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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想安靜打網球》第17章 第 17 章
由於精力不足,上課的時間都被平等院資言用補覺。好在他是個特別受老師喜歡的好學生,就算上課睡覺老師也只會擔心是不是他身體不舒服。

傍晚部活結束後回到家,吃完飯寫完作業一直到晚上八點半平等院資言才有時間拿出今天自己買來的道具,準備開始實驗。

原本他是想偷偷出門找個無人的地方展開實驗,但是一拉開門正好和對門的真田面對面,平等院資言當即把拉門拉上了。

「?」真田弦一郎望著緊閉的門扉露出疑惑的神情。

不過他這一換就是三天時間,他不可能把自己綁三天啊。平等院資言苦惱地蹙起眉頭,思考半晌轉身拉開門跑了出去。

小跑著找到了在廚房裡喝水的真田弦一郎,還沒說話,真田就皺著眉頭訓斥道:「在走廊裡跑步成何體統,真是太鬆懈了!」

沒管真田的訓斥,平等院資言一把抓住他小聲說道:「我有件事想拜託你。」

「什麼事?」

「其實我有病。」平等院資言語重心長地說道,「每年這段時間我會突然發瘋,記憶全失,說一些胡話,變得不像自己,甚至有攻擊傾向。」

真田神情嚴肅地問道:「去看過醫生了嗎?」

平等院資言先是搖了搖頭,隨後又立馬點了點頭:「這不是重點,因為不想媽媽擔心,所以我和爸爸沒有告訴她。所以我想來想去只能拜託你了。總之,我這幾天應該就會病發,要是我要是有什麼攻擊傾向或是要獨自出門,你一定要製服我。你明天早上問我一些學校和網球部的事情,如果我不知道一定要立馬打暈我!」

沒等真田說話,說完這些平等院資言鄭重地握了握真田的手:「拜託你了!」隨後立馬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看著資言的背影,真田弦一郎深深皺起眉頭,眉宇間滿是擔憂。沒想到他不僅遇到了綁架還有這樣的疾病,即使這樣還是那麼喜愛網球,真田的心頭一軟,感覺自己平日裡對他是不是太嚴厲了,要不要對他溫和一點?

回到房間,平等院資言用扎帶把自己的腳綁上,隨後對著鏡子將手也榜上。

嘗試掙脫了一下無法掙脫開,平等院資言才勉強放心下來。

他瞄了眼紙張上寫著的:注意力被誘導+信念+期望=催眠[注1],隨後用手指點了下手機裡的錄音文件,然後深呼一口氣閉上眼。

先放鬆眼周,然後慢慢將放鬆感傳遞到腳趾。睜開眼,再次重複這一過程,三次之後你會感到非常放鬆。

閉著眼開始從100向前數數,慢慢等著數字從腦海中消失,當一個數字消失你就會愈加放鬆。

你已經完全放鬆了下來,你可以在記憶中遨遊。

你開始回憶,回憶起和琴酒初見的場景。

那隻黑色的冰冷的槍毫不猶豫地指著你的腦袋,即將死亡的恐懼瞬間佔據了你的大腦。

你害怕極了,你的腿好像失去了知覺無法行動,你的腦海中只有琴酒與恐懼。

穿著黑色大衣帶著黑色帽子的銀色長發男人=死亡的恐懼,猶如毒蛇一般死死地盯住了你。

忘記你的能力吧,你只是個普通人,他的槍一響,你就完了。

你將會死去,失去你最愛的網球。

平等院資言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天。那時候無法比擬的恐懼感佔據了大腦與心臟,他的心臟好像停止了跳動。

「砰!」的一聲,槍響了。

跳動著的心臟陡然停住,平等院資言猛地睜開眼,入目的是完全陌生的景色,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發慌的胸口仍然堵得慌,平等院資言不禁抬起手捂住了心臟。

「大哥?」一旁的伏特加奇怪地看著「琴酒」的動作。

平等院資言還沒做出反應,他們對面的建築物突然發出一聲爆炸。

看見眼前的這一幕,伏特加提起嘴角露出笑容:「任務目標死了,大哥,我們走吧。」

平等院資言的瞳孔放大了幾分,定了定心神問道:「我們這次的任務是什麼?」

「大哥為什麼這麼問?」伏特加不解地說道,「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國會議員加藤清夫了,他拒絕了我們的賄賂,組織絕對直接把他連同他的家人一起殺掉。」

他們連國會議員都趕殺?!

為了剋製住自己內心的激動,平等院資言從口袋裡拿出一根香煙叼在嘴裡,狠狠咬住煙蒂克制住自己的表情。

「大哥,我們是不是該撤退了?」伏特加再次問道。

「走吧。」冷冷的聲音從「琴酒」的口中發出。

大哥是不是有些奇怪?伏特加內心有些疑惑不過並沒有放在心上,大哥就是大哥,大哥是不會出錯的!

平等院資言並沒有獲得琴酒有關這個任務的記憶,不過有伏特加在,他們無驚無險地撤離了案發現場。

伏特加開著車將琴酒送到了家門口,並將他的車停進車庫裡才離開。

剛進屋沒兩秒,平等院資言就直接在地板上坐了下來,泄憤般扯了扯「琴酒」的銀色長發。

半晌後,平等院資言站起身在琴酒的新房子裡轉了一圈,中途看見鏡子還被鏡子裡的「自己」嚇得心臟猛地收縮了一下。

因為催眠擴大數倍的恐懼還沒有消除,仍然彌留在心中。越看越覺得心慌,平等院資言乾脆把「琴酒」的黑色大衣和帽子都脫了。

把身上的黑色元素都去除,平等院資言心裡舒服了不少。

再把那頭柔順的銀色長發揉得亂七八糟,平等院資言徹底舒服了。

內心平復下來後,平等院資言轉身朝屋外走去,他決定去派出所自守,直截了當地把琴酒送進監獄!

路上問了個附近的鄰居,今天平等院資言順利找到了最近的派出所。

果然是天要亡琴酒!平等院資言的心情瞬間明媚了起來。

平等院資言站在派出所前醞釀半晌,走了進去大聲喊道:「警察先生,我要自首!」

坐在警察對面,平等院資言非常真誠地對警察說道:「我是殺害國會議員加藤清夫的兇手,是我炸了他們家,我是數起兇殺案的幕後黑手,我還是一個國際犯罪組織的成員,手染鮮血非常兇殘,警察先生你一定要逮捕我!」

現在這個小派出所裡只有一名警察,他怪異地看了「琴酒」兩眼,看著他亂糟糟的頭髮,聽著他滿嘴胡話,思考了兩秒就把他趕了出來:「喝醉了不要來警局耍酒瘋!」

「我沒喝酒!」平等院資言辯解道。

「醉鬼都那麼說。」警察毫不留情地關上了派出所的門。

「日本警察完蛋了。」平等院資言又踹了下頭髮不滿地嘀咕道。

反正明天國會議員死亡的消息登報肯定會來找「他」吧,平等院資言想到,於是安心了下來。

想到現在在他身體裡的琴酒,平等院資言有些擔心,於是拿出手機準備給「自己」打個電話。

嘟嘟嘟,響了好幾聲,就在資言想起來自己把自己綁了起來應該接不了電話的時候,電話接通了。

「琴酒?」平等院資言叫了聲。

「不是被動技能嗎?」琴酒低沉著聲音質問道,明顯在壓抑著怒火。

「我進化了!」有些炫耀般,平等院資言回答道。

「任務怎麼樣?」琴酒問道。

「你要炸的人都炸光了,放心吧。」平等院資言剛回答完意識到不對,他幹嘛要這麼聽話的回答琴酒的問題!

「我告訴你,你馬上就要被抓了,我已經去派出所自守了,你就等著坐牢吧!」平等院資言一邊漫無目的地朝前走去一邊說道。

琴酒沉默著沒有說話。

走著走著就走到了繁華的介面,平等院資言望了望四周的景色總覺得有些眼熟,這裡好像是橫濱?

「你從東京搬到橫濱了?」平等院資言問道。

琴酒沒有回答。

看了眼電話確定琴酒沒有掛斷後,琴酒的沉默讓平等院資言心情大好。

徹底放鬆下來後,平等院資言覺得牙根有些癢癢,憑藉琴酒的記憶他判斷自己是煙癮犯了。

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了香煙盒但是沒有找到打火機,平等院資言隨意地叼了一根煙準備找個人借個火

反正都用琴酒的身體喝過酒了,再用他的身體抽個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突然,他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朝著他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

看見熟人,平等院資言走了過去,去找D先生借個火吧!

「你居然把自己綁起來了。」沉默了許久的琴酒突然說道。

「跟你學的。」平等院資言輕哼一聲回答道。

「你好,可以借個火嗎?」平等院資言拿下耳邊的手機對太宰治說道。

「好啊。」太宰治無所謂地從口袋裡拿出打火機遞給眼前的銀髮男人。

平等院資言接過打火機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太宰治的指尖,下一秒他眼前的景色變成了自己的房間。

他回到自己的身體了。

怎麼回事??

趴在地上的平等院資言掙扎著坐起身。

以為自己完蛋了的琴酒突然發現自己換了回來,當即大笑起來。

太宰治瞬間收回拿著打火機的手,向旁邊挪了兩步離開了,沒想到居然是個瘋子。

笑夠了,琴酒才拿起還在通話中的手機問道:「怎麼突然換回來了?」

我怎麼知道!平等院資言當然不能這樣回答,只能嘴硬地說道,「時間不太夠,反正我還能再換,你完了。」

「我們沒必要這樣爭鋒相對,我沒打算殺你。」琴酒說道。

「騙人,想撞死我的難道不是你?」

「我改變想法了,你太有趣了,我捨不得你死。」琴酒勾起嘴角眼中露出瘋狂的神色,就在剛剛他改變了想法,能夠自主掌控這項能力的他太有價值了,與其死掉不如為他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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