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老肖頭走在於老太太身側，兩人進了院裡，老肖頭說：「確實不是個愛說話的，性子也有點冷。」

於老太太：「還有呢？」

老肖頭：「心有成算。」

於老太太瞪眼：「我問你半天，你就給了我這麼個回答？！」

老肖頭怔愣須臾，嘆口氣說：「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可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也看到了，那位洛同志他始終是那麼個表情，看似對什麼都不上心，我實在難斷定他對黎寶那孩子的感情深淺。不過，他眼裡有黎寶是一定的！」

「這還用你說。」

給老肖頭一個白眼兒，於老太太神色有些悵惘：「他們都是好孩子啊，就是不知道……」

「我覺得八九不離十，你要是想確定的話，咱們要不找人幫著……」

沒等老肖頭道出後話，於老太太擺擺手：「你不用多說，我心裡有底，回屋去歇著吧。」

「那你也早點歇息。」

老肖頭說著，站在院中央，目送於老太太進了她自個屋裡。

大院。

「心裡是不是有疑問？」

夜色靜寂，薑黎仰面躺在床上，隨口道出一句。

洛晏清：「你是指……」

薑黎：「我是如何認識於奶奶和肖爺爺的，你就不想知道？」

「那你說說吧。」

他還真想不出她是怎麼認識得那兩位老人。

「烈士陵園，我有帶睿睿他們去烈士陵園祭拜公公……」薑黎也沒繞彎子，她嗓音輕柔舒緩，道出前往烈士陵園前後發生的事，末了，她說：「往後你忙得沒時間，就由我帶著孩子們去看望公公他老人家。」

洛晏清：「謝謝！」

薑黎：「又和我客氣？！我是兒媳婦，去祭奠下自己公公，這是理所應當的事，而睿睿他們作為孫兒，去祭奠他們爺爺同樣是理所應當，你真不必與我說什麼謝謝。」

洛晏清：「好。」靜默須臾，他說：「那兩位老人看你和看小哥的眼神有點奇怪，你可有發現？」

薑黎眉頭微蹙：「確實有些奇怪。雖說我有幫過於奶奶，但事情過後我便忘了，是一點都沒放心上。誰知老人家竟然會在今日找到咱們大院這邊來，要不是我去大院門口看小哥到了沒有，老太太搞不好會出事呢。」

洛晏清：「會不會是你家親戚？」

薑黎：「不知道，反正我沒聽我爹娘說過我家在北城還有親戚。」

洛晏清：「兩位老人住的是一做獨立四合院。」

「就衣著而言，不難看出他們的生活條件。」薑黎說著，頓了下，她方又說：「咱們家現在的居住環境也稱得上是四合院，好吧，準確些說，是三合院，但我覺得蠻好的。不過，你要是想住四合院，我回頭打聽打聽，給咱們買一座。」

洛晏清：「我對居住條件沒要求。」他基本上常年在所裡，有間宿舍住，已經很好。

「你這就有些沒追求了。」薑黎語中帶笑：「享受生活是一件很美好的事，回頭，我要住環境優美的大別墅，出門有小車代步，居住的別墅不僅有山頂別墅，還要有海邊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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