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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n和警隊之花靈魂互換後》第57章 紅黑的互換③
波本。

這個代號有好幾次出現在春日野清奈的耳朵裡。

柯南和灰原哀還因為這個人的存在苦惱很久。

姐姐微薄的責任感忽然在春日野清奈的心底裡瑩然而生。

不管怎麼樣,這是第二次『靈魂互換』。

就沖著她替黑澤陣抗這麼久的疼痛,什麼都不做的話感覺有點太虧了。

至少也要幫弟弟刺探一下有關於波本的情報吧。

但是就在春日野清奈飛速暢想自己要如何使用黑澤陣的身份,來為難波本的時候。

卻看到了他。

在很早很早之前,春日野清奈一直把訓練營的生活當成自己回憶裡的一個空格。

六年前的春日野清奈還沒有上大學,那個時候的她對於這個世界這個國家的很多職場也並不是很了解。

春日野清奈隻以為所謂的訓練場,不過是針對一些被國家看好的精英警察進行的特別訓練。

但是隨著年紀的增長,以及春日野清奈自己也考入警校。

她突然覺得當年的那個訓練場好像不僅僅只是培訓精英警察那麼簡單。

訓練場裡的所有課程。

和國際罪犯聯線教習也好、雜七雜八各種複合課也好、各國語言培訓課也好、還是爸爸主要負責的搏擊格鬥也好。

都不太像是正規警察的路子。

最重要的是。

春日野清奈在警視廳裡,從來沒有聽見過那些出現在訓練場的警察名字。

因為當初在訓練營裡,春日野父女也簽訂過保密協議。

她也沒有把以前那些警察們告訴別人。

直到春日野清奈在這裏見到了他。

春日野清奈才明白。

當年的訓練營培訓的,是送往一些違法組織臥底的存在。

怪不得。

怪不得她怎麼都找不到他。

怪不得。

怪不得在警察資料裡連降谷零這個人的信息都沒有。

也怪不得。

當年他明明是最被看好的精英,卻因為一個奇奇怪怪的理由被開除。

原來如此。

原來是被送到組織裏面當臥底了啊。

零哥。

哦不。

現在應該稱呼你為……波本……嗎?

但春日野清奈更不明白了。

如果當初降谷零是因為從那一批的特訓警察裡被選中送來當臥底,可她爸爸為什麼會因為『沒有教導好自己的學員』被警察廳辭退啊?

他站在門口,閑散地抄著口袋往病房裏面走。

走進來的時候,春日野清奈覺得他和六年前不一樣了。

不一樣的不是長相。

而是骨子裏的某種氣質。

以前在特訓營裡的時候,他像一棵青松般朝氣蓬勃。

年輕、挺拔、帥氣。

幾乎所有應對著青年的褒義詞,都可以用在他的身上。

在那種高強度、高負荷的訓練營裡。

哪怕只是一個負責後勤雜物的春日野清奈,都忍受不了十二點睡覺、凌晨五點晨跑的作息。

更別提那些全程要集中精神學習的警察們。

儘管如此,他竟然還能拿出時間來幫春日野清奈做一點瑣事。

春日野清奈要負責幫爸爸的搏擊課擺拳套和護具,她一個人要拿十幾人份的拳擊工具,大箱子放在手推車上都很難拉。

每次到這個時候。

他就會突然出現,然後一手拉著車桿一手拉著她,繞著無人的小道和她走在櫻花樹下。

嘎吱嘎吱的車輪聲,震動著枝丫的粉色花瓣。

它們會落在春日野清奈的肩膀上、發間、領口裏。

花瓣很軟,也很癢。

像他發灰的紫眸。

這是一個對警察行業有著很執著渴望的笨蛋。

他的認真和春日野清奈的懶散形成了截然相反的對比。

春日野清奈也很奇怪,很多次地問過他:「你到底為什麼那麼想要做警察啊?」

「你見過快要死亡的人嗎?」

春日野清奈點頭。

她當然見過。

在她上輩子快要死亡的時候,她在鏡子裏見過自己的臉。

消瘦、憔悴、虛弱。

形同枯槁。

那個時候的她一點都不美麗。

就像一朵被碾碎的花,眼窩深陷發青,嘴唇沒有血色、臉色更是白得嚇人。

「小白[1],你覺得造成那些不明死亡的人的原因是什麼?」他問。

春日野清奈想了想:「當然是罪犯了。」

「不,是法律。」

他以警察之職,向國家的法律提出異議。

日本警界內卷這麼嚴重,但犯罪率隻增不減。

除了人手不足一方面,還有就是很多存在於法律裏面的漏洞。

春日野清奈從那個時候開始,就知道降谷零是個很有野心的傢夥,他已經是仕途警察了,但還想要做到更高。

他曾經跟她告過白。

但她還沒來得及說出自己的回答,他就離開了。

離開得非常突然。

甚至於春日野清奈恍惚了很久,都沒想明白,那樣一個信念感執著的笨蛋到底為什麼會出賣警察的機密?

現在她懂了。

什麼都懂了。

原來是來當間諜了啊。

「你……」春日野清奈想要坐,沒有坐起來。

聲音說出口的時候,春日野清奈又把自己想要說的話語眼回去。

她現在是黑澤陣啊。

波本走進來的時候,手裏拿著一個文件夾,裏面的資料是有關於宋氏集團的東西。

一個是組織新秀。

一個是組織骨幹。

波本和琴酒的關係,雖然沒有和當初萊伊在的時候那麼水火不容,但絕對算不上和平。

伏特加無條件站在自己大哥角度,對波本的語氣也並不是很好。

「不是說庫拉索來嗎?你怎麼過來了?」

「庫拉索被朗姆叫走做事,我幫她跑個腿。」波本感覺到了床上『男人』看著他的視線,朝著『琴酒』回頭的時候,察覺到了來自於『琴酒』臉上所流露出來的那種不夠冷靜的表情。

『琴酒』眼角微微發紅,瞳孔中的茶綠色也變得有些發深,像是一汪被石子投擲的破碎湖面。

影影綽綽,楚楚可憐。

「?」波本。

「Gin,聽說你在病床上躺了一天,本來以為很嚴重的,沒想到就是中了顆子彈啊。」波本笑笑,語氣裡是讓人不喜歡的嘲諷。「不過也對,你現在手上沒有事情,趁這個機會好好休息一下也不錯。」

被嘲諷的『正主』沒什麼反應。

反而是『正主』身邊的小弟不高興了。

伏特加跟著對嗆:「只是中了一顆子彈而已,對大哥來說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Gin大哥才剛剛醒過來,正準備出院呢。波本,你這是在幸災樂禍嗎?」

「?」春日野清奈。

「……」春日野清奈。

伏特加。

你別胡說八道!

我什麼時候說要出院了!!!

波本神態變得有趣起來,他是一點沒看出來剛才在門口就聽到的那個哼哼唧唧聲音有要出院的意思。

他側首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即使過了六年,那眉眼裏的少年銳利隻增不減。

「是嗎?但是我剛才來的時候聽貝爾摩德說你現在開始怕疼了,還纏著醫生要打止痛和安眠。那東西對神經會產生遏製的,會讓你的行動變慢哦,Gin。」

「……」春日野清奈。

好嘲諷啊這傢夥。

這個語氣,和以前笑著調侃著她偷懶、運動差的語氣完全不同。

伏特加不樂意了:「並不是,大哥只是因為睡眠不好,想要好好休息而已。剛才大哥還問我宋真彌的事情,我想大哥在治療中也在做計劃呢。大哥才不是會浪費時間在醫院的人,他肯定在打算如何去找宋真彌的下落。大哥,我明白的,我這就去給你做出院手續然後籌備找宋真彌的事情。」

「……」春日野清奈在心裏大喊。

住口啊!小胖子!我沒有!

「這樣啊。」他抱著一種壞心眼和看好戲的態度,眯著左眼掂量著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黑澤陣』。

「?」春日野清奈。

伏特加點頭:「大哥,我扶您起來。」

「?」春日野清奈。

臥槽,你們滾吶!

對於黑澤陣來說中槍沒什麼,對她來說這種疼痛她馬上快要痛昏過去了好嗎?!

伏特加,你一點都不可愛了。

她覺得組織這樣的風氣一定是黑澤陣帶卷的。

是人嗎?

啊?

中子彈了休息還會被嘲諷嗎?

都不是個東西。

她不管黑澤陣在組織裏面多麼任勞任怨、多麼能幹、多麼有能力。

但是她不行,她怕疼、這些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的傷口能要她的命!

就在春日野清奈準備大吼一聲「滾那,你們去當社畜我要休息」的時候,波本眼裏的譏諷更甚。

「是啊,Gin得起來啊。你的能耐可不僅僅是如此,還得去騙女人呢,對吧?」他露出一副極盡不屑的表情,卻又掛著一副調侃的假笑。「Gin你什麼時候學會了赤井秀一的那一套了呢?」

「……」春日野清奈。

如果她沒有想錯的話。

他說的「女人」,應該是春日野清奈吧?

波本這是……在替她出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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