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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丸警官不想分手》第68章 第 68 章
如果讓朗姆自己來說明情況的話,他也會覺得……很臥槽!

雖然血腥瑪麗的計劃在他看來很不錯,但其實朗姆也留了一手,覺得脅田兼則這個身份還能夠再利用一下,這也是他會用這副喬裝外出的原因。

但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己不過是口渴進便利店買點水,就遭遇到了劫匪。脅田兼則在意識到劫匪有意識要鬧大,甚至新聞都在直播這次案件後,不想引人注目的他自然,選擇抓住停電的時機離開這裏,卻不想……誰能知道自己會中彈啊!

這是哪裏來的三流劫匪,停電情況下開槍不怕打中自己人嗎?!

朗姆至死都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用這種方式含恨退場……他雖然怕死,但也知道乾這種職業的人早晚會不得好死,但是……設想過的無數種死法,都不包括這種可笑的意外啊!

是不管誰見了,也只會感嘆一聲運氣不好的那種倒霉鬼啊!

劫匪全部伏法,警察在收斂這次案件唯一的死者時,看著對方猙獰的面相,還感嘆一聲:「要是乖乖的待著的話,現在也能獲救吧。」

另一名警察道:「誰不是呢?怎麼就這麼倒霉呢。只要再忍耐一段時間,就可以像其他人一樣毫髮無傷的被救出來了。」

朗姆的死在黑衣組織裡沒有落下一滴水花,主要是朗姆平日裏過於神秘,他與其他人聯繫的時候,也大多是通過電子設備。就連琴酒都沒見過他真正的樣子,更不用說其他人。

朗姆是組織裡的二把手,主要負責的便是組織內的情報工作。當初諸伏景光的身份會暴露,也是朗姆率先查出來的。

因此,對於朗姆這種草率的退場,安室透心裏還有著額外的擔心。

萩原和松田一直在擔心景光的心理問題,臥底這條路並不好走,以他們對景光性格的了解,如果身份暴露的話,景光估計第一個選擇的便是了結自己不拖累其他人。

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如今景光失憶了,也還在積極的搜查著自己記憶的真相,在知道他被捲入了便利店事件後,萩原和松田就約了高明在外見面,細細的詢問著景光現在的精神狀態。

雖然經常通過手機聯繫,但這是他們第一次問得如此詳細。

可能是覺得現在時機成熟了吧。如果景光一直將自己關在屋子裏的話,反倒會更讓人擔心,他的外出就證明了景光目前對生活的態度是有積極性的。

「就當做是我太過婆媽吧。可能是因為差點死過一次的緣故,我對於這類的事情總是比常人多了幾分敏感。」萩原眸光晦澀的說道,「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當初在聽小降谷說他暴露之後……我的心跳有一瞬間停止了。在我潛意識裏,覺得景光已經……因此,在見到他活著的時候,總是容易胡思亂想。」

松田也知道萩原在這方面的問題。對高明說道:「他說的是真的。你沒見過他神神叨叨的樣子,之前有一段時間還對我看得很緊,出任務要求一起,差點就連洗手間都要陪著一塊兒去。」

哦,其實也跟去了。男性的公共洗手間是開放式的,松田還曾經自傲的說要不要來比一比,絕對會讓萩原自愧不如,被萩原揉成了打結的雞窩頭,抹了髮油都不管用。

某位團寵先生這副性子大概很長時間別想改了。

高明倒是不知道萩原還有這種顧慮,他捏著下巴思索著說:「這大概就是奇妙無比的玄學吧。以前我也是不信這種東西的,但是……」

之前他們找到景光的時候,那位少女就是超能力者。還有這段時間裏,接觸了不少警視廳的案宗,知道了毛利小五郎和江戶川柯南身上那種被警方念念叨叨的奇怪體質。

可能是因為這樣,他對萩原多了幾分理解。說道:「如果要將這種感覺視為心理因素作祟的話,就太武斷了。畢竟你這種感覺的出現,加上松田先生已經是兩個人了吧。」

「還有一個。」松田道,「是班長。一年前萩原突然開始做噩夢,甚至還給班長送了警視廳附近酒店的年卡,讓他如果工作累了的話就不要開車回家。然後過了一段時間,他又不做夢了。就像是電影裡的劇情,避開了死神?」

「那個……」一個聲音冒了出來。一個打扮得很潮,斜戴著一頂帽子的街舞男生突然坐在了旁邊的座位,他無奈的說道,「你們的話題怎麼越來越不科學了呢?」

這裏是一個商業設施的天台清吧,他們坐著的地方還算是隱蔽,拉動的小提琴聲蓋過了交談的聲音,開闊的視野加上他們圍圈坐著的方式也能第一時間感覺到任何靠近的人。

這個男生很有目的性的坐在了這邊,雖然戴了假髮又化了喬扮的妝,萩原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了他的身份——降谷零。

畢竟降谷零的化妝術是萩原親自傳授的。順便一提,包括高明在內的三人,裝扮與降谷零的一致,從外面看就像是街舞小組隊員的團建活動。

等降谷零坐下,高明不自在的拉了拉自己身上的皮夾克,估計長這麼大第一次穿得這麼潮流,他道:「你會過來,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吧。」

甚至不惜在外頭見面。

「我在新聞上看到了那場直播,班長告訴了我才知道景也在裏面。」主要是當時新聞給出的畫面,並沒有將景光納入鏡頭。

景光在劫匪出現後,就非常迅速的找了一個避開攝像頭的地方,儘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如果不是其中一名劫匪因為多出一名死者的緣故,而準備找對方的同伴,估計景光會等到警察跟柯南沖矢昴他們解決了劫匪,都不會出手。

因為出了竊聽器這件事,降谷零和伊達航他們停止了手機通訊,儘管降谷零對技術科的攔截技術很有自信,他也不敢冒這個險。

這也是他會出來一趟的緣故。

高明知道這些人更想得知的是景光的現狀,他為弟弟有這麼多好友而高興。如果不是因為伊達航的體型過於招人眼球,對方也會在場。

他也不隱瞞,說道:「景光即便在家裏也沒有卸去偽裝,為了掩蓋身份,一直假裝是一名因為創傷而有些社恐的人,在房東和我的開導下,才漸漸的鼓起勇氣出門。偶爾是與房東出去,偶爾是自己出門。」

就連給自己的邏輯行為都敲定了一套即便是細查也查不出問題的方案。高明作為與他住在一起的人,更能看到一些深入的東西。

「他偶爾會摸著心臟處發獃。可能他也和萩原先生一樣,有一種奇妙的預感吧。我請了可以信任的醫生友人給他做過體檢,心臟很健康,也沒有受過那個地方的傷害,但他偶爾會說心臟處很疼,就像是被貫穿了一樣。」

降谷零攥緊了拳頭,不發一詞。

高明繼續道:「我總覺得他好像有些心事,不是因為臥底的事情,當然他很在意這一點,也很想找回自己的記憶。但是,比起臥底他更在意那位救了他的神秘女性杏子,還有她與鶴田香奈偶爾反常的話語。」

鶴田香奈便是那位『租下』景光的人。對方在錄完口供,交完罰款(其他人湊錢交的)就火速買了機票離開日本,就像是屁股後面有鬼追一樣,現在應該是在馬爾代夫度假散心。

「鶴田香奈不清楚,但那位杏子背後應該有一個組織。而且這個組織,很可能與黑衣組織有關聯。」萩原如此說道,「恰好我也在調查這一點,我的前女友現在正好應聘上了鶴田小姐的助理,她在幫我留意對方的異常。」

其他三人:「……」

你都說前女友了,對方還肯幫你的忙,不愧是情感專家啊。

諸伏高明道:「還有一點,景光在昨晚的案件之後,回到家時突然詢問我,他是否會彈結他。我從房東家借了一把,他不彈,而是看著結他盒,就好像覺得裏面裝的應該是其他的東西。」

降谷零深深的吐出一口長氣:「可能是這次事件讓他想起一些什麼吧。」

畢竟當時赤井秀一那個混蛋在場!雖然對方偽裝了,但這兩個人搭檔了那麼久,就以前降谷零的觀察,景光是真的將赤井秀一這個混蛋當成了朋友那般對待。

而赤井這個混蛋,還教導了景光自己摸索出來的格鬥術。在知道景光也有份出手製敵的時候,降谷零就沒指望過赤井秀一會沒發現景光的存在。

像赤井那種直覺系生物,就算景光再怎麼喬裝,他也能感覺到不對勁。

大概從這一點裏,唯一的好消息就是景光的記憶真的在有進展的恢復。降谷零招來了服務員,要了一杯這家店主打的調味酒。多種顏色的酒液混合,最後出現了上白下紅的顏色。

酒上來後,萩原和松田,似乎是有一根綳著的弦終於鬆開了一般。

松田喝了一口雞尾酒,說道:「吶,zero。都坐了這麼久了,你沒想起跟你可愛的對象發個短訊查查崗麽?」

降谷零,剛喝了一口調和酒,覺得自己咽不下去了。

高明訝異的說:「降谷君有戀人麽?」

萩原笑著,比了個勾手指的動作:「反正你很快就知道的,某兩人可沒打算過要隱瞞。」鬧得越大,分手的時候就越震撼的那種。

這款調和酒就是一個訊號——已經確認了南森太一併不是白酒。

至於降谷零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

現在就不方便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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