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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個黑方馬甲的我選擇退休》第36章 38
最後還是先把小短刀們送回了本丸。

「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餐廳。」萩原研二道:「可以把小陣平一起叫來嗎?」

「可以。」月川憐無所謂。

萩原研二笑眯眯的:「我已經迫不及待看到小陣平的表情了,說不定會感動得哭出來。」

「……這我覺得不太可能。」月川憐回想松田陣平的長相:「那種戴著墨鏡,眼神兇巴巴的人,怎麼可能會感動的哭出來。」

他總覺得當初把人拎下摩天輪的時候還被瞪了。

萩原研二忍笑,到底還有幾分幼馴染的情意,主動解釋:「小陣平只是看著凶,他心裏很感激你的。」

月川憐癱在車座上:「隨便啦,忙了一上午好累,我隻想快點吃飯。」

這個世界對鹹魚真的太不友好了。

但是仔細想想還都是他自己攬的活。

……一定是之前拯救世界的任務做的太多,所以遇到這種事就下意識出手,都怪系統。

背鍋系統:你開心就好.jpg

說是吃大餐,萩原研二還真的把月川憐帶到了一家看起來就很高大上的西餐廳裡。

「這一頓得吃掉萩原警官不少工資吧。」月川憐嘖嘖稱奇,善解人意地道:「其實只要好吃就行,不必來這種地方。」

「不用擔心,我和小陣平的積蓄還是請得起這一頓飯的。」萩原研二笑眯眯道:「實在不行,可以把小陣平留下來刷盤子。」

那恐怕得刷個一年。

月川憐對他們的友情嘆為觀止,壓根不知道自己在系統那面的形象也好不到哪裏去。

西餐廳人不多,侍者領著他們來到早就預訂好的位置,那早早坐了個人,穿著一身黑西裝,背對著他們,正手速飛快地摁著手機。

萩原研二上前拍了下他的肩膀。

「太慢了,萩,你突然來這種地方……」松田陣平不耐煩地扭頭,正好和萩原研二身邊的月川憐對上視線,後面的話頓時被吞回肚子裏,墨鏡後的眼睛都睜大了不少。

萩原研二捂住嘴不讓自己笑得太大聲:「小陣平的表情和我想的一模一樣。」

松田陣平的表情頓時猙獰起來:「你就是故意想看我出糗吧,萩!」

怪不得神神秘秘的讓他來這麼昂貴的餐廳,還怎麼都不願意說原因。

感覺幼馴染的拳頭已經捏緊了,萩原研二趕忙將在一旁看戲看得津津有味的月川憐拉出來擋槍:「小陣平怎麼能這麼想我,我只是和小月川一起剛剛查完案子,所以才忘記告訴你。」

他拍拍月川憐的肩膀,示意道:「我可還記著你要和小月川道謝,所以特意把你叫出來的,不然今天這頓大餐可沒你的份。」

「那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松田陣平和他認識這麼多年,一眼就看出這是託詞,磨了磨牙。

「那倒是不用,今天要把所有的感謝都獻給小月川。」萩原研二笑眯眯地道。

松田陣平瞪過去一眼,卻沒說話——他確實一直想當面與月川憐道謝,這時候不和這傢夥計較。

「我是松田陣平。」他向月川憐伸出手,語氣鄭重:「謝謝你當年救了萩和我一命,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儘管吩咐。」

意外是個畫風非常正常的道謝。

「月川憐。」月川憐伸手和他握了握,笑盈盈開口:「別在意,舉手之勞罷了。」

松田陣平推了下墨鏡,一手插兜:「萩那傢夥就算了,別把我的救命之恩說的這麼廉價。」

「喂喂,什麼叫我也就算了,小陣平好過分。」萩原研二在旁邊抱怨。

「放心,不會廉價的」月川憐拿起桌子上的菜單掃了一眼,朝他們眨眨眼:「我會努力把你們吃到都要留在這裏刷盤子的。」

「手下留情啊小月川——」

月川憐當然不會真的把兩位警官的錢包掏空,他隨便點了兩道推薦的菜品。

雖然大家不太熟,不過月川憐和萩原研二都是善談的性格,帶著松田陣平,聊得還挺愉快,互相交換了聯繫方式,稱呼也從生疏的警官變為互稱姓氏。

「下次有機會再一起吃飯。」萩原研二環著他的肩膀,拍拍已經癟掉的錢包:「不過,這種高檔餐廳一時半會兒是吃不起了。」

「我請你們吃嘍。」月川憐歪頭,笑眯眯地道:「我還算蠻有錢的誒。」

他做幾個支線任務,想把餐廳買下來都沒問題。

想到月川憐那超大的房子,萩原研二認同點頭:「我想也是。」

松田陣平狐疑的目光在他們之間轉來轉去。

剛剛聊天的時候,他們說過這幾天一起查了誘拐兒童的案件,但很顯然兩人之間還有些他不知情的小秘密。

「月川君。」忽然,呼喚的聲音與高跟鞋跟踩在路上的噠噠聲同時傳來。

這聲音有幾分耳熟,月川憐側頭看去,金色長捲髮的美人笑吟吟地望著他:「好巧,你也在這兒。」

貝爾摩德?

月川憐眉梢一挑,嘴角彎起:「好久不見,克麗絲。」

萩原和松田還在,他自然不會叫對方的代號。

安室透從後邊走來,一眼望見他們四個人站在一起,腳步都頓了兩秒。

這幾個人怎麼會在一起?

乍一眼看見貝爾摩德和他警校同期同框,實在是太刺激心臟,但多年的臥底經歷讓安室透沒有露出絲毫的異樣,好像完全不認識他們一般直接略過,站在了貝爾摩德身邊。

而因為前幾年諸伏景光的事,萩原研二他們也知道安室透現在正進行臥底工作,儘管猝不及防地見面,也沒有表現出熟悉。

他們只是短暫地目光交接一秒,就像看到陌生人一般轉移開視線。

「你們兩個一起?」月川憐看了看他們,估摸著這兩位又趁著有任務,拿酒廠的經費吃吃喝喝:「我只是和朋友一起出來吃飯,沒想到這麼巧。」

「確實很巧。」貝爾摩德笑道:「許久不見,有空一起去喝一杯?」

「未滿二十歲不能喝酒。」松田陣平插話,他瞥了一眼安室透,將手搭在月川憐肩膀上:「你可別想在我眼下犯法。」

「是是,我喝熱牛奶總成了吧,警官大人。」月川憐投降,朝貝爾摩德聳聳肩:「你也聽到了,我現在可還不到飲酒年齡,等來年再約吧。」

貝爾摩德嘴角彎起:「那真是可惜。」

畢竟只是偶遇,他們隨便聊了兩句便各自分開。

安室透啟動車子,隨口道:「組織既然想留著月川,兩年前何必放他離開,這可不是組織的風格。」

「畢竟他拿出了那位無法拒絕的東西。」貝爾摩德點了支煙,煙霧繚繞,看不清她的神色:「不過,再次出現的寶物,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脫身了。」

她斜睨了一眼安室透,唇角彎起一個弧度:「聽說你和他關係不錯。」

「共事過而已。」安室透冷笑一聲:「如果能揪到他的小辮子,朗姆想必會很高興。」

貝爾摩德沒說話,也不知信了幾分。

——估計是一分都沒有,但在這種事上,他們向來心照不宣。

月川憐那邊倒是沒有這麼暗潮洶湧,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完全沒有問他安室透的事,反而是將他送回本丸便揮手告別,倒是讓一直等著他們詢問的月川憐有些意外。

想想也是,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和安室透是什麼關係,萬一貿然詢問,很可能暴露安室透的身份。

這樣挺好,畢竟他們若是問了,月川憐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瞞住。

萬一把他們卷進來,安室透估摸就不是打他腦袋這麼簡單了。

月川憐還在想這件事,隨手推開本丸的大門,就見小短刀們風風火火跑過來。

「主公,我們上電視了誒!」

「什麼?」月川憐一怔。

「就是今天的那件事。」亂藤四郎道,他簡單解釋:「沒有我們的樣子,是那些被救出去的孩子把我們打敗犯人的事說了。」

甚至還有人說有妖怪,不過畢竟是孩子,又受了驚嚇,並沒有人把他們的話當真。

月川憐提起的心放下,他還以為小短刀們被媒體拍到,腦子裏甚至已經開始思索怎麼善後。

畢竟付喪神們是直接空降在這個時代,時之政府隻安排了身份信息,讓他們不至於在這裏是黑戶,但若是有人去細查,就會發現這些人都沒有過去。

平時日常生活還好,若是出了名,可能會帶來不少麻煩。

「我們闖禍了嗎?」五虎退小聲問。

月川憐回神,挨個摸摸腦袋,笑道:「怎麼會,今天的事你們做的特別棒。」

小短刀們齊齊鬆了口氣。

大家都知道月川憐這次回來想安穩度日,看到新聞後不免擔心會給月川憐惹麻煩,如今才算將心放回肚子裏,又興高采烈地跑到別的地方去玩了。

他們快樂的心情感染到月川憐,讓他也不由牽起嘴角,露出一個笑來。

咚咚咚——

本丸的大門忽地被敲響。

正打算回屋的月川憐停住腳步,不知道這時候有誰會來找自己。

是去而復返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反正不是看著就有任務的安室透和貝爾摩德,赤井秀一也不至於直接跑來這裏找他。

邊想著,月川憐邊打開門。

門外站著一個穿著黑色和服,束著長發的青年,他的右眼與將近半張臉被寫著符咒的紙覆蓋,手中拿著一把合攏的油紙傘,傘尖虛虛挨著地面。

月川憐迅速在大腦回想一遍,確定自己不認識面前的人,猶豫道:「你是?」

「久仰大名,月川君。」來人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在下的場靜司,今日來是為生田的事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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