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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想安靜打網球》第92章 第 92 章
「好久不見。這就是志保吧,初次見面請多指教。」資言對著坐在旁邊的宮野志保說道。

年僅十三歲的宮野志保已經從美國的大學順利畢業回到國內,接替了她父母生前的工作,是名副其實的天才少女。

也許是常年一個人在外的關係,宮野志保的性格也比宮野明美冷淡的多,基本上就是坐在一旁聽姐姐和資言講話。不過她對於琴酒的八卦非常好奇。

兩人拉了下家常,聊了下近況,隨後資言就說起了琴酒。

「他最近一直對我動手動腳的,你覺得他是什麼問題?」

「他喜歡你,想跟你□□。」

資言的耳根一紅:「不會吧,我們差這麼多。」

「他難道是很有道德的人嗎?」宮野明美反問道,「他等到現在才下手才是個奇跡。」

「他真的……」

「很難想像琴酒會喜歡上一個人。」宮野志保理性地分析道,「但是他對你有性暗示是事實,他肯定會你感興趣,至少想跟你□□。也許他也理不清自己對你是什麼感覺才遲遲沒有開口。他們倆認識了這麼久,他肯定也怕自己越界會讓關係崩塌才遲遲沒有做出太過分的舉動。」

資言覺得宮野志保把現狀分析的非常清楚,忍不住為她清醒的頭腦點了個贊。

「那我該怎麼辦?」資言認真地問道。

「我推薦你答應他,如果是琴酒,你要是拒絕他,他可能會把你關起來。」宮野志保說道,「如果他沒有表示,你也不要有所動作,只需要適當給點回應就好了。」

「我明白了。」

一個敢說一個敢聽,宮野明美神情複雜地看著自己十三歲的小妹妹,問道:「志保你怎麼懂這些啊,大學應該不交這些東西吧。」

「閑暇的時候看了幾本書。」宮野志保淡定地說道。

「比如說?」資言問道。

「犯罪心理學。」

沉默半晌,宮野明美趕忙問道:「你對他什麼感覺?」

「嗯……什麼感覺……」

「比如說他親你的時候你討厭嗎?」

「當時我應該只有震驚吧,討厭好像沒有。」

「所以你喜歡他嗎?」

「喜歡是什麼樣的?」資言苦惱地揉了揉頭髮,他沒喜歡過人啊,「他的長相和身材我蠻喜歡的。」

「就像你喜歡網球一樣的感覺?」宮野志保猜測道。

資言當即想起了把網球比□□人的卡繆,思索半晌搖搖頭:「那還是更喜歡網球一點吧。」

「總之先看看他比賽後提什麼條件吧。」宮野明美趕忙打住兩人的對話。

「如果他敢關我,我就先把他囚禁起來。」資言篤定地點點頭。

「我可以提供迷藥之類的,絕對無色無味。」宮野志保說道。

宮野明美無奈地拍了下妹妹的頭:「你就別幫腔了。」

之後資言又上網搜尋相關話題,看到一條評論說[他摸你你就摸回去唄,反正都是男人誰也不吃虧],資言深以為然。

為期七天的日本公開賽很快就進入了尾聲,越前在八強賽被淘汰了。

「職業賽場沒有你想得那麼簡單。」資言摸摸他的腦袋安慰道,「再接再厲,我到現在都沒有在巡迴賽拿到過冠軍呢。」

越前壓了壓帽簷,絕對回去再翻倍加練。

之後資言在半決賽遇到了平等院鳳凰。

「我們已經兩年沒打過球了吧。」平等院資言笑著說道。

「這場比賽的勝利我勢在必得。」平等院鳳凰說道。

「兩年過去了,我可不是曾經那個小雛鳥了。」平等院資言說道。

兄弟之間的對決讓解說異常興奮,都是日本本土的選手,解說比其他選手更加詳細地介紹了他們的戰績,甚至連平等院資言畢業於全國三連霸學校立海大,平等院鳳凰畢業於全國兩連霸學校牧之騰學院的事情都知道。

資言從來沒有打贏過平等院鳳凰,他一直都是在堂兄的帶領下在網球的道路上前進的,他知道只要打敗平等院鳳凰他的網球就能達到一個新的高度。

兩年過去,資言的確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資言了,平等院鳳凰感受到了對戰的壓力。

兩人的比賽破壞性極強,坐在第一排的觀眾差點被網球轟到,一時間前三排沒人敢坐了,大家全都站在了走廊上。

光擊球、中國火龍、印度耍蛇人等等原有的和新領悟的招式起初,異次元海盜在身後出現。

海盜與塞壬的出場都是海洋,乘風破浪間海盜刺向塞壬,但是擁有翅膀的塞壬飛到高空中,盤旋著展露優美的歌喉。

海盜被誘惑了,掙扎著迷惘著丟下了手中的劍,一頭栽倒在海洋裡,被海妖溺死在海洋裡。

「Gaover平等院資言勝利,比分7-5.」

隨著裁判的聲音響起,資言站直身子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臂。

「我贏了。」資言看著平等院鳳凰高興地彎起嘴角露出笑容。

「你贏了。」平等院鳳凰說道,身上的傲氣似乎一下子全都消失了。

好在他們比賽的場地不是主會館,破損嚴重的球場不會影響下午的比賽。

下午決賽的對手是打敗了越前龍馬的選手,32歲,是日本公開賽中最年長的選手。

「所以這是新星對老將嗎?」資言眨眨眼。

「雖然他的世界排名比你搞,但不要緊張,在這你有主場優勢,所有的觀眾都是你的應援者。」桑卡·布裡說道。

下午,站在賽場上聽到觀眾席上的熱情的歡呼聲,資言徹底理解了主場優勢的含義,這些對他的應援聲無形地增強了他的氣勢。

兩人的比賽打了很久,一直打到了天邊染上了黃昏的顏色。

上午的比賽的確對他造成了不小的影響,他的手臂開始陣痛起來。

剛剛攀到頂點的他立刻遇到了阻礙,明白過來原來強大是如此的短暫。

這場比賽,所有與之有過交集的高中生、國中生們都在關注著,有的來到了現場,有的通過網絡轉播,有的通過廣播。

「這是?」來到現場的入江奏多率先發現資言的異常,「和之前一樣的用催眠模擬天衣無縫狀態?」

「我想這是真正的天衣無縫。」種島修二說道。

不知不覺中開了天衣無縫,最終資言艱難地戰勝了對手奪得了公開賽的冠軍。

這一刻,觀眾、解說、媒體全都沸騰了!

領獎儀式後,資言就在網絡上看到了自己連版的報道,他的社交帳號的粉絲數也直線飆升。

第二天,資言拿到了知名的體育報刊,頭版頭條就是他,還給他取了個羞恥感爆棚的外號。

「日出之子,看來你是徹底出名了。」平等院鳳凰說道。

「別說我了,你到底是什麼情況?」資言追問道。比賽結束後,他就去找了平等院鳳凰,沒想到比賽一結束他就去了醫院,各項檢查指標都不容樂觀。

「只是年輕時候太拚了,陳年舊傷罷了。」平等院鳳凰語氣平淡地說道。

資言抿了下唇瓣,神情有些複雜,果然高中那三年那麼拚命的打法不可能不留下後患。

「別一副我要死了的樣子。」平等院鳳凰伸手拍了下資言的腦殼,「只要還能上場,就算要一直復健我也會上場。」

「你的身體要是也像你的嘴那麼硬就好了。

」資言吐槽道。

怕堂哥因為輸了比賽回去後又加練,平等院資言強硬地給他辦了住院手續,隨後才離開醫院。

拿了日本公開賽的冠軍,自然有很多人發消息給他祝賀,資言低著腦袋一一回著消息,一個不小心撞上了一堵肉牆。

「琴酒?」資言抬起頭看見站在他面前的琴酒眨了眨眼。

「上車。」

資言乖乖跟在琴酒後頭坐上了車。也不知道琴酒要帶他去哪,只看見車子越開越偏,最後在一處空曠的毫無人煙的公路上停了下來。

「你不是要學車嗎?」琴酒轉過身看著資言說道。

「要教我開車嗎!」資言眼睛一亮,當然他也沒忘記琴酒提的條件,問道,「需要我做什麼?」

「你真的想知道?」

琴酒上前一步,由於被擠壓了空間,資言不得不向後退,直接撞到了保時捷的車身上。琴酒沒有停止他的動作,一條腿擠進了資言的雙腿之間,帶著老繭的大手掌從腰腹部撩起,在細嫩的肌膚上撫摸著。

有些粗糙的手在脆弱的皮膚上摩挲著泛起一陣漣漪,資言沒忍住抖了一下。琴酒已經貼的很近了,曖昧的氛圍籠罩了兩人,讓資言一下子想起了之前看過的學習紀錄片,緊接著又想起了[他摸我也摸,反正不吃虧]這句話。

惡從膽邊生,資言直接伸手掠過琴酒的風衣,也摸上了他的腰腹部,他的手掌上也有練習網球留下來的繭,能感覺到手掌下琴酒的身體在輕微地顫抖著,瞬間資言的注意力就被轉移了。

他摸得越來越放肆,還有往上遊走的趨勢,指尖剛剛觸碰到就被琴酒抓住手扯了出來。

資言一抬頭看見琴酒低沉的臉色,有些心虛地縮了一下,片刻後又壯起膽喊道:「只需你摸不許我摸嗎!我的理論經驗也很豐富的!」

「哦?你還專門去研究了?」琴酒好笑地問道,「沒想到你這麼期待。」

「誰期待了,我才沒有專門去看……」

話音未落,資言就被堵住了嘴,琴酒再次吻了上來。

「理論有了,接下來就該實踐了。」琴酒輕聲說著,「張嘴。」

資言下意識張開嘴,然後就完蛋了。

琴酒的手插入資言的金髮,微微用著力,另一隻手扶著他的腰。資言整個都軟了下來,下意識怕往下掉,下意識兩隻手緊緊抓著琴酒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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