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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太子後成了團寵[穿書]》第82章 第82章
「發生了何事,三娘有話直說便可。」花海棠的話勾起了林西的興趣。

「前段日子三娘房中失竊,丟了一副手套,那手套是三娘根據殿下描述製作的,薄如蟬翼,緊貼皮膚,戴上它便好似無物一般。」

「三娘家中遭了竊賊?」林西愣了愣,隨即說道:「除了這副手套外,三娘還丟了什麼東西?」

「別的什麼都沒丟,不過這手套可是花了我不少心思才做出來的,本打算送給殿下,不曾想竟招了賊的眼。」說到這兒,花海棠難免氣悶。

「手套?」不知為何,林西突然想起年前被焦戰拿走的那顆水晶球,問道:「你這手套是何時丟的?」

「不知。」花海棠搖了搖頭,道:「當初做好手套後,便放進了盒子裏,打算找機會送與殿下,誰知打算送與殿下時,手套已經沒了。何時被人拿走,三娘也不清楚。」

「那三娘是何時發現手套不見了?」

「正月十五元宵節。當時以為是遭了賊,便未和殿下說,可之後想想總覺得有些不對。那東西雖然製作起來麻煩,但用處不大,若是普通的賊應不會單單偷走它。」

「確實有些不妥。以三娘的功夫,竟然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拿走東西,此人武功定在三娘之上,這樣的人怎會做了賊,還只是盜走了一副手套。」林西沉吟了一會兒,道:「或許這是一種警告,想要告訴你,你的一舉一動皆在他的掌控之下。」

「警告?他為何這麼做,有何目的?」

林西思量了思量,道:「眾所周知,你是我的人,他警告你,無非是不想讓你為我所用。可若當真如此,他應該說明目的才對,為何單單拿走那隻手套?」

「這也正是三娘不解之處。」

「許是我們想得太多,那人就是個武功高強的賊,隻偷這種看著新奇的東西。不過不論對方是誰,多幾分防備之心是必須的,尤其我們要離開一段時間。若當真有人在監視你,那我們還要想個好些的由頭,否則恐引人懷疑。」

花海棠想了想,道:「五月是師父的忌日,每年三娘都會回大漠祭拜,這次也不例外,若他們當真一直監視三娘,那他們也定然知曉,這個理由再恰當不過。」

「那就這樣說。」林西轉頭看向春喜,道:「你去把春財他們幾個叫來,就說我有事吩咐。」

「是,主子。」

很快,春喜便將春財三人叫了過來,他們齊齊行禮道:「奴才參見主子。」

「你們四個是我的心腹,你們忠誠與我,我也信任你們,今日有件事需要你們共同努力去完成,你們是否願意接受?」

春喜轉頭看了一眼其他三人,道:「主子,您有事直接吩咐就成,我們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

林西打量了打量四人,轉頭看向花海棠,道:「依三娘看,他們四人中誰比較像我。」

林西一開口,花海棠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仔細打量著面前的三人,道:「若論身形,春壽最為相似,若論易容難易,春祿最為合適,但春喜最了解殿下,對殿下的習慣知之甚祥。若讓我選,我會選春祿,他在人前出現的次數不多,若是少了他,應不會引人注意。再加上春喜在一旁指點,應該能順利完成殿下的任務。」

林西點點頭,道:「那就依三娘所言。」

春喜愣了愣,隨即說道:「主子此次出行,不帶奴才?」

「你的任務是留在東宮,製造我並未出宮的假象,宮中對你無人不識,都知曉我去哪兒都帶著你,所以你必須留在宮中坐鎮。」

春喜一聽,頓時急了,道:「可主子習慣了奴才的侍候,若奴才不在身邊……」

林西打斷他的話,道:「只要你們不露任何馬腳,我的安全就能得到保障,此事至關重要,比你留在我身邊更重要,你可懂?」

春喜掙扎了一瞬,隨即重重地點了點頭,道:「只要能確保主子的安全,主子讓奴才做什麼,奴才都願意!」

林西欣慰地拍了拍春喜的肩膀,隨後看向一旁的春祿,道:「你可能做到?」

春祿神色有些惶恐,不明所以地看著林西,道:「主子,奴才不敢,此事若是讓皇上知道,奴才性命難保。」

林西安撫地笑了笑,道:「你放心,皇上知曉此事,不會怪罪與你。這段時間我會對外宣稱病了,閉門不出,也不見客,你只需待在東宮便可。至於何時該做什麼,春喜會提點你。」

聽聞林扈知曉此事,春祿的神情緩和了許多,道:「奴才就是侍候人的命,便是穿上……」

春祿意識到不對,連忙跪倒在地,請罪道:「奴才失言,還請主子恕罪。」

林西看著他微微皺起了眉,道:「這是命令。如若做不好,泄露了我的行蹤,害我出了事,你也活不成。」

林西本不想用這種方式,只是有時候必須要這麼做,只有生命受到威脅時,他們才能超常發揮。

春祿身子一僵,隨即說道:「是,奴才遵命。」

林西的神色緩了些許,道:「若遇到麻煩,可去禦書房求見父皇,他會派人幫你解圍。」

春祿應聲道:「是,奴才明白。」

「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了,起來吧。」

「謝主子。」

林西看向春財和春壽,道:「你們兩個也機靈點,幫他兜著,千萬別漏了馬腳,懂嗎?」

「是,奴才遵命。」

「你們都下去吧。記住,這件事只有你們四人知道,若敢外泄,別怪我翻臉無情!」

「是,奴才告退。」春財三人相繼離開。

林西轉頭看向花海棠,道:「夜深了,讓春喜帶你去尋個房間休息吧。」

「好,三娘告退。」

林西轉身回了寢殿,招呼門口的內侍端了水,他簡單洗漱了一番,便坐到了床上。雖然手裏拿著書,可半晌不曾翻上一頁,腦子裏回想著原書劇情。

原書中,造反的只是林肆,林玖和焦戰是平叛一方,他們清楚原身不是對手,林肆才是,所以盡心儘力平叛。而如今因為他的到來,劇情發生變化。林玖被他打敗,至今下落不明,林肆卻因為林茵的和親,多了齊國的支撐,無形中加強了他的實力。

而現在的種種跡象表明,林玖似乎加入了林肆,若他們聯手,有了男主的氣運,再加上林肆的實力,無疑是如虎添翼。

「這太子還這不是人乾的!」

林西吐槽了一句,便合上了書,俗話說得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能打敗林玖一次,就能打敗他兩次,多說無意,乾就完了。

林西正打算睡覺,突然聽到門外傳來通秉聲,道:「殿下可睡了?」

聽是楊瀟的聲音,林西頓時精神了起來,道:「進來。」

楊瀟推門走了進來,見林西從床上起身,連忙來到屏風前拿了外衣,給他披上,道:「殿下,現下雖是春日,夜間還是涼,殿下千萬要注意保暖。」

「無事。」林西擺擺手,直截了當地問道:「表哥回來的這麼晚,可是發生了何事?」

楊瀟點點頭,道:「屬下派人去了尚慶和沈立的府邸,盯著那兩名隨侍。晚間,尚慶的隨侍竟避開人群,悄悄在尚慶的吃食中下了葯,被屬下派去的人抓了個正著。與此同時,沈立府上也發生著同樣的事。屬下聽到回報後,便帶人進了東宮。」

林西的眼睛一亮,道:「可曾避著人?」

「殿下放心,沒人知道是我們抓的他們。」

林西笑了笑,道:「既然來了,那就把他們帶進來吧。」

「是,殿下。」

楊瀟轉身來到殿門前,命令錦衣衛將人押了上來。

兩名隨侍身邊各有兩名錦衣衛,一人一腳踹在他們腿彎處,兩人一個踉蹌,跪在了地上。

楊瀟揮揮手,四名錦衣衛便躬身退下。

林西坐在椅子上,打量著地上的兩人,他們都是二十多歲的年紀,長相很普通,沒什麼特別之處,看向林西的眼睛帶著幾分恐懼。

「知道這是何處嗎?」

兩人是被套著麻袋帶來的,自然不清楚這是何處,也從未見過林西,根本無從猜測。

他們不說話,林西也不以為意,道:「不知道沒關係,你們知道自己是誰便成,說說吧,為何要給你們的主子下毒?」

跪在左邊的隨侍率先開了口,道:「奴才沒……沒下毒。」

林西沒理會他的話,自顧自地問道:「你叫什麼?是哪家的?」

「奴才叫李順,是員外郎府上的。」

「尚慶府上的。」林西自顧自地點點頭,看向另一個隨侍,道:「那你就是沈立府上的,叫什麼?」

隨侍抬頭瞧了林西一眼,道:「奴才叫沈忠。」

「沈忠。」林西輕蔑地笑了笑,道:「對自己的主子下藥,你覺得你配得上這個『忠』字嗎?」

「奴才冤枉,奴才沒下毒,求大人饒命!」

雖然不知林西的身份,但看著豪華的宮殿,以及林西的氣派,便知定不是尋常人物,所以他才如此稱呼。

林西轉頭看向楊瀟,道:「他們下藥的飯菜帶來了嗎?」

楊瀟微微一怔,隨即說道:「帶來了。」

「既然他們說沒下毒,那就喂他們吃點,看看是不是咱們冤枉了他們。」

「是。」殿內沒人,為了確保林西的安全,楊瀟並沒有離開,而是揚聲說道:「來人。」

門外的錦衣衛聽到召喚,連忙推開殿門走了進來,道:「屬下在。」

「把他們下藥的飯菜端上來,好好服侍他們吃下去。」

兩名錦衣衛有一瞬間的遲疑,隨後相互對視一眼,道:「是。」

過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兩名錦衣衛提著食盒走了進來,道:「啟稟殿下,東西帶到。」

林西掃了李順和沈忠一眼,道:「喂他們吃下去,吃飽了為止。」

「是,殿下。」

錦衣衛二話不說,來到了沈忠身邊,用身體擋住了李順的視線,掀開食盒抓起米飯,就朝沈忠嘴裏塞,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很快沈忠便停下了掙扎,錦衣衛鬆開沈忠,沈忠的身子沒了支撐,『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他兩眼泛白,口吐白沫,身體抽搐了兩下,便沒了動靜。

跪在一邊的李順被嚇得臉色煞白,兩隻眼睛盛滿驚恐,害怕地朝著一邊挪了挪。

林西淡淡地掃了一眼地上的沈忠,道:「不是沒下毒麽?這是怎麼回事?嘖,早些說實話,便不會落得這般下場,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李順低垂著頭,盡量縮起身子,這是極度恐懼的表現。

「李順,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若你說實話,我便饒你性命,若不說,那就只能讓你去黃泉路上,跟他做給伴兒。」

「說……說,奴才說,求大人饒命,饒命!」

李順一邊說,一邊瘋狂地磕著頭。

「很好。」林西頓了頓,緊接著說道:「還是那個問題,你為何要給尚慶下毒?」

「大人,小人也是逼不得已,求大人饒命!」

「哦,仔細說說,怎麼個不得已法。」

「他們給奴才下了葯,若是奴才不照做,他們就不給解藥,那毒藥十分歹毒,若是不能及時服用解藥,就會腸穿肚爛而死。」

林西的眼睛亮了,這可是重大發現,忙問道:「他們是誰?」

李順搖搖頭,道:「奴才也不知道他們是誰,他們每次出現都矇著臉,問完話就給奴才下了毒。」

林西繼續問道:「這般說來,你們是被抓了,在何處被抓,如何被抓,仔仔細細地跟我說清楚。」

「是,大人。」李順深吸一口氣,陷入回憶當中,「兩個多月前,我家大人接到聖命……」

林扈在兩個多月前收到了甘肅布政使高鑒的奏摺,說是他派去的巡撫,時任督察院副都禦使的梁大鈞在甘肅暴斃而亡。林扈察覺不對,便命刑部派人去調查此事,刑部尚書郭江便派刑部員外郎尚慶前往查探。因梁大鈞是督察院的高官,督察院左都禦史楊勉便上書要求沈立隨行,林扈沒有異議,兩人便一起上了路。

從京都到甘肅,兩人走了近一個月,總算平平安安到了甘肅境內,哪知剛到慶陽,路過一座山時,突然竄出來幾名拿著鋼刀的蒙面劫匪。

為首的劫匪拉著長腔,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若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為了能查明真相,尚慶和沈立決定要微服私訪,隨意身邊帶的人不多,再加上他們是文官,身邊的隨侍會點拳腳功夫也有限,兩人一商議,便決定破財免災,便把錢給了沈忠,讓他上前去說和。

沈忠抱了抱拳,道:「各位好漢,我們也是平民百姓,身上的銀子不多,給您幾位買酒喝,還請幾位高抬貴手,給我們一條生路。」

為首的那人收起鋼刀走了過去,接過沈忠手裏的錢袋子,隨後掂量了掂量,道:「就這點銀子,你們這是打發要飯的?」

沈忠賠笑道:「這位大哥,我們也是平頭百姓,手頭也不寬裕,您就大人大量,放我們過去吧。」

「兄弟們,咱們可是有幾日沒開張了,今日來了隻肥羊,不宰白不宰,你們說是吧。」

「老大說的對!」身後的人跟著起鬨,看向他們的眼神虎視眈眈。

「兄弟們上!」

首領一揮手,眾人便一擁而上,朝著他們撲了過去。

沈立雖是文官,卻是個不吃虧的主兒,朝堂之上除了林扈,所有人都被他參過,官大的不想搭理他,官小的不敢惹他,就讓他有了天不怕地不怕的錯覺。

方才他們商量著破財免災,也是不想節外生枝,未曾想這些人卻得寸進尺,沈立頓時怒了,道:「真是豈有此理!來人,把他們給我拿下,送去官府法辦!」

身後的差役相互看了看,他們總共加起來也就八個人,而對面的山匪至少是他們的兩倍,打起來根本沒什麼勝算。只是沈立下了令,他們又不敢不從,便硬著頭皮沖了上去,結果沒一會兒的功夫,身邊的差役便倒下了一半。

不過幾個照面,便幾乎全軍覆沒,只有沈立和尚慶還站著。

「兄弟們,看看地上的人還有沒有喘氣兒的。」

眾山匪仔細查看著地上的差役,發現李順和沈忠還活著,道:「頭兒,這裏還有兩個活口。」

「一併帶走,說不定還能賣個好價錢。」

就這樣,他們四人被五花大綁,隨後又被迷暈,待他們恢復意識,已經被關在了木牢裏。

李順從回憶中抽離出來,道:「他們逼問我們是什麼身份,家在何處,為何要來甘肅。」

「你們說了。」

「一開始奴才沒說,可他們給奴才下了毒,毒發的滋味太過難熬,奴才便……便都照實說了。」李順的臉上浮現幾分羞愧之色。

「以後呢,他們在得知你們的身份後,又讓你們做什麼?」

李順抬頭看了林西一眼,道:「他們讓奴才們帶著兩位大人回京都,並叮囑奴才們要按他們教的說,還要奴才們在回京的路上,不斷地給兩位大人下藥。」

聽到這兒,林西恍然大悟,道:「所以尚慶和沈立變成如今這副模樣,都是你們接連不斷下藥的緣故?」

李順遲疑地點點頭,道:「一開始兩位大人還不這樣,可時日一長,便變成了現在這副奄奄一息的模樣。」

「今日的葯和往日是否一樣?」

「一樣。回京都之前,他們給了奴才足夠的葯,還叮囑我們此葯必須日日下,奴才的命在對方手中,實在是迫不得已。可奴才想不明白,為何沈忠吃下藥後,會……會變成那副模樣。」

林西的眼神閃了閃,並未理會他的疑惑,道:「除了讓你們日日給兩人下藥外,是否交代了其他任務?」

「有。」既然已經開了口,李順索性破罐子破摔,說不定有奇跡發生呢,「他們叮囑奴才們要在回到京都後開始算日子,半個月為限,讓奴才們殺人滅口。」

「還有嗎?」林西淡淡地看著李順。

「沒了。」李順抬頭看向林西,求饒道:「大人,您問的,奴才都說了,且句句屬實,求大人饒奴才一命。」

「你的毒何時毒發,又用何種方式,跟誰取解藥?」

「毒每七日發作一次,第六日晚上會有人來找奴才發放解藥。至於那人是誰,奴才不知,每次來,他都是以黑布蒙面,還穿著一身夜行衣,奴才根本看不清他的面貌。」為了能保命,李順相當配合。

林西審視著李順,沉默了好半晌,才出聲說道:「把他們帶下去,讓三娘給他們瞧瞧,是否如他所說中了毒。」

楊瀟應聲,道:「是,殿下。」

「若真是如此,便暫時收押在地牢內。若不屬實,便直接押往詔獄。」

「是,屬下遵命。」

聽到『詔獄』兩個字,李順的身子瑟縮了一下,被林西看在眼裏。

楊瀟叫人抬著沈忠,和李順一起去找花海棠。

林西重新脫掉外衫,脫鞋躺上了床,打了個哈欠後,沒多大會兒,便沉沉睡了過去。

林西用完早膳,便差人到奉天殿前守著,一旦林扈下朝,即刻回報。之後便開始□□春祿,舉止神態,尤其是眼神,一定不要怯場,萬一遇到必須見的人,很容易會露餡。他知道這不是一朝一夕能學得來的,但時間緊迫,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好在外面都知道他體弱多病,稱病閉門也不會覺得突兀,這樣便有時間讓人好好□□。

臨近中午時分,守在奉天殿外的內侍急匆匆地回了東宮,稟告林西,林扈已經下朝。林西讓花海棠給他上了妝,隨後拿著鏡子瞧了瞧,臉色蒼白,精神萎靡,一副病懨懨的模樣,這正是他想要的,他要在走之前營造出又被病魔纏身的假象。

林西滿意地笑了笑,拿上自己寫好的計劃書,帶著花海棠一起去了禦書房。

和以往一樣,林西直接推門進入大殿,剛走進去就聽到林扈的一陣咳嗦聲。

餘慶見狀連忙遞了杯水給他,道:「皇上息怒,彆氣壞了身子。」

林扈接過茶杯忙喝了一口,這才好受了些許。

林西走到殿前,掃了一眼殿中的大臣,行禮道:「兒臣參見父皇。」

花海棠也隨之行禮,道:「民婦參見皇上。」

「免禮。」林扈緩了口氣,看向林西時,神情怔了怔,隨即關切地問道:「西兒,你可是身體不適,為何臉色這麼差?」

林西捂著嘴巴咳了幾聲,虛弱地笑了笑,道:「父皇莫要擔心,兒臣只是感染了風寒,靜養幾日便好。」

林扈皺緊了眉,道:「西兒不在宮裏歇著,來見朕所為何事?」

「兒臣有事想與父皇商議,待解決後便、咳咳、便閉宮靜養。」

林扈見狀頓時有些心疼,掃了一眼殿中大臣,道:「你們先退下,有事待會兒再說。」

「是,皇上,臣等告退。」眾人先後向林西行禮後,離開了禦書房。

林西看向餘慶,道:「公公去門口守著,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殿下。」餘慶躬身退出大殿。

「父皇放心,兒臣沒事,這臉上是三娘給兒臣化的妝。」林西說著來到禦案前,道:「父皇,三娘來了,讓他給您把把脈。」

聽林西這麼說,林扈這才放了心,道:「朕的身子無礙……」

「父皇。」林西打斷林扈的話,道:「兒臣知道您是怕兒臣擔憂,才瞞著兒臣,但兒臣不傻,您的狀態好不好,別人看不出,但兒臣看得出,兒臣隻想父皇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您也答應過兒臣,要陪兒臣一輩子,不是嗎?」

林扈無奈地嘆了口氣,道:「朕有時會在想,西兒太聰明了也不好,朕有什麼事都瞞不住你。」

林西將林扈攙了起來,道:「父皇若想兒臣笨些,那兒臣便笨些,但在關係到您的身體方面,兒臣還是想精明些,母后已然不在,兒臣不能再失去父皇。」

林扈任由他拉著來到窗前坐下,安撫地拍拍他的手,道:「西兒放心,朕一時半會死不了。」

「兒臣不要一時半會,兒臣要父皇長命百歲!」

看著林西紅了眼眶,林扈的心裏也不好受,安撫道:「好了好了,這都十六了,還掉金豆子。依你,朕都依你,想看就看吧。」

林西擦擦眼角,耍賴道:「兒臣沒哭,父皇看錯了。」

林扈心裏發酸,卻笑著說道:「是是是,父皇老眼昏花,看錯了。」

「您才不老,年輕著呢。」林西轉頭看向花海棠,道:「三娘,給父皇好好看看。」

「是,殿下。」花海棠應聲,搬了個凳子過來,給林扈把脈。

林西在林扈的下首坐下,道:「父皇,您方才為何生氣,可是甘肅那邊又出了事?」

聽他問起,林扈心裏的怒氣又湧了上來,道:「去年洛陽地動,災情嚴重,朕特派人過去賑災,可他們膽大包天,竟敢打賑災銀的主意,當地災民無家可歸,一分銀子未曾收到,凍死餓死無數,若不是京都突然多了許多乞丐,引起錦衣衛警覺,朕還被蒙在鼓裏!」

林西一聽皺緊了眉頭,賑災銀被貪很容易引起民變,此事非同小可,道:「負責賑災的人是誰?」

「工部侍郎蔣震,中軍都督府都督僉事姚克軍。」

「中軍都督府?」林西愣了愣,焦戰便是中軍都督府都督,都督僉事是他的副手,僅次於都督同知,沒想到中軍都督府會牽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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