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民修仙時代,我卻選擇當宅男》第一百六十七章 眾人皆慌
陳羽聽到這話,迅速的回過神來,不在繼續多想。回到屋內整理一番和跟三女訴說一番後,他就跳在了大黃的身上,帶著二人迅速趕往五陽山。
路上,花雀將軍自然明白其腦海裡的疑惑,立馬把將軍之間的隱事給講述了出來。
半小時後,當陳羽聽完後,心底立馬不淡定了,雙眼直接瞪大了起來。
「花雀,你是說將軍之間的鬥爭就是為了他們手中的令牌?」
「對呀,只要湊齊了二十枚令牌,就可以將裏面的力量匯聚在一起,其實力能夠堪比我們的龍主大帝,所以為什麼馬神將軍要對你我二人下手就是這般原因啊。」
花雀將軍無奈的擺了擺手,繼續言道:「而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所以自從靈氣復甦後,將軍們的心思都全部不再守護華夏身上,一個勁的想要對方手中的令牌,我要不是龍雀城位置好,我的令牌早就被他們搶走了呢。」
聽到這話,陳羽頓時恍然大悟,腦海裏面想起了為什麼虎陽將軍臨死前要將令牌交到自己的手中了。
許久,他緩緩的回過神來,輕聲感慨,「看來這一切都變了味啊。」
嘻嘻。
但下一秒,花雀將軍輕笑兩聲,眨巴了兩下美瞳,「敢問陳宗主,你得知了這個事情後,是不是要奴婢將令牌交出來呀。」
額...
陳羽直接尬住。
尤其是那雙賊兮兮的美瞳,讓其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兩步,「不...用了。」
見狀,她嘟了嘟小嘴,嘀咕兩聲。
「膽小鬼!」
隨後,二人不再繼續交談,而是繼續往五陽山上奔去。
對於這個令牌,陳羽壓根不感冒,甚至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
畢竟自己有系統,裏面的寶物,哪一樣拿出來不強過這個令牌呢?
半天過後,在無龍田的指路下,二人來到了五陽山的附近。
還沒有等他們開始尋找虎賁將軍的身影,就看到了前方出現了無比淒慘的場景,讓人心底忍不住的顫抖著。
只見鬼陽將軍率領一大群修鍊者對著五陽山團團包圍著,密密麻麻的環繞上去,就算是一隻麻雀,都不能從他的包圍圈裏逃脫。
看到這一幕,陳羽滿臉驚駭,「這鬼陽將軍可真是下了血本啊,派出這麼多修鍊者來圍攻虎賁將軍。」
花雀將軍默默不語,滿臉苦澀,細嫩的小手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美瞳更是閃過一道寒冷的目光。
聞言,無龍田死死的握緊拳頭,「陳宗主,你是不知道,我剛剛為了給你傳遞情報,虎賁將軍不知道犧牲了多少人來保護我。」
一想到之前淒慘的畫面,他的心底就一陣沉痛,如同被無數顆巨石狠狠地壓在心中一般。
呼~
「陳宗主,我們現在怎麼辦?」
問完,花雀將軍滿臉焦急的看著一旁的男人。
說句實話,她很是不想讓這等守護華夏的將軍戰死。
要知道,之前虎賁將軍為了守護北方,不知道喪失了多少力量,如此被同族人殺死,是一個華夏人就會憤怒。
陳羽擺了擺手,淡淡一笑,「還能怎麼辦,當然是直接上去跟他們較量呀。」
嘶。
此話一出,二人瞬間倒吸一口涼氣,臉上的神情立馬不淡定了,嘴裏更是說不出話語來。
幾秒鐘不到,花雀將軍猛地回過神來,「陳宗主,這鬼陽將軍的實力可是與隕神境一個級別的,如此冒失的上去,會不會...?」
儘管他知道陳羽強大,但是那殺傷範圍太廣了,他怕波及到那些無辜的修鍊者。
「慫什麼,一言不合就是乾,惹火了我,我連他麻都挖出來來打。」
言畢,陳羽不再過多的廢話,直接大搖大擺的往前面走去,完全不忌諱任何的事情。
二人見狀,嘴裏瞬間吐不出來一絲的言語,獃獃的望著這一幕,整個人也瞬間不淡定下來,互相看了對方兩眼。
最終,他們苦笑了一番,默默的跟上了陳羽的步伐,向前方走去。
不到一分鐘,還在往山上對虎賁將軍進行進攻的修鍊者們忽然聽到了身後有動靜,紛紛帶著疑惑轉身看去。
可是這不看還好,一看到來者之後,直接將他們的心底嚇了一大跳,渾身上下瞬間哆嗦起來,面帶驚恐。
「大家快看,那是陳宗主,他居然來五陽山了。」
「哇擦,我前兩天還看過那篇論壇呢,他怎麼會這!」
「該不會是來救虎賁將軍的吧,我的嘛呀。」
...
修鍊者們瞬間慌成一團,臉上的表情久久不能淡定,腦海裡更是一片空白。
鬼陽將軍愣了,雙眼緊緊盯著那個邁著六親不認步伐走過來的男子。
雖然自己跟陳羽沒有任何的交集,但是對方的名聲他可是如雷貫耳,整個華夏,幾乎沒有人不知道其名聲。
尤其是那轟天蓋地般的實力,想想就能夠讓人心底為之顫抖,壓根沒有辦法冷靜下來去思索任何的問題。
而就在這個出神之時,陳羽已經來到了其面前,滿臉微笑的打量著。
見狀,鬼陽將軍猛回過神來,不敢在繼續胡思亂想下去,臉上更是直接強擠出一絲笑容,「陳宗主,你好啊。」
但是陳羽並沒有任何的回應,而是靜靜望著對方,眼中更是冒出一縷讓人感到深深畏懼的光芒。
咯噔。
鬼陽將軍心底瘋狂打顫,腦袋中不停的胡思亂想著,壓根冷靜不下來。
別看眼前的陳羽只有凡境,只要是一個修鍊者,就會知道他的實力有多麼的強大,這讓其完全不敢有一絲放鬆。
「鬼陽將軍,我聽說你很刁啊,是不是真的啊。」
話音剛落,陳羽臉上的笑容更加的駭人了,不停的靠近著。
哇擦哇擦哇擦。
你不要過來啊。
這下,鬼陽將軍徹底慌了神,滿臉不淡定。
畢竟之前陳羽一招就滅掉隕神境的信息,他是知道的,由內到外對眼前的男子產生了莫大的恐懼。
「陳...宗主,我不刁,我怎麼會刁呢,你肯定是聽錯了,一定是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