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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想安靜打網球》第94章 第 94 章(1600營養液加更)
在那之後資言去見了見芥川兄妹,距離上次鬧出那樣的事情已經過去許久了。

「他跟我道歉並且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芥川龍之介連稱呼都發生了改變。

「雖然港.黑的據點在橫濱,但整個日本乃至海外都有他們的情報點。」芥川銀皺著眉頭說道,「除非找到更強大的異能組織庇護,很難離開。」

「那太宰先生是怎麼走的?」資言好奇地問道。

「太宰先生本來就是港.黑監控術的締造者,很輕鬆就能躲開。」芥川說道,「但是只是逃離港.黑無法正常生活。太宰先生是因為有政府的朋友幫他洗案底,他才能光明正大的工作。」

政府的朋友?資言想起了阪口安吾,應該就是他吧,織田先生講過的異能特務科在港口黑手黨裡安插的臥底,因為自己間接害死織田先生的原因,出於愧疚才幫太宰先生洗了身份。

只要踏入就很難離開,更別說芥川這種上了通緝令的了。

雖然他覺得芥川在路上走得很隨便,沒有一點躲著點的意思。

「他做的太過分了。」芥川銀憤憤不平地說道,之前她還不理解太宰治的行為,現在完全理解了。

突然資言想起那時候與謝野晶子一口就叫出來森鷗外的名字,言語間的憎惡十分清晰,兩個人肯定有一段過往,只是當時事情太亂他忘記問了。

資言跟兩人提起這件事,芥川思索半晌搖了搖頭:「可能是森先生來港.黑之前認識的吧,我沒有聽說過。」

「他沒有料到你認識那麼多人,關係網太複雜,他現在肯定不會輕易動你了。」芥川龍之介說道。

「那他會因為這件事故意為難你嗎?」資言關心地問道。

「港.黑還需要我。」芥川龍之介平靜地說道,「只要我還有用,他不會做什麼的。」

如果說之前芥川還有點把港口fia當成家的意思,那現在就只是單純的當一份工作了。

他看向小銀,眼中透出溫情的神色,不管發生什麼不能讓小銀的正常生活被打攪。

知道自己哥哥性格的芥川銀當即表示有什麼事一定要跟她說,她不是需要被呵護在身後的公主。

在離開前,資言還跟赤司見了一面,自從赤司回了京都,他們就很少見面了。他還是從電話裡聽說赤司的雙重人格已經治好了的事情,雖然是很離譜的籃球輸了痊癒的。不過既然病好了,他也就完全放心下來了。

「抱歉,之前的我給你添了不少麻煩。」赤司溫柔地笑笑。

「噓,不能這麼說。」資言趕忙用手堵住了赤司的嘴,「你再這樣苛責自己,小心他又冒出來了。」

剛想開口說「抱歉」,赤司張了下嘴又閉上了,語氣帶著點抱怨地說道:「你都忙得沒時間回京都。」

「這不是忙嘛。」資言心虛地摸了摸後脖頸,「再說回去了爺爺會念叨的。」

「你爺爺不催你繼承寺廟了?」

「他想通了。」資言無奈地聳聳肩,「運動員總有退役的時候,最晚三十來歲也退役了,他想著自己還能再撐個二十來年,等我退役再去繼承就好了。」

「我才不繼承呢,退役了我要環遊世界去。」資言哼著聲小聲說道,「千萬別跟我爺爺說啊。」

此外,U-17世界賽後,琴酒也繁忙了起來,經常不見人影,資言繼續時不時飛往世界各地參加職業比賽,第二次學車教學也就這樣擱置了。

只有時不時郵寄來的跨國包裹讓資言知道他現在在哪座城市。

「你家裏人好好啊,給你寄這麼多吃的。」

「噓,別大聲嚷嚷,不能讓教練發現。」

「這是什麼?」同伴撿起

掉落在地上的一張卡片。

資言接過手後發現這是一張明信片,琴酒居然會給自己寄明信片?雖然琴酒什麼話也沒在上面寫。

至於明信片畫面的地點,一位意大利的同學驚呼道:「這不是馬西莫歌劇院嗎!」

「那是哪?」

「你們真是地理盲連這都不知道,馬西莫歌劇院在意大利西西裡。」

「西西裡,那個黑手黨很多的地方?」

「現在早就沒有黑手黨了!」

聽著同伴們的議論,資言輕輕挑了下眉頭,真的嗎?他不信。

偷偷吃著琴酒寄來的糖果,椰奶的甜味在嘴邊蔓延開來,資言想起了琴酒說的喜歡。因為忙碌,他刻意忘記了這件事,但是總不能一直忽略,他們總歸是要見面的。

一想到他們見面可能發生的事情,資言的耳根陡然紅了起來。都怪琴酒那段時間一直對他動手動腳,導致他現在一想到琴酒就想起那些事。

最重要的是他喜歡琴酒嗎?

實在是沒有經驗想不明白,資言隻好去問問其他同伴。

首當其衝的就是作為室友的幸村,不過幸村也沒有戀愛經歷,提議道:「要不問問其他人?」

「他的外形符合你的喜好嗎?」

「有一八五?身材很好,長得也帥。」資言點點頭。

「你討厭他嗎?」

資言搖搖頭。

「他的性格怎麼樣?」

「對一般人挺冷酷的,但是對我很好?幾乎是有求必應吧。你們吃的零食就是他寄過來的。」資言思索著說道。

「原來是他啊!」蹭了好多吃的同伴當即好感大增,「既然哪哪都好,你也不討厭,你就談談唄。」

「可以這麼隨便嗎?」

「什麼叫隨便啊,談個戀愛而已又不是結婚。」開放的法國夥伴說道。

「但是談戀愛是不是就要做……」資言小聲嘀咕道,「□□啊。」

「你居然在在意這個,雖然我不喜歡男的,但如果是你的話我也行。要不然你先跟我做一次,你肯定能體會到□□的美妙的。」IMG著名海王提議道。

一顆糖突然蹦到了他的身上,幸村笑容燦爛地說道:「不準趁機拐帶。」

「約克,東方人都很靦腆的。」

「我覺得還是要看自己喜不喜歡,既然你這麼糾結,肯定不是一點感情沒有吧。」

「幸村,你見過嗎?」一個同伴湊到幸村耳邊小聲問道。

幸村精市搖搖頭,他也非常好奇,居然連他也沒見過,看起來兩個人認識很久了,到底是何方神聖。

也許是都比較開放的緣故,最終大家的意見都傾向於先談了再說,談個戀愛也不會有損失。

資言沉思著吃了顆糖,要不然先談談看?談了再說?

7月初,資言在土耳其得了第二個巡迴賽冠軍,他的生日也是在土耳其過的,恰好阿迪馬斯也在,他們就一起過了個生日。

資言發了條推:[今天過了十八歲生日~],配圖是自己在蛋糕前許願的照片。

[寶終於成年了!]

[顏值好高啊,有女朋友了嗎?如果沒有可以考慮一下我嗎?]

[你世界排名進前一百了!]

[阿瑪迪斯矚目,之前採訪的時候阿瑪迪斯蓋章自己最喜歡的枕頭是資言送的,現在又一起過生日,drea個結婚出櫃!]

自從資言開始玩社交軟件,琴酒就很輕易地掌握了他的動態,這也堅定了他永遠不用社交軟件的決心。琴酒看見資言的十八歲生日照,輕輕勾了下嘴角,成年了啊。

等翻評論的時候,琴酒才注意到照片裡的其他人,還看到了一些讓人

神色發涼的評論。

「阿嚏。」阿瑪迪斯突然打了個噴嚏。

「怎麼了?著涼了?」

「有一種說法是有人在背後念叨你哦。」平等院資言浮著紅暈,笑容燦爛地說道。

他的眼神有些渙散,聽著朋友們的吵鬧聲眼皮不禁重了起來,不禁撐住腦袋,撐著撐著就直接趴了下去。

「睡著了?」

「一杯啤酒而已,酒量這麼差啊。」

就像抱著大型娃娃一樣,阿瑪迪斯讓他躺在自己的膝蓋上睡得舒服些。

「真可愛啊,好想抱回去養,從小我就想要一個漂亮的大人偶。」有的朋友趁機戳了戳資言的臉頰,然後就像吸貓一樣吸了一口。

「哈克,你好變態哦。」

阿瑪迪斯黑著臉把他推開,下次不能讓他再在外面喝酒了,要是遇到變態就完了。

沒有新動態了,琴酒剛想把手機收起來,坐在辦公桌前的彭格列十代突然走了過來。

「沒想到你也玩社交軟件。」一旁的彭格列首領突然湊了過來,「互關一下?」

琴酒很給面子地跟他互關了,然後驚訝地發現他居然有上百萬粉絲。

「裡包恩說要搶佔先機,做偶像營銷。」沢田綱吉苦惱地蹙起眉頭無奈地說道。

彭格列正在嘗試逐步洗白,他也作為新興企業家去參加了幾次電視台採訪,沒想到收穫了大眾非常大的熱情。正好這時候社交媒體非常火爆,有一個算一個都被裏包恩推出去開通社交帳號了,簡而言之就是出賣色相。

「你們關係真的很好呢。」琴酒眼中閃過一絲小訝異,他接觸過不少黑色組織的成員或是首領,每個國度的黑色組織特質不太一樣,意大利fia的家族溫情非常醒目,尤其是為首的彭格列家族融洽的讓人不可思議。

「畢竟我們一起同生共死過。」還一起拯救過世界,沢田綱吉笑笑。

琴酒離開後,裡包恩跑了出來,問道:「你覺得怎麼樣?」

「有興趣去看場網球比賽嗎?」沢田綱吉點開了「平等院資言」的主頁瀏覽起來。

7月的溫網比賽,平等院資言以外卡選手的身份參加了比賽。

在這個聚集了世界排名前列的網球選手的地方,資言興奮地有些睡不著覺,想著明天一定要加上他們的聯繫方式!

為期14天的溫網是整個網球世界的盛宴,而資言是比賽選手中年紀最小的,還是罕見的亞洲面孔,受到了很大的關注。

「請問第一次參加溫網就取得了八強的好成績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遺憾沒有挺進四強?」資言眨了眨眼笑著說道,

大家當即哄堂大笑起來。

「在這之後有什麼樣的目標?」

「爭取明年拿個大滿貫獎盃怎麼樣?」資言語氣輕鬆地說道。

自己的比賽結束了,資言選擇坐在觀眾席上觀看接下來的比賽。

坐著坐著他發現身邊的人換人了,資言轉頭看了一眼,發現居然是個陌生的亞裔面孔。

一場球賽看下來,自來熟的資言很快就跟對方熟了起來,聽見對方的姓氏資言思索半晌,說道:「我之前在並盛町也看到一戶叫沢田的人家,沢田太太的兒子也在國外工作。」

「沒想到你遇到過我媽媽。」沢田綱吉訝異地說道。

「沢田太太烤的小餅乾很好吃!」

有了這層關係,兩人當即熟絡起來。分開前,沢田綱吉還問他要了簽名。

溫網結束後,資言回到日本。在家裏聽見按門鈴的聲音,一打開門發現是琴酒來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資言訝異地問道。

「你自己發的機場照,還有附

近的公園照。」琴酒伸手摸了下資言的腦袋說道,「很容易就能定位到你的位置。」

感覺到了網絡的可怕,資言趕忙點了下腦袋,露出嚴肅的神情:「我會注意的,下次不會再發這樣的照片了。」

資言走出家門,和琴酒散著步,緩緩朝外走去。

「你見過沢田綱吉了吧。」琴酒說道。

「你怎麼認識他的?難道他是!」資言詫異地瞪大眼睛。

「意大利fia的教父。」琴酒輕描淡寫地說道。

「人不可貌相啊,我還以為他一定是個好人呢。」資言呢喃著,感覺自己的三觀受到了衝擊。那麼溫柔的好好先生居然是一個fia,還是教父。

「那他為什麼來找我?」資言突然意識到其中的古怪問道,「因為你?」

「我考慮了一下你之前跟我說的,我覺得跳槽是個不錯的選擇。」

也就是說,那是琴酒的新東家?資言眨了兩下眼,陡然想起琴酒對自己說過的話,耳根驟然紅了起來,有些局促地說道:「你沒跟他亂說什麼吧。」

「你覺得我會說什麼?」琴酒挑了下眉,「你還記得上次見面我跟你說的話嗎?」

「我……」

「我喜歡你。」沒給資言說話的機會,琴酒停住腳步轉身看向資言,舉起他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輕輕落下一吻,「應該說,我愛你,你讓我感受到了陽光。」

資言不禁蜷曲起手指,神色怔愣地看著低下腦袋的琴酒,原來他是認真的。

聯想到琴酒跳槽的行為,資言抿了下唇瓣,該不會他是為了自己才決定離開黑衣組織的吧?他是真的在為他們的未來考慮,真的不想讓自己遇到危險。

雖然沒有見過黑衣組織的首領,但是從宮野明美和琴酒的隻言片語中,資言也能清晰地知道黑衣組織是一個怎樣冷酷無情的組織。

而彭格列,彭格列的首領沢田綱吉給他的初印象很好,當時他面露無奈與寵溺地談起自己幾個鬧騰的家人,現在想來應該是他的家族成員。

琴酒放下了資言的手,說道:「接下來我會空閑很多,我們會有很多相處的時間,你可以再考慮考慮。」

「好。」

突如其來的出聲讓琴酒愣了一下,他都已經做好長期作戰的準備了,資言剛才說什麼?

「好?」

「我們談戀愛吧。」資言主動握住了琴酒的手,看著琴酒語氣篤定地說道。

一個悶聲,資言被琴酒推到牆壁上。琴酒抽出墊在資言身後的手撐在一旁,另一隻手抓著資言的手腕按在牆壁上,直接低頭就吻了上去。

「等等,會有人經過!」資言臉色粉紅地推開琴酒。

感覺到了他的害羞,琴酒輕輕咬了下他的耳垂,低笑著鬆開了他。

「為什麼會答應?」琴酒握住資言的手問道。

低頭瞥了眼被握著的手,資言掙脫開又從指間的縫隙穿了過去,改成十指相扣的形式,隨即撇過頭看向沒有琴酒的那一邊:「就試一下嘛,談個戀愛有什麼大不了的。」

雖然有些輕率,但也很可愛,琴酒心情不錯地勾了下嘴角,隨後深深地看了資言一眼,但是他不會讓他有第二次嘗試的機會了,不管是用什麼方式。

莫名地覺得有些冷,資言抖了一下隨即朝琴酒靠了靠。

風衣也是涼涼的,資言蹙了下眉頭,有些不滿地說道:「你就不能換身衣服嗎?我們去買衣服吧!」

他非常迅速地就帶入了男朋友這個職位,琴酒沒什麼意見地點了點頭。

坐上保時捷356A的副駕駛座,資言突然意識到一件事,他可以考駕照了!等他考下駕照,他就跟琴酒換個位。不對,現在不應該叫琴酒了,應該叫

名字才對。

資言瞄了眼一旁的琴酒,一向社牛的他突然社恐起來,還沒說出口粉色就攀上了耳根。

奇怪,怎麼開始熱起來了。

「你想說什麼?」琴酒一側頭就發現資言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阿陣……我現在是不是應該這樣叫了?」資言的聲音逐漸變小。

話音剛落,眼前就出現了銀白色的身影,隨即被親了一下唇瓣。

「如果你喜歡就這樣叫。」琴酒低聲說著同時摸了摸資言的金色軟發。

親昵地摸完後,琴酒繼續開車去了,徒留下資言一個人在那臉紅。

難道說關係改變後他對輕吻的感覺也會變嗎?

平日裏,資言買衣服也很隨便,基本上都是同一款式的不同色系都來一件,還是第一次認認真真地挑選衣服。

為了換衣服方便,琴酒就把長發扎了起來。看著他從口袋裏拿出來的發繩,資言紅了下耳根,原來他隨身帶在身上嗎?

不對啊!他今天怎麼這麼容易臉紅!

琴酒的身材比例非常好,不管什麼衣服穿在他身上都非常合適,比如說全是鉚釘的搖滾皮衣與破洞皮褲,琴酒穿上後連氣質都變得狂野了。

「帥!」資言大方地表示了稱讚,然後覺得實在是買了不知道能在哪裏穿,「我們還是換件正常的吧。」

說是這樣說,琴酒低頭看了眼他遞過來的豹紋夾克,非常懷疑資言就是在玩。

不過琴酒刷起卡來一點也不含糊,只要資言表露出了一點喜歡的意向,他就會刷卡買下來。

既然來買衣服了,琴酒看見感興趣地也會拿起來讓資言試穿。穿了幾次,資言看琴酒的眼神都怪異了起來,為什麼儘是小兔子、小熊這種可愛的毛茸茸。

黑澤陣,原來你是這樣的人嗎?

穿上淺色系的衣服,將銀髮束起來,資言盯著他看了半晌,這樣子完全不像一個fia了,比較像模特。

買了一大堆衣服全都塞進了後駕駛座,時間差不多了,兩人決定去吃頓飯。

選了一家西餐廳,看著昏暗的燈光、放在中央的玫瑰以及周圍坐在一起的男女,資言突然意識到這是一家情侶餐廳。

「你是故意的嗎?」

「這難道不是你選的嗎?是誰看到宣傳招牌上的布蕾就走不動路了。」

「因為看起來很好吃嘛。」資言心虛地低下腦袋。

事實證明,這家店的布蕾沒有圖片上看上去那麼好吃,已經被養刁了的資言吃了一口就放下了杓子。

「下次我們去法國吃下午茶吧。」資言提議道,陡然想起來他居然還沒有去過法國這個美食之都。

「好。」

趁著去衛生間的功夫,資言悄悄用手機查了查情侶約會應該做什麼,話說,他們這算約會嗎?資言思考了半晌。

「我們去看電影怎麼樣?」資言問道。

看出了資言努力的樣子,琴酒帶著些許笑意地點了點頭。

正好有一部愛情片正在上映,他們就買了這部電影的票。

事實證明他可能沒什麼浪漫細胞,看到一半他就睡了過去。本來也沒有在看電影的琴酒立馬注意到資言一點一點的腦袋,伸手扶了一下讓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琴酒恰好瞄到他抱在手裏的爆米花桶,電影沒看完,爆米花倒是吃完了。

「下次不要看愛情片了吧。」

「是這部片子太爛了。」琴酒說道。

資言上網差了下評價,真的很爛,瞬間放心下來,不是他的問題是電影的問題。

「爆米花好吃嗎?」琴酒問道。

「好吃!」

等了半晌也沒等出來下一句

,資言忍不住說道:「這時候你不是該說我們再買點回去嗎?」

「你今天攝入的糖量差不多了。」琴酒輕笑著摸了下資言的腦袋,「不能再吃了。」

資言鬱悶地被琴酒拉走了,在回去的車程上才想起來一件事,問道:「那你現在是離開黑衣組織了嗎?」

「需要暫時當一段時間的臥底。」琴酒說道。想到自己最近發現的CIA臥底,琴酒嗤笑了一下,組織裡主要找臥底的是他,他都不幹活了,也不知道過段時間會多出多少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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