明林西所承受的痛苦。林扈心疼地伸出手,輕輕拍了拍林西的身子,喚道:「西兒,朕來了。」

林西不想搭理林扈,若不是因為他,自己早就離開了,哪用得著受這種罪。

現在的林西因為極端的痛苦,思想變得偏執,脾氣也變得暴躁,不過也僅此而已。若是換成原身,說不準又要殺人泄憤了。

林扈坐到床上,伸手將裹著被子的林西抱進懷裏,道;「西兒不怕,父皇陪著你。」

「陪著有什麼用,還不是生不如死。」

林扈越是這麼說,林西越覺得委屈,他們都勸他不要放棄,可誰又真能體會他的痛苦。

自林西露出真性情後,在林扈面前總是乖巧懂事,還從未像現在這樣和林扈說話。

「西兒,父皇知道你很難過,父皇看著你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父皇的心也會疼。若是有可能,父皇寧願受罪的那個是我。」

林西抬頭看向林扈,不知何時他已兩鬢斑白,眼角也有了皺紋,通紅的眼睛裏滿是對他的愛。

「父皇,若是我死了,你……」

「不許胡說!」

林扈罕見地板起了臉,眼淚卻在眼底閃爍,道:「朕的西兒不會被打敗!西兒別忘了,我們還要找出給西兒下毒的人,若西兒就這麼放棄了,豈不是趁了他的心意,西兒甘心嗎?」

林西的眼淚不住地往外流,哽咽地說道:「父皇,兒臣好難過,真的好難過,兒臣撐不下去了……」

「只要西兒挺過這段日子,日後便沒什麼能打倒你,你將成為一往無前的強者。朕相信西兒有這樣的能力,西兒也要相信自己!」

「父皇……」

現實世界中的林西父母離異,他跟著父親生活,後來父親再婚,他不僅有了個姐姐,還有了個弟弟,而他則成了父親眼中可有可無的存在,他完全感受不到父愛,所以他貪戀林扈對原身深沉的感情,這也是他答應原身留下,支撐到現在的根本原因。

林扈紅著眼眶,替他擦去眼淚,道:「父皇在,只要西兒需要父皇,父皇永遠都在!」

「父皇!」林西靠在林扈的懷裏,痛痛快快地哭了起來,發泄著這些天積壓在心底的負面情緒。

哭了半晌,林西終於平靜下來,隻覺得嗓子有些乾澀,悶悶地說道:「父皇,我想喝水。」

「好,父皇去給你倒水。」

林扈鬆開林西,起身去倒水,隨後來到床前,餵給林西喝。

林西見狀又沒出息地紅了眼眶,道:「父皇,兒臣自己來。」

「好。」林扈沒有強求,將水杯遞到他手上,看到他的手止不住的顫抖,便用大手包住他的手,喂到他嘴邊,道:「有點燙,慢點喝。」

「父皇,您就不能對兒臣壞一點,這樣兒臣就不會捨不得了。」眼淚奪眶而出,林西忍不住抱怨道。

林扈慈愛地幫他擦著眼淚,道:「西兒對父皇來說,是稀世珍寶,父皇怎捨得西兒受半點委屈。西兒捨不得父皇,父皇更捨不得西兒,所以西兒要堅強,不能和你母后一樣,狠心地撇下父皇,懂嗎?」

說到喬蘭心,林扈哽咽了一下,眼淚也跟著湧出眼眶。

林西伸手去擦林扈的眼淚,道:「兒臣錯了,父皇不哭。為了父皇,兒臣一定能熬過去!」

聽到林西的保證,林扈終是放了心,哽咽地點頭,道:「好,好,父皇相信西兒,相信西兒……」

兩父子依偎在說了好一會兒話,眼看著時辰不早,林西說道:「父皇,您晚上還要設宴招待齊國使臣,快去忙吧,兒臣沒事了。」

「西兒聽說了?」

「嗯,兒臣整日待在寢殿,實在無聊,就問慶公公最近宮中可有趣事,他便說了齊國使節團進京的事。」

「來的是高陽王齊均,以及寒月公主齊婷。」

「寒月公主出現在使節團,可是想與林國聯姻?」

林扈點點頭,道:「確有此意。寒月公主是齊國皇帝最寵愛的女兒,若不是齊皇纏綿病榻,趙國又對其邊境虎視眈眈,他不會捨得將她送來聯姻。不過若要聯姻,也會挑選寒月公主看中的人選。」

「那聯姻的人選將會在皇子中挑嗎?」

「聯姻人選自然要在皇室中挑選,晚上的宴會便是為此而設。」

「那父皇屬意誰?」

「朕自然屬意西兒,只是西兒年幼,與寒月公主並不相配。」

林西聞言一愣,他只是想八卦一下,沒想到八卦到了自己身上,連忙說道:「父皇,兒臣還小,而且身子還不好,您還是想想別人吧。」

林扈見狀笑著說道:「這寒月公主可是有齊國第一美人之稱,而且頗具才華,難道西兒便不想抱得美人歸?」

「父皇,兒臣是太子,林國的儲君,太子妃只能是林國人,齊國不行。而父皇又說,寒月公主是齊皇最寵愛的女兒,那必定不能做妾,所以就算她美若天仙,才華蓋世,也註定不是太子妃的人選。」

雖然聯姻能壯大自身實力,卻也會招來聯姻國的窺視,尤其是聯姻對象有了孩子,這是歷代帝王所忌諱的。雖然林西未曾經歷過,卻讀了多年的歷史,明白其中的厲害關係。

林扈聞言一怔,沒想到林西小小年紀,竟然看得這般透徹,欣慰地說道:「西兒果然是朕的稀世珍寶!西兒放心,這件事朕會處理妥當,不會讓任何人有威脅你的機會。」

「有父皇在,兒臣什麼都不怕。」林西的眼睛哭得有些腫,這一笑便隻留下一條縫,模樣既惹人憐愛,又讓人心疼。

「對了,父皇,皇姐和親的人選定了嗎?」

林西這屬於明知故問,原書中寫得很清楚,林茵的和親對象是齊國纏綿病榻的老皇帝。

「定了,是齊皇。」

「父皇,聽說齊皇纏綿病榻良久,可為真?」

林扈點點頭,道:「確實病了許久。齊國正因太子之位空懸,鬧得不可開交。」

「這般說來,齊皇應該沒多少時日了,若是皇姐此時嫁過去,豈不是半點作用也無?」

「西兒的意思是……」林扈的眉頭微皺。

「父皇,兩國聯姻之目的,無非是穩固兩國關係,齊皇的日子不多了,若皇姐嫁過去,一旦齊皇駕崩,無論哪位皇子當了皇帝,皇姐都失去了作用,不僅皇姐以後的日子難捱,兩國關係也成了未知數。與其這樣,還不如讓皇姐與寒月公主一樣,嫁與齊國皇子,而這位皇子有了林國的支持,其奪位的可能性便大上許多,一旦他登基,皇姐就是皇后,與林國而言有利無害。」

「齊皇雖然纏綿病榻,卻也是久坐帝位,西兒都明白的道理,他怎會不懂。齊皇不會允許娶了安寧的皇子做太子。」

「那是齊皇在,若是齊皇不在了呢?」

林扈聽得一怔,隨即明白了林西的意思,道:「那朕要如何做?」

「一個字『拖』。」

「可朕已經定下和親日期,怎能反悔?」

「病,兒臣聽說皇姐病了,不知父皇可曾派太醫過去診治?」

林扈聽明白了林西的意思,眼底浮現笑意,道:「倘若齊皇在駕崩之前選定了太子的人選,我們又要如何?」

「有了寒月公主,和親的事便定了,兩國的合作關係也定了,皇姐去與不去,妨礙已是不大。若齊皇駕崩前已選定太子,且太子能夠順利登基,那我們便不和親。若太子人選未定,那父皇便在齊國諸多皇子中選定一人和親便是。」

「西兒啊,你不愧是朕的兒子,林國有你,朕也就放心了。」

「父皇,您才是林國的天,有您撐著,林國百姓才能安居樂業。兒臣隻想躲在您的羽翼之下,給您出出主意,兒臣身子弱,可擔不起這麼重的責任。」

林扈笑著揉了揉林西的發頂,道:「只要朕在,西兒就隻管躲著。」

「嗯嗯。」林西忙不迭地點頭,可一想到林扈將在幾年後病逝,心裏就忍不住難過,道:「待兒臣身子好些,便努力讀書,爭取替父皇多分擔些,不讓父皇這般勞累,爭取讓父皇活到一千歲,一萬歲。」

「好。」林扈欣慰地長出一口氣。

「父皇,您趕緊去忙吧,兒臣想通了,您不用擔心。」

林扈沉吟了一會兒,道:「西兒,你與朕講實話,是否不想安寧嫁到齊國?」

林西一怔,不得不說林扈不愧是一國帝王,有著敏銳的洞察力。

「嗯。」林西老老實實地點頭,道:「兒臣知道父皇為何要送皇姐去和親,一是為了穩固兩國的關係,一是因為皇姐是章家的女兒,您恨章亭玉害死了母后,連帶著不喜歡皇姐和皇兄。

說實話,兒臣也不喜歡,是他們的母親讓兒臣沒了母后。但他們畢竟是父皇的兒女,因為這件事他們從小到大沒感受過父愛,身為皇子、公主日子卻過得十分艱難,他們已為此付出代價。

稚子何辜,兒臣不想父皇被他們怨恨,兒臣願意放下成見。」

林扈沉默地看著林西,許久後才長長地嘆了口氣,道:「西兒,你和你母后一樣聰慧、善良,可你要知道,你母后就是因為太過善良,才被人殘害致死。尤其是在這皇宮中,善良是最致命的毒藥。」

「父皇放心,兒臣有識人的能力,也並非天真不知事。兒臣會權衡利弊,所以並沒有阻止父皇讓皇姐去和親,而是想在達到目的的前提下,讓皇姐的日子好過些。更何況,兒臣的善良也是分人的,就像五皇弟,兒臣對他就十分狠得下心。」

林扈看著林西滿意地點點頭,道:「好,這件事就照你的意思做。」

「謝父皇。」林西一聽,頓時笑眯了眼。

原書中,林茵的下場很慘,嫁給齊皇后不久,齊皇就駕崩了,她被視為不祥,被送去了皇寺清修,明明是一國公主,卻被人肆意欺凌,後來她實在承受不住,便上吊自盡了,生命定格在了十八歲。

林茵與他構不成威脅,他不介意幫上一把,但這並不代表他對林肆也放任不管,這個大皇子和五皇子一樣,都是不安分的主兒。

原書中林肆背後有太后章辛撐著,林玖有貴妃劉嬌撐著,兩人時常爭鬥,不過劉嬌更勝一籌,章辛和林肆都敗在了他的手下。

如今因為他的到來,原書中的兩代大女主,都被送去了廣恩寺清修,他要對付便成了林玖和林肆,麻煩要小上許多。

不過因為中毒一事的揭開,林西清楚還有一個人隱藏在暗處,虎視眈眈地看著他,而這個人在以後的日子裏,將成為對他威脅最大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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