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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慘,喰我三足金烏!》第30章 第 30 章
「以上,就是我帶著富岡先生回狹霧山的全部原因,」陸壓打了個哈欠,又從面前的一堆供奉中挑了一點小野果吃,「炭治郎很有天賦啦,將來想要成為什麼樣的人還是由他自己決定好一點。而富岡本人的想法則是有大問題,所以——」

陸壓看著被一群師兄師姐包圍的富岡義勇,淡定的聳了聳肩膀,繼續挑挑揀揀吃貢品。

二十一歲的富岡義勇混在一眾少年裡,反倒顯得他像那個大師兄。但是他十多個同門們並沒有因此而放過他,七嘴八舌的教訓著這個總是有些自輕的小師弟。

「我上次和鱗瀧師傅一起看主公的信件,主公說你總是不願意和其他的同僚站在一起,虧我當時還以為是你太傲氣了,沒想到……」

「沒想到是因為覺得自己不配和他們站一起?有什麼不配的,你斬過數百惡鬼,殺過十二鬼月。鬼殺隊柱級劍士的要求你都達到了。」

「出門在外你就是我們水呼一門的門面,給我把門面撐起來!」

富岡義勇穿著半半分的羽織,被師兄師姐們你一句我一句的噎的話也說不出來。

錆兔正老老實實的坐在鱗瀧的身邊,他和真菰一左一右,有點像傳說中的座敷童子。鱗瀧左近次透過面具看著這一幕,面具下的臉悄悄地微笑起來。

他布滿了皺紋的手按在錆兔的頭上揉了揉,錆兔微微扭頭,也偷偷蹭了蹭他有些粗糙的手。

真菰饒有興趣的聽著他們嘰嘰喳喳的講話,也忍不住插嘴道:「我聽說義勇很不擅長說話,所以有時候會被同僚討厭。」

這句話立刻像是觸動了什麼不得了的機關一樣,富岡義勇幾乎是條件反射的道:「我沒有被討厭!」

眾人:「……」

陸壓咳嗽的驚天動地:「咳咳咳咳咳!」

差點被噎死。

錆兔忍不住扶了扶額頭,心想這個好友怎麼越長越憨呢,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難不成是因為自己死後越來越不擅長和人交流所以連被討厭了也一無所覺……

「……」

聽起來好虐。

陸壓咳嗽完之後又有點想笑,但是眾目睽睽的他又有點不太好意思笑,於是努力的把嘴角摁下去,道:「那什麼……產屋敷當主已經同意給富岡放假了,這幾天他都可以待在狹霧山,大家有什麼需要叮囑的都可以告訴他。不著急,不著急哈。眼看天快黑了我先走了明天見!」

一邊說一邊從這間屋子裡逃之夭夭,還不忘順了兩個紅紅的蘋果走,並且胡亂回應著水呼們雜七雜八的告別聲。

然後一出狹霧山就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自己哈哈了半天,哈哈完又虔誠祈禱「我知道我不該這樣嘲笑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天道爸爸球球不要扣功德……」

這一通操作下來累的喘了口氣,眼看天色漸晚,他一邊啃著蘋果趕路,一邊趁著還沒有完全暗下來的天光,從懷裡把富岡義勇駐地鬼的情報抽出來看。

一邊看一邊在心裡想著,早知道應該把富岡義勇的鎹鴉借出來,至少鎹鴉對於鬼的情報簡直了如指掌,連鬼殺隊的劍士們都要靠它們指路。

但他是個行動派,帶著富岡義勇說走就走了,鎹鴉此刻還在鬼殺隊駐地來著。

所以有點遺憾的算了。

陸壓的速度很快,又加上這個惡鬼蔓延的島國其實算不上很大,不多時就感到了目的地。

他前兩天還抽了空出去飛了兩圈,又肯定了鬼舞辻無慘是個沒用的廢物的想法。

手握長生這樣的利器,一千年了不說統治世界,連個島國也沒統治。簡直是反派們的恥辱,丟進反派堆裡也是因為太丟臉會被群毆的程度。

一邊在心裡吐槽,一邊下手很利落的把鬼們挨個揪

了出來綁的結結實實,拖在身後走。

陸壓一邊辨認方向尋找下一個目標,一邊把鬼當作和無慘的傳聲筒講話:

「我聽說身為鬼王可以控制每一隻鬼並且查看記憶?」陸壓道,「但是禰豆子完全不受你控制,她身上一點和你的聯繫都沒有,你真沒用。」

無限城中聽見這話的無慘:「……」你聽說?你從哪裡聽說的?

陸壓:「是因為太膽小所以直接躲起來了嗎?好像你大多數時候也是躲起來的。但是現在上弦變得稍微有點難找了,真是麻煩啊。」

無慘:「…………」黑死牟,你在幹什麼啊黑死牟,為什麼還沒找到這個男人並和他決一死戰!

陸壓:「鬼殺隊的消息說最近連惡鬼好像都在逐漸變少了,你已經害怕到不敢出來製造惡鬼了?好歹活了一千多年了,好歹曾經是個貴族吧?你就這麼願意苟且偷生嗎?就不能硬氣一點出來打一架嗎?」

無慘:「………………」誰要和你打架啊!一打鐵定死好麽!

此刻,用捆仙索拖著自己戰利品們的陸壓走在路上心生感慨;無限城中,無慘躲在層層疊疊的和室之中瑟瑟發抖;月色之下,被粗暴的拖在路上磕磕絆絆的惡鬼們心中更害怕。

怎會如此,怎會有強的如此離譜的人!而且他還和那些乾脆利落砍頭的鬼殺隊劍士不一樣,他殺鬼是攢起來成群殺的!而且他還通過他們和鬼王說話,說的還是那種普通鬼都不知道的事情,更讓鬼害怕了!

可惜沒帶縛妖索。

陸壓一邊暴打惡鬼一邊想。

家裡有那種專門針對不好好修行、走沾染殺孽歪門邪道路子的妖魔的縛妖索,極其好使。捆仙索也很好,但是對惡鬼的針對性相對來說就沒有那麼強。

陸壓決定回家以後,日常出遊也要記得塞兩個縛妖索在身上,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替天行道日行一善了呢。

一晚上就這樣十分愉快的過去了,儘管這一晚對於被陸壓找出來的惡鬼們來說不算愉快,那也沒關係,他們的噩夢也快結束了。

臨近黎明,陸壓數過自己的戰利品一二三四五……二三十吧大概,一個個的清點確定沒有跑掉的之後,他很快樂的找了片空曠的地方,把他們扎堆放起來。

在惡鬼們恐懼與哀嚎的聲音當中,陸壓已經能夠很熟練的無視這種程度的鬼臭味,並且把已經完成的部分全都收起來。

然後,對著漸漸升起的太陽和開始在太陽下化灰的惡鬼們,陸壓誠心誠意的道:「我由衷的相信每一個地獄對於犯下殺孽之人的刑罰到位之處,所以,希望各位下地獄之後,能在油鍋的煎熬之中反省自己的過錯。拜拜嘍,和你們聊天雖然不算太開心,但也不至於讓我生氣。」

化灰的惡鬼們鬼哭狼嚎:「啊啊啊啊啊!」

時候還早。

陸壓踩過一地的布料,順手放了把太陽真火,把鬼們留下的衣服也燒了個乾淨,毀屍滅跡的乾乾淨淨,不留一點痕跡,然後招招手把真火收了回去。

「不願意主動出來打架就算了。」陸壓自言自語的道,「正好找他這段時間可以好好想想以後找到了之後怎麼給他處刑,曬太陽死也太便宜他了……」

紫藤花、日輪刀、太陽真火……

陸壓:心情忽然變好。

他甚至悠哉遊哉的飛回了狹霧山蹭了一頓早飯,在水呼們的簇擁下吃的相當開心。鱗瀧先生和他的弟子們手藝都不錯,至少原本沒有吃飯必要的陸壓已經越來越願意吃點兒東西。

這裡也沒有什麼吃飯的時候不能說話的規矩,大家都很隨意的聊天。作為在場十幾個弟子之中唯一活著並且在外斬鬼的那個,富岡義勇毫無疑問受到了很多的關注。

大家更多好奇的是他斬鬼的歷

程,哪怕這小子不太擅長說話,描述內容乾巴巴的可以說很沒意思,大家還是能夠自動腦補出各種精彩絕倫的對戰。

並一直嘗試通過這件事情培養他多多說話。

「細節,細節呢?」一位師姐痛心疾首道,「不要總是隻說開頭和結尾,過程也非常重要的!」

富岡義勇:「……」

陸壓一邊吃一邊津津有味的看他們互動,心裡評價富岡義勇的講故事等級是那種,如果來給小時候的他講睡前故事,會糟糕到被發脾氣的小太子扔出去的那種程度。

吃完早飯後他就在狹霧山亂逛,很快找到了一顆高大的可以躺在上面的樹,立刻興高采烈的宣布這棵樹被他暫時徵用。轉眼間就翻了上去,曬著太陽愜意的睡了一覺。

有幾個弟子發現他之後,都靜悄悄的沒有打擾他,輕手輕腳的離開了,並通知其他人也不要吵到這邊來。

陸壓長長的頭髮就這麼垂下來,在山間的微風之中輕輕的搖晃,像是那種春天裡下垂的柳條,又長又柔軟。

下午他就從樹上爬起來,伸了個懶腰飛回了鬼殺隊駐地,目的性極強的跑到了鎹鴉們的聚集地,打算如法炮製的把義勇的鎹鴉「寬三郎」也「綁架」走。

然後……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年輕的小太子發現寬三郎在鎹鴉之中也是老爺爺的年紀了。

在其他的鎹鴉們雜七雜八的交談之中,陸壓了解到,由於年紀實在太大了,所以有時候也會亂入富岡義勇本人的戰鬥現場,以至於水柱在和鬼戰鬥的時候還要抽空把自家鎹鴉撈回來。

陸壓:「……」同為鳥類,綁架老爺爺的話良心好痛,所以果然還是靠情報吧。

於是他照舊還是從情報部門領了最新的關於鬼的情報,並且問了問關於上弦的下落,得到了「沒有消息」的回答。這也不算意外,畢竟上弦的確很難找,先前殺了三個也有運氣加成。

他就這樣晚上殺鬼,有空順便去支援一下其他的柱的領地,早上去蹭水呼一門的飯,並且在他們家的樹上睡一覺,下午再去領取鬼的情報。如此反覆有規律的過了好幾天之後,富岡義勇站在了他的面前。

他身後是或多或少綁著面具的他的師兄師姐們。

「請相信我們已經教育好他了,他絕對不會在出現那種覺得自己不配當水柱的情況了!」真菰信誓旦旦的這樣說著,轉頭又嘆了一口氣,「但是,他話少,而且總是說話說一半這件事情,我只能說……」

錆兔也很無奈:「我們大家儘力了。」

另一位師兄神色複雜:「可能有的東西,他就是、那種……有點固定了,改不過來,或者需要慢慢改的那種……」

陸壓:「……」

他看了看富岡義勇,覺得這是達到了最開始的目的。但是對於語言的藝術這方面,他卡了半晌,最終還是憋出來一句:「沒事。」

然後又忍不住在良心的譴責下冒出了其他的想法:

真的沒事嗎?應該沒事吧?要不要買本相關的書學習一下?

話說有這種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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