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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想安靜打網球》第33章 第 33 章
真田對上了忍足侑士,打完比賽雖然贏了卻眉頭緊鎖。

「你沒有用全力。」真田說道。

「用全力我也打不過你啊。」忍足侑士悠悠地說道。

真田弦一郎的眉頭皺得更緊,用了打不過和沒用就覺得打不過是兩碼事,他喜歡竭盡全力比賽的人。

「你就這麼丟冰帝的臉。」等忍足侑士走回來,跡部景吾冷哼道。

「我真的打不過嘛。」忍足侑士聳了聳肩。

非常湊巧地跡部景吾和幸村精市成為了對手,雙部之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跡部景吾走上場,雖然沒有冰帝的後援團,但他的隊員們還是很給面子地大喊道:「冰帝!冰帝!跡部!跡部!」

一個響指,跡部景吾停止了所有的聲音,宛如世界的主宰。

「玩了這麼多次還沒膩嗎?」幸村精市無奈地說道。

「怎麼會膩。」跡部景吾高傲地仰了仰下巴。

兩人的比賽結束後,跡部就帶著眾人到餐廳吃午餐。

鮑魚、魚子醬、高級牛排……都是非常豪華的料理。

「我們在這的一個星期都吃這些東西嗎?」還沒吃丸井文太就覺得自己的口水留了下來。

「應該吧。」平等院資言抬頭看了眼冰帝眾人習以為常的樣子,「這可能是他們的日常。」

「現在轉學還來得及嗎?」

幸村精市撇頭看了一眼,丸井文太趕忙說道:「開玩笑,開玩笑。」

下午一輪比賽結束後,兩個學校就各自開始了訓練。立海大的訓練量之大讓冰帝的人嘆為觀止,跡部景吾看著立海大思索地皺起眉頭。

「想想慈郎,我們不可能達到那種訓練量的。」忍足侑士說道。

「但是慈郎混在立海大的訓練隊伍裡誒。」向日嶽人說道。

可能是因為丸井文太在,睡了一個上午的芥川慈郎現在精神十足,甚至混進了立海大的隊伍裡和丸井文太同步訓練。

只要按照文太的訓練菜單訓練,他就能變得更文太一樣強了!

「樺地,把他給我抓回來。」跡部景吾的臉瞬間黑了下來。

「是。」樺地崇弘走上前,就像是扛小羊一樣把芥川慈郎扛了起來。

「冰帝好熱鬧啊。」平等院資言不禁說道。

切原赤也認同地點點頭,像他們訓練的時候隻敢小聲講話,太吵是會被罵的。

注意力總是忍不住被冰帝吸引過去,真田弦一郎地眉頭越皺越緊。

「真是太鬆懈了!」

一聲怒吼怔住了所有人,連一回去就陷入睡夢中的芥川慈郎都直挺挺地坐了起來。

一下子,整個操場安靜了下來。

晚餐還是和午餐一樣豐盛,吃著豐盛的晚餐平等院資言覺得沖著這裏的飯這一頓就必須來。

「跡部是部長,那你們的副部長是誰啊?」平等院資言好奇地問道,「忍足?」

忍足侑士趕忙搖了搖頭,跡部景吾說道:「本大爺不需要副部。」

「網球部只需要跡部大爺這一個王就夠了。」忍足侑士附和地恭維道,不過他的稱呼還是讓跡部景吾瞪了他一眼。

平等院資言鼓了下臉頰沒再說話,但是他覺得跡部一個人管不住他的部員,感覺他很容易向自己部員妥協的樣子。像他們的正副部長,一個堅硬地像塊石頭,一個看起來是朵百合其實是金剛石做的。

晚飯後,幸村就讓他們自由活動了。

平等院資言和切原赤也決定重啟上午未完成的探索大業,他們決定去山上泡個溫泉。

「文太、傑克,要一起去泡溫泉嗎?」平等院資言問道。

「你們先去吧,我和傑克先回房間收拾一下東西。」丸井文太說道。

「好。」

於是兩人就離開了。

「是不是不應該讓他們倆單獨出去啊?」等兩人走後,傑克桑原才後知後覺地說道。

「應該……不會有事吧?」丸井文太不確定地說道。

平等院資言問了管家前往山間溫泉的路。

「這裏通往山間露天溫泉的小路只有一條,沿著小路走,路上每隔一百米就有指示標。溫泉邊的小屋有傭人在,有洗浴間,所有換洗的浴衣、洗漱用品那裏都有,如果不想自帶可以什麼也不用帶。」管家說著給了兩人一個對講機,「有任何問題都可以通過對講機聯繫我們。」

於是,平等院資言和切原赤也興緻沖沖地衝進了山。

進山前天色還是半昏,一進山黑壓壓的樹木就將剩餘的陽光都擋住了,一下子天色就暗了下來。

「赤也,你怕不怕鬼?」平等院資言問道。

「當然不怕了,鬼這種東西又不存在。」切原赤也大膽地說道。

「在的哦。」跟在兩人身後的織田作之助忍不住回了一句,不過沒有人聽見。

而兩人說完就想起了上午在馬廄遇到的怪異事件,不禁朝對方靠的更近了一點。

「只要沿著這條路就能到溫泉,我們倆絕對不能偏離航線。」充分明白自己路癡屬性的平等院資言堅定地說道。

「這山裏會不會有鹿什麼的啊?」切原赤也好奇地猜測道,「或者說浣熊之類的。」

「說不定會有哦,等我們到溫泉的時候發現溫泉裡泡著一群浣熊也有可能。」平等院資言笑著說道。

「說不定不是浣熊而是猴子,猴子山大王!」切原赤也的聲音陡然小聲了不少,說道,「其實我覺得跡部就很像猴子山大王,臭屁。」

平等院資言伸手拍了下切原的後腦杓,神情嚴肅地告誡道:「他請我們吃那麼好吃的東西,不能這麼說他,要說是獅子王,獅子王!應該是霸氣側漏的獅子才對。」

想到那些豪華中晚餐,切原赤也不爭氣地點了點,用拳頭錘了錘胸脯說道:「你說得對,他是我大哥!」

兩個人有說有笑地沿著路朝著溫泉走去,突然一直驚懼地野兔竄了出來,兩個人抬起頭朝著它竄出來的方向看了過去,一棵大樹陡然折斷倒塌下來。

「為什麼樹會突然倒下來?」

「那裏是不是有什麼人啊?有個我們看不見的人。」

「前輩!別再說這種話了!」

話音剛落,小路旁的樹枝清脆地折斷了。

「真的有人……」

「跑啊!」

織田作之助伸出手,本以為會穿過去卻意外地抓著了切原赤也衣服。

「赤也!你被抓住了!」一回頭髮現這一幕,平等院資言當即把手裏的東西丟過去,一把拽過切原就跑。

知道自己被不知道什麼的東西抓住的切原赤也也不敢回頭,一臉緊張地跟著資言往山下跑。

織田作之助摸著額頭看著逐漸消失的背影,又轉頭看了眼身旁的樹,他就是看見樹叢裡有隻兔子想去摸摸,靠了下樹怎麼也沒想到樹就那麼塌了。

剛剛他是抓到人了?

織田作之助先走到坍塌的樹身前觀察了下,發現這棵樹已經死了,內裡中空,所以他一碰就倒了。

接著他撿起地上的對講機,一邊思索一邊去找資言。

難道是因為在資言身邊待了兩天,他變強了?

但是資言看不見他,難道他身上有什麼特殊能力嗎?

彩子是知道會變成這樣才讓他跟在資言身邊嗎?

跑了許久,平等院資言和切

原赤也叉著腰停了下來。

「它沒跟上來。」平等院資言回頭確認道。

「這裏真的有髒東西!」切原赤也驚恐地摸了摸自己的背。

「就算是鬼也能夠交流吧,我看他也沒有惡意,說不定只是想跟我們打個招呼?」平等院資言遲疑地說道。

「他把樹推到想壓死我們!還抓住我想把我吃了!你說沒有惡意?」切原赤也喊道,他發現他這個學長樂觀過頭了,看什麼都喜歡往美好的地方想。

兩個人喘息間,忽然看見遠處浮動著朝他們過來的黑點,定睛一看才發現是對講機。

「浮在空中的?」

「我用它砸鬼了。」

大腦宕機住,切原赤也拉住平等院資言就往旁邊跑。還是資言保持了一絲理智,拽著赤也沿著小路跑出了山。

被鬼抓住會不會死他不知道,但如果他們倆偏離道路絕對會迷路。

「你們倆急匆匆地怎麼了?」剛好收拾完要上山的丸井文太疑惑地問道,「有鬼在追你們?」

「真的有鬼!」切原赤也瞪著大眼睛喊道。

看切原的神情不像在開玩笑,丸井文太問資言:「你講鬼故事嚇他?」

「還沒來得及講呢。」平等院資言聳了聳肩,「那隻鬼都抓住赤也了。」

他已經恢復了理智,沒覺得嚇人了,不過看赤也的樣子估計嚇得夠嗆。

「真的有鬼?」傑克桑原的聲音有些顫抖。

四個人當即找到了這座山的主人跡部景吾,平等院資言事無巨細地講明了他們的遭遇。

跡部景吾挑了下眉頭,不是很相信,一副你們不要騙我的神情。

之後他們一起上山,看見了摔在山腳的對講機,又看見倒在路中央的枯樹,跡部景吾思索半晌找到了合理的解釋。

「管家說昨晚上下雨打雷了,這棵樹應該是被雷劈了,只是恰巧倒了下來而已。」跡部景吾說道,「至於對講機,你們自己掉了不記得了?」

「我真的!遇見鬼了!」切原赤也急得跺起了腳。

「我作證。」平等院資言說道。

沒有任何痕跡表明鬼的出現,跡部景吾不太相信。

平等院資言安撫著氣鼓鼓的切原赤也,說道:「這種事不相信才是人之常情嘛,反正我們在這住一個星期就走了,之後幾天不要上山就好了,實在不行除了訓練就在房間玩電動嘛。」

「……好吧。」切原赤也別彆扭扭地點了點頭,這時候他最在意的已經不是鬼了,而是沒有人願意相信他。

「之前我們都不相信有妖怪,前輩你肯定很難過。」切原赤也說道,「以後不管前輩說什麼我都會相信你!」

平等院資言愣了一下,竟然感覺到自己被治癒了,不禁笑著彎起眉眼:「好啊。」

回到房間,平等院資言一轉身就發覺房間的陳設和他出門前不一樣,低頭看見了地上的一張紙,上面寫著: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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