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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錦衣衛後,我開擺了》第六章 超品
距離「自強會」行動小隊據點不遠處的一棟高樓。

一個板寸頭、目光堅毅的男子放下望遠鏡,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藤原君,鷹犬在幾分鐘前剛剛襲擊了我們在杭州的據點。請節哀!」

片刻後,電話裡傳來聲音:「大明國在各地佈置的干擾裝置讓我沒法精準定位……但是佐助還沒死,我感覺得到。桂先生,拜託你出手,把佐助搶回來。」

桂先生沒有直接拒絕:「藤原君,他並不是你唯一的兒子。我希望你再考慮一下,畢竟,組織花了那麼大代價才讓我隱藏下來。一旦暴露,許多心血就付諸東流。為了你的私心而暴露,組織裡的另外幾位巨頭肯定會不滿。」

藤原君說:「桂先生,你知道的,佐助雖然現在只有玄級,但他的異能有著很大的潛力。而且他很聰明,好學,我對他抱有很大的期望,他將是我事業的繼承人。所以,請你出手吧,一切後果,由我承擔。」

桂先生道:「明白了。這樣的話,我欠藤原家族的人情,就一筆勾銷了。」

他們兩人的交談,似乎根本就沒有考慮過營救失敗的問題。

或許在他們看來,這男子只要出手,就會輕鬆達成目的。

「是,拜託了。」藤原君鄭重地說。

桂先生沒有再說話,將手機一拋。

下一刻,手機開始扭曲變形,就像是紙一樣,被揉捏成團。

桂先生翻身跳出陽台,卻沒有急速下墜,而是像羽毛一樣,輕飄飄地向前飄飛。

他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張開雙臂,整個人如同鳥兒一般,向著剛剛駛離「自強會」據點的車隊飛去。

~~~~~~

來的時候是兩輛車,回去的時候變成了四輛。

救護車打頭,載著兩個受傷的錦衣衛旗校。

然後是押送車,幾名荷槍實彈的本地治安所巡捕虎視眈眈地守著受傷昏迷的藤原佐助。

方慎、納蘭雅欣和唐克昀以及曾總旗乘一輛車。

郭書航和段總旗、山口夫人以及小女孩山口芽衣乘坐最後一輛。

山口夫人把孩子抱在懷裏小聲抽泣,小女孩滿臉哀傷和慌亂,無助得像是一隻受驚的幼獸。

「你衝動了。他這人,睚眥必報,為人陰險,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在你背後捅刀子。」段總旗說。

郭書航苦笑一下:「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傷害小孩子。」

「哎,」段總旗說,「做事要講究方法,你不能和他對著乾,削他的面子。」

「當時哪能想到那麼多。」

「他肯定會在寫報告時陰你一下,本來你能首授個正八品校尉的,被他一攪和,說不定變成正九品力士了。聽說你是侯爵家的兒子?家裏要是有什麼親戚朋友,該找關係就找關係,該運作就運作一下。」

郭書航不想談論這個話題,「劉校尉是怎麼回事?」

段總旗的臉色馬上陰沉下去,小聲說:「還不是唐克昀。當時說好由他牽製橘次郎和藤原,我們其餘人全力拿下山口健太。」

「橘次郎是個敢拚命的,看到山口健太情況不妙,捨身過來救。」

「那個時候,按理說唐克昀應該扛住那一下。」

「但那個龜兒子慫了,把橘次郎放了過來,差點讓整條戰線崩潰。」

「結果劉洛逸為了硬扛住橘次郎,丟了一條手臂。操,這狗幣玩意也能當上試百戶,上面的人真是瞎了眼。



郭書航跟著罵了一句,「這狗幣絕對沒好下場的……敵襲!」

話音未落,只聽沉悶的爆炸聲,然後是一陣讓人酸掉牙齒的金屬「嘎吱」聲。

打頭的那輛救護車像是被萬鈞重物壓頂,幾個輪胎一瞬間爆裂,車身被壓成了又寬又扁的鐵皮,暗紅的血液被壓力擠壓,飈射了出來。

鐵皮打著旋兒與地面劇烈摩擦,火花四濺。

車裏的司機,兩個傷員,人肯定是沒了。

「馬上跳車!」段總旗又驚又怒地叫道。

郭書航的反應慢了半拍,但他的實力更強。

一拳就打飛了車門,一手抓起山口夫人、一手抓起山口芽衣,飛出車外。

段總旗此時也跳下了車,翻滾了幾下才站穩,剛站穩就抬手一道火焰向襲擊車隊的人攻去。

郭書航先飛到路邊,將山口夫人和山口芽衣放下,這才轉身去迎戰。

卻見唐克昀、段總旗和曾總旗已陷入苦戰,就連方慎都過來幫忙了。

押解藤原佐助的車也停在路邊,治安所巡捕全部下車,他們全身都是同僚的碎肉和血漿,像是被腥風血雨劈頭蓋臉淋過。

有人在向來犯的人開槍射擊,也有人嚇得魂都丟了,不知所措。

旁邊有一雙斷腿,是他們一名同僚最後的殘存。

過路的車輛都唯恐避之不及,就算逆行也要拐彎避開這淪為戰場的地方。

郭書航匆匆一瞥,猜測來犯者的異能到底是什麼。

應該有一種念動力,因為能將行駛中的小汽車壓扁;還有一種,能控制人從體內爆開,不知是操縱血液還是什麼。

是個很危險的敵人啊!

不過此時肯定退縮不得。

郭書航一咬牙,腳一蹬,像出膛炮彈一樣對著來犯者撞去。

最好的防守就是攻擊,與其被動挨打,不如主動出擊!

郭書航沒有撞上那人,反而像是撞上了一層柔軟的、似乎還有彈性的屏障。

莫非也是某種力場屏障?但又與自己的力場屏障有不同。

那人瞥了郭書航一眼,伸手做推的動作。

郭書航立刻在自己面前展開力場屏障,但是依然有一股柔和卻堅決的力,撞在他身上,將他推出十幾米遠。

這是什麼力!

竟然能滲透自己的力場屏障!

自己的力場屏障並不是只能偏轉90萬焦耳動能的炮彈。

那是他在測試時藏拙了。

實際上,他的力場屏障可以偏轉11兆焦耳動能的攻擊。

哪怕是現代主戰坦克的火炮,也無法傷到他分毫!

郭書航倒沒有驚慌,因為他感覺到,對方要傷到他也很難。

雖然透過了他的力場屏障,但應該是用的取巧的法子。

來犯者的身體像羽毛漂浮,飛行的速度不快,卻十分靈動。

郭書航幾次使用念動力對付他,攻擊落到他身上,他卻像泥鰍一樣,一扭就卸了勁。

郭書航隻好再次飛起,向來犯者飛去。

他此時的能力搭配,有遠程能力,但近戰其實更強。

十幾米的距離,他飛過去僅需一眨眼的功夫,0.1秒都不用。

然而心中的警兆如同潮水般湧上,郭書航根本來不及細想,本能地一扭身子。

「呲!」

他的脖子上出現一道紅線,片刻後鮮血如噴泉般,從斷裂的頸動脈噴出。

郭書航手腳都有點發軟,背上一片冷汗。

要不是剛才忽生警兆,自己應變又迅速,他的腦袋就會掉下來了。

能力再強大,腦袋掉了也沒法活!

雖然,這張人物卡覺醒了鳳凰之力,可能有著「浴火重生」之力,但他也沒試過啊!

剛才郭書航分明感到自己是撞到了鋼絲之類的東西。

不過定睛看去,他怎麼也找不到空中的細線!

對方到底是用什麼手段傷到他的?

莫非是納米級別,肉眼不可見的鋼絲?

他不敢再節約力量,更不敢再藏拙,立刻用力場屏障將自己全身包裹住。

然後手在脖子上一抹,傷口立刻合攏,不再流血。

而這短短幾秒裡,又有兩名治安所的巡捕上身爆炸,隻余雙腿。

其餘巡捕也不敢再射擊,躲在車後瑟瑟發抖。

段總旗持續發出火焰,然而火焰還未近那人的身,就悄然熄滅,似是被無形之水給澆滅。

段總旗的異能被對方天克!

曾總旗的能力是力場屏障,但他的屏障也無法阻擋對方的能力,於是他隻好憑藉自身的身體素質和格鬥技巧,嘗試近戰。

然而他完全不能近身,往前跑幾步,就被吹得一個跟頭翻出十幾米遠。

而唐克昀的無形風刃,也每每被對方吹散,根本造不成傷害。

方慎的異能應該是快速恢復,卻沒有太大的殺傷力,只能被動挨打。

「超品!這他娘的是個超品!這怎麼打!」方慎急得直跳腳。

「只是初入超品,我們不是毫無還手之力。」納蘭小旗的神態也很焦急。

來犯者神色平靜,碾壓幾個錦衣衛,對他來說似乎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郭書航準備再次向那人衝去時。

段總旗毫無徵兆地炸開。

血肉、碎骨橫飛。

一個幾分鐘前還在和郭書航有說有笑的人,只剩一雙血淋淋的腿杵在原地。

郭書航睚眥俱裂。

同時腦海裡靈光一閃,他喊道:「我知道他的異能是什麼了!」

他已經知道該怎麼對付這人了。

而唐克昀,愣愣地抹了一把濺到他臉上的碎肉血漿,忽然轉身撒腿就逃,嘴裏嚷道:「我繞到後面去偷襲他!」

僅有的五名戰力,一死,一逃。

逃走的還是現場指揮,職位最高的。

來犯者的臉上第一次浮現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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