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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害動漫反派系統[快穿]》第102章 好心的費佳(6)
寒雨蕭蕭,臨近傍晚,街上的路燈閃耀著模糊的光點。

一棟磚砌的紅褐色大樓裡,排排窗戶的燈光還明亮著,照亮了過往的車輛。

「太好了,終於可以休息啦。」中島敦雙手交叉,向上狠狠伸了個懶腰。

最近一件大事接著一件,任何時候都不太平呢,

武裝偵探社的會議到此結束,該整理資料的繼續整理資料,要下班的趕緊下班。

穿著卡其色風衣,袖口露出來一截綁著繃帶的手腕的男人癱在沙發上,軟得就像一根麵條。

「太累啦太累啦,假如有累死這個選項的話,我覺得還是拋棄自殺這個愛好比較好~」

在他即將從沙發上滑倒的時候,國木田獨步額頭上出現了一個井字,「不要說得你剛才在會議上做出了什麼貢獻一樣!怠惰也要有個期限!」

「唔~國木田媽媽太凶了,有時候就應該讓孩子們放鬆一下。比如說像我這樣的小可憐,就可以多多照顧哦~」

「哈?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橫濱今天下著瓢潑大雨,劈劈啪啪飛濺到窗戶上,組合成一支令人心煩意亂的曲子。

寒意爬至身體,這也是偵探社的眾人沒有立刻就回去的原因——他們打算等雨小些的時候再回去。

武裝偵探社的吵鬧仍在繼續,鏡頭忽然拉到了樓下的車站旁。

雨水蜿蜒順著黑色的傘面往下淌,順著水滴的方向,有一隻瑩白如玉的手握緊了傘柄。

那手生得骨節分明,又秀美細潤,彷彿是應該擺在博物館展覽的藝術品。

空餘出來的同樣漂亮的手拿著一張白紙,上面歪歪扭扭寫著幾個黑色大字,赫然就是「武裝偵探社」這幾個字。

「唔,果戈裡叔叔說的偵探社應該就在這裏了。」含了糖似的少年音慢吞吞地響起,清爽的同時又綿軟,尾音總是上翹的。

說話的時候像是刻意拿了一支羽毛撓在耳蝸。

「果戈裡叔叔居然不肯告訴我父親的去向,害得我還要自己去調查,真的太過分了!」

六年間,除了從不回來探望自己的費奧多爾,果戈裡還是會抽空會俄羅斯來看他。

半真半假地講述他們在橫濱的生活,在小廢物吵著也要去橫濱的時候製止對方。

「不可以哦,小野的實力還不夠呢,只有等你特彆強大了,才能允許你來幫我們的忙。」

果戈裡的原話是這樣,木木野記得很清楚。

是男人就有不服輸的念頭,怎麼可以被一個毛頭小鬼瞧不起。

他現在變強了,一個人去挑戰以前費奧多爾他們合作過的組織都沒問題。

這一切都要多虧系統的金手指,系統託管也深藏功與名。

…………

「這麼晚了,竟然還有委託人上門嗎?」

還沒有離開的偵探社成員坐在一起,探頭探腦地看向對面的委託人。

他獨自坐在沙發上,收攏的黑色直柄傘靠在外邊的牆面,正不斷地往下淌著水。

委託人看起來不足十八歲,有一張尚且青澀的臉蛋,濃黑剔透的眼珠裏面流轉著星河,精緻挺翹的鼻子下有一張水紅色的唇瓣,嫩軟的唇珠被壓著,說話的時候才會顯露於人前。

可以用漂亮形容對方的皮相,甚至是不輸於明星。

還是乖乖牌的那種孩子,進門的時候柔軟地問他們,「是偵探社嗎?我有一份委託請求……」

視線不會亂瞟,隻掃了他們偵探社的大概佈局就低著頭,局促地盯著沙發和桌子看。

簡直太乖了!!!

「好小呀,還在大晚上找上偵探社,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要不是身為社長的秘書,春野綺羅子需要繼續要整理許多資料,她現在都想親自上去問問那位美麗的少年遭遇了什麼。

可惜成熟穩重、能欣賞小美人的女性不在,剩下的都是小鬼頭,對漂亮少年只有眼裏一閃而逝的驚艷。

這時候靠譜的大人國木田獨步出場了,他坐在少年的對面,給對方遞了一杯茶水。

「謝謝。」少年很有禮貌地接過茶杯,他捧在手上,並沒有喝。

國木田獨步這時候覺得對方有點兒像是貓,先是猶豫地看了那褐色茶水一眼,瞥見上面的白色輕煙才失去了飲用的**。

「我的名字是木木野·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

國木田獨步手中的茶水差點倒出來,是外國人嗎?

「我是俄羅斯籍的。」看出了他的疑惑,少年輕聲解釋,是個很有禮貌的孩子。

「你可以叫我木木野。」

「好的,我是國木田獨步。請問您的需求是什麼?」國木田獨步開門見山。

扎著馬尾的黃頭髮青年鼻樑架著無邊框眼鏡,穿著黑色襯衫和淺色馬甲。他嚴肅著面容,是很值得信任託付的形象。

木木野摳了摳手指,對於在外人面前吐露心扉很不好意思,「那個……我想找到我的養父!」

都是耳聰目明的異能力者,聽到這兒,眾人不免好奇地望過來。

對這個事件沒有任何插手的想法,但看了一眼少年之後,太宰治就從麵條狀態嘭地一下轉換成人性,蹬蹬蹬地走了過來。

「哦喲,聽故事環節。」黑髮凌亂頭髮的青年賤兮兮地說,他一屁股坐在國木田獨步身旁。

成熟穩重,看起來像是公司精英職員的國木田獨步幾乎對他忍無可忍,要不是委託人在這,他都想站起來踹這傢夥兩腳。

木木野奇怪地看了一眼這個青年,是女孩子們會喜歡的俊美相貌,剛剛走過來的時候,目測身高一米八以上。

黑色頭髮不修邊幅地翹著,裸露在外的手臂上綳著繃帶,可是他沒從對方身上嗅到任何血腥氣,那麼就是一個裝飾而已?

好特別的人,但總覺得對方的鳶色眸子裏剛才閃過了洞悉一切的光芒……是他的錯覺嗎?

算了,那不重要。

「可以請您詳細地說說您父親的事情嗎?」沉著的職業精英國木田獨步拉回正題。

「當然可以!」少年在提及自己養父的時候,那雙美麗的黑色眼珠都閃著熠熠生輝的亮光,看起來就像是櫃枱展覽的玻璃珠子。

「我的養父是個柔弱的、好心的俄羅斯人。他在我六歲的時候領養了我,一直將我撫養到十歲才拉開。唔,由他的下屬把我帶大……」

「你可以確定他一定來了橫濱嗎?」

「是的,國木田先生。就算六年裏父親去過世界各地,但他失蹤的地點就是在橫濱,這一點我可以確認。」

「你有關於你養父更詳細的資料嗎、你也說了,你們這幾年一直都有聯繫,我想應該有互換照片之類的吧。」太宰治在一旁插嘴道。

「是這樣的,當初太倉促了,我們沒有辦理領養手續,所以我這裏有關的養父的資料很少。」少年低下頭,似乎很羞赧。

「養父是個很斯文優雅的男人,但是不喜歡拍照。他厭惡自己的照片流落在他人手中,假如被奇怪的傢夥惦記的話,他會很苦惱的。」

「倒是我——因為很想讓養父看到我成長的樣子,所以我拍了許多照片給他呢。」

少年又絮絮叨叨地補充了一些信息,他的聲音清亮乾淨,聽起來很舒服,就算是連續說一串話都不惹人厭煩。

太宰治臉上露出古怪的神情,事實上,偵探社的其他人也覺得這對養父子的相處很奇怪,越聽越覺得不太正常。

但是比起他們一般的疑惑,太宰治這個經歷更多的人,卻是能從少年的描述中找到某個熟悉的影子。

那個傢夥……

不會吧?

「冒昧問一下,你可以告訴我們你養父的姓名嗎?」太宰治打斷了木木野的話,舉手提出問題。

禮貌與冒犯奇跡般地雜糅在他一個人身上。

名為木木野的少年微微一笑:「哦,可以喲。他的名字叫——」

「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

「唔,太過分啦!那些傢夥,竟然一言不合就動手,沒有一點想要做生意該有的態度!」少年身上穿的衣服破破爛爛,褲子都破了好幾個洞。

戰鬥過程中,上半身的白色襯衫都成了布條,白皙緊緻的膚肉若隱若現,那截細腰美得誘人。

已經到了一般人看了都會忍不住吞口水的地步。

「嘶——痛死了,那些人真是下手沒輕沒重的。」小廢物噘著嘴,相當不高興,「果戈裡叔叔也很討厭,居然把我往養父的仇人堆裡送,要不是我實力強,今天非得折在那裏不可。」

「好煩哦,偵探社這裏走不通,該去哪裏找養父呢?」木木野煩躁地揉了一把自己的頭髮,放棄痛苦的思考。

「嘛,還是先去處理傷口好了,疼死了。」皮薄肉嫩的小廢物淚花都痛出來了,「小小武裝偵探社,居然能人輩出,可惡可惡可惡!!!」

他沒想到的是,在偵探社裏,眾人也在討論關於自己的事情。

不僅木木野受了不輕的傷,偵探社的成員幾乎身上都掛了彩。

「剛剛太宰先生幹嘛不動手?」坐在椅子上,等與謝野晶子醫生治療傷口的中島敦疑惑問道。

太宰治無奈攤手,「你沒發現我剛剛連接近他都做不到嗎?那孩子很強的。」

「……還是我們剛剛也沒有配合好。」

「你這傢夥剛剛就不該忽然出手。」國木田獨步抱臂不爽地說。

「如果我們沒有輕舉妄動,應該就可以摸清對方的目的了。」

就在五分鐘前,木木野剛說完那個名字,太宰治就沖了上去,江戶川亂步也是在他剛動的那一刻大喊:「太宰,不要——」

可惜已經晚了。

少年敏銳地發起了攻擊,他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國木田和太宰就不能動彈了。

對方就像貓兒一樣靈活,幾步就彈跳起來移開。

戰鬥一觸即發,對方實在是強得離譜。

透明的絲線在白熾燈下反射出幾絲寒芒,拿刀砍都砍不斷,並且數量多如亂麻,成百上千地朝他們襲過來。

要不是他們反應還算迅速,又仗著他們這邊兒人多勢眾,今天非得折進去幾個人不可。

「我只是想試探一下嘛。」太宰治惡意賣萌吐舌,「萬一對方不怎麼厲害呢,可能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小鬼而已。」

「能成為魔人的養子會是什麼簡單角色嗎?太宰!!!」國木田獨步大吼。

這傢夥,他才不會相信就是這個原因呢。

治療的治療,下班的下班,還有去查詢那個少年身份的。

本來還以為在費奧多爾入獄後,一些事就可以拉下帷幕了,沒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也不知道這個叫做木木野的少年忽然來橫濱是好是壞,偵探社又開始頭疼了。

「阿嚏——」

木木野揉了揉鼻子,「誰在罵我。」

「已經處理好了,記得這兩天不要讓傷口碰到水。還有,記得擦藥和及時換繃帶,明白嗎?」護士小姐姐看到這個少年似乎把傷不當回事,忍不住語重心長地叮囑了幾句。

在橫濱,受傷就跟家常便飯差不多,所以她也沒問眼前的少年是不是因為打架才變成這樣。

頂多就是看著對方人畜無害的漂亮小臉,多關心兩句。

「是~」

小廢物現在可是裝乖的一把好手。

完全看不出之前人有多乖,打架就有多狠的兇殘架勢。

少年付了錢,一手拿起手機,一手舉著傘。

「莫西莫西……」

護士小姐目送著對方消失在雨夜中。

…………

「我還以為自己今天晚上就只能去住酒店呢。」小廢物撲倒在柔軟的大床上,將整個人都埋了進去。

潔白的席夢思直接鋪在地上,又大又軟,還有噴上了他最近特別喜歡的橘子味香氣的床單和被子。

「果戈裡,真是非常感謝你的招待。記得下次不要再把鑰匙藏在門口的地毯下啦,萬一被別人發現了,你的房子就要遭賊了!」

果然啊,這個時候就應該求助於大人,千萬不能為了所謂的面子就一個人隨便找家酒店。

費錢不說,還可能服務一般般。

電話另外一頭的男人挑起眉,想到對面的人看不見,他就只是保持著淺淡的微笑,只是這笑容真實了不少。

「咿呀嘞,小野都不喊我叔叔了,直接叫大名,真是讓我傷心呢。」

虛偽的、造作至極的悲傷。

小廢物翻了個身,柔順的黑髮在床上的蹭揉下凌亂地翹起,「因為我很生氣啊,果戈裡……一點都不在乎我的安危,而且我是有想要認真找到父親的,居然都不讓我試一下嗎?」

「哈哈哈哈——」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大笑,經過線路後傳過來已經有些失真了,但還是能聽出對方語氣裡的笑意,「果咩果咩,我不是在嘲笑小野。」

果戈裡走到窗台上,手臂撐在棱上,光是憑藉想像就可以思索出少年此刻的模樣,必然是鼓著腮,不滿地瞪著虛空,就像是在隔著遙遙幾萬裡來瞪他一樣。

「沒事的,你可以放心,你的父親多半還是完好無損的。而且武裝偵探社的那群人很多爛好心的傢夥,他們絕對不可能殺了你。頂多嘛……受點皮肉之苦,不過這在你小時候不是經常發生的事嗎。」

「費奧多爾的嚴酷訓練,比起那些人對你的攻擊,應該要狠得多吧。」

玩著撲克牌的西格瑪猛地抬起頭,幾縷長發飛揚。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果戈裡這是在……上眼藥?

「那也不能隨隨便便就把我往敵方陣營推,還不告訴我真相,讓我提前有個應對的準備,好過分。」

清朗的少年音還在抱怨,尾音很軟,有點兒像是在撒嬌。

「嘛,嘛,這是我的錯。不過說起敵方陣營,全橫濱都幾乎是你養父的敵人,這可怪不了我喲。」果戈裡含笑,「我也沒有騙你,武裝偵探社肯定知道費奧多爾的下落。而且,讓他們來調查其實最合適不過了。」

「可是我已經把他們得罪透透了。」少年磨牙,恨恨地說。

可惡,都是果戈裡這傢夥自作主張,害得他現在被偵探社直接拉黑,後悔都來不及。

要不直接改頭換面?

可是對面都已經是偵探社了,難道還看不出他的偽裝嗎?!

說到底,這條路已經被堵死了。

「哎呀哎呀,不要那麼生氣嘛,事情也不是沒有轉機的。」果戈裡安撫他,「還有一個地方可能會知道費奧多爾在哪哦~」

對方的語氣有些蕩漾,小廢物沒聽出來,或者說他顧不了那麼多,忙問:「在哪?」

空氣寂靜了兩秒,遙遙月色下,木木野似乎和果戈裡隔空相望。

「橫濱的——港口mafia。」

小廢物對著電量告急、被迫關機的手機大眼瞪小眼,上面的小方塊黑屏幕照出他憋屈的表情。

任誰來了都要說一句真是好運氣!

算、了,小廢物咬牙切齒,事已至此,他還是趕緊洗洗睡吧,養精蓄銳明天就去闖黑手黨。

要是沒有點準備,會被敵人舉著熱武器射成篩子吧。

…………

酷酷地穿上黑風衣,戴著墨鏡和手套的木木野騎上摩托,那是果戈裡買來的,停在地下車庫裏邊。

既然對方不在,就讓他用一用好了,畢竟不能讓「寶刀蒙塵」嘛。

十幾歲就考上了駕駛證,騎上重型黑色摩托沒有一點問題。

要是剛到這個世界的、還是社畜過來的小廢物肯定做不出騎這樣的機車,可是已經經歷了嚴苛訓練的他已經煥然一新,輕易就能操縱這個龐然大物。

男人嘛,就算在表面如何鹹魚癱,心底也少不了帥氣開車的夢想。這個世界系統給了他那麼強大的異能力【束縛】,不好好裝一下逼都對不起自己的座右銘。

他打燃引擎,開出了摩托飛車的炫酷架勢,腦海中思索著果戈裡今天早上跟自己說的話。

那傢夥被他早上連環奪命call給叫醒,沒有起床氣還是對方好脾氣了。

只是嗓子還有些沙啞,說話也語焉不詳的,大概是大清早就爬起來,腦子不太清醒吧。

小廢物以己度人地想著。

「港口黑手黨,是武裝偵探社的敵人。但是,他們有時候會出現合作的關係。」

「那是橫濱最大的黑手黨組織,紮根在政治經濟各個角落中,陰暗之處如影隨形。除了五大幹部和他們的首領需要警惕以外,其他的都是不重要的嘍囉。」

「掌握了橫濱絕大多數秘密的地方,當然知道你想要的父親在哪……」

「了解!」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差點忘說了。」

在只有淺淺呼吸聲的情況下,木木野本來都打算把電話給掛斷,但是果戈裡懶洋洋的聲音忽然又響起來了。

「港口黑手黨的五大幹部之一——A,就是被你的養父親手殺死的哦。」

小廢物一滯。

這是什麼不解的仇怨啊?!

我的好養父,您這些年都背著我幹了什麼?!

那就只能放棄A計劃,選擇B計劃了。

木木野這次並沒有衝動行事,他問清楚了港口黑手黨的具體位置、成員構成。

還忍辱負重的、沖著那個不懷好意的叔叔撒嬌,才得到了混進去的指導方法。

#那些年為了養父的安危我付出了巨多#

巨大的引擎轟鳴聲奏響,一輛黑色的重型機車忽然停靠在路邊。

腿長腰細,臀部挺翹的少年從機車右腿一蹬,慢條斯理地從他生得實在盤條靚順,周遭不少人都將視線放在他身上。緊身黑衣更加勾勒出對方優美的身體線條,轉過頭時雪白漂亮的臉頰更是讓許多人呼吸一滯。

不懷好意的視線在他身上打量,又畏懼對方看上去細皮嫩肉,似乎從小就被嬌養長大的外貌。

橫濱的人除非有錢有勢、身負異能力,才有可能會養出這樣的少年。

少年不管是其中哪一種。都不是普通人能夠招惹的。

「欸,是我在飛機上面的那位先生!」墨鏡拉至鼻樑,少年琉璃珠子似的眼睛露出來,幾乎叫人目眩神迷。

木木野插兜,吃驚地看了過去。

那位先生感覺敏銳,察覺到有人在看他之後,立馬就回過頭來。

鈷藍色的眼睛深邃銳利,紅棕色的長捲髮被黑色禮帽壓著,細白的脖子上戴著黑色的項圈。他穿著白襯衫和灰馬甲,手上和木木野一樣,都帶著黑色皮手套,不過對方的更長,都到了小臂處。

他是小廢物遇到的那麼多個人當中,唯一一個沒有他高的,小廢物幾乎要落下熱淚。

但是,身高這種無傷大雅的缺陷在對方身上似乎不值一提,依舊不能限制住他兇殘磅礴的氣勢。

被對方盯上,就彷彿是被某種大型野獸給鎖定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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