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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個黑方馬甲的我選擇退休》第49章 51
被抱了三、四秒,月川憐才反應過來。

「你這是故意佔我便宜吧!」大抵是被伊地知說的影響了,月川憐脫口而出道。

夏油傑愣了一下,淡定問:「為什麼這麼想,是悟和你說了什麼話嗎?」

「不是五條說的。」月川憐反應過來,擺擺手:「伊地知……他是你們的後輩,現在是輔助監督,他和我們說了十二年前的傳言。」

「傳言?」夏油傑若有所思。

「我們三個是不是在戀愛之類的,反正就很離譜。」月川憐吐槽,又不由自主捂嘴:「我剛剛肯定是被影響了。」

這也太洗腦了。

「我也聽過這個。」夏油傑慢條斯理道:「原來你不知道。」

「我又不和其他咒術師接觸,怎麼可能會知道啊。」月川憐皺起臉:「既然知道,你怎麼不阻止。」

「如果特意去澄清這種傳言,才會被人覺得心裡有鬼。」夏油傑道:「更何況只是小範圍傳播。」

他那時候正值青春期,心裡頭對月川憐確實有了點超越友情的想法,只是一直模模糊糊,還是被傳言點醒。

他還沒想好要怎麼對待這件事,之後的變故接踵而來,月川憐也消失不見,這點隱秘的心思便再次埋在心底。

夏油傑輕輕嘆了口氣。

若知道月川憐會突然消失十二年,他那時候也不會糾結那麼久,錯失了不少機會。

好在現在還可以彌補這個過失。

「特意澄清確實很奇怪。」月川憐還在想他剛剛的話:「嘛,反正都過去12年了,再糾結也沒用。」

要是十二年後再揪著人澄清,那就更不對勁了,還是當做沒有聽到為好。

「是的。」夏油傑點頭,又意有所指道:「不過在某些情況下,適當的澄清還是有必要的。」

「嗯?」月川憐疑惑抬頭。

「該回去了。」夏油傑卻不多說,輕輕推著月川憐的肩膀。

月川憐一頭霧水。

倒是把話說清楚啊,傑什麼時候變成謎語人了!

住在米花町就會被即使是普通人,死掉也要留暗號的環境影響嗎?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想不通就算了。

月川憐回到房間坐下,一直等夏油傑走了,才拿起手機,熟練撥通一個號碼。

「Gin,最近要出來聚一聚嗎?」他笑眯眯問。

電話那頭說了些什麼,月川憐拖長了聲音:「確實是有事找你,不過好幾天沒有見面,我也很想你。」

「真的啦,其實我要說的事在電話裡就能說,為了見面才約你出來的!你要是不信,我現在就說給你聽……啊,掛斷了。」

大概半分鐘後,見面的時間和地點都發了過來。

「Gin就是想見我,還不明說。」月川憐晃晃手機,和系統吐槽:「明明小時候坦誠很多。」

「你也知道是小時候。」系統無情道:「自從你直接不告而別十幾年,你就該做好這種準備。」

理虧的月川憐默默閉嘴。

這種事知道就好,幹嘛還要說出來!

早上,栗田口小短刀們排著隊洗漱,後面綴了一個頭髮亂糟糟的柯南。

他看起來沒睡好,大大的黑框眼鏡掛在臉上,眯著眼睛努力看著前面的路。

「柯南。」同樣打著哈欠的月川憐路過,又倒退回來:「昨晚睡得怎麼樣?嗯,看起來睡得不太好,他們鬧你了嗎?」

「沒有。」柯南擺擺手:「我在想事情,才沒睡好,大家都很友善。」

「昨天的事嗎?」月川憐想了想,蹲下來笑道:「別擔心,我今天去問問。」

「去哪?」柯南下意識問。

月川憐朝他眨眨眼:「當然是問可能知情的人。」

知情的人……

柯南睜大眼,睡意瞬間消失:「你說琴酒?!」

「賓果。」月川憐伸手在他腦袋上一頓揉,挑眉:「你這副表情,還想和我一起去嗎?你要是露餡了,我可不會保你。」

要面對琴酒,確實需要勇氣,但柯南又不想放過這麼重要的機會。

他還沒說話,就聽月川憐笑眯眯道:「逗你玩的,我不會帶你見Gin,至少現在不行。」

讓柯南在琴酒那面掛上名可不是一件好事。

柯南:……

他憤怒地推了推眼鏡。

大清早逗一下小偵探,月川憐的心情也十分美好,就連琴酒把見面時間定在上午八點半,導致他要早起的那點不滿也不見了。

見面地點定在琴酒的某個安全屋。

這裡月川憐曾經去過,所以倒是輕車熟路,甚至這個門鎖還保有他的指紋。

「我進來啦。」月川憐打開門,探頭進去,卻發現裡面拉著厚重的窗簾,幾乎沒有陽光透進來,非常昏暗。

而且一片寂靜。

「Gin?」月川憐走進去,反手關上門:「你不會讓我這個時候過來,結果自己還在睡吧。」

穿著拖鞋往臥室走,結果床鋪平整,不像是有人在這裡睡過的樣子。

「咦?」

月川憐摁開手機:「我走錯了嗎?」

明明他記得就是這裡啊。

黑暗中有人悄無聲息的接近,等月川憐察覺,披散著濕漉漉銀色長發的男人已經握住了他的手腕。

「你居然沒有睡到九點再來。」琴酒抽走他的手機,看了一眼上面簡訊的內容,嗓音低沉:「沒睡清醒連腦子都不好使了嗎?」

「是啊。」月川憐沒好氣地道:「你也知道我喜歡睡到九點,還非要定八點半見面。」

他感到身後水汽潮濕,往後掃了眼,發現琴酒居然隻穿了浴袍,腰部鬆鬆垮垮系著腰帶,露出大半肌肉緊實的胸膛。

沒有穿黑色大衣,也沒有遮住額頭的帽子,在這種日常的環境下,他整個人的氣勢似乎都柔和許多。

「你幹嘛早上洗澡……」月川憐扭頭在他前面嗅了嗅:「硝煙味,還有點血腥氣,你不會是剛出任務回來吧?」

琴酒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

月川憐:!

酒廠卷王名副其實!

「你受傷了?」他仔細看了看琴酒,發現對方肩膀上透出點紅,眉頭緊皺:「槍傷?不包紮就去洗澡,你這習慣一點沒變……出來後頭髮也不吹乾。」

他伸手想用異能幫琴酒烘乾頭髮,對方卻將手機塞回他手裡,並且順手從旁邊的櫃子裡拿出了吹風機。

月川憐愣了下,無奈:「你還是像以前那樣不喜歡用異能力,明明很方便。」

「會形成依賴。」琴酒平靜道,那雙狼一樣的綠眸望向月川憐:「很危險。」

「隨你。」月川憐聳聳肩,主動接過吹風機:「你肩膀有傷,我幫你吹乾。」

不用異能力,要把這長發吹得差不多乾需要三十分鐘以上,不過手從髮絲間滑過,感覺其變得愈發溫暖蓬鬆,會有一種把**的家養小白狼吹乾的成就感。

「你的頭髮保養的真好。」月川憐愛不釋手地摸了一會兒:「可惜我的頭髮戰鬥的時候被削掉了一截,隻好全部剪掉……哇你怎麼這麼大的殺氣,那傢夥已經被我幹掉了啦。」

「可以重新留起來。」琴酒斂起殺氣,回頭,指尖撩起月川憐的一縷髮絲。

「不留了。」月川憐道,他甩甩頭:「我覺得短髮也挺方便的,長發每天梳起來都要一段時間。」

那時候他是為了新奇才留長發,那麼多年也看膩了,現在短髮的造型他很喜歡。

琴酒沒再多說,而是非常自然地露出肩膀上的傷口:「幫我上藥。」

「……你指揮的還真自然。」月川憐無語:「看在你受傷的份上幫你一次,醫藥箱還是在原來的位置嗎?」

他從床底下拖出醫藥箱,裡面的繃帶和傷葯非常齊全。

「裡面的子彈我用異能取出來了哦。」他將手虛虛放在傷口上面:「我可不會精細操作,你沒有拒絕的餘地。」

「呵。」琴酒發出嘲諷的笑音。

「笑什麼笑啊,我平時又不會受槍傷,不會不是很正常。」月川憐報復地戳了下他傷口附近,但對方沒有給任何反應。

月川憐嘖了聲:「還是這麼能忍痛。」

他不再耽擱,手速飛快地將繃帶纏好然後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笑嘻嘻道:「好了。」

琴酒對他的小心思知道的清清楚楚,都不需要看就知道他又打了蝴蝶結。

他不在乎地重新披上浴袍,靠在沙發上,從茶幾摸了根煙,拿在手中沒有點燃:「你這次有什麼事?」

「我找你當然是因為組織的事。」月川憐把醫藥箱和吹風機放回原位,在他旁邊坐下,手肘撐在腿上側頭看他:「朗姆最近是不是又想找事?是他自己做的還是組織那面的命令,稍微透露一點?」

琴酒皺眉:「我沒有接到相關命令。」

「組織那面一直知道咱們關係好,說不定會避開你。」月川憐若有所思,又不經意問:「朗姆昨天綁架我身邊的一個孩子,還動用了狙擊手,這事你知道嗎?」

聽出他找自己的最終目的,琴酒掃了他一眼,沒多說什麼,拿起手機發了幾條簡訊,片刻後道:「昨天確實有精通狙擊的代號成員被朗姆調動。」

月川憐唔了一聲:「果然,那你說……」

話沒說完,琴酒卻突然扣住他的手腕,欺身上前,讓他不得不後靠在沙發上,微微仰頭與那雙眯起的綠眸對視。

「別太得寸進尺。」琴酒低聲警告他。

昏暗的室內,如此近的距離,互相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月川憐不合時宜地想起了當初車上的那個吻——儘管他認為琴酒並沒有情/愛方面的意思,但畢竟是一個吻,在這時候想起來還是會讓他覺得不自在。

他在琴酒的凝視下堅持了兩秒就不由自主地移開了目光,臉頰也有幾分泛紅:「我知道了,你快放手。」

他外強中乾地太明顯,讓本來不打算做什麼的琴酒眉梢微挑,頓時提起幾分興緻,更加進一步地湊近,幾乎觸碰到那已經緊抿的唇。

「是嗎?」他不緊不慢道,唇角扯出一個笑:「那做些什麼讓我相信你的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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