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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想安靜打網球》第67章 第 67 章
「我為什麼要生氣?」半晌後,琴酒說道。

「我瞞著你去了很危險的京都,要是我不小心死了,你的任務就沒人做了?」

琴酒嗤笑一聲,說道:「的確,要是你死了我會有些麻煩,但也僅此而已。還沒有你隨便招惹貝爾摩德問題大。」

「什麼叫隨便招惹她啊,明明是她自己找上門的。」平等院資言不滿地鼓了下臉頰,「那段時間我可擔心身邊哪個人是她易容的了。」

「你要是不主動招惹她,她怎麼會叫你天使。」琴酒點燃一根煙隨後抽了一口,看著東京的夜幕慢悠悠地說道。

貝爾摩德倒是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她說拖他的福自己遇到了一個天使,不用想都知道她說的是誰。

「我就是幫了個小忙嘛。」平等院資言心虛地說道,聽琴酒的意思看來是不知道他幫的是什麼忙,那還是不要告訴他的好,要不然絕對會被罵的。

不過想起詛咒,資言也有些好奇地問道:「你們組織裡有人很恨她嗎?」

「恨她的多了。」琴酒說道,「怎麼?她遭遇了謀殺你救了她?」

資言一下子不說話了,自己就問了那麼一句怎麼琴酒就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資言這反應,琴酒立馬就知道自己猜對了,語氣瞬間冰冷下來:「你沒有暴露你的異能力吧?」

「沒有沒有!」平等院資言趕忙一邊搖頭一邊說道。

「不要再抒發你那無意義的善意,引起那個女人的興趣你的平靜日子也就到頭了。」

原本隨意地坐在榻榻米上的資言電話講著講著就變成了跪坐的姿勢,聽見琴酒的話下意識繃緊腰板點起腦袋,隨後意識到琴酒看不見才開口說道:「我知道了!」

雖然聽見了資言的保證,琴酒完全不相信他能夠做到,能保持個兩三天就不錯了。

回憶著資言的那封郵件,妖怪、靈力、陰陽師各種關鍵詞都出現在腦海裡。他對日本的妖怪文化並不了解,對那些非自然生物的實力並沒有清晰的認知。

「下次讓我見識一下你的靈力。」琴酒說道。

「好啊。」

「妖銘酒是什麼東西?」忽得琴酒想起了郵件裡完全陌生的辭彙。

「就是結拜要喝的酒啦,我後來自己去查了一下姿勢還蠻神奇的,得手臂相交喝下酒,這好像跟中國結婚新郎新娘喝酒的習俗一樣誒。」

「你喝了?」

「還沒呢,陸生有一大堆事要善後,等我回橫濱再喝。」

電話對面又陷入了沉默,平等院資言疑惑地眨了眨眼,問道:「等我喝了告訴你味道?」

嘟的一聲,對面掛斷了電話。

「奇奇怪怪的。」平等院資言忍不住對著手機嘀咕道。

面無表情地掛斷電話,琴酒給伏特加打了個電話。

「京都事件的所有報道和消息都整理一份發給我。」

「那是什……」伏特加的話還沒說完琴酒就掛斷了電話。

正好電視機插播了一則新聞,講的就是京都發生大型地震的事情。

「大哥消息這麼靈通啊,但是自然災害有什麼值得關注的?」伏特加不解地嘀咕道。

暑假前夕,趁著所有親朋好友都不在身邊,平等院資言飛速地花了三天時間解決掉琴酒給他的任務,然後坐在床上快樂地吃起了琴酒給他帶的甜食,順便還吃了幾塊放在桌上的巧克力。

「現在你不用怕我威脅你了,為什麼還乖乖做事情?」

「什麼威脅?我們是合作關係!合作關係!我出力你出食物!」

感覺資言的聲音有些不對,琴酒轉過頭看了過去,正好一個金色的腦袋就湊了過來,在他的

身上蹭了蹭。

「我怎麼感覺腦袋暈乎乎的?」

琴酒伸手掐住資言的下巴,把他的臉轉過來,看見他的臉上漂浮著淡淡的紅暈,猶疑地看了眼房間最後把視線鎖定在巧克力上。

一看包裝盒上的內容,是法語寫的「酒心巧克力」。

之前伏特加被借調出了趟差,他就讓伏特加順便帶點甜食特產回來,他也沒細看,沒想到買了盒酒心巧克力回來。

然後,資言一下子吃了半盒。他的甜食量是不是又大了?琴酒輕蹙了下眉頭。

「你喝醉了。」琴酒平靜地說道。

「原來如此。」資言遲緩地上下點了兩下腦袋,半晌後又搖了搖腦袋,「不對啊,我沒喝酒啊。」

懶得繼續跟喝醉酒的人說話,琴酒站起身抓著資言的肩膀把他按倒在床上。

「睡一覺,起來就好了。」

說完,琴酒轉身就想走,沒想到被抓住了手。

「不要,我才剛睡醒,陪我玩嘛。」資言把琴酒的手拽到了自己的臉邊。

琴酒剛想鐵面無私地收回手就感覺一股溫暖的暖流順著手臂遍布全身,彷彿全身被洗滌過一樣,原本因為熬夜與失眠而疲憊的神經一下子得到了治癒。

「那玩個睡覺遊戲吧,誰先睡著醒來後可以吃一塊黑森林蛋糕。」

敏感的甜食神經被觸動,當即資言往裡面拱了拱給琴酒留了個位,然後閉上眼。

看了眼仍然沒有被鬆開的手,琴酒也在被子上躺了下來,本來隻想閉上眼眯一會,意外地很快就睡著了。

等資言再次醒來的時候,房間裡只剩下他一個人、半盒巧克力以及一塊黑森林蛋糕。

[有個工作]還有一張琴酒留下的紙條。

看著黑森林蛋糕,資言想起來睡前自己說的那一堆話,當即害臊地將臉邁進被子裡,錘了兩下床,他都說了什麼亂七八糟的啊!上次喝醉酒也不這樣啊!難道是因為身體不同醉酒後的癥狀也不同?

化悲痛為食慾,資言直接吃掉了一整塊黑森林蛋糕。

睡得太多了,資言精神十足地在琴酒家裡逛起來,這個家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生活氣息,唯一有生活痕跡的地方大概就是酒櫃和吧台了。

黑白灰的色調看久了都覺得抑鬱,資言忍不住拉開客廳的窗簾,讓陽光照射進來。

大概是因為琴酒工作性質的關係,家裡的窗簾都是拉上的。不過琴酒現在不在,他拉開應該沒關係吧?

等琴酒回到家已經是凌晨三點多的時候了,還沒進屋子就看見從窗戶透出的亮光,整個身子下意識緊繃了一下。

「你回來啦!」

「你還沒走?」

「我以為你給我留紙條的意思是讓我等你回來?」平等院資言無辜地眨眨眼。

琴酒瞥了資言一眼平靜地說道:「算了。」隨即在玄關脫掉了帽子和黑色大衣。

資言看見琴酒衣服上的紅印子問道:「那是什麼?」

「血。」沒想到裡面也沾上了,琴酒蹙了下眉頭。

「今天是去做什麼工作了?」

「處理了一個臥底和一個叛徒。」今天出了點意外,差點就讓那個臥底跑掉了,結果又多處理了一個叛徒,場面搞的有些血腥。

「你的靈力是不是能治療別人?」琴酒問道。

「治療算不上,不過師父說我的靈力很溫和,除了常規用途,應該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緩解疲勞感?」資言不確定地說道。

反正他覺得自己精神非常好,非常想去網球場打的百八十把網球。

「所以你不是想我等你回來啊,那我走了。」資言說著往玄關走去。

「這麼晚了你去哪。」琴酒黑著臉

拽住資言的後領,「我明天送你回去。」

「直接送我去浮世繪町奴良宅吧。」

琴酒不說話了。

「不行嗎?都在東京更近吧?」

琴酒狠狠揉了下資言的金髮,轉身朝著房間走去。既然沒拒絕,那資言就當他答應了。

雖然已經很晚了,但資言的精神特別充沛一點也睡不著,隻好坐在客廳看電視。

聽見浴室裡傳來水聲,過了一會兒,資言轉頭看見朝他走過來的琴酒眼睛當即亮了一下。

「原來你有用我送的發繩啊!」

琴酒沒說話,只是板著臉把資言趕去洗澡,然後把他塞進了被窩。

「睡覺。」

資言眨眨眼,睜著大眼睛毫無睡意。

琴酒不管,直接關掉了房間的燈。

無奈之下,資言隻好閉上眼。雖然醒著的時候一點不困,但真的閉上眼倒是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琴酒開著他的保時捷356A把資言送到了奴良宅的大門口。

下車後,資言剛想道個別就聽見看見保時捷356A馳騁而去,隻留給他一車尾氣。

疑惑地歪了下腦袋,資言邁著輕快地步伐敲了敲奴良宅的門。

「陸生!織田先生!」本來織田先生在京都陪著他,但在他收到琴酒的郵件後就被他趕了回來。

奴良宅的夜晚,櫻花飄落,兩人坐在廊簷上,中間擺著一個小茶幾,上面擺著兩杯米酒。

穿著和服一頭銀白長發地的奴良陸生率先拿起酒盞,問道:「你願意加入我的百鬼夜行,成為我的摯友嗎?」

「當然願意。」資言舉起酒盞,剛準備喝酒突然頓了一下,「等等,我未成年不能喝酒。」

「我也未成年。」陸生毫不在意地說道,「這是妖怪酒,沒關係的。」

兩人身體前傾,手臂相交,腦袋幾乎要碰著腦袋,這麼近的距離資言趕緊低下頭喝下了這杯酒。

喝完,他就往後挪了挪隨後低下腦袋試圖忘記剛才近距離的異樣感覺。他還是第一個跟男的面對面這麼近,這個時候他才有哇自己真的喜歡男的啊的感覺,尤其陸生還長得那麼帥。

「怎麼了?」陸生不解地歪了下腦袋。

「你先不要跟我說話,讓我緩緩。」資言舉起手捏了捏自己的耳朵。

「為什麼?」奴良陸生直接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扯了過來。

資言下意識用另一隻手撐在茶幾面上。

仔細一看,陸生髮現資言的脖頸都是紅色的,這麼一杯酒就不行了?

「你喝醉了?」

「我沒醉!」怎麼感覺腦袋又開始暈乎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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