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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n和警隊之花靈魂互換後》第41章 瘋狂,黑夜
蘋果酒燉裡脊。

特製醬汁淋花肉。

葡萄聖女果扮沙拉。

還有各種溫冷下酒菜。

春日野清奈又擺出了兩個鏤空花雕的玻璃杯,在裡面盛滿杜松子酒。

餐桌上面的吊燈是橙黃色的,給食物和美酒都增加了一些讓人食慾大動的濾鏡。

黑澤陣回來得很晚。

幾乎和昨天晚上離開的時間差不多。

出去了24小時,看樣子也是24小時沒有休息。

之前聽特搜科的同事們說,好多刑警為了破案也會連續24小時不休息。

這是什麼樣的精神?

春日野清奈很是佩服這種卷王,她懶散的性格是做不到這點了。

「你回來了?」春日野清奈站起來,朝著他走過去。

她這樣朝著他走過來,然後停在旁邊笑眯眯地迎接樣子。

很像□□。

黑澤陣「嗯」了一聲。

聲音裡面聽不出疲倦或者是別的什麼情緒。

他的衣服上有一點潮氣,好像有雨水落在上面然後迅速融化的質感。

有一點塵土的氣味,他脫掉衣服扔到旁邊的衣簍裡之後就朝著淋浴間走。

「……」春日野清奈。

就……這麼無視了她做的一桌子的飯?

春日野清奈還沒來得及從出師未捷身先死的挫敗裡走出來,淋浴間裡面的水聲停止。

他踩著潮氣的足痕,在春日野清奈面前入座。

浴巾裹在他的臀胯上面。

銀髮還帶著熱水的潮氣,服帖在他白得過分的肌膚上,猶如銀河般流淌。

春日野清奈臉頰有些發熱。

雖然這是她曾經擁有過的身體,但是被她使用的時候明顯沒有那麼強烈的力量感。

他的表情平淡,連打量滿桌子菜肴時的眼尾都沒有任何的波動。

春日野清奈沒有在他的身上看到什麼傷口,但有很多陳舊性的傷疤,那些傷疤她曾經撫摸過很多遍,從已經癒合了的紋路裡能感覺到一個傷疤在落下和癒合的過程。

他的身上有著千奇百怪的傷痕,在脊背右側最下面的一個骨骼還有彎曲的弧度,感覺像是年少的時候骨折但沒有得到很好的治療才會變成這樣。

聽灰原哀說。

Gin是他當時那一批被組織選中的孩子裡,唯一一個活著擁有代號的人。

這得付出多大的代價,才能成為組織裡面著重被培育的對象和核心骨。

黑澤陣簡單品嘗了一下春日野清奈製作的菜肴,表情看不出什麼讚賞但食用了很多,似乎在給這具枯萎的身體補充能量。

他的手指很有力度,春日野清奈深有體會。

昨天被他摁在牆上,幾乎沒有什麼反抗的餘力。

他的指骨上有明顯的淡藍色血管紋路,或許是因為膚色過白的緣故,在用力的時候血管更加明顯了。

淪肌浹髓的責任心讓春日野清奈覺得犧牲自我。

她端起玻璃杯,托著腮沖黑澤陣笑:「這是我買的Gin酒噢。」

他抬眸,看了春日野清奈一眼。

春日野·表情指導·貝爾摩德·清奈,學著灰原哀說的那個姿態,沖著黑澤陣眨眼。

黑澤陣的瞳孔被某種潮濕陰冷的風干擾,流露出一種略微狹隘的色調:「為什麼突然買酒。」

「想~喝~了~」

他覺得她不是想喝酒。

而是想喝別的什麼。

怎麼了,還沒打消那個幼稚的念頭嗎?

她難道不知道最後吃虧的一定是她自己嗎?

黑澤陣也不是什麼聖父。

他端起酒杯,二人杯壁相碰發出靈魂碎冰的碰撞聲。

春日野清奈自認為自己的酒品還不錯,她從成年之後就開始喝酒,這種程度對她來說不算什麼。

「阿裡嘎多。」春日野清奈笑著捏著脖頸上的鎖骨鏈,沖黑澤陣笑,「我很喜歡。」

晶瑩透亮的五角星切割鑽在她肌膚上相稱,肌膚呈現出一種奶油的質感。

黑澤陣依靠在椅背上,端起酒杯一言不發的細品。

嘶。

這傢夥好能喝啊。

春日野清奈感覺自己身體開始發熱了,但眼前這個男人卻一點醉意都沒有,反而悠然自得地欣賞著她的醉態。

一瓶酒很快就見了底,她的腦袋開始發沉。

「夠了。」黑澤陣不想逗她,伸手撈起她的手臂想要把她往臥室裡送。「你變成了醉鬼。」

她站起來的時候,膝蓋都在發軟。

整個兒依靠在黑澤陣的身上,才能稍微保持身體的平衡。

瞧,她的演技多好。

連黑澤陣都被騙到了。

春日野清奈撐著腦袋,保持理智,她得去沖個澡讓腦袋清醒清醒。

但是一開口,總覺得自己呼出來的氣息也帶著酒氣,這種酒氣燃燒的她腦袋發沉。

「有這麼開心嗎?」他的聲音,也像是有重聲似的迴響。

春日野清奈木訥地轉著腦袋,瞳孔迷離:「哈?」

「不過是得了個三等獎章,有這麼開心嗎?」他又問了一遍。

吼,所以他以為她今天做了這麼多,是在慶祝自己得到了警視廳的授彰嗎?

「不是早就有打算辭職,為什麼還要因為這種瑣碎的事情開心成這樣?」黑澤陣看著她,她的酒氣好像也把他撩醉了。

春日野清奈腦袋發懵,雖然有意識地在運作大腦,但說出來的話已經是八□□九的胡言亂語。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開心……」春日野清奈的手在拍打自己的腦袋,努力讓自己變得清醒一點。「那你呢……」

「我?」黑澤陣扶著她,往她的臥室走。

但她渾身上下就像是軟泥一樣,沒有任何的支撐點。

沒有辦法,黑澤陣只能把手挪到她的下身撈起,用一種抱小孩的姿勢把她抱起來。

他感受著她的體重,很輕,沒有什麼肉。

托起來的時候感覺到了女性的骨骼柔美,像是八爪魚一樣黏在他的身上。

「騎大馬、騎大馬……」春日野清奈雙腿夾著他的腰,興奮地晃來晃去。

「……」黑澤陣。

她果然還是醉了,醉得有點興奮。

「不要、不要上床,我要去洗澡,駕駕駕!馬兒不聽話!」春日野清奈伸手,拍著他的屁股,完完全全進入了賴皮模式。

他見過很多醉鬼的樣子,沒有一個像她這樣幼稚。

「……」黑澤陣。

「叮咚——」

出租屋的門鈴被按響,伏特加剛才接到大哥一通電話,來給大哥送東西。

雖然有些意外,但掐算了一下時間感覺差不多。

果然大哥準備邁出那一步了嗎?

當靈魂緊密契合之後,想必那個女警一定會對大哥愛至骨髓了吧。

到時候,大哥就可以把她變成自己在警視廳裡的眼線。

憑藉大哥的個人魅力,一定可以把那個愚蠢的女人玩弄於股掌……

「咦?」伏特加看著門內騎在大哥身上的女人,把東西遞過去的時候,手臂都在發抖。

這、這是……

大哥的手托著女人的臀,女人整個人以一種掛件的形式掛在大哥的身上,右手抓著大哥的銀髮當成馬繩、左手拍著大哥的屁股念念有詞著「駕駕駕」。

「……」黑澤陣。

「……」伏特加。

伏特加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手裡的東西就被大哥拿走。

然後,石化在門口。

她鬧得過火了。

黑澤陣強壓著火氣,把春日野清奈從自己身上「摘」下來,放到熱水裡浸泡。

「夠了吧。」黑澤陣拿著花灑,淋在她被酒氣灼染成緋色的臉頰。

熱水澆灌著她的滿腦袋漿糊,很不舒服。

春日野清奈坐在熱水裡面,感覺到熱流在身上流淌。

本身自己的體溫就在發燙,因為熱水的浸泡反而變得更加灼熱。

這傢夥一定以為她喝醉了。

切,被騙了吧?

瞧她的演技。

多麼的爐火純青,就是有點站不起來。

「嗝。」春日野清奈打了個輕輕的酒嗝,像是小貓輕鼾。

黑澤陣被氣笑了:「清醒了就站起來。」

春日野清奈朝著他伸出手臂。

「抱~」

「……」黑澤陣彎腰,接住她遞過來的手臂。

但,卻被她環住肩膀。

她散發著酒氣的唇瓣輕吻著他臉側的輪廓,像是輕舔般的在他的靈魂裡埋入鉤鎖。

他在那一刻,心火被點亮。

熱水澆灌著他和她。

在這溫熱的區間,他的冷香變成了杜松子酒的氣息。

他感覺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

如果不索取點什麼的話,他大概率會死掉。

這種熾熱灼燒的感覺,頃刻間撕毀了身上那多餘累贅的衣物。

她的骨骼在酒精的催化下變得鬆軟,像一個麵糰。

好吧。

如果這是她想要的,那他就這樣做吧。

水聲瀰漫。

他的手指惗過她發燙的脊背,劃過小臂握住她的手指,然後把她的手送到浴巾的邊緣,讓她往裡面尋找能幫助他的地方。

「你好熱。」他咬著她的耳垂,舌尖掠過耳肉,變成一聲吐息。「給我解開。」

春日野清奈腦袋發脹,她什麼都不記得了。

隻記得自己好像在發瘋。

在滿是水聲的世界裡,被撕扯和衝撞直至第二天她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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