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我有熟練度系統》第三十二章事了
「夜色深沉,雖無星無月,但黑暗中,陳石遺的視力卻比上一世強太多了,還是能看清楚周圍事物模糊的輪廓。
時間已至深夜,除了巡值道士,幾乎都沒有什麼人。
一路上,陳石遺也不用擔心碰到任何人,黑暗之中,就只有陳石遺一人的啪啪腳步聲不斷響起。
呼呼~
一股冷風吹拂,就算是陳石遺穿著厚實的道袍,還是覺得身體發冷。
一路順著弟子平房走過,陳石遺找到肖河的住處,直接推開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儘管周圍一片黑暗,但他還是能聽到,在他前方不遠處傳來的平穩呼吸聲。
等了一會,直到眼睛完全適應了狹小房間內,此外面更深沉的黑暗後。
陳石遺才把目光落在了正前方,那個帶著蚊帳的床榻。
避開面前的方木桌子,陳石遺緩緩的向床鋪走去,並一手抓著劍鞘,一手抓著劍柄,緩緩的把它抽了出來。
「什麼人?」
突然,床上躺著的肖河似乎感應到了什麼,猛然睜開了眼睛。
他是側躺著睡的,一睜開眼睛,就看到面前一個黑影,緩緩向他走來。
頓時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
霍然起身,直接抓起枕頭前的一把匕首,跳下床扎向距離他不算太遠的陳石遺。
陳石遺雖然對這番變故有些意外,但卻並不如何慌張。
直接收劍入鞘,一手抓向匕首後面的手臂。
喀嚓!
握著匕首的手臂被他穩穩的抓住,肖河還沒來的及掙扎,就覺得手臂傳來陣痛。
與此同時,陳石遺根本不給對方任何反應的機會,直接丟下鐵劍,一拳打向肖河面部。
砰!
一聲悶響過後。
肖河的臉部狠狠凹陷下去,鼻子嘴巴眼睛全部變形湊到一塊,被血水染成一團紅,白森森的骨頭渣子一下崩裂開來。
繼而,他好似失去了最後力氣,緩緩的軟倒在地。
陳石遺從他身上跨過去,摸黑走到桌前,取出打火石,將桌上的油燈點燃。
淡黃色的光芒自房裡亮起,在他腳下,肖河的屍體就躺在一邊,鮮血還在不停的流淌,開始向他腳下蔓延。
濃濃的血腥氣味中,陳石遺不急不緩,反而悠閑自在的拿起桌上的茶壺,取出倒扣的茶碗,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
看了眼身前的屍體,陳石遺又望向屋外,什麼都沒有。
「還是大意了……」看著自己藍色道袍上濺著的點點鮮紅,陳石遺有些無語。
他原本還打算一劍割下肖河的頭顱,沒想到還是把自己弄的這麼血腥。
若一開始,他就如同對付伊志平一樣,直接用迷煙把他迷倒,根本用不著這麼麻煩。
借著淡黃色的燈光,陳石遺直接把手伸進水缸裡,開始清洗自己手上和臉上濺著的血跡。
之後,他又回到自己的住處,快速換了一套道服,才不急不緩的向著遠在百米之外的巡守之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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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師兄,你這是去哪了。」
陳石遺這次去的時間有些久,眉清目秀的李社好奇的問了一句。
「沒去哪,就四處逛了逛。」
陳石遺道了一句,就找了一個位置,直接躺了下來。
雖然明面上他們需要值守一夜,但畢竟都是活人,尤其是漫漫長夜,太過難熬,還是會輪流睡覺。
第二天一早,陳石遺他們剛準備換班。
一個道士就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沖他們大喊道:「出事了,趙師兄找你們。」
幾人一路返回據點,一眼就看到在肖河的住處前,趙井泉站在正前方,在他身後,還跟著兩個道士。
他看起來很平靜,但顫抖的雙手,說明內心顯然不如外表安寧。
等陳石遺他們到來之後,趙井泉擺擺手,一眾弟子立刻失去的退了下去。
隻留下陳石遺他們一行五人小隊。
趙井泉目光在幾人身上一一掃過,面色有些凝重,沉聲問道:「昨夜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沒有,昨夜很安穩。」
「不錯,昨夜什麼都沒有發生。」
一眾人儘管心中疑惑,還是紛紛出言。
「什麼都沒有發生?」
「很是安穩?」
趙井泉重複著他們先前的話,雖然面色並無變化,但所有人都感到氣氛變得凝重起來。
「你們隨我來。」
幾人進入肖河房內,立刻就聞到一股被濃鬱的血腥味。
房間內,肖河以一個極其古怪的姿勢倒在血泊中,他的臉整個乾癟下去,完全看不出來五官。
一條胳膊如麻花一般扭曲,上面還緊緊攥著一把匕首,除此之外,身上再沒有任何其他傷口。
陳石遺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周遭,心裡微微有些詫異,沒想到現場居然保護的這麼好。
「這是?」
「這是肖師弟。」
面部被徹底打爛,眾人一時間沒有認出來,但一想到此地是肖河的住處,又全都變了臉色。
肖河在他們這裡,一向極為特殊。
這位肖河,其哥哥乃是全真教一位內門弟子,如此倒也罷了,左右不過是一個內門弟子。
但最重要的是,此人家世,其父乃是襄陽有名的富戶。
每年為全真教貢獻了大量財富,就是全真教七位師叔見到肖河父親,也極為客氣。
以至於,這位肖河師弟漸漸養成了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性格。
甚至他們之中,不少人還被此人欺侮,雖然都對他恨得牙根子癢癢的,可也沒人敢把他怎麼樣。
「這下麻煩可大了。」
所有人都沉默下來,肖河死了,可不是一般的弟子。
到時候,必定要在全真教掀起一番風雨,他們幾個值守道士,恐怕也難以置身事外。
「都上來看看吧。」
「這就是你們說的一夜無事。」
趙井泉顯然也知道其中的嚴重性,冷冷的說道。
但所有人都低著頭,沒有任何動作。
「聽說你與肖河曾起過衝突?」
張井泉目光在幾人身上一一掃過,最後又停在了陳石遺身上,目光有些沉重。
頓時間,幾人的視線全都集中在陳石遺身上。
陳石遺則面無表情,臉色木然拱拱手道:「回稟師兄,昨夜弟子一直都在巡守,並不清楚發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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