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三清家的琵琶精》第二百二十六章子牙公豹下山了
「師尊,那子牙下山以後,該去輔佐誰呢?」薑子牙對著元始發出了疑問。「天機不可泄露,這一切,需看你自己的選擇,記住,要隨著自己的心走。」元始說道。實際心中想著,愛選誰選誰,看誰順眼就選誰唄,反正只要最後封神榜上人夠了就行了。
「是,師尊。」薑子牙一副表示自己謹記師尊教誨,絕對會按自己內心走的樣子。
「好了,你的任務說完了。公豹,該你了。」元始這時對著申公豹說道。
申公豹見元始如此說,疑惑的看向自家師尊,他以為既然選了薑子牙做封神之人,那就應該和自己沒關係了。聽師尊這意思是,還有任務交給自己?
而事情果然如申公豹猜想的一樣,元始對著他說出了需要他做的事。
「公豹,你和子牙既都是應劫之人,子牙既然要去封神,那你自然也不可閑著。你也隨子牙一同下山,到時候不管子牙最後選擇了誰輔佐,你就………」元始對著申公豹說著自己之前一早就想好的計劃。
從知道有兩個應劫之人之時他就想好了,應劫之人既然有兩個,那當然要一起用起來了,不能浪費了不是。只是之前,他一直在想,兩人各自擔任什麼角色罷了,直到知道薑子牙對兵法有興趣並且天賦很好,他便有了決定。
而申公豹聽完了自家師尊和他說的任務,以及師尊的計劃後,申公豹覺得,他之前對師尊的「誤會」真是頗深。
原來師尊,您是這樣子的啊!
就連一旁的薑子牙也是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看著元始,他不明白,為什麼師尊跟他印象中的形象一點也不一樣了。
「咳咳,你們作何這樣看著為師?」元始咳嗽一聲後,對著兩人問道。
「額,弟子只是震驚於師尊計劃的,縝密。」申公豹對著元始說道。心裏想著,不,我是震驚於師尊您的腹黑。
「西方教的人陰的很,縝密些才好。」元始說道。
「師尊說得是。」申公豹點頭應道,一旁的薑子牙也跟著點頭,覺得師尊說得對,不是師尊腹黑,而是接引聖人他太陰了。
「既如此,你們便準備準備下山吧。」元始說道。
「是師尊,公豹定會做好師尊吩咐的事,不讓師尊失望。」申公豹對著元始說道。
「子牙也是。」薑子牙見此,也跟著說道。
隨後,兩人出了大殿。收拾了一下本就沒什麼的東西,哦不對,這是對於申公豹而言,在薑子牙那要收拾的東西還是挺多的。
兩人收拾完東西,便和師兄們告別了。
大家也都知道了元始選了薑子牙為封神之人的事情,不過知道了理由後,覺得,師尊說得也挺對的。畢竟輔佐君王,要那麼厲害的法術做什麼?能出謀劃策不就行了,又不是給人當將軍,去打仗的。戰場上的事情,還得凡人自己來。
真要是他們去打仗,那一個法術丟過去,管他朝歌還是西岐的,不都得沒了嗎?那還有什麼意義呢?
於是,兩人在廣成子等人的目送下,下了山。
「哎呀,公豹,這師兄們真是太熱情了,沒想到修鍊這麼忙,還來送我們。」薑子牙邊說,還邊回頭跟人揮手。
是嗎?申公豹回頭看了看廣成子師兄們的樣子,他怎麼覺得,他們看他們的眼神雖是在送別,但更多的好像是羨慕呢?雖然他也不知道師兄們在羨慕些什麼?
「別看了,趕緊趕路了,昆崙山離朝歌可遠著呢。」申公豹拍了一下薑子牙的肩膀說道。
昆崙山離朝歌確實不近,就算是用法術,也得一些時間才能到。當然這主要還是因為薑子牙學的不到家的原因,而申公豹為了遷就薑子牙,隻得用著同樣的速度趕路。
畢竟這次下山,自己主要還是要和薑子牙打配合的。薑子牙沒到朝歌,自己就算提前去了也沒用。
「哎呀,公豹你急什麼,師尊都說了,要隨心了。」薑子牙無所謂的對著申公豹說道。
申公豹:「…………」師尊說得隨心應該不是這個意思吧。師尊應該只是讓你在選擇明主的時候隨心,沒讓你趕路耶隨心啊。
這邊,兩人以後下了昆崙山往朝歌趕去。
量劫已經正式開啟。
而金鰲島,此時依舊處於一種和諧歡樂的相處之中。自從有了玉磬的開頭之後,截教的弟子們發揮他們愛玩的腦子,很快一個接一個的遊戲活動便產生了。於是,原本時不時吵一架,出去約一場,反正就是待不住的截教弟子,現在一個個是窩在金鰲島不要太歡樂。
而這,對於通天來說,是喜聞樂見,他徒弟多了以後,他不需要徒弟們多能打了,他只希望他們能不惹事就好。
而現在的狀態,就很好。
當然,為了平衡好修鍊和娛樂,他讓多寶製訂了金鰲島的新規則,那就是,考試墊底的,只能抄書,沒資格參與其他的娛樂項目。
這一規則,讓弟子們除了玩耍以外,也不敢把修鍊落下,不然到時候墊了底,丟人不說,別人都能玩,自己卻只能抄書,那得多慘,多憋屈啊。
當然,既然有了這規則,那麼不管大家怎麼不想抄書,但這墊底之人總得出現,而書,也總得有人去抄。
而這一次的墊底之人,便是長耳定光仙,此刻的他,紅著眼睛,邊抄書,邊時不時的看著其他人在那邊玩蹴鞠。
孤零零的一個人,和那邊熱鬧的場景,形成了一種鮮明的對比。
那邊越熱鬧,長耳定光仙便覺得自己這邊越淒涼,他怎麼就成了墊底的呢?
他恨恨的在紙上寫下一個字,下一次,一定不能再墊底了。
他想鬥地主,他不想抄書了。
碧遊宮內,通天收到了他二哥的傳信,應劫之人已經下山了。
通天想起二哥在信中寫的那些計劃,讓他打配合,他的嘴角上揚,二哥真是越來越黑了。
不愧是他二哥。
不過能讓二哥這麼用心的謀劃,這西方教,涼定了。
「笑這麼奸詐做什麼?」玉磬一醒來,看見的便是通天不懷好意的笑。
「醒了?」通天聽見玉磬的聲音,臉上的笑變得柔和起來,溫柔的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