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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想安靜打網球》第61章 (替換了!)第 61 章(900營養液加更)
眾人若有所思地低下腦袋,有些人非常爽快地回答了YES,也有些人遲疑著沒有開口。

不管是什麼樣的選擇,大家都很清楚在高中不是所有人都有富足的時間參加社團活動。

「難道有人高中就不打網球了?」切原赤也疑惑地問道。

「怎麼會,我們還等著切原部長來帶領我們呢。」平等院資言揉揉切原的腦袋開玩笑道。

沒有再揪著這個話題,眾人重新回到全國大賽中,最後初步擬定了半決賽前的初賽名單。

當天晚上,平等院資言收到好多熟悉的其他學校的人的電話。

「哈?我又不在東京,算什麼東道主啊。」

「啊?橫濱跟東京不是一個地方嗎?」電話那頭毫無地理常識的關西人說道。

「你先好好翻翻日本地圖吧。」平等院資言終於有機會吐槽別人地理差了。

「好久不見啊,千歲還好嗎?……決賽見,你們也小心點,不管是青學還是冰帝都不容小覷,還有比嘉中這匹黑馬。」

「你們不是還要和不動峰對上嗎?這樣千歲不就跟橘對上了?你們的比賽我肯定會去看得啦,四天寶寺可是立海大奪冠的最大威脅。」

「你們來了一個厲害的一年級?真巧,青學也多了一個厲害的一年級,你知道他姓什麼嗎?越前。」

「是啊,越前龍馬,很厲害的一年級。」

基本上去年遇到過的隊伍都有人跟他互換了聯繫方式,每個人都聊了兩句。

等他終於掛斷了所有電話,手機只剩下一格電了。

全國大賽開幕式那天,青學的人發現所有人都在看他們,一開始他們以為那些人在看手塚,後來他們發現他們好像在隊伍裡找誰。

幾分鐘後,所有的目光都定格在越前龍馬的身上。

「還差得遠呢。」越前龍馬壓了壓帽簷,有些不自在地往桃城的身後躲了躲,這麼多人直直地盯著他,他有點不習慣。

「他們都在看小不點?」

「為什麼?就算小不點再厲害其他地區的人消息也沒那麼靈通吧。」

「感覺要吃了越前一樣。」

「百分之80的可能性是有人把越前的身份廣而告之了。」

走在最前頭的手塚國光冷淡而頗具威壓地掃過看過來的人們,在手塚的眼神壓迫下,其他人下意識收回眼神,露出後怕的神情。

開幕式上,一支支隊伍列隊進場,最受矚目地自然是上屆和上上屆的冠軍立海大。

去年立海大以碾壓的姿態奪得了冠軍,今年立海大沒有新人,少了毛利壽三郎,所有人都在猜測立海大的實力是增是減。

開幕式後是第一輪比賽,不過立海大第一輪輪空,也沒有什麼值得看的比賽,大家並沒有在網球公園裏停留多久。

第二輪比賽,立海大VS舞子板。

對面的有不少都是他認識的人,面對他們看著自己炯炯的眼神,資言有些不自在地撇過頭。

要再一次送關係不錯的學校回家,是一件讓人傷心的事情。

沒有抽中籤的平等院資言比賽開始沒多久就溜出去看比賽了。

青學VS比嘉中學的比賽與四天寶寺VS不動峰的比賽同時開始,平等院資言猶豫了一下還是跑去看了青學和比嘉中的比賽。

毫不意外的在場外看見了三木優和他的隊友們。

「比嘉中的!你們不能輸!輸了要切腹的聽見沒!」

「不要給沖繩丟臉!!」

「垃圾!贏了星輝必須得給我拿到冠軍!」

孤身來到東京比賽的比嘉中等人沒想到在東京還能聽見家鄉人的吶喊助威,雖然喊的話不是很好聽。

「有種很微妙的感覺。」甲斐裕次郎喃喃道。

「之前打贏星輝也是這幾個罵我們罵的最凶吧?」平古場凜說道,「他們怎麼又跟來東京了?」

「好像還多了一個不認識的。」

「從現在起我們就是沖繩代表隊,我們一定要贏!去年星輝是亞軍,今年我們要拿到冠軍!」木手永次郎說道。

「哦吼!!」

看了眼謾罵的非常凶的星輝OB們,平等院資言猶豫了一下還是沒上前,他們周圍都出現了一個真空地帶,要是被當成同類人就糟了。

突然出現的黑馬比嘉中憑藉著古武術讓青學的選手們非常頭疼,而且他們無所不用其極,只要不犯規什麼臟招數都能使出來。

就是這樣的隊伍打敗了星輝?三木優沉默著蹙起眉。

雖然比嘉中招式百出,但還是無法挽回的連敗兩局。

「下一局再輸就切腹了啊!」

「太不中用了。」

「你們代表的是沖繩,加油!」

「我們的覺悟才不止這點而已!!」木手永四郎沒忍住朝著自己的「後援團」們吼道,「吵死了!」

平等院資言發現三木優悄悄離開了隊友們,朝他身邊靠了靠。

「他們是來看你的?」平等院資言問道。

「嗯。」三木優點點頭,「順便來看看全國大賽。」

「恭喜你手術成功。」平等院資言笑著祝賀道,三木優的手術就在幸村之後沒幾天。

「醫生說我不能情緒激動,要待在安靜的環境裏。」三木優面無表情地說道。

「哈哈」資言笑著瞄了眼他的隊友們,這環境可一點也不安靜。

雖然他們不想輸,雖然他們的後路是懸崖,但遇到無法戰勝的對手時還是無法避免地輸掉了比賽。

單打2號的比賽他們以「7-6」的成績輸掉了。

「我去製止一下。」看著已經開始踹鐵網的隊友們,三木優蹙起眉說道。

三局全輸,比嘉中學的敗局已定,青學確定晉級,圍觀的人群當即離開了不少,剩下來的都是想看手塚出場的。

接下來的雙打比嘉中學有一名選手中暑倒地,最後的單打是兩邊部長的對決。

這是手塚手臂康復後的首秀,資言的注意力被場中地一舉一動牽動著。

最後手塚以「6-2」的成績贏得了比賽,等他放鬆精神轉頭看向星輝的人。

也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他們從哪裏拿出來的小刀,三彌輝跪在地上拿著小刀就要往自己肚子劃,還好左右兩邊都有人拉住他,搶走他手上的刀。

「你怎麼又在身上藏這麼危險的東西。」

「你到底是怎麼長這麼大的!」

看到這一幕,周圍其他學校的學生也竊竊私語起來。

「他們是哪個學校的啊?」

「應該是比嘉中的吧,輸了受不了就要切腹?」

「不至於吧……」

「比嘉中的都是一群瘋子啊。」

比嘉中學是從沖繩闖出來的黑馬,在此之前一點名氣沒有,沒有都有一些這樣的學校因為狗屎運而出線,而他們在第二輪就折戟,自然引不起眾人的注意力。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青學身上,他們發現今年的青學勢不可擋,也許能夠將王座上的立海大拉下馬,全都激動了起來。

平等院資言注意到站在另一側圍觀比賽的隊友們,也看見三木優走到木手面前朝他伸出手,兩人握了握手似乎在交談著什麼。

星輝的十嵐大智抱住了比嘉中的一個隊友自己先哭了起來,使得他抱著的那個人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猶豫了一下,資言轉身離開,這是沖繩地區間的安慰,他這個關西人還是不要去湊熱鬧了。

剛剛還看見了自己的隊友,結果一眨眼隊友就不見了,繞了好幾圈都沒有找到他們,資言不得不打電話呼救。

好一會兒後,終於找到了大本營。

「下次不要一個人偷偷溜掉了,知道嗎?」丸井文太說道。

平等院資言乖乖低著腦袋聽丸井的訓斥。

「你們有人去看四天寶寺和不動峰的比賽嗎?怎麼樣?」

「四天寶寺贏了。」柳蓮二說道,「橘吉平和千歲千裡的比賽是目前為止最值得看的一場。」

「錄像!錄像!」

「回去給你看。」柳蓮二彎起嘴角無奈地摸摸資言的金髮。

回去後,資言看了四天寶寺的比賽,注意力不自覺地被單打3號遠山金太郎吸引了,不禁感慨今年的一年級都好變態。

不過好像都挺矮的?

第三輪,青學VS冰帝的比賽異常激烈,精彩程度不亞於決賽。

兩局比賽過後,冰帝和青學都是一負一勝,接下來就看單打2號了。

「這次他們倆都是單打2號?」平等院資言壓抑的眨了下眼。

「手塚應該是抱著把越前培養成時青學下一任支柱的想法吧。」柳蓮二說道,「至於跡部應該是去狙擊手塚了。」

青學的比賽順序一直很好猜,跡部思考了很久才決定再和手塚對上。

他必須為了冰帝的勝利考慮,自從看到越前開了千錘百鍊之極限,在手塚和越前之間衡量了許久,他還是決定先穩妥的拿下一分。

而且也許樺地能把千錘百鍊之極限模仿過來也說不定。

跡部早就已經把越前看成全國級的選手了。

「他們倆又對上了啊,這次手塚的手臂已經好了,跡部還能贏嗎?」丸井文太說道。

「這段時間跡部也沒有在原地踏步啊。」平等院資言輕聲道。

雙部之戰再一次上演,身體完好的手塚國光VS進化版的跡部景吾,到底誰能夠奪得勝利?

所有人都緊張地看著這場比賽,連激情澎湃的跡部call都沒辦法嚇到他們了。

戰況異常激烈,太陽逐漸落山,夕陽將天邊染成紅色。在黃昏中,兩人決出了勝負。

跡部以「7-6」獲得了勝利!

「冰帝!冰帝!冰帝!」「跡部!跡部!跡部!」

「冰帝!冰帝!冰帝!」「跡部!跡部!跡部!」

瞬間,冰帝的後援團暴發出了雷鳴般的喊聲,這一刻整個球場都在唱響跡部的名字。

「我可沒有在原地等著你康復。」跡部看著手塚仰了仰下巴,神情驕傲。

如果說,上一次跡部戰勝手塚還留有一些異議,這次沒有人會再提出爭議了。

而在最後樺地和越前的比賽中,

最後樺地還是沒有打過越前,不過真的讓他模仿來了無我境界。

「這也是能模仿的嗎?」平等院資言不敢相信地說道。

「也許可以試試puri~」仁王雅治摸了摸下巴嘀咕道。

這場比賽結束後,半決賽確定為青學VS四天寶寺,立海大VS名古屋星德。

「真的要這麼做嗎?」平等院資言愣愣地眨了下眼。

「赤也已經不需要我們再用那樣的方法激勵他了。」柳蓮二也提出了不同的意見,「他已經成長了。」

「那麼半決賽我們還是按照常規的打法來吧。」最後幸村說道,「平等院,該我們比賽了。」

輪到他和幸村打練習賽了,平等院資言握緊球拍走上球場。

「你確定要拿這把球拍跟我打嗎?」幸村說道。

「啊?」平等院資言低下頭,發現自己拿的是特質地球拍,當即手忙腳亂地往回跑,「不好意思!我拿錯了!」

看著資言,柳蓮二拿出小本子,在上面更新了新的內容。

雖然每個學校的情況各有不同,但大體來說單打的排序也是實力的排序。雖然精市放出了那樣的話,但現在還沒有人能夠打敗他。

昨天從網球公園回來後,精市和弦一郎的拉鋸戰一直持續到天黑,也是這場比賽讓他看見了精市的巨大進步,解禁的雷陰先不說,風火山林全都得到了進化,最後還在被精市滅五感後領悟了黑色氣場。

雖然最後,弦一郎還是以微弱的劣勢輸掉了。

但是就算是贏家臉上也沒有笑意,柳蓮二知道部活結束後他們倆都在網球部待到很晚才回去。

而現在,資言能夠打敗精市嗎?

換好球拍,資言嚴陣以待地看著球場另一側的幸村精市。

幸村的滅五感一直是他頭號警惕的絕招,想要破解這招必須打出幸村不能回擊的球。

另一方面,他也很想讓幸村嘗嘗自己升級版的萬花筒。

「which?」

球拍落地,幸村先發球。

眾人齊齊站在球場外關注著這場比賽,猜測誰能夠獲得比賽的勝利。

「其實我更關心,滅五感和萬花筒誰先能使出來。」

「要是兩邊同時命中怎麼辦?」

果然大家比起勝負還是更好奇精神系絕招的比拚。

看著看著眾人突然發現兩個人都不動了。

正議論紛紛的時候,只聽見一聲網球落地的聲音與一聲哨響,切原赤也發現球場上有不少網球砸過的坑窪。

「我輸了。」幸村說道。

「真是一場精彩的比賽。」平等院資言笑著朝幸村伸出手。

「等等?發生了什麼?」

「怎麼一下子兩個小時就過去了!」

「臥槽,難道我們被催眠了?」

「誒,居然有這種事嗎?」平等院資言驚訝地說道,「但是裁判好像沒受影響呢。」

「好像我們的絕招撞在一起外向外擴散,也不知道有沒有範圍限制。」幸村好奇地追問道。

「要不再試試?」資言說道。

「做個實驗?」幸村點點頭。

「饒了我們吧。」丸井文太趕忙按住兩個人的肩膀,「等全國大賽結束再測試也不遲。」

「好吧。」平等院資言聳聳肩,「是不是我使出萬花筒的時候你正好使出滅五感了?」

「是吧。」

「那你們倆有影響嗎?」桑原好奇地問道。

「有啊,我五感盡失了好一會兒呢。」平等院資言說道。

「我完全碰不到球了。」幸村精市垂下眼瞼回憶起比賽的經過。

柳蓮二已經在檢查錄像機裡的錄像了,他們沒看見設備總歸有錄下來吧。

好在,機械設備還是正常運行著的,他們還能夠賽後回顧。

出於好奇,所有人都擠在會議室看了這場比賽的錄像,連明天的半決賽對手都不能轉移他們的注意力。

而兩個當事人又找了塊地打了起來,都想攻克對方的絕招。

「10分鐘!」

「6分鐘!」

平等院資言從滅五感裡走出來的時間越來越短,幸村也不斷調整著手感,在被催眠後精準地找到網球的位置,逐漸尋找甜區。

不過兩人的絕招都是慢啟動絕招,打一次很耗費時間,很快天色就黑了下來,部活時間結束。兩人隻好約定等全國大賽結束後再一起研究。

回去的路上,和同伴分開後,平等院資言一個人朝家裏走去。

夜色已深,清風從身後吹過,平等院資言停住腳步轉身朝後看了看。

什麼也沒有。

定了半晌,資言重新向前走去。

遠遠地看見了站在十字路口抽煙的莎朗·溫亞德。雖然她帶著墨鏡,但高挑的身材與發色太容易辨別了。

莎朗·溫亞德一撇頭看見資言還揮了揮夾著煙的手向他打招呼。

「溫亞德小姐,請不要在公共場合抽煙。」平等院資言說道。

「抱歉,我還以為沒人沒關係呢。」莎朗·溫亞德當即把煙掐滅了,「恭喜你們進了全國四強。」

「溫亞德小姐還關心國中網球嗎?」資言問道。

「因為是你們的比賽我才關注的。」莎朗·溫亞德笑笑,「我還去看了你們的比賽呢,你們沒發現啊,看來我的偽裝不錯。」

資言垂下眼瞼遮住眼中的複雜神色,他忍不住想這個偽裝該不會是易容成其他人吧?

不能再想這個了,他是個什麼也不知道的普通少年。

「這幾場比賽都沒什麼難度。」平等院資言說道,「今年的冠軍應該會拿的很輕鬆吧。」

「我喜歡你的自信。」莎朗·溫亞德笑笑,「陪我喝一杯嗎?」

「未成年不能喝酒。」資言當即說道。

「喝杯咖啡總行吧。」莎朗·溫亞德說道,「看來你真的不是我的影迷啊。」

無法拒絕,平等院資言隻好跟著她往前走,剛邁開步子資言就看見莎朗·溫亞德的背後好像趴著一個人,他只能勉強看到一個輪廓,但是確實有東西。

「怎麼了?」走過斑馬線,莎朗·溫亞德發現資言還站在原地而且表情怪異,當即不解地問道。

平等院資言趕忙跑過馬路,猶豫半晌,開口道:「溫亞德小姐,你相信鬼神之說嗎?」

「相信,難道你在我身上看見了什麼不好的東西?」莎朗·溫亞德摘下墨鏡,笑著眨了下右眼。

「其實我家裏有這方面的背景,我看見你的背上有個人形的輪廓,不大,只有半個小孩。」平等院資言當即說道,「但是我的靈感不強,看不清到底是什麼,你改天去找個神官或者主持看看?」

莎朗·溫亞德看著資言的神色,眼睛裏全是她,是真的在擔心她的身體狀況。她按了按肩膀,蹙起眉頭說道:「難怪我最近感覺肩膀很沉,睡眠也不好。」

「謝謝你的提議,但是我剛來日本也不知道哪家神社地效果好。不如你給我推薦一下?或者你家裏有比較精通這種事的人嗎?」莎朗·溫亞德說道。

剛來日本日語就說的這麼溜啊,平等院資言忍不住在心裏吐槽道。雖然他媽肯定能看,但他不可能把黑衣組織的危險人物帶回家,既然這樣,那就只有一個地方了。

「等我打個電話問問?」平等院資言說道。

莎朗·溫亞德點點頭。

平等院資言給奴良宅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是毛倡妓,很快就換成了奴良滑瓢。

滑瓢聽著資言講話挑了下眉頭,很輕易地就聽出了他話裡的另有隱情,不過還是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不管什麼妖魔鬼怪,直接闖入奴良組的大本營,三條命都不夠他賠的。

「你就這麼相信我了?」莎朗·溫亞德跟著資言出發去東京,路上,資言忍不住問道,「不怕我把你賣了嗎?」

「你賣我?」莎朗·溫亞德的聲線忍不住提高,愉悅地伸手摸了摸資言的腦袋,「我賣你還差不多。」

資言閉上嘴有些氣悶地鼓了下臉頰,不說話了。

一進奴良宅,不需要其他人說什麼,莎朗·溫亞德就看見了自己趴著的生物。

那是一個只有三歲小孩大小的人型生物,渾身上下沒有皮,就像人形的肉趴在莎朗·溫亞德的背上,兩隻手按著她的肩膀,腦袋湊在她的脖頸處吹著冷氣。

一回頭看見這麼個東西,莎朗·溫亞德嚇得差點就直接拔槍了。

「這是詛咒啊。」滑瓢說道,「你得罪什麼人了?」

莎朗·溫亞德困惑地皺起眉頭,實在想不出來自己得罪了什麼人,可能得罪的人應該都被她解決了才對。

「這不是莎朗嗎?」毛倡妓激動地捂住嘴,「居然有人詛咒你,難道是荷裡活的人乾的。是跟你有一直過節的奧黛、還是前段時間剛吵過一架的安娜。」

「請問我用的是藝名也能夠被詛咒嗎?」

「這一看就不是日本產的,我也不太清楚,可能只要知道長相就行了吧,說不定在你不注意的時候還弄到了你的頭髮什麼的。」

其實她的臉也是假的,莎朗·溫亞德沉默了一下,說道:「可以解除詛咒嗎?」

奴良滑瓢拿出了瀰瀰切丸就準備往莎朗·溫亞德的背上坎。她下意識地露出警戒姿態,一隻手摸上了腰間。

「放心,這把刀傷不了人類的。」

瀰瀰切丸劃過,詛咒當即裂開,消散在空中。莎朗·溫亞德摸著脖頸轉動了下腦袋,感覺自己的身體輕鬆了不少。

「謝謝,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感謝你們。」莎朗·溫亞德感謝道。

這麼說的莎朗·溫亞德當即要了他們的銀行帳戶,說要給他們匯款酬金。

「真是太謝謝你了~」莎朗·溫亞德一把抱住資言蹭了蹭,「要不是你告訴我,可能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舉手之勞而已。」平等院資言說道。

莎朗·溫亞德當即就要拉著資言出去慶祝,資言立馬以明天要比賽為由拒絕了。

然後滑瓢叫住了資言,稱有些話要跟他說,最後莎朗·溫亞德一個人離開的。

「你哪裏認識她的,身上的血腥味濃的根本藏不住。」滑瓢說道。

「這也能聞到嗎?」資言問道。

「只是種比喻!你知道什麼是比喻嗎?小子。」滑瓢吼道。

「她剛才想掏出來的是槍吧。」毛倡妓神情嚴肅地說道,「你怎麼招惹上這麼危險的女人的?該不會捲入什麼三角戀裡了嗎?」

「沒有!」平等院資言趕忙解釋道,「是之前來學校拍攝的明星,跟我們拍了一支廣告,碰巧在路上認識了。」

「真的?」滑瓢露出懷疑的神情,「如果真的只是個明星你根本不需要帶到我們這來吧。」

在重重逼問下,最後,資言還是把黑衣組織與琴酒的事情和盤托出了。

「你傻嗎!」毛倡妓暴起,「居然被這種人威脅了,我這就去做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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