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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被豪門認回去後[七零]》第78章 第 78 章
此時的黃斌,看著歐陽雪,陷入了沉思中。

歐陽雪卻笑道:「怎麼,覺得不可思議?」

苦笑,像他們這種身份的人,一輩子都是生活在黑暗中的。沒有明天,特務不除,他們就沒有屬於自己的生活。

這些,黃斌又何嘗不知道?

但是此時,黃斌還是帶了些疑問,哪怕歐陽雪曾經幫過他,也救過他的命。

那又如何?

他們這種身份的人,是沒有朋友的。

隨後,他眼神一冷,眼中依然帶了警惕:「你是故意把我引出來的?」

否則,怎麼可能會那麼巧,他剛剛從顧家出來,就能夠看到了歐陽雪。

歐陽雪就像是故意等著那裏,然後把他引過來。

因為歐陽雪知道他的性格,對任何事都會抱有懷疑態度,突然看到她,肯定會跟蹤上去。

這不就把她引了過來。

歐陽雪只是笑笑,也沒有過多的解釋。

乾他們這一行的,有些事情也不需要過多的去解釋。

只是對身份抱有懷疑態度而已,這也沒有什麼。

歐陽雪和黃斌雖然各懷心事,但總算緊張地情緒舒緩了下來。

「時間還早,你還有其他事嗎?」歐陽雪打破沉寂的氣氛。

「沒事,要不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多聊聊吧,有些事情我還要請教你,這裏說話不方便。」

「附近有一個茶館,我們去那裏吧,比較安靜。」

「這樣最好。」黃斌眼神堅毅的看著歐陽雪。

歐陽雪帶路,七拐八拐的把黃斌帶到一個僻靜的街角。街上冷冷清清的,沒幾個行人,他們進入一個叫迎春茶樓的小茶館。

店裏陳設比較一般,倒有幾間包間,大部時間這裏都是閑置的。

歐陽雪要了一間靠裡的包間,店裏夥計麻利的送上一壺烏龍紅茶,一套青瓷茶具,適時的退了出去,把包間門帶好。

歐陽雪和黃斌面對著面坐了下來,歐陽雪倒了兩杯熱茶,一股烏龍茶醇厚的清香,頓時瀰漫整個包間。

「我們既然是同志,就開門見山吧。啄木鳥同志,關於特務頭子有什麼線索嗎?」黃斌抿了一口茶,淡淡地說。

歐陽雪一怔,心想黃斌啊黃斌。雖然我們間諜是要謹慎行事,可這麼秘密的地方,我們又是老同學怎麼還稱呼代號啊,有點太古板了吧。或者就是對我的身份還有所懷疑,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是公事公辦吧。

「江豚同志,根據現在的線索,對方代號『老頭』,但具體的身份,目前不明,我還在調查,因為此人十分的狡猾。

年齡如何,身份如何,全都不知道,因為『老頭』只不過代號,而代號這種東西,隨時可能變幻人物。就如同當年我接替的這個身份,乃是明霞首長的身份。

就我目前的了解,此人年齡偏大,唯一的特徵是腿有點跛。」頓了頓,「具體潛入的身份還沒有確定,像這種人大多有多重身份。」歐陽雪把大概了解到的信息說了出來。

黃斌是和日本人有血海深仇的,他骨子裏非常熱愛現在做的事業,每次想到能把日本間諜揪出來為民除害,為家人報仇他都像打了雞血一樣熱血沸騰。

一聽到歐陽雪講到一個非常重要的線索,他立馬陷入沉思。

他好像聽老首長講過,一個跛腳的掃地老頭,此時正好對上了。特務一般有多個身份,今天是掃地老頭,明天可能就是某個部門的領導。

「你是怎麼查的他是個跛腳老頭的?」黃斌趕緊追問。

歐陽雪好像知道黃斌有此一問,她喝了口茶,不緊不慢的說:「我是打入他們內部的間諜,每次他們有任務下派下來都是單線聯繫我的。

但這個上線更狡猾,從來沒有見過,每次都是用報紙把需要表達的字剪下來傳遞出來。他從不按套路出牌,不知道何時他就把信息的紙條放到我住的地方了。

有一次我留了個心眼,知道差不多要傳遞任務的時候出門,然後悄悄地回來在家的附近蹲守。發現那天有個跛腳?0;老頭,像是收破爛的,在我的房子周圍走過了一次,以後再沒有可疑的發現。

我回去的時候發現任務的紙條已經出現在我的窗下的書桌上了。我懷疑那個跛腳的老頭就是上線。」

這個線索太重要了,黃斌不由得心中大喜,只要抓住這個老頭的犯罪證據,就算是大功一件啊。

不過越接近敵人越危險,他開始擔心歐陽雪的安危了,如果歐陽雪的身份被發現很可能有生命危險。

「歐陽雪,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能暴露。一方面是你個人的人身安全,另一方面是如果你身份暴露,這個人可能再也不輕易地出現了,我們前期大量的工作就付水東流了。」黃斌說話間流露出不易覺察的關心。

歐陽雪道:「這事我知道,我也恨不得抓這個『老頭』,只是他太狡猾了,真不愧是特務頭子。」

只要一想到自己差一點就摸到了此人的身份,她就懊悔。

隨後全部化為了一聲嘆息。

從六歲進入那些人的視線,她就此成為了一名間諜開始,歐陽雪就知道自己的一切,已經不再屬於自己。

私人情感亦是。

望著黃斌,歐陽雪斂下了眼簾,收起了全部的情緒,再抬起頭,她依然是那個冷靜而莫得感情的特工。

她是歐陽雪,亦不再是。

她隻屬於國家,不再屬於歐陽家。

兩人又交換了下各自的情報,當然多數是歐陽雪在說,黃斌還是留了一手。

歐陽雪心裏有數,但也不會去計較。

做特工的,誰沒有點小心思,沒有點警惕。

如果黃斌一下子就全部相信了她,那她反而覺得他不適合幹這一行。

而她是知道黃斌的身份的,也是確定黃斌身份的,所以她能夠毫無保留的把自己得到的線索全盤相托。

兩人就此離去,沒有談論任何有關私人的事情。

黃斌沒有說,沒有問,歐陽雪亦然。

卻不知道,就在他們從茶館離開沒多久,從對面的飯店走出一個人。

那人站定,望著從茶館處分開,各自而走的黃斌和歐陽雪,眼睛微微地眯了起來。

黃斌並沒有直接回大院,而是千繞八彎地,不知道繞了多少圈,最後才回的大院,進了顧家。

這個時候顧長鳴已經回來了,手裏早就已經沒有了那份情報。

顯然這份情報資料已經去了它該去的地方。

對那份情報的去向問題,顧長鳴隻字不提,黃斌也識趣得一個字沒用。

他向顧長鳴說了歐陽雪的事情。

有些事情,他竟然是要跟顧長鳴說的,特別是有關歐陽雪的事情。

於公於私,他都得說。

於公,歐陽雪的身份他需要交待。

於私,歐陽雪是歐陽老爺子的女兒,是顧長鳴的曾兒媳婦,如今歐陽老爺子正為這事發愁,黃斌這邊交待了,那麼顧長鳴那邊就能夠去安慰歐陽老爺子了。

不過黃斌並沒有說歐陽雪是啄木鳥的事情,此事只有他和歐陽雪之間知道,其他的都需要保密的,哪怕是顧長鳴都不能說,這事只有他二人知道,因為兩人是單線聯繫的。

顧長鳴聽完黃斌上報的情況,沉默了。

好久都沒有說話,感覺黃斌有些事情沒有完全說出來。顧長鳴點了一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不緊不慢的說:「我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我夫人原來的位置現在被歐陽雪替代,掌握的信息不會就這麼點。」

黃斌心裏一驚,老領導就是老領導,老謀深算,決心把自己推測和擔心和盤托出,也許老領導有更好的建議。

「歐陽雪就是啄木鳥,她得到的是最直接的情報,老頭的身份就靠她了,第一她的安全問題,第二假如抓到老頭,對敵方的情報網會不會打草驚蛇,能不能有更好的方案,把他們一網打進。」黃斌意味深長的說道。

顧長鳴微微的點了點頭,眼睛眯了起來,緩緩地說道:「你的擔心是合理的,首先歐陽雪的安全一定是要保障,不能讓咱們的情報人員受到傷害。關於抓了老頭,會不會打草驚蛇,這些事情,咱們會嚴格佈局,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至於有沒有更好的方案,需要從長計議。他需要跟明老爺子好好地合計。

有些事情,他沒有明二哥做得好,畢竟明二哥當初就是從事情報工作的。他在分析這事上,比顧長鳴厲害。

忍不住地,他又想起了明霞。

現在知道了,歐陽雪的位置,原來就是明霞的。明霞是老啄木鳥,而歐陽雪是小啄木鳥。又想到了歐陽雪曾經是明霞救回來的,明霞將人送到了歐陽那裏。

當初的時候,明霞把人送回去的時候,還曾經跟他提過一嘴。但又沒有細說,也沒有說歐陽雪會接替她位置的事情。

誰又能夠想到,當初那個小貓兒似的歐陽雪,最後會成為接替明霞位置的那個人呢?打入敵人內部,這是一件多麼危險的事情,也不是誰都能夠勝任的。

當初明霞用了多少的努力,才能夠潛伏進敵人內部,結果還是因為叛徒的出賣,結果功虧一簣。當初的損失有多大,要想要再潛伏進去一個人,有多困難。

這種潛伏人員,不是想要潛伏就能夠潛伏的,這需要機會,不讓人懷疑的機會。

當時歐陽雪怎麼潛伏進去的,誰也不知道,畢竟歐陽雪的身份擺在這裏,她是歐陽的女兒,歐陽作為高級作戰指揮官,他的女兒又怎麼可能會讓敵人輕易相信。

這裏肯定有原因。

但至於是什麼原因,誰也不知道,這只有歐陽雪自己知道。她能夠讓敵人掃除顧慮,而真正地接受她,這需要有一定的頭腦。

而歐陽雪無疑是優秀的。

這個時候,顧長鳴又想到了歐陽。

歐陽這一輩子,英勇戰鬥,立下了赫赫戰功,一家人全部死在了小鬼子的手裏,隻逃出了年幼的女兒。那個時候,女兒被救回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木訥的,不說話。

也可以想像,當時歐陽雪只有六歲,六歲的年齡,什麼也不知道,突然遭遇了這樣的變故,說不定她是親眼看到了家人的死亡,這對她的打擊是有多大。

這就跟當時的黃斌是一樣的。黃斌的心理素質有多大,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培養出來的。

而歐陽雪,是不是也是在那樣的情況下,才培養出了她特殊的本領?

這是個謎,沒有人知道。

如果歐陽雪願意說,那就等於是撕開了她心中的傷口。

把那時的血淋淋的事實,擺在了面前。

但沒有人會去探聽這種秘密,也不會有人真的會去撕開她心中的傷口。

顧長鳴不會,黃斌也不會。

這也是黃斌在那樣的情況下,也沒有去探知她的事的原因,只是詢問了情報與線索之後,就離開的原因。

個人的事情一點也沒有打聽,個人的經歷更是沒有探求。

但黃斌還是沉吟了一番,然後問出了他心裏一直想要問的話:「歐陽雪……當初為什麼會和顧華結婚?」

顧華是首長的養子,當初兩人為什麼會結婚,首長應該是知道原因的吧?

顧長鳴看了他一眼:「怎麼有此一問?」

黃斌道:「我就是不明白,歐陽雪作為一個潛伏人員,為什麼會去嫁給特務的兒子。」

雖然當時顧華的身份是首長的兒子,但是歐陽雪既然是潛伏在敵人內部的,那麼她應該是知道顧華身份的。

顧長鳴也想到了這一點。

當然歐陽雪選擇顧華——哦不,現在應該叫范建,當初選擇他的時候,顧長鳴也是驚訝了一陣。

因為兩個人極不相配。但是那時的歐陽雪卻義無反顧地要求嫁給范建,當初歐陽也曾經問過她,真的確定了?她說確定了。

顧長鳴作為男方這邊的人,自然也不會多問什麼,但是顧長鳴當時還是覺得自己的兒子配不上歐陽雪。自己養出來的兒子,自己知道。

「當初歐陽雪嫁給他的時候,我們也都想不到。」顧長鳴道,「那個時候,我也找歐陽雪談過這個事情,但是她堅持要嫁。那個時候沒有想明白,這會卻是懂了。」

黃斌也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那就是歐陽雪一直都知道顧華有問題,但還是堅持要嫁,那就是在顧華的身上,能夠挖出什麼線索。

只不過這樣的話,她的犧牲就太大了。

為了能夠更好的掌握敵方的情報,付出的是自己的青春,自己的婚姻,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代價未必太沉重了些。

從首長那裏出來,黃斌一直都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想到了那個曾經的女神,如今為了事業可以犧牲一切的女人,黃斌心裏不知道怎麼想。

到後來,他嘆了一聲,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將腦袋放空,什麼也不想。

而此時的歐陽雪,卻在住處迎接到了一個人。

一個她怎麼也想不到的人。

歐陽雪看著眼前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諷刺,只是淡淡道:「我倆已經離婚了。」

顧華——現在應該叫他范建了,他道:「我不想離婚的,我願意等你回來,孩子不能沒有媽媽。」

歐陽雪卻嘲諷道:「那與我何乾?」

范建道:「你是他們的媽媽,你怎麼能說跟你沒有關係?你這是做媽媽的嗎?」

歐陽雪看著范建道:「這裏就你我二人,不需要你去演戲,你就省省心,咱們當初不是說好了?我跟你結婚,你不許干涉我的事情,可是你做到了嗎?」

范建頓時啞口,他就想起了他們結婚那會,她跟他說的話。

那個時候,他沒有覺得怎樣,他需要歐陽家的支持,正好歐陽雪也需要他,兩人一拍即合,這才有了那段婚姻。

只是後來的他,想法有了變化,他並不想要離婚。

他想要這段婚姻,並不想要這婚姻的滅亡。但是他沒有辦法,婚姻就這樣走向了滅亡。

歐陽雪卻是連看他一眼,都覺得噁心。

「請你離開。」歐陽雪冷著臉下了逐客令。

「是因為黃斌嗎?」范建的理智,已經不在,滿腦子都是塑料。

歐陽雪道:「你這腦子裏,不知道在幹什麼以?」

范建道:「我看到你和他從茶館出來,你怎麼能……」

歐陽雪臉一沉:「你跟蹤我?」

范建道「這不叫跟蹤,這叫關心。」

歐陽雪直接就給了范建一巴掌,直接就把他打懵了。

為什麼會被打,不是隻說了她和人喝茶,裏面透露出來的信息實在太多了。

歐陽雪想到的不是這個,她想的卻是,范建跟蹤了他,那麼有可能暴露了黃斌的身份。

這是歐陽雪無法容忍的。

他們乾特工這一行的,一旦身份被暴露,那麼迎接他們的,可不僅僅只是死亡。

還有可能有其他惡性的循環。

歐陽雪又怎麼可能會不生氣?

甚至可能,想要殺了這個男人,但是如今她的身份特別,確實不應該亂殺人。

看著范建,歐陽雪微微地眯起了眼睛,卻什麼也沒有說。

這一幕全讓范建看在了眼裏,他心裏一沉。

還想要說什麼,全都化為了無言以對。

歐陽雪那一雙冰冷的眼睛,讓他想起了他們剛剛結婚那會。

她也是那樣冰冷地望著他,他想要和她過夫妻生活,結果被她冷冷地拒絕。

她道:「我和你之間,沒有任何的感情,既然你想要我嫁給你,那麼我同意了,但其他的事情,你想也別想,這也是咱們在結婚之前就協議過的。」

范建當時確實是這樣想的,但不代表後來也是這樣做的。

有些事情自己想可以,做不一定能夠做到。

如今再想起來,自己都覺得佩服自己。

自己當初又是怎麼答應的呢?

歐陽雪卻已經直接將他趕了出去,沒有任何的預兆,也不允許他入內。范建眼神冷了下來,他望著歐陽雪的那扇門,喃喃自語道:「這是你逼我的。」

……

顧寧寧這幾天一直都在顧大伯的家裏,倒也是玩得挺開心的。

因為楚小胖帶著她到處的瘋玩。

顧寧寧剛學會走路,就喜歡到處跑。

每次出去的時候,寧芝還總想要抱著她一起,她就每次都拒絕。

她道:「我……是大人了……」

她是大人了,哪要媽媽抱著?而且她出去玩呢,媽媽在那邊,還怎麼玩?

而且,她也不太願意一直陪在家裏,因為明建大伯這幾天一直都會在家裏。

他總是拉著爸爸在那裏嘀嘀咕咕的,一會兒笑,一會兒哭的,煩死了。

就為了一個對象,明建大伯整個人都變成了一個傻子。

有時候也覺得他挺可憐的,有時候又覺得這是他自己造成的。

不過最近,明建大伯好像又開心了。

聽媽媽說,好像是明建大伯的那個喜歡的小姑娘同意跟他交待了。

顧寧寧是被明建大伯搞煩了,就用尾巴圈了一下他,想讓他運氣好點,也想讓他的腦子正常點。

不過,她圈了一下後,就不再去想那個事情了。

因為她又有好玩的事情了。

這是楚小胖發現的。

她說在這附近有個好玩的地方,問她要不要去玩。

顧寧寧想了想,就決定去玩玩。

楚小胖發現的那個地方就在大院外面。

但是他們幾個小朋友想要出大院,那是不被允許的。因為曾經發生過一件事情,讓守門的哨兵對看守的事情特別的嚴格。

這事還得從幾個月前說起。

自從上次顧寧寧發現了保姆偷小孩事件後,哨兵們已經對出入院的審查又嚴了許多。

但是百密有一疏,那天就是因為他們的疏忽,結果差一點就造成了一個孩子的死亡。

那個孩子不知道是怎麼出的大院,在馬路上的時候,差一點就被一輛車給軋了。

這事在當時造成的影響是很大的,當時的那個哨兵差一點就被開除了。

那個哨兵何其無辜。但是再怎麼無辜,那都是他的失職,因為他的不注意,讓一個孩子跑了出去。

這就是連坐。

就是因為他在職責上的疏忽,讓孩子差一點死去,這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如今,顧寧寧他們也想要出去,自然是不可能的。

但是顧寧寧他們都已經想好了對策。

「我們怎麼出去?」楚小胖問。

顧寧寧凝著眉頭,想了一會,突然想出了一個辦法。

她的辦法就是……鑽狗洞。

「鑽狗洞?「楚小胖瞪大了眼睛,「這怎麼可能?」

顧寧寧反問:「那你說呢?」

楚小胖也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

從大門出,那裏有哨兵守著,他們出不去、

他們就只能從狗洞出。

楚小胖用力一咬牙,那就走。

顧寧寧眉開眼笑,就大手一揮:走,咱們鑽狗洞去了!

浩浩蕩蕩的,一行幾人,就往狗洞的方向而去。

他們不知道,應接他們的,將會是怎樣一件讓他們預料不到的事情。

也讓大人都意想不到的事,卻是幫了顧明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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