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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被豪門認回去後[七零]》第110章 第 110 章
誰也不知道顧長鳴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也不知道他在後面站了多久,又聽到了多少?

顧長鳴對一旁的小徐道:「你去把張部長,李主任,還有武師長,都叫過來。」

那八個女人,一聽顧長鳴的話,就說她們只是過來問問情況的,沒有別的意思。還說家裏的人都不知道,她們這就要回去了。

但是顧長鳴又怎麼可能會讓這些人回去?

他馬上讓人把這八個女人扣了起來,讓小徐趕緊地過去叫人。

他倒是想看看,這些人想幹什麼?

顧長鳴的舉動,可真是把這八個女人嚇壞了。

想要提前撤退,但是顧長鳴卻怎麼也不想讓她們離開。

顧長鳴可不是寧芝,寧芝只能用鋤頭菜刀等方式進行恐嚇,但是顧長鳴就算什麼話也不說,只是在那裏站著,就能夠把這八個女人嚇壞。

八個女人已經被控制了起來,顧長鳴也沒有對她們怎麼樣,只是把她們控制了起來而已。

其他的什麼也沒有做。

顧寧寧跟顧長鳴告著狀。

「爺爺,她們可凶了,這已經不是她們第一次來家裏鬧了。」

「爺爺,這些人罵我是雜種,他們一直罵一直罵,還這麼多人打我。」

「爺爺,幸好你有教我怎麼打壞人,否則我就要被他們欺負了。」

「爺爺,他們欺負我,打我就可以,我反打回去,他們的大人就要來家裏鬧,我不要做好人了,我也想做壞人。」

「爺爺,他們真的好壞好壞。」

顧長鳴聽著孫女兒跟他一聲接一聲地告狀,奶聲奶氣的聲音傳遍整個院子。

那邊的八個人在那裏不停地反駁著顧寧寧的告狀,說自家孩子沒有打她,如果自家孩子要打她,她一個小姑娘還能反打得了這麼多的孩子,那肯定就是她在那裏撒謊。

撒謊成精,是這些女人給顧寧寧的稱呼了。

顧長鳴道:「別說我孫女兒沒必要撒謊,就算真撒謊了,那又怎樣?」

就算真撒謊了,那又怎樣?

又怎樣?

怎樣?

這些女人聽得,差一點沒有氣出血來,見過包庇自家孩子的,就沒有見過比顧長鳴更加包庇自家孩子的。

她們也算是無理極點了,沒想到這顧長鳴竟然比她們還蠻橫。

竟然說就算撒謊了又怎樣?

她們還能怎樣?

她們除了在這裏,被人像看犯人似的看著,還能怎樣呢?

「你們不許動,誰敢動,如果發生點什麼意外,就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顧長鳴見她們想要偷偷地離開,突然出聲。

女人們的動作頓時一停,面面相覷。

她們是覺得,沒有人專門看著她們,看著她們的黃斌進屋了,就以為能夠離開,但是看顧長鳴的架勢,好像她們敢一動,他就可能採取什麼樣的措施。

女人人七嘴八舌地開始說話了。

指責顧長鳴不應該這樣囚著她們,這是犯法的。

顧長鳴卻彷彿沒有聽見似的,不管他們怎麼說話,他都無動於衷。

什麼犯法,他又沒有綁著她們,也沒有囚著他們,只是讓她們等著而已,等到她們家裏的男人過來了,把這件事情講清楚了,那麼這件事情也就完了。

顧長鳴道:「那你們說說,那些說我兒子私生子,雜種這樣的謠言,你們是從哪裏知道的?傳授謠言,我可以去告你們,別說你們要坐牢,就算是你們的男人你們的長輩,都有可能撤職,想清楚了再回答。」

八個女人面面相覷。

這也能犯法?

顧長鳴就像知道她們的心事一樣,接著道:「傳播謠言,那就是誹謗罪,自然是要坐牢的。這是其一,其二是,傳播我兒子私生子,這是對我的侮辱,侮辱軍人,罪加一等,連你們男人和長輩都逃不了乾係。」

八個女人心裏一怔:真的會坐牢?

沒那麼嚴重吧?

只不過是傳幾個謠言而已。

顧長鳴見她們一直不說話,也不急。

拿了條椅子,坐在那裏,他盯著她們。

顧寧寧也學顧長鳴一樣地,看著她們。

這些人也是,明明知道打不過她,卻偏偏要來招惹她,就是因為她還小,又是女孩子嗎?

他們招惹一次,她就打他們一次。

她也不是那麼好惹的。

很快的,那八個女人家的男人過來了。

不管是張部長也好,李主任也罷,亦或者是武師長,在身份職務上,張部長和顧長鳴可以算平級。但是李主任和武師長,那根本就不能算一個等級的,但也不是上下級,他們不是一個部隊出來的。

個男人到了顧家,看到了自家的妻子兒媳,亦或者是孫子孫女,整個臉色都變了。

特別是張部長,他一張老臉變得極難看,望向顧長鳴的時候,語氣也不是特別好:「老顧,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把他的老妻,他的兒媳婦,還有孫子都扣起來了?

顧長鳴道:「你還問我什麼意思,我還沒有問你怎麼回事呢。」

張部長道:「你把我的老妻我的兒媳婦給扣了起來,你竟然還反問我?顧土匪,你在打仗的時候犯混犯土匪,也就算了,現在建國都多少年了?你還犯這樣的混,告訴你,我要去告你!」

顧長鳴冷笑一聲:「好啊,你去告,正好我也要去告你。」

張部長道:「你告我什麼?你扣了我的家人,你還有理了,竟然還想去告我,顧土匪,見過橫的,沒見過比你更橫的,你當我是怕你嗎?」

兩人就吵了起來。

而一旁的李主任和武師長,卻面面相覷,誰也不敢亂說話。兩人畢竟職位不夠,都不夠顧長鳴罵的。也不敢跟顧長鳴杠上,怕顧長鳴一個怒火之下,把他們的職務給擼了。哪怕他們不是同一個部隊的,但只要顧長鳴想,還是有的是辦法把他們的職務擼掉。

只要找一個錯處就行了,他們這麼多年了,特別是經歷過十年動蕩,誰的身上沒個錯處啊,如果真的被顧長鳴給抓住了,那真的是完蛋了。

這個時候,兩人誰也不敢輕易得罪顧長鳴。

這個時候,兩人望向了自己的家人。

在迎上兩人目光的時候,他們家的四個女人就不自覺地低下了頭,都不敢輕易跟他們的目光對上。

一見如此,他們還有什麼不知道的,那肯定是心裏有鬼,兩人的心裏氣不打一處來。

平日裏不幫襯也就算了,竟一個勁的惹事。

兩人這個時候,心裏那叫一個苦。

此時,顧長鳴和張部長,那也沒吵出什麼來。

兩人誰也不肯讓誰。兩人早在解放前,就有些間門隙,如今雖然在一個軍區,如今又在一個大院裏,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但是誰也不願意理誰。

如今因為小孩子的事情,兩個人又聚在了一起,這可不就是吵上了。

顧長鳴道:「張老卡,我不想跟你吵,今天這事,就算告到大首長那裏,那也是我佔理,你也用不著一聲又一聲地『土匪』地叫我,我今天沒有犯混,今天是你家老娘們幹了不當的事,我這才把你叫過來的,你要不信你自己問你家人去。」

張部長自然是不信的。

他自家的人自己知道,他老妻雖然說平日有些佔小便宜,也有些蠻橫,但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農村上來的,可不都是這樣嘛,但是絕對不會幹違法的事情,也不會做一些讓人為難的事情。

但是顧長鳴卻這樣說他家人,他能忍得過去?

他望向自己的老妻,問她:「怎麼回事?」

張部長妻子道:「老張,就是咱們孫子被打了,我就是過來討個說法,但是這老顧二話不說,就把我們這群人給扣了。」

張部長問:「是誰打了小洋?」

張部長妻子一指顧寧寧:「就是這丫頭片子。」

張部長的臉一下子全變了。

別說他了,就連李主任,武師長也是一臉的變色。

顧長鳴見他們的臉色不對勁,也是問他們:「你們覺得,就我小孫女的身子板,能打得了你孫子嗎?」

張部長看看自己人高馬大,胖乎乎的孫子,再看看顧寧寧那小胳膊小腿的,怎麼看都是他孫子打人家小姑娘的份,而不可能人家小姑娘打他孫子份啊。

這一看就是自家的人沒佔理,惡人先告狀了。

這一下子,張部長那一張臉就給漲成了豬肝色了。

顧長鳴道:「你們的家人,幾個女人氣沖沖地跑過來,然後指責我孫女打了你們的孫子,是四個男孩一起指責,而你的家人呢,竟然還相信,說就是我孫女打了他們。」

張部長他們面面相覷,因為這個事情一看就是他們不佔理。

至於一個小女孩真的能打得了四個比她大比她高比她壯的小男孩,這事說出去,誰敢信?

就算真的,那也是他們這邊自己沒本事不是?

但更多的卻是不相信,任誰也不會相信的。

「就是她打的啊,她已經不止一次打過小洋他們了,已經好幾次了,每一次都打得小洋他們鼻青臉腫的。我們過來評理,她們還拿著鋤頭,菜刀過來嚇唬我們,老張,我們說的是真的。」

張部長妻子那也是一臉的無奈。

從來都是她在別人面前橫的,不管是在鄉下的時候,還是後來到了軍區大院的時候,誰敢在她面前橫挑鼻子豎挑眼啊。只有她欺負別人,還從來沒有人能欺負了她的。

如今,吃虧的人竟然變成了她了。

還說不出理由來,怎麼看都像是她們這邊在欺負人。

人家說得也對,一個小姑娘怎麼能夠欺負得了四個小男孩?

但就是這麼怪,這個小女孩就是打得了四個小男孩了。

也難怪老張那邊會不相信。

如果不是這件事情是她們真實看到的,連她們都不願意相信啊。

但事情就是這樣,讓人不得不相信。

如今,張部長妻子在心裏大罵了一聲:見鬼了。

活見鬼了。

這顧家的人,怎麼那麼怪啊。

這麼一個小傢夥,竟然能夠有那麼大的力氣,按住人打的時候,竟然讓人動彈不得。

這是孫子告訴她的,其他的小男孩也是這麼說的。

張部長道:「先不論誰打誰的問題,這是小孩子的事情,咱們大人也不用去幹涉。」

孩子之間門的爭執,如果牽扯上了大人,那就另外一層意思了。

大人自然是不能干涉的。

顧長鳴道:「你也說了,這是小孩子的事情,大人沒必要干涉,但是你的家人又是怎麼做的?聚集一群的人,過來顧家鬧事,這事又做何解釋?難道只有你們能做,做了又反咬別人?覺得自己理虧了,又一句這是小孩子之間門的事情,大人不要干涉,怎麼什麼理都讓你們佔了?」

張部長頓時說不出話來。

這事好像真的是他們理虧了,也是他家的人做事沒有深思。

張部長道:「我把人帶回去,你看怎樣?」

顧長鳴道:「不行,今天這件事情,既然已經上升到了大人了,那咱們就把這件事情理清楚,查清楚。」

張部長額頭青筋直突突,他道:「老顧,你還想怎樣?」

顧長鳴道:「這件事情的起因,是因為你們幾個的孫子孫女在那裏罵我孫女是野種,是雜種,那我請問你們位,我孫女怎麼成了野種了,怎麼成了雜種了,這件事情,你們必須給我說清楚?」

張部長一臉的愣怔:「什麼?」

另外兩位也是,都是一臉的莫名其妙,什麼野種什麼雜種,這話怎麼出來的?

顧長鳴道:「小孩子又懂什麼野種雜種的,這話肯定是你們大人嘴裏說出來,被孩子給撿了,然後才當著我孫女的面罵出來的。我請問你們,我顧長鳴是哪裏得罪你們人了,讓你們用這樣大的惡意去揣摩我顧家?」

張部長道:「老顧,沒有的事,我們大人怎麼可能會說這樣的話,一定是小孩子在哪裏撿到了話,這才說出去的。」

其他兩位也點頭。

顧長鳴道:「你們人不會,你們能夠保證你妻子你兒女不會?」

這話一出,讓張部長等人頓時啞了口。

他們很想說,自己的家人不會,但是他們的家人如今都被顧長鳴給扣在了顧家,再看他們那心虛的模樣,一看就是曾經說了的。

這個時候,他們真的恨不得去堵了這些娘們的嘴巴。

也恨不得時間門能夠倒轉,回到事情還沒有發生之前。

但事情又不可能會倒回去,他們也不能自打嘴巴。

這個時候,他們是真的後悔極了。

特別是張部長,他和顧長鳴是差不多等級的,兩人解放前又是戰友,兩人說是有些間門隙,但其實也不算真的有意見,只不過是以前一些作戰的理念不同而已。但也沒有真正的有仇。

此時,他啞口無言啊。

顧長鳴還不肯放過他們,又道:「他們說我孫女是野種,是雜種,又說我兒子是私生子,誰給你們的膽,亂傳我家的閑話?老張,你來說說,這事怎麼辦?」

張部長恨不得甩自己的家幾巴掌。

這事是能亂傳的?

顧家的事情,別人不知道,他們這個大院裏的人,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

顧家當年抱錯了孩子,如今孩子找回來了,卻被他們傳成了這樣,換做誰都要生氣的。

也難怪顧長鳴氣成了這樣,非要扣住女人們,也不讓她們離開。

這可不像單純只是討公道這麼簡單啊。

他可太了解顧長鳴這性格了,鐵定是要生事啊。

果然,就聽到顧長鳴道:「我也不為難你們,你老張畢竟和我是同一個縱隊出來的,咱們的交情擺在那裏。這樣,你讓你們的妻子兒女們去那個小廣場上,把自己的惡行說出來,然後向我兒子我孫女道歉,你看怎樣?」

這話一出,張部長臉上還沒有露出什麼表情,張部長的妻子兒媳,臉上表情全變了。

「不行!」她們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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