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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想安靜打網球》第74章 第 74 章(1200營養液加更)
最終這塊小小的巧克力棒無法承受這麼多人的期許,還是進了資言的肚子裡。

這時候差不多已經是後半夜了,經歷了刺激的探險之旅以及疲憊的夜訓後,大家全都鑽進睡袋裡睡了過去。

平等院資言坐在那望著洞穴深處眼神炯炯,環顧四周望了眼周圍的夥伴們,全都已經睡著了。

半晌後,他站起身準備朝著洞穴深處走去。

他要親自去一趟訓練營找吃的!

站在那思索半晌,平等院資言悄悄拿過真田已經有些髒兮兮的帽子,就讓他借來擋擋自己顯眼的金髮吧,等他拿到吃的一定給真田一份大的!

睡眠比較淺的不二裕太迷糊地睜開眼,看見資言離去的背影,但是太困了,沒有細想他又睡了過去。

穿過山洞,果然到了訓練營的領地。

眼前是帶著警犬來來回回巡邏的警備人員,他們不需要休息嗎?資言忍不住在心裡吐槽道,一邊吐槽一邊邁開步子。

雖然看起來有很多警備人員,但是都很鬆散,只要仔細觀察一下就知道他們都在裝樣子。不過資言的對比對象是赤司家的巡邏保安隊。

果然這也是訓練的一環嗎。

他知道訓練營裡的監控很多,但以他的能力也沒辦法避開所有的監控。

不過就算髮現了他應該也不會有事吧,平等院資言沉思著眨了眨眼,以防萬一也帶點酒回去個三船教練吧。

越前他們描述的非常詳細,資言很順利地就摸進了宿舍樓。

幸村他們也住在這棟樓嗎?平等院資言想起了越前口中的切原不禁彎起嘴角露出笑容,那個傢夥一定是以為切原他們是鬼,害怕了。

「是誰?」

「德川前輩!」平等院資言抬起腦袋看見德川和也跑了過去。

「你不是去後山了嗎?」德川和也疑惑地蹙了下眉,「夜間偷盜也結束了,你是一個人過來的?」

「實在是沒東西吃啊。」平等院資言長嘆了口氣摸摸扁扁的肚子,「不過這麼晚了前輩還沒睡覺嗎?」

「你也一樣。」剛剛加練完的德川和也打量著資言,「沒有入道教練的指示就跑過來,太肆意妄為了。」

「所以前輩要舉報我嗎?」平等院資言望著德川的眼睛可憐兮兮地眨了眨眼,肚子適時地叫了起來。

「你們每個人都沒跟我說那裡夥食這麼差。」平等院資言委屈地說道。他覺得自己也不是個吃貨,就是每天沒有甜食攝入感覺整個人都不得勁。說到底,訓練環境真的有必要那麼差嗎?就算是陰陽師修行的時候花開院家也沒缺他吃得睡得。

德川和也嘆了口氣,像是徹底敗下陣來,脫掉自己的外套扔給資言:「穿上,跟我來。」

平等院資言趕忙穿上了,然後壓低帽簷跟著德川和也穿過監控回到他的房間。

「那裡是歷年特訓的地方,監控比你想象的還多。」德川和也說道,「雖然是默認的行為,但你前後腳跟得太近了。」

「去年前輩也偷過酒嗎?」

德川和也沒說話默認了。

「阿拉,讓我看看這是誰?」躺在床上睡覺的入江奏多坐起身看見平等院資言露出興味的神情,直接撐著床鋪翻身跳了下來。

「入江前輩!」

「你真的膽子很大啊。」入江奏多感慨道,「不過教練們把你當寶,就算稍微犯紀也沒關係,他們不會把你趕出去的。」

「入江前輩。」德川和也蹙起眉,不太贊同入江奏多直接把這事說出來。

「這是事實嘛。」入江奏多勾起嘴角,眼中露出幾分冷靜,「畢竟他和其他人的實力差太多了。」

「短短幾個月

是怎麼做到的?」德川和也忍不住問道,明明暑假的時候還只是一個實力稍微好一點的國中生。

「那個,別問了,有吃的嗎?」平等院資言虛弱地舉起手。

「雖然入道教練的訓練很粗暴,但是也不會真的讓學生餓著肚子吧?」

「但是不餓跟吃飽是兩回事。」平等院資言說道,「主要是缺少糖分。」

「我跟德川都不大喜歡吃甜的呢,我幫你去其他寢室問問吧。」入江奏多思索著問道,「寢室裡應該還有半袋麵包?德川你幫他找找。」

「這麼晚了不太好吧。」

「放心,大部分人都是夜貓子,老爺爺作息的我不會去打擾的,我可不想被揍。」

德川給他找到了宿舍裡的麵包,他倒不是特別想吃填飽肚子的東西,最重要的是糖分糖分,要是沒有的話他要不要去樓上鋌而走險一下呢。

二樓是國中生住的地方,丸井他們的房間裡肯定有餘量。

「不要想危險的事情。」看著抬頭仰望天花板一臉思索的資言,德川和也敲了下他的腦袋,「拿完東西就回去。」

「你真的不困嗎?」德川和也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本來想如實回答,但看見德川的樣子,資言也揉了揉眼睛嘟囔道:「有一點。」

其實自從解放靈力後他的精力就非常充沛,按照師父的說法就是靈力充沛的人是可以三天三夜不睡覺也不會覺得困頓的存在。

雖然自己沒有主動在比賽中使用過靈力,但是靈力的存在還是客觀的增強了他的體質。之前他還覺得有一點不好意思,後來他發現即使這樣也打不贏種島前輩後他釋然了。

不過一個晚上不睡覺第二天還能神采奕奕的訓練怎麼想都不像正常人,還是不要表露出來的好。

十幾分鐘後,入江奏多回來了,給他帶來了一大堆吃的。

「這麼多他帶不回去的。」

「真傷腦筋,這可是我到處下跪給你求來的。」入江奏多提高語調,低下腦袋沉痛地說道。

「入江前輩這麼為我著想,我一定要把這些全都帶回去!」

看著陪入江奏多演起來的資言,德川和也不忍直視地撇開眼。

「乖,趕緊回去吧,再不回去就天亮了。」入江奏多打了個哈欠,「再不回去睡覺會長不高的。」

首當其衝地當然是拿起食物堆裡的三根棒棒糖,先剝掉一根塞進嘴裡,另外兩根揣兜裡,然後精挑細選地撿了些能吃飽的,在德川和也的護送下安全回到山洞。

穿過洞穴,回到睡覺的地方,平等院資言輕哼一聲,一個個順著睡袋被包裝袋塞了進去。

第二天,他們還是被入道教練叫醒的。大家迷迷糊糊地醒來,然後驚呆了。

「哇!這是什麼!怎麼會有小麵包!」

「火腿!火腿!」

「難道是聖誕老人嗎!」

「這個是……」

生怕教練發現,大家趕緊把東西塞回睡袋裡,準備晚上回來再好好享用。

照常的揮拍聯繫後是狩獵運動員訓練,每個人的腰間綁上氣球,氣球上塗上老鷹喜歡的氣味,氣球被戳破就算輸,輸掉的人要負責洗入道教練的兜襠布。

咦——

看見堆成山的兜襠布,大家都露出了絕對不能輸的神情。

「平等院前輩。」

「怎麼了?」

「那些吃的是前輩找來的嗎?昨晚我迷迷糊糊看見了……」不二裕太說道。

平等院資言直接伸出手指抵住了他的嘴,眨了下眼說道:「就把這當成我們之間的秘密吧,我可不想被入道教練抓到。」

最後有所的話都化為了一聲「謝謝」。

那群高中生做的飯真的只能說吃不死,他們好想吃點別的東西。

「德川,你知道我們找你什麼事嗎?」齋藤教練神情嚴肅地說道。

「還是被發現了嗎……」

「那是當然的啊!你以為你把衣服給他穿我們就發現不了嗎!」

「他是自己摸過去的?」

「在越前他們之後來的。」德川和也點點頭,「正好撞見我就把他帶回去了。」

「太無組織無紀律了。」

「他是來給夥伴們帶吃得的。」德川和也輕輕彎起嘴角,「他跟平等院鳳凰是完全不一樣的人。」

「總之,這件事我們就當沒有發生過,以他的實力的確不可能去敗者組。」

也就是說以後對他跑回訓練營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德川和也點點頭轉身離開了,U-17訓練營對於實力出眾的選手會特別優待,而且放縱的力度不是一般的大。

明顯他們不只是把他當成今年世界賽的一份子,更是把他當成明年替代平等院鳳凰的存在。

很多主力選手都已經高三了,明年日本隊會出現非常大的空缺是不爭的事實。

回到狩獵運動員運動,平等院資言一個側身躲過了老鷹的攻擊。

這些小東西真是一點也不知道感恩啊,明明是他幫它們把身上的蜘蛛絲扯掉的。

不過讓他們帶著球拍跑動的意思是在這場運動中有機會用到嗎?

「走了嗎?」黑羽春風從樹叢裡冒出了腦袋。

「你身上好多毛刺。」平等院資言走過去拿掉他頭上的黑色刺球。

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圓形刺球,平等院資言突然有了主意。

「又來了!」

聞聲,平等院資言抬起頭看見沖著他飛來的老鷹,當即用球拍把刺球打了過去。

被刺球打中的老鷹吃痛地扇動翅膀,離開了。

「原來還能這麼辦。」傑克桑原露出了豁然開朗的神情。

原本立海大的基礎素質就把其他學校的高出一截,在發現有現成的「網球」可以用後,紛紛主動出擊驅趕老鷹。

只是一味躲避早晚會精疲力竭的。

「幹得漂亮!」真田弦一郎激動地說道。

「真田是不是性格變活潑了?」平等院資言忍不住問道。

「這麼說的話的確。」桑原點點頭。

很快他們就發現離開的老鷹全都飛到了一個地方去,在好奇心趨勢下當即全都跑了過去。

懸崖邊的網球場上,越前一個人大戰五隻老鷹。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桑原露出了震驚的神情,「我們快去幫他吧。」

「如果是越前的話應該能辦到吧。」

果然,越前同時擊出五顆刺球趕走了老鷹。

「五顆啊。」

「越前在青學應該沒有練過這個吧?」平等院資言問道。

「當然沒有,難道立海大練過?」乾貞治問完就看見了立海大人臉上神秘的笑容,忍不住推了推眼鏡,可怕可怕,他們不會真的練過吧!

「不錯嘛,動作果然像樣了點。」三船入道走到了場中央,「但是我要忠告你一句,不能同時打出十個球是贏不了鬼和德川的。」

「喔~那你教我啊。」

「臭小鬼,你在跟誰講話,我最討厭撒嬌的小鬼了!」

平等院資言驚訝地看著三船入道給越前的一巴掌,所有人都沒想到他會突然打人。

「你,跟我歸來。」三船入道指著資言勾了下手指。

桑原忍不住露出擔憂的神情,剛剛才動手扇巴掌現在又把人叫過去實在讓人很難不擔心。

「別擔心。」資言笑笑。

「其他人就地解散,今天的運動員狩獵活動結束。」

平等院資言獨自跟著三船入道走到角落裡,三船入道喝了口酒說道:「平等院那小子應該有教過你吧,你能同時打幾顆球。」

「十三顆。」

「嘖,你的存在完全攪亂了我的訓練計劃。」三船入道說道,「從今天開始,你跟他們分開訓練,他們的一切活動你不要摻和。」

「那個同時擊球數我也教給我隊友了,他們應該也能同時打十個左右。」平等院資言小心翼翼地說道。

三船入道沉默半晌,狠狠喝了口酒說道:「等會叫他們來見我。」

「平等院鳳凰那小子還跟你說了什麼,全部吐出來。」三船入道黑著臉說道。

能感覺到教練很想打他但是忍住了,平等院資言當即把自己知道得全都說了出來。

過了好半晌,三船入道才沉默得揮了揮手讓他離開。

然後真田、柳和桑原就被找了過來,在知道他們雖然會同時擊球但從來沒有實戰過,三船入道長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在可控範圍內。

第二天,大家就發現一大早平等院資言就被教練給拎走了,他們訓練的時候也沒看見他,晚上他回來時直接累得倒頭就睡。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累的樣子。

「那個酒鬼到底讓你做什麼了?」小金好奇地問道。

「那個老頭居然讓我當西西弗斯。」

「什麼?西西弗斯是誰啊?為什麼要假扮他?」

「神話裡日復一日地推著大石頭上山的人。」柳蓮二開口道。

大家還想問什麼發現資言已經睡著了。

「弦一郎,他已經到了我們無法追趕的地方呢。」

「我絕對會追上他的。」真田弦一郎攥緊手堅定地說道。

有了資言的激勵,越前等人更賣力了,恨不得一天24小時都在訓練。

每天,入道教練恨不得把他的體力都掏空,不累的話就繼續練,練到累趴下為止。

「你這小子簡直是怪物。」

「謝謝誇獎。」剛剛完成瀑布揮拍訓練的平等院資言咬牙切齒地說道。

他感覺自己在做忍者修行。

「拿上你的球拍,跟老夫打一場。」

平等院資言接過三船入道扔過來的球拍,是那隻特製的只有兩條線的球拍,他還從來沒有拿這隻球拍實戰過。

「你比你哥來我這時厲害多了。」

「誒,他當時是什麼樣的?」

「他出了很多糗呢哈哈。」

因為單獨指導的關係,兩個人倒是能夠坐下來聊兩句天了。

「高中生那群人蠻關心你的,平等院的人緣可沒那麼好,你怎麼跟他們混得那麼好的?」

「那我哥小時候的女裝照跟他們換的?」平等院資言眨眨眼。

「下次也給我看看。休息結束!起來訓練!」

「誒,我才剛坐下來五分鐘而已。」

一個多星期後,平等院資言又被三船入道拎回了隊伍裡。

「真田,你的眼睛怎麼了?」資言終於注意到了真田的受傷蹙起眉頭。

「不小心被砸到了,小傷。」真田平靜地說道。

「現在從這裡筆直往前跑。」三船入道喊道。

解決掉路上襲來的網球,告別高中生,他們跑到了一間小木屋前。

「三船?」

真田用鑰匙解開了鎖,他們拿到了新的隊服。

「黑色的。」資言看著黑色的隊服想起了其他人白色的隊服,簡直就跟復仇者一樣。

「現在我們要回去復仇了!」平等院資言穿上黑色隊服,擲了下衣擺。

黑色的衣擺在身後揚起,資言轉身率先朝著訓練營走去。

「吼!沖啊!」

「回去復仇!」

「終於可以去吃肉了!!」

「你就這點出息!」

「給訓練營裡的精英們好看!」

一夥黑衣人齊刷刷地衝進了訓練營。

「要訓練是不是得佔領球場啊?我們佔領幾號球場比較好?」

「在訓練營裡的人都在幾號球場?」

「3號。」

「那我們就去2號球場吧!」

大家齊沖沖地趕往2號球場,平等院資言坐在圍欄上,笑盈盈地看著大夥們和2號球場的高中生們乾架。

一回頭看見了走過來的幸村一行人。

「喲,好久不見。」

「你不上去比賽嗎?」幸村問道。

「應該用不到我吧。」

「你們看起來就像在泥潭裡滾了一圈一樣。」丸井文太吐槽道。

「但是也強了很多。」柳生比呂士看著球場上的仁王眼神炯炯。

「好久不見啊,赤也!」平等院資言一把攬過切原赤也的肩膀,恨恨揉了揉他的腦袋。

「好臭!前輩你幾天沒洗澡了!」

「你居然敢嫌棄我臭!」資言一氣之下用衣服罩住了赤也的腦袋,「你都不知道我們條件有多艱苦,只能用河裡的水洗澡。」

好不容易掙脫開資言的束縛,一直秉著氣的切原赤也猛地吸了口氣,狂拍胸脯,差點以為自己要死掉了。

他們非常順利地接收了2號球場,在練習之前最重要的是衝去洗澡和吃東西。

吃著營養均衡的自助菜肴,泡在熱騰騰的水裡,眾人不約而同發出了舒適的嘆息聲,這才是活著啊!

一沾熱水就容易困,咕嚕咕嚕,資言的腦袋慢慢往下掉。整個人都要埋進熱水裡的時候,一旁的真田撈了他一把。

「太鬆懈了!泡澡怎麼能睡覺!」

「但是真的好舒服哦。」資言嘟囔道,「想念跡部家的按摩浴缸了。」

要是有持續加溫的按摩浴缸的話他就可以躺在那睡覺了。

一下子放鬆下來,這麼多天在山上積累的疲勞值一下子爆發出來,不少人都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訓練的事明天再說,今天就讓他休息一天吧!

當然也有極其自律型的,比如洗了熱水澡換上乾淨衣服就上球場繼續訓練的真田、海堂。

而此時,資言正對控訴高中生們對他的隱瞞,居然沒有人告訴他環境那麼惡劣。

「告訴你你就不去了嗎?」種島修二問道。

「……至少我會提前準備嘛。」資言頓了頓別過腦袋。

「三船教練應該特別關照你了吧。」

「那可太關照了。德川前輩呢?」

「被哪個小鬼纏上了吧。」鬼十次郎笑笑。

「既然回來了,要來一場嗎?」鬼十次郎問道。

「自然!」

鬼十次郎是力量型選手,每一擊都是重球,之前接球的時候資言的虎口都會發麻,但現在不會了,他能夠輕鬆地接到球然後把球打回去。

種島修二坐在一旁看著兩人的比賽,想起平等院鳳凰那個傢夥,真的完全不一樣啊。在資言身上,反而是他的痕跡更重。

種島修二輕輕勾起嘴角,露出笑容,心中不自覺地升起一絲快感。

跟前輩們告別,回到宿舍樓時,平等院資言撞見了迎面走來的跡部景吾。

「你不是裡面嗎?什麼時候出來的?」跡部景吾詫異地問道。

「哈?」資言不解地眨眨眼,「我一直在外面啊。」



那我遇到的是……」跡部景吾陷入沉思,神情逐漸嚴肅起來。

「仁王?」

「我就說你不會提那麼奇怪的要求。」跡部景吾黑著臉咬牙切齒地轉身往回走。

「你答應了他什麼?」資言趕忙跟了上去。

「沒什麼。」跡部的聲音更低沉了。

資言有些好奇地用餘光看了眼跡部,但是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到仁王。

「赤也,你這是在幹什麼?」他們撞見了正在嘗試用鼻子喝可樂的切原赤也。

「啊?」鼻子插著一根習慣的切原赤也疑惑地說道,「前輩你說你們在後山這麼訓練的啊。」

「你覺得這麼練可能對網球有幫助嗎?」

「我也覺得不可能,但這不是你說的嘛。」

「……謝謝你這麼相信我。」資言沉默片刻說道。

半晌過後,切原赤也得知之前跟他說話的是仁王,當即氣得摔掉吸管。

「他朝一樓去了!」

平等院資言的眉眼一跳,他該不會去找學長們了吧。

五分鐘前的宿舍一樓,

「這不是那個跟鬼老大他們關係很親近的國中生嗎?」大和笑著問道,「你來這裡找他們嗎?」

「我有件事想拜託你。」「平等院資言」笑容燦爛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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