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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她是武學宗師[古穿今]》第66章 手下敗將再約挑戰
長野信川面色一僵,一副聽不懂中文的樣子,笑呵呵的看著謝蘊:「我在問謝桑的意見呢。不過,我要是別人的手下敗將,定然不敢這麼理直氣壯抹黑對方的。」

謝蘊身後這些算是老實開館辦學的人都要被這群武士的厚臉皮看吐了...

謝蘊甩了甩衣袖,輕飄飄的看了眼長野信川:「別謝桑謝桑的,我和你們沒那麼熟。既然你們這麼有信心一路挑戰我浙閩武行,我便給你們一次機會出盡風頭,五個人一起上。這都不敢應戰,廢話這麼多,是怕了?那不如出門入河再順海回家找你媽媽?就像四百多年前你們那些寇邊不成反被殺的手下敗將前輩?」

謝蘊話音落下,其他人哈哈大笑:「是啊,五挑一都不敢,真是一群廢物哈哈」

「不如回家找你們媽媽哭鼻子算了哈哈」

長野信川冷哼,看了眼自己的同伴,冷聲的鞠躬:「既然謝桑執意如此,那我方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他又一指身邊的大胖子:「我這師弟勞煩謝桑了。」

謝蘊輕蔑一笑,:「行吧,讓他沒事不要說話,怪煩人的。」說完兩手開弓,啪啪拍上胖子的肉臉,直到把那胖子的一坨肥肉拍到發紅,幾個島國武士黑臉如過鍋底,才悠悠的說:「可以了,取出來吧。」

那胖子羞愧難當的取出自己的腰帶趕緊提褲子套上,一邊飛快的躲到自己同伴身後,既不敢說話,也還裝模作樣的怒視謝蘊。

謝蘊身後的人們從一開始就笑聲沒停,他們哈哈大笑,一口惡氣總算出了乾淨。

長野信川冷哼:「那麼,謝桑,請——」說著拔出藏在腰間的武士刀,與另外四人目光凜凜的盯著謝蘊。

謝蘊敷衍的點點頭:「一起上,搞快點。」

島國武士刀通常是狹長的彎刀,劍刃鋒利,劍柄與手勢契合,配合他們靈活矮小的身形通常也能出其不意的與對手糾纏上大半天。

他們五人謹慎小心的圍攏謝蘊,一邊慢慢的打量謝蘊的破綻,企圖同時出招,一擊即中。

在他們看來,謝蘊十分狂妄,竟然選擇了赤手空拳,連一個武器都沒有拿。這對這群自從入浙以來一路高歌猛進的武士來說,就是莫大的恥辱。他們還從來沒受到這種羞辱!幾個人都暗中發誓,全力以赴,定要教訓這個囂張至極的華國武人。

謝蘊無聊的等他們動作,老半天,沒人動,她莫名其妙的瞥了眼長野信川:「還等什麼?等著蹭午飯?」

「哈哈哈。」又是一陣笑聲哈哈響起。

長野信川終於被激怒,低吼一聲,攜刀沖了上來,其他四人應聲而動,五個人形成一道密不透風的陣勢,裹挾濃重的殺氣,直撲謝蘊。

謝蘊卻一點動作都沒有,甚至無聊的打了個呵欠。

見此,張顯和其他人手心都捏了一把汗:謝蘊就是他們最後的依仗,若是謝蘊也敗了,他們就真的無言愧對列祖列宗!

就在五柄武士刀就要觸碰上謝蘊的白色衣裳,她纖薄的身影像起風一樣動了。踏風而上,腳尖踢上一柄武士刀刃,整個人騰空而上腳踏他們的刀背,然後像一陣旋風將五柄刀全部絞落,那五人被她的氣牆重重的逼退,長野信川反應最快,立即提刀刺向尚未落地的謝蘊。可連她一片衣角都沒有碰到,謝蘊已經一腳順勢踏上了那顆參天大樹,然後回身,一雙長腿繳在那個最猥瑣的矮胖子脖子上,將他扭地掀翻,胖子手中的武士刀也被謝蘊絞在手中扔向趕過來的另一個人,那人隻好偏頭躲刀,卻被迎面的長腿踩上胸口。

碰地一聲,兩個人已經倒下。

謝蘊眼中的光芒愈盛,她咧出一個燦爛的微笑,死死的盯著如臨大敵的長野信川。

然後如離弦之箭,拾起地上兩柄武士刀同時扔出,另外兩個撲殺上來的人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刀擦過他們的臉,帶過一絲血痕,嚇得不敢再動分毫。

「廢物!」謝蘊冷笑,直接對上嚴陣以待的長野信川,而長野信川也提刀低喊沖向謝蘊,兩個人如兩柄針鋒相對的利刃,緊緊鎖定對方。不同的是長野信川的武士刀一閃而過的寒芒氣勢凌厲,而謝蘊手中空空如也。

他們即將擦肩而過時,謝蘊一手突然解開自己的髮帶,血色紅帶出現在她的手中,軟軟的長帶化作比利刃更堅硬的利器,伴隨謝蘊雪白的身影在空中一晃而過。

長野信流的武士刀堪堪劃過謝蘊腰身,而她已經躍上空中,長臂在空中一探,帶過紅色影子,她輕巧落地,她開的長發在空中像星夜一樣鋪開,而她手中的髮帶,死死的纏在長野信流的脖子上,後者面色慘白,身體僵硬,武士刀垂在手中,指節泛白。

「你們輸了,沒意思。」她平淡的說,然後將髮帶鬆開,纏在手腕上,沖已經獃滯的其他人打了個響指:「結束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來自女孩子的尖叫打破了滿院的寂靜。

「蘊蘊姐,我要瘋了!!!」迷妹一號如是大喊,激動的衝到謝蘊面前,想抱住她又縮回了顫抖的小手:「您太厲害了!!」

張顯也吐出了一口濁氣,沖那幾個輸掉了的島國武士一指大門:「我門人謝蘊以一勝五,如何,你們五人今日可還心服口服?」他表情極少的臉上也難得露出了暢意的微笑:「今日我再奉勸各位一句,不如回家再多練幾年,試試下次能不能一對一勝出。」

其他被這五人壓製的喘不過氣的武館師傅終於揚眉吐氣,一邊沖謝蘊豎起了大拇指,一邊也哈哈大笑:「是啊,回去多練幾年再來丟人現眼吧!哈哈哈,五比一,我們謝蘊連武器都沒拿,這都打不過,哈哈哈。」

長野信川努力壓下心中升起的怒意與殺意,這些句子像刀子一樣刺進他驕傲的心中,一切都怪這個突然出現的謝蘊!他看了她一眼,製止了身後不服氣想要動手的動作。

「是在下技不如人。不過——」他掃視一圈其他喜氣洋洋的臉,嘲諷的笑了:「我們輸的人是謝蘊,贏的卻是其他三家武館,算起來,還是我們略勝一籌呢。」自以為扳回一局的其他四個武士哈哈大笑,試圖掩飾被謝蘊秒殺的尷尬。

謝蘊嘖了一聲。

「就是把你們師門所有人拉過來,也是我的手下敗將,怎麼著,強行挽尊是嗎?還有什麼打算,一起說了?」足夠狂傲,一反她平日裡絲毫不在意身外之物的淡然。

長野信川快要被謝蘊的自信與藐視氣到內傷。憋了半天,才憋出幾個字:「今日是我們準備不足,來年三月,還在此地,我們江戶秘刀流一流武士親自前來挑戰,你敢接受嗎?!」

謝蘊不耐煩的沖他搖手:「別說有的沒的了,隨便來,來十個我也奉陪。」

說完對張顯朗聲說:「張師傅,我怎麼聞著院裡全是臭魚爛蝦的海味兒?哪裡漂洋過海的廢物是打算留咱們這過來年的清明節是吧?」

噗嗤。

許多憋不住的年輕人已經在捂肚子哈哈大笑了。那幾個武士的臉一陣白一陣黑,長野信川中文最好,氣的臉都憋紅了。

原本在日本國內就已經摸清了浙閩一帶武館的底細,打的就是羞辱的計劃,以嘲笑他們的武學沒落,也在幾百年前自己前輩失敗的舊地耀武揚威一番,誰知,一路的順利,竟然敗在了這個女人手下?!

「我秘刀流來日再與你一戰!告辭!」長野信川黑著臉快速說完,帶著自己人魚貫而出,哪裡還見來時的囂張,只有落荒而逃。

「哈哈哈哈!」其他人痛快的哈哈大笑。總算讓這群囂張的武士落敗而逃。原本還對謝蘊有點不信任的師傅們熱情的就差手腳湊到謝蘊跟前,七嘴八舌並用打探她的武功來源、師門、將來打算,甚至是否已有對象…

「等等,大家聽我說,長野信川再來挑釁,大家若是有需要的話,請張師傅提前聯繫我,現在我需要回京了。」她拿起太微,沖他們抬手抱拳。

「啊,蘊蘊姐,你不多待一段時間嗎?」蔡君和遺憾的問。

「當然啦,蘊蘊姐通告這麼忙,每天都很寶貴的!」一個小徒弟替謝蘊解釋。

「啥意思?通告?」不認識謝蘊的大伯們奇怪的問。

「哎呀劉叔,蘊蘊姐可是大明星啊,這你都不知道,你們看。。」說著翻出謝蘊的資料...

「至於是否同意華山那邊的條款,張師傅你們自己決定吧,若是問我,我建議你們先觀望。」當被問到是否接受李聽梅的提議,謝蘊如是建議。

「行。我們再拖一段時間吧。」張顯嘆道。

面對一群人的熱情挽留,謝蘊還是帶上太微離開了。既然出門,她的白色衣袍在一眾現代服飾的人群中十分惹眼,加上身形苗條纖細,背上長長的木盒也給了一份神秘的武俠味道,頻頻有人好奇的矚目。

謝蘊心中再度升起不良的預感,正想加快腳步離開,突然從身後某處傳來一陣高喊:是謝蘊!

謝蘊心中大呼,不好!拉低帽簷朝不遠處的車道就走。

「誒誒誒?真的是謝蘊嗎?」年輕的遊客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湊近看熱鬧,本來就並不寬敞的古街因為有明星可以看稀奇,硬是朝謝蘊的方向大量增加人流。

謝蘊一言不發的聽著她們的疑問,一邊大踏步離開,只是打車還需要等待,她正著急呢,一輛越野車唰地停在她的面前。

「謝桑,又見面了,上車嗎?」長野信川搖下車窗露出一副意外的驚喜模樣,一邊悠悠的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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