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世主的自我修鍊》第四百六十四章 酣戰
鄭啟跟在身後無奈的捂住了臉,他也不知道兩個女人究竟在這裏較什麼勁呢,昨夜發現的那個神秘的建築消失事件已經再基地裏面傳開了。各個作戰小隊也更加緊密的貼在一起,為了以防萬一,現在已經不在過於的遠離鄭啟的身邊,為的就是防止那個神秘的襲擊者突然出現。
只有足夠的近,才能讓鄭啟瞬間的反應過來。
清理的速度很快,將近七百人清理一個地鐵站點幾乎是分分鐘的事情,大傢夥查看的都十分的細緻,連下水管道和天花頂層都沒有放過。
而鄭啟則是走到了一邊,看著眼前深邃且漆黑無比的隧道不知道再想什麼。
「出發吧,今天時間還早,這裏清理完成之後就去下一站吧。」
「還有一點收尾的工作,你先帶人過去吧。」呂寬擺擺手,示意鄭啟先帶一部分戰士過去。
「好。」
雖然有那個詭異事情的發生,但是經過王書航的研究之後認定吞噬的範圍是有限的,只要能反應過來應該可以及時的離開那裏,再加上就算再分散一部分,整體上隊伍的人員數量也是壓倒性的多。
而且和那些倖存者相比較,每一支小隊裏面能力者的佔比都不小,未必沒有反抗之力,風市的倖存者畢竟都是普通人,面對那樣的奇詭能力可能無法反抗,但是這裏都是身經百戰的戰士啊。
這樣想著鄭啟帶著時靈兒和兩百多人向著隧道殺了過去,而呂寬和向夏彤一會會通過另一條隧道也過來。
隧道裏面喪屍並不多,不過沒走多元就看到了一輛列車,打著手電筒向著裏面照一下,無數的喪屍猶如惡鬼一般緊緊的貼在玻璃面前,乾枯的手臂,枯黃的面容,還有渾身露骨的傷口。
鮮血塗抹在玻璃和裏面潔白的殼上,時間久了,那是鮮紅的血液已經變成了黑色發臭的東西。
可以想像,本身隧道裏面就不太通風,若是這輛車子打開了,那股子問道就算身後都是一些身經百戰的戰士,恐怕也要捂著肚子乾嘔半天。
這裏實在是太偏僻了,偏僻到紅霧都沒有親睞這裏,甚至鄭啟還能看到少部分外面已經絕跡的乾枯喪屍。
鄭啟看著其中一個喪屍,不由得嘆息了起來,一整車的人,再行駛的過程中忽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們無路可逃,全部被困死在這個地方,在生命的最後他們該有多麼的絕望啊。
「這該死的末日。」
「怎麼了?」
時靈兒看到了鄭啟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不由得走過去問道。
「我想結束這個末日。」鄭啟伸出了右手,沖著那輛車子,引力和震動的能力正在蓄積中。
「我們會做到的。」時靈兒也伸過了手,輕輕的握住了鄭啟的手。
「不論何時,我們都在一起。」
「嗯。」
無形的波動順著車頭傳遞到了車尾,再高頻強烈的震動和衝擊之下,車廂中數百的喪屍的腦漿全都搖勻了。
他們乘坐這輛列車的時候再想些什麼呢,是上班的疲倦,還是下班的悠閑,抑或是相約朋友出去遊玩的喜悅。
他們或站立或坐著,也可能正依靠著欄桿看著手機裏面的訊息。
他們也曾經活著啊。
「加速前進。今天上午盡量完成預定目標,下午還要搜救倖存者。」
鄭啟低聲對著通訊器說了一聲,隨後身後無數道黑影順著列車與牆壁之間的縫隙飛速的前進著。
看不需要自己任何的多言,大傢夥心中都憋著一股火呢。
利刃砍進骨頭的聲音,長槍洞穿肉體的聲音,奔跑聲,支援對話的聲音,還有著一些破壞牆體,打碎玻璃的聲音。
清理喪屍的速度再悄無聲息之間不斷加快,第二個站點明顯速度更快,此時已經有速度更快的小隊率先將身子探出了地鐵的站點。
封堵,觀測站的建立,甚至還掛出了一面大旗,上面寫明了足夠能讓附近看見的倖存者安心的話語。
忽然在此時一個隊員看到了一點奇怪的事情。
「怎麼了?發現倖存者了嗎?」
小隊的隊長察覺到有些不對,連忙問道。
「不是,不,我也不知道,剛才好像看到了一個人影,但是一閃而過,可能看錯了吧。」
「人影?你看錯了吧,外面全是喪屍,你小子現在喪屍和人都分不清楚了嗎?」
隊長這麼說不是沒有道理,人類和喪屍的區別極其之大,血屍猩紅的外表和巨大的身形一眼就能認出來。
不過若是普通進化喪屍的話,倒是有可能認錯,不過現在外面基本上都是血屍級別的了,怎麼可能還有普通進化喪屍。
隊員使勁揉了揉眼睛,大概是因為今天一上午都在地下行動,導致出現了一點幻覺吧。
「可能是太累了吧,一會該吃飯了吧,你們說今天中午吃什麼?我想吃饅頭夾老乾爹,最好再來點煎肉腸。」
「我不想吃鹹菜配饅頭了,我更想吃麵條,就算是清湯麵也行,要是有蔥花辣子什麼的就更好了。」
大街上全是喪屍怎麼可能有人呢。這樣想著隊員也認可了隊長的想法,利用能力堵上最後一點漏洞之後,幾人順著樓梯又重新回去了,說說笑笑的討論著中午的夥食。
而大街之上,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身影,拖著已經完全爛掉的鞋底順著大樓旁邊的陰影處走了出來,緩步的朝著地鐵站走來。
他看起來應該是一個年輕人,只不過滿頭枯槁的白色寸發看起來極為扎眼。
身上的衣服已經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模樣,似乎是一件羽絨服經過了無數的磨練一般,破爛和臟舊就是它的代名詞。
滿是塵土黑泥的臉蛋,乾枯發白的嘴唇,佈滿血絲的眼球,不停無規律轉動的瞳孔更是平添了幾分恐怖的意味。
外表看上去和那些近乎絕跡的普通進化喪屍並無二至。
嘴唇輕微的動作著,如果離的足夠近就可以聽到它似乎並不像那些喪屍一樣嘶吼著,叫喚著那些無意義的詞語,
「餓,好餓啊。」
「吃的,吃的在那裏。」
它是,他是個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