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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世主的自我修鍊》第三百二十八章 血液操控
「那是一個祭祀模樣的人,她拿著一根很長的權杖,上面鑲嵌著一顆紅寶石,估計很值錢。

臉上一直矇著面紗看不清什麼樣子,頭髮很長,很柔順,也很……很香。」

「還有呢。」鄭啟一邊記錄著,一邊努力和韓靜的形象做著對比。

但是完全對比不上,應該不是韓靜。

「可能是個外國人,因為她眼珠子是紅色的,和那顆紅寶石一樣紅,不過有時候又會變成黑色。」

趙大海一點一點的說著,鄭啟也不催促,只是在趙大海說的慢的時候,給他一些讓他精神起來的刺激。

王書航的讀取記憶是一方面的助力,平時自己還是不要太過於依賴。

如果兩人相距實在太遠,總不能抱著現成的情報不去管吧。

「她人很漂亮,我們問她叫什麼她隻說自己是祭祀,讓我們也叫她祭祀。

她說這個世界上唯有那唯一的主才能拯救世界,拯救人類,她還給了我們一些藥劑。」

說道藥劑的時候,趙大海的眼神中漏出了一抹迷戀。

那支藥劑的味道實在是太好了,那簡直是自己一生當中喝過最美味的東西。

恐怕就連天庭的瓊脂玉液也不過如此了吧。

「我們喝了那些藥劑,然後就獲得了能力,祭祀給了我們一張計劃表,讓我們按照計劃表上面的去做。」

「然後祭祀就消失了,再也沒出現過。」

「她什麼時候離開的。」

鄭啟沉聲的問道。

「我要是說了能不死嗎,我可以配合的,我都沒有殺過人。

就是他們選我當老大而已,我只是假扮了閆團長發佈了錯誤的指令。

其他的我什麼都沒幹啊,我連那些女人都沒碰啊。

大人繞我一條命,你就把我當做一個屁放了吧,放了我吧。」

許是聽出了鄭啟對於祭祀的興趣,趙大海直接放棄了那個主的救贖。

滿腦門子想的只有怎麼活下去,為此他可以出賣,出賣所有人,出賣所有的信仰,出賣自己的一切。

只要能活下去,那怕當狗也要活下去啊。

「我在問你話,你只需要回答問題。」

鄭啟不為所動,但是如果這個趙大海還要繼續說廢話的話。

那麼鄭啟立馬就會離開這裏,外面有的是淒慘嚎叫的傢夥。

他們相比很樂意用幾句話換取一個喘息的機會。

「昨天下午,她一共就來了一天半,讓我們喝完藥劑之後她留下了教義和計劃表就離開了這裏。」

「對了,對了,還有教義,那個教義我們看了,但是我們沒看懂。

那上面空白一片,什麼也沒有,但是我知道教義在哪裏,我知道,大人,大人。」

「大人啊,你放了我,饒了我吧,我把那個教義給你,上面一定有那個祭祀的信息,大人,大人,你回來啊,大人。」

鄭啟在趙大海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就離開了那裏。

至於教義,鄭啟在石岩來的時候有見到他褲兜裏面揣著一本書。

趙大海以為自己藏得很好,殊不知,石岩早就搜過了他的房間,一切可疑的東西他都帶上了。

至於趙大海還需要暫時留下他的性命,就他那種智商就算有什麼可疑的地方,也不可能發現的了,最後還是得依靠王書航的能力來發現。

走到石岩的面前,他正獃獃的矗立在一位死者的面前。

那位死者面色安詳,可能是已經知道了聚集地得救的信息,也可能是看到了好久不見的下屬。

石岩曾經是他的兵,是他手把手帶出來的兵,但是僅僅一個月的時間不到,兩人就已經是天人永隔了。

「節哀。」

鄭啟輕聲說道,在他趕到軍火庫之前,閆團長就早已經犧牲了,而這種生離死別最近的這段時間鄭啟已經見過了太多太多,葬禮也參加了太多太多。

「我沒事。要是讓閆團看到我這副沒出息的模樣,他恐怕會生生氣活過來,還是讓他安息吧,也該讓他好好休息了。

聽大軍說,閆團每天就睡兩個小時,有時候太忙了就乾脆不睡了,這樣的生活他已經持續了一個多月。

現在就好了,他可以好好休息了。」

閆團,你所期待的盛世,我去替你完成。

隨後石岩將白色的床單蓋在了閆團長的身上。

他站直了身子,將那本金色包邊的純黑書本遞給了鄭啟。

「你一定是為了這個來的。我沒看,也沒敢看,從糧庫那件事情以後,我見啥書啥紙的都有恐懼症了。

不過我記得會議上有過關於那個神教神像的通報。這本書上也有那個符號。」

「千萬小心,我建議最好還是等他們來了之後再說,這本書給我感覺可不是很好。

恐怕上面也會有那種改變認知的手段,要不等藍月過來了再說?」

石岩現在的狀態就屬於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那種詭異的,無法被察覺的認知改變實在是防不勝防。

雖然鄭啟因為強大的精神力(對外的解釋,強大的精神力。)

所以不會受到這些東西的影響,但是終歸還是小心駛得萬年船。

鄭啟點了點頭,拿著教義的手,一下子攥的更緊了。

叛亂已經平息了,所有的歹徒也都被抓了起來,暫時全部關押在一個房間內,詹斌等人也被解救了出來。

他們也完全沒想到,這場叛亂居然紙維持了不到半天的功夫就被完全的覆滅了,而主導這場行動的居然只是兩個人而已。

至於外面睡覺的平民,那些槍聲並不能影響他們的睡眠質量。

至於後半夜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女友,自己的孩子又悄咪咪的摸回了自己的帳篷中也沒有任何的動靜。

要不然呢,指責她們的不守貞潔?還是說為了那些激烈抵抗而死的女人們豎一個貞潔牌坊?

別鬧了,能活著就比什麼都強,要怪就只能怪自己是一個廢物,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連自己的親人都保護不了的廢物。

剩下的部隊裏面的人實在是所剩不多了,想要維持住漸漸混亂的局面也是一個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至少他們還有鄭啟在,重力的力量覆蓋住了整個體育場,在這片力場之下,不會有任何一隻喪屍能進入體育場之中。

至於裏面的混亂,只要不鬧出人命,剩下的鄭啟也沒法管理。

他大半的精力已經全都放在了那本教義上面。

教義只是趙大海給起的名字,他真正應該叫什麼。

誰也不知道,可能也會有一個像模像樣的名字,比如什麼什麼經之類的高大上名字。

但是對於鄭啟而言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書裏面的內容。

這本包裝精美的書裏面有的只是空白,和趙大海說的一樣,這就是一本出了封面以外什麼都沒有的書。

但是鄭啟不理解,那個祭祀顯然應該和神父是一個地方出來的人。

他們費盡心思用了那麼多的藥劑就只是為了弄出這樣一個叛亂嗎?他們的目的就是這樣嗎。

隨著手指輕輕拂過書頁,一點點的血液落在了潔白的書頁上。

而書頁光芒閃過,隨後血液被吸收的乾乾淨淨,緊接著血紅色的字跡瞬間一閃而過。

鄭啟眼中精芒閃過,看來自己找到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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