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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個黑方馬甲的我選擇退休》第63章 65
大概是摔到大腦比較疼,被打暈過去的羂索醒了。

他一眼看到高了那麼多的人,就知道情況不妙,但因為滾的兩圈比較遠,他沒辦法立刻鑽回腦袋裡。

不過,能苟千年的人對裝死很有一套。

他就像一個掉出來的普通大腦一樣,在地上一動不動。

「怪噁心的,快把他放回去。」月川憐擺手,小聲嘀咕:「這院子得拿水沖沖,真晦氣。」

羂索覺得很淦。

但他不敢說話。

有人把他撿了起來,隨意地上下拋了拋。

這雙手如死人般冰涼刺腦,指甲長而尖銳,羂索一下子便認出來了——這是那個追了他大半個日本,廢了他兩個身體都沒有擺脫的狗鼻子教主。

至於為什麼認得出對方的手……因為在被打倒後,這人就強行打開他的顱頂,在他腦子上戳了好幾下。

活了一千年,這種恥辱他還是第一次受。

然而現在命在別人手中,他也只能把憤怒咽回肚子裡。

「這東西應該沒有正反之分吧。」童磨正扒著空蕩蕩的腦袋研究:「原來人的大腦從外看是這種構造,之前從來沒有細看過,不知道可愛的女孩子和男人有沒有不同。」

月川憐幽幽盯著他。

童磨自覺閉嘴,隨手把羂索往空蕩蕩的腦子裡一塞。

——塞反了。

顱頂被合上後,羂索一邊暗罵,邊艱難的轉了個身,才算重新得到身體的控制權。

「能聽見嗎,hello?」月川憐在他面前揮了揮手,見他直挺挺躺在地上裝死,無奈聳肩:「看來傷得太重,不然直接殺了吧。」

話音剛落,躺在地上的人眼睛轉了兩圈,虛弱地睜眼。

醒得很及時。

早就看出對方是在裝暈的月川憐挑了下眉,不在這種細枝末節的地方糾結,直接開門見山地問:「宿儺的手指和那幾個特級咒靈在哪?」

羂索緊閉著嘴。

月川憐又問了一遍,對方還是沒有開口。

活了千年的人果然不一樣。

月川憐摁住對方腦殼,笑容和善地最大化異能輸出:「我想知道,告訴我。」

羂索的臉部扭曲,終於還是張開嘴:「兩面宿儺的手指在裡梅那裡,咒靈在……」

他深吸一口氣,彷彿在與不知名的力量爭奪身體的使用權,語氣中滿是惡意:「咒靈們自然是自由活動。」

月川憐起身,納悶:「他的意志力這麼強啊。」

系統:「畢竟是少有的能為了計劃自己生孩子的反派,他不牛逼誰牛逼。」

月川憐沉默了。

不過,到了這一步,羂索還不願意說特級咒靈的下落,難道希望他們過來救他?

月川憐用指腹摩挲著下巴,還沒想出個所以然,就聽本丸門口轟隆一聲,刺骨的寒意傳來。

巨大的冰錐在天上顯現,而後猛地向下砸落。

月川憐嘶了一聲:「我的結界!」

雖然這個強度還砸不壞,但是結界被攻擊是會消耗能量的。

「是那個叫裡梅的冰術師吧。」童磨的扇子在手中轉了轉:「讓我去試試他的水平。」

作為曾經的上弦二,童磨也是用冰的好手,更何況他剛把羂索抓來,裡梅就打上門,說不定是他掃尾沒掃乾淨。

得趕緊把人解決了才行。

「這個得留活口。」月川憐囑咐:「這可是宿儺的廚子。」

羂索忽的道:「驅使惡鬼,復活兩面宿儺,還收服了特級咒靈,你的目的恐怕遠遠比我想象的可怕。」

沒有目的的月川憐:?

在門口嘩嘩嘩還帶著冰晶的寒風中,他攏了攏外套:「不是所有人做事都有陰謀的,我沒打算做什麼,遇到就順手做了而已。」

說完,他扭頭看了眼夏油傑:「我愛好和平,與你們這些動不動就要毀滅世界的人不一樣。」

帶著暖意的衣服被人披上來,夏油傑似乎完全沒聽懂他的意有所指,低頭替他整理衣領:「還冷嗎?」

粗糙的指腹有意無意從脖頸處細膩的肌膚上滑過,月川憐一個激靈,呲溜往後退了一大步。

等等,呲溜?

他一低頭,發現冰面都結到自己腳下了,頓時沒有追究夏油傑似乎在吃自己豆腐的行為,提高聲音:「你結束了沒,別玩了。」

童磨的冰裡一般會有毒,別把他院子裡的草地整沒了。

「看來憐醬等得不耐煩了。」正玩的高興的童磨用金色的鐵扇擋住下半張臉:「那就用這招了解你好了。」

血鬼術·寒冬冰柱!

同樣是凝結於上空的冰柱,數量卻更多,密密麻麻,底端也更加堅硬銳利。裡梅凝結出的冰盾被砸下來的冰錐刺破,肩膀與腿部都被狠狠釘在地面。

鮮血逐漸溢散開。

搞定收工。

童磨揮揮扇子,釘住裡梅的冰柱消散,數條結著蓮花的冰藤蔓將人捆了個嚴嚴實實。

他知道裡梅會反轉術式,這點傷勢死不了,就是有點心虛自己剛才一時上頭,在本丸門口弄了滿地的血,像極了兇殺現場。

好在曾經多次被髭切提刀追殺,血灑本丸前院的童磨對處理這種情況非常熟練。

前院的冰已經融化,寒意也漸漸消散。

月川憐將身上的衣服還給夏油傑,遞過去時不小心碰到對方的手指,下意識皺眉:「你手怎麼這麼冰?覺得冷還把衣服給我,要是感冒了怎麼辦。」

「夏油大人是關心你誒。」菜菜子不滿地嘀咕。

夏油傑重新穿上衣服,才笑著說:「我不覺得冷。」

重新拿回的外衣上能嗅到淺淺的糖果香。

月川憐喜歡吃甜食,口袋裡常年帶著幾把糖果,又經常出沒甜品店。當初他和五條悟向來一起去,但五條悟身上沒有味道,只有月川憐,似乎連那粉色的髮絲嘗起來都會是甜滋滋的。

夏油傑的指尖動了動,想起剛剛月川憐的反應,沒有抬手。

剛告白完,月川憐還一副容易受驚的模樣,不能隨便亂戳。

一直在默默觀察四周以及他們互動的羂索冷笑一聲:「原來你們是這種關係,當年的傳聞居然是真的。」

月川憐卡了一般扭頭:「什麼傳聞……傳聞都是假的,八卦是沒有未來的!」

「……咳。」夏油傑在旁邊忍笑。羂索現在只有勉強坐起來的力氣,聽了他的話,眼睛微微眯起。

他畢竟活了這麼多年,而且經常換身體,能體驗的人生比一般人多了數倍,對情緒的把握自然更加敏銳。

愛情這東西,他並不陌生,對他來說,這是一種沒有用但很好利用的感情——當年他就是利用了虎杖的愛情,用他的妻子生下了現在這個宿儺的容器。

也許現在可以利用這個來讓自己脫困。

羂索開始在心裡打一些小算盤。

那邊的童磨拖著痊癒但沒了力氣的裡梅走過來,和羂索並排放在一起,語氣黏糊糊地對月川憐抱怨:「雖然水平不錯,但也就那樣了,沒什麼意思。」

「……都說了他就是宿儺的廚子,你要是無聊,到時候讓你和宿儺打。」月川憐無語地推開他:「你們戰鬥狂真無聊。」

宿儺當初也天天拉他打架,他想躺著休息幾天都不行。

「我從他身上找到了兩面宿儺的手指。」童磨把幾根手指掏出來。

滿噹噹的風乾臘肉……啊不,風乾手指,月川憐光是看著就替虎杖悠仁感覺噎得慌。

一根一根吃就算了,一口氣吃這麼多根……

反正月川憐是拒絕的。

他數了數,這裡總共有六根,真人那裡還有六根左右,虎杖自己又已經吃了六七根,差不多已經找齊了。

替宿儺凝聚身體可是個費力量的大活,他得挑個沒事的時間門才行。

被冰藤蔓纏繞的裡梅掙扎著想站起來,又立刻被上面鋒利的蓮花割傷,血液滲進藤蔓中,把那晶瑩的冰都染上了絲絲鮮紅。

「裡梅,別亂動了。」月川憐和他也算是熟識,當初相處得還不錯,沒必要這麼折磨他:「我們都想要復活兩面宿儺,目的相同,你何必和羂索走一路。」

「你分明是想掌控宿儺大人。」裡梅是個挑染著紅髮的白色妹妹頭少年,穿著一身僧袍,看起來年齡不大,此刻怒氣沖沖地望向月川憐:「當年宿儺大人對你那麼好,你卻和那些骯髒的咒術師一樣,打著這種算盤,真是看錯你了。」

月川憐:?

他茫然地眨了眨眼:「掌控宿儺?誰和你說我要掌控他了……而且他當年對我那麼好又是怎麼得出的結論!」

裡梅冷哼一聲:「你自己心裡清楚。」

月川憐陷入沉思。

他和兩面宿儺的相處基本就是打架,偶爾和平共處一起喝個酒——宿儺喝酒他喝果汁,就這還要被嘲笑,最過分的是有一次他受不住氣,自己喝了一罐,結果直接醉倒失去意識,第二天起來後背青了一片,問了系統才知道是他耍酒瘋被宿儺拎著領子摁在牆上了。

還有之前喂葡萄直接把手指塞進來。

回憶完畢,月川憐真誠道:「就咱們相處的那段時光來說,我覺得你對我更好一點。」

裡梅還給他做飯吃,替他收拾屋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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