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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無數BE成就白月光》第26章 世界樹與坎瑞亞
這次不再是雨林一般的景色。

你看見了流光溢彩的世界樹。

……?

不久之前,你就是因為觸摸世界樹而轉生到這個世界。你企圖去連接那光彩滿溢的枝椏,卻被一隻嬌小的手攔住了。

周圍的場景如夢似幻的變化,之後你來到了殿堂之中。大慈樹王正是阻止你觸摸地脈的人。

「你為什麼要去觸碰?這樣很危險的。」她的語氣之中隱約有責備之意,「倘若我放任你觸摸樹榦,你就會被卷進信息的洪流之中,這與尋死無異。」

「可我曾經觸碰過……」你解釋道,「……」

但,你真的可以把那個在世界樹之中遇到的神秘人說給大慈樹王聽嗎?你不確定。倘若這個消息是禁忌,那她……會像派蒙一樣消失吧?

你決定先緘口不言。

「你曾經觸碰過?這是什麼意思?」大慈樹王敏銳的抓住了重點,「按理說,不是所有人都能連接世界樹。不……」她抵住下顎沉思,「你和我的波長近似,卻又不盡相同。」

「是你的話,說不定能做得到……」她似乎完全被勾起了好奇心。

「這個話題暫時到此為止吧,塔蕾莎。上次見面的時候,你說倘若我們再次相遇,那就把事情都告訴我。」你有意截斷了有關於世界樹的話題,改為大慈樹王上次跟你說的承諾。

大慈樹王放下抵住下顎的手,「嗯,我也記得。既然你和我再次相遇,我就會把我所知道的事情告訴你。」

「我是來自須彌國度的【神明】,也是智慧之神。同時,是世界樹延展出來的枝椏,所成長的魔神。」

「神明……?」你的確有預料過大慈樹王的身份很厲害,卻沒想到她是貨真價實的神明。

大慈樹王:「是的。我的夢境能鏈接上世界樹,而你的感覺……和世界樹很近似。初見的時候,我便感覺到了你的與眾不同。可波長不是每時每刻都接近的。經過了許久,你才再次連接上我的夢。」

「波長……?」是腦電波一類的東西吧。

大慈樹王:「嗯。用比較意識流的說法,就是氣息。和同級相斥的磁鐵不同,波長越是接近的人,在大腦中的想法、甚至是經歷就會越發相似。」

「在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內,我冒昧的用世界樹看了一下你的過去……你會介意嗎?」她小心翼翼的問你,須彌的神明尊重子民,不會隨意差探他人的訊息或是夢境。

但她對你實在是太好奇了。

或許是因為大慈樹王的話語過於老成,令她的年齡顯得比外表要成熟不少,直到你看見她小心詢問你意見的模樣,你才猛然意識到她現在不過是堪堪到你腰部上方的孩童。

「沒關係,我不會介意的。」你的過去也不是需要隱藏的秘密。

大慈樹王這才放心下來,「嗯,謝謝織生。」

「我們之間有種奇妙的絲線將我們相連,但我暫時不清楚原因。對我來說,你身上的【力量】很溫暖。這讓我忍不住想多靠近你一些。」

「我也覺得塔蕾莎很親切……」好奇怪啊,就是有種你說不上來的感覺。

總不能像是熒一樣,你在異世界也有一個失散的血親吧。

怎麼想都不可能。

「那,這是你的夢嗎?」你問大慈樹王。

大慈樹王:「嗯,是我的。這裡是凈善宮,我時常在這裡冥想於修鍊。」

「唔。原來如此……」你也陷入了沉思,但大慈樹王眼巴巴的看著你。

「……」

「……」

「請帶我走走吧?」你主動提議。

女孩這才重新掛上笑臉,牽住你的手,「我很樂意。」

大慈樹王雖然懂得很多,也是須彌的智慧之神,但不管是行動方式還是性格,都如同孩童那般天真爛漫,好奇心也很符合她的稱號。

你發現,凈善宮之中充斥著藤蔓。青翠色將整座宮殿都包裹起來,蔓草叢生。身為曾經的草元素使用者,你對這樣的環境感到分外親切。

「怎麼樣?」她眨眨眼,朝你露出有些俏皮的微笑,「這裡很清凈,感覺不錯吧?」

「嗯,是個讓人心情舒緩的好地方。」你毫不吝嗇的誇讚。

她悄悄從牽你的手,變成了勾住你的小拇指。似乎是期待與你再次相見,你也意識到逐漸溶解的夢境。

「約好了,下次見哦。」

「嗯,再見。」

……然而,離開了夢境之後,你所想的既不是凈善宮,也不是大慈樹王的神明身份、更不是古怪的親昵。

而是……

派蒙她說,有七個由七神所統治的國度,那為何……

不管是派蒙,還是大慈樹王,兩個人都未曾提到過坎瑞亞?

*

第二天,熒和戴因如約而至來見你。

問題有了現成的答案,你便問。

「我有件事情想問問看,熒。你所說的坎瑞亞,是個什麼樣的國度呢?」

熒有些驚訝,但很快回答,「要問的話,就問戴因吧。關於坎瑞亞的事情,他比我更熟悉。」

戴因碧藍色的雙眼如同滌凈的湖水,瞳孔宛如星辰。他停頓了一會兒,似乎是在斟酌用詞,隱約有些驕傲的訴說,「坎瑞亞……是個無神的國度。」

「我們深藏於地心之下,沒有神明統治。我們……皆是人類。」

「用人類的智慧,用人類的精神、身體與堅韌的靈魂所構架出來的國度,那便是坎瑞亞。」

「是我驕傲的故鄉。」

他說這些的時候,面若冰霜的表情也產生了裂紋。此刻的他,就像是年輕氣盛、年少輕狂的少年一般,言語是與低沉的聲音所不符的高揚語氣。

「無神的國度……」你喃喃自語。

你在魔神戰爭的途中親眼見識過人類的弱小,但也深知人類的堅韌。有知性的人們不會輕易倒下,而是在艱難的絕境之中尋找存活下去的辦法。

「真的很了不起。」憑你在魔神戰爭中的理解,人類能活下來並建立沒有神明的國度,這一壯舉堪稱奇跡。

戴因鄭重的點了點頭。

這就是他與熒為什麼都願意親近與你的原因。

你似乎總是平等的看待他人,不以力量去判斷他人的弱小或是強大,在遇到壯舉之時,也會發自內心的感嘆。

更難得的是,你是曾經親歷魔神戰爭之人。

在飽受戰火之苦的坎瑞亞人民眼中,神明擅長劫掠與燃起戰火。他們都飽受魔神之苦。

在塵世七執政的座位定下來之後,他們才恍然大悟——原來人類所信仰的神明,不過是在玩生與死的遊戲。

生存與死亡於他們而言就像是天秤的兩端,但當戰火跌落在人類之上,他們能做的就只有乖乖等死一條選項。即便是迸發出來的火星子也足以令人殞命。

他們對神明失望透頂,在地下發現了【力量】之後便深藏於地心。

既然在地上的那些神明隻懂得搶奪座椅、奪取彼此之間的地盤,那他們何樂而不為,為何遵從他們所謂的……信仰?

於是第一台鐵皮怪物,用機械澆築的身體、遺跡的守衛——【耕地機】誕生了。

——飽含著坎瑞亞人民的願望以及認知。裡面所承載的是飽受戰火之苦的人們對世界的反抗。

神明總在高高在上的俯視人類,而超越人類壽命的長生種也視人類為脆弱之物。

能以平等的角度對待人類實屬難得。

熒:「看,我就說過了。戴因對坎瑞亞的事情,知道的情況可比我要多得多。要是對坎瑞亞還有疑問的話,就問戴因吧。」

戴因:「涉及核心機密的事情,我不能告訴你。但其他的事情,你若想問我,我當知無不言。也是時候,該讓地上的人們聽見坎瑞亞這個名字了。」

「唔。」你發出小小的聲音,「那坎瑞亞的力量,主要用來幹什麼呢?」

戴因:「有很多。但出自坎瑞亞的鍊金術是獨樹一幟的。我與熒看過稻妻的鍊金術……實在是一言難盡。」說到最後的時候,戴因莫名的尾音一翹。

「……」他這是在嘲諷科技水平吧,絕對是這樣。

「那戴因會鍊金術嗎?」你好奇的問。

你的記憶有點模糊,而在魔神戰爭的時候,你從未聽過鍊金術的存在,但是能以法術來創造出仙蝶或是機關。基於元素力的創造,是否也能算是鍊金術呢?

你難得的興緻勃勃。

戴因:「這就要讓你失望了。我的鍊金術比起那位宮廷的【黃金】來說不過是小巫見大巫。【黃金】是坎瑞亞舉國聞名的天才,也是她創造出了【黑土】的鍊金術體系,讓坎瑞亞的人們受益匪淺。」

「也就是說會鍊金術,但只會一點點。」你從中提取到了重要的信息。

「……」戴因目光遊離,原本他對於這個話題……會感到、咳。有些難為情。

坎瑞亞的人們或多或少都會鍊金術,而他身為宮廷護衛隊的隊長,對於鍊金術幾乎是一竅不通。雖然能理解知識,但上手操作極難。

於戴因而言,拿燒瓶的手和拿劍的手是不一樣的。

起碼他拿劍就比拿燒瓶穩。

你難得看見戴因吃癟的樣子,不易察覺的耳尖染上些微的紅,抬起手掩飾自己的笑意。

「……。」但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了。

熒:「……噗嗤。」

不行,你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怎麼會笑呢,不許笑。

然後你和熒對視一眼。

在彼此的眼中看見了毫無掩飾的笑意。

……這下怎麼辦?受過專業訓練也忍不住啦!

熒:「……沒想到戴因還會露出這種表情。」明明都抑製不住笑意了,還在調侃戴因斯雷布。

年輕的末光之劍想做一下表情管理,但越想遮掩就發現……遮不住。

受盡恥辱.JPG

你和熒笑成一團,戴因認命的去拾柴火。

熒則是在開懷大笑中不著痕跡的注視著你的側顏。

……果然不一樣。

輕鬆的、柔和的。

就這樣釋懷了,輕飄飄的心升上了天空。

結束野炊之後,你邀請熒去看一直以來自己在看的景色。在途中你利用仙靈輕盈的身體幫了熒很多忙,之後共同站在開闊的山崖朝遠處眺望。

熒抬手把燦金色的髮絲勾過耳後,「織生曾經住的地方,是夢之魔神的領地吧?」

「嗯。」明明一切都歷歷在目,深埋在你的記憶之中,但又覺得如此的遙遠。

……

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

……【稻妻、蒙德、須彌、楓丹、納塔、至冬、璃月。】

你:(陷入沉思)。

璃月這個名字,不就是那位不動玄石之相的摩拉克斯管轄的地區的名字嗎?

當時由於派蒙的突然消失,你竟然忽視了這兩個字……!你重新梳理了一下時間線。

你之前所轉生的夜叉一族應該是在很久之前,然後混亂的戰爭結束了,結束之後璃月成為了七國之一。

你壓抑住狂跳的心臟。果然慌張的時候就會下意識忽略其他的事情……好在你想起來了、好在你想起來了。

你不能離開這裡,派蒙會間歇性休眠,但熒和戴因是特殊的,他們可以前往任何地方。

……

「織生?」熒看見你的目光渙散,擔心的叫了一下你的名字。

「那個領地的名字,你還記得嗎?」她知道你沒聽見,所以適宜的重複了一下她問你的問題。

「叫璃月。」你低聲念出這個令你懷念的名字,飽含著無限的留戀,就連兩個字的單語都被你發得繾綣纏綿。思念的情感寄宿於二字之上。

「這不是現存的七國之一的名字嗎……?」熒似乎也反應過來了,「織生……你……」

「嗯。沒錯的話,璃月應該有我的同胞。」你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但對你來說,只要是有嘗試的可能性,你就會去試試——何況夜叉的壽命本就超出常人百倍,浮舍、伐難、彌怒、應達……還有金鵬,他們應該都還活著。

「我無法離開這裡,可以拜託熒幫我帶一封信去璃月嗎?璃月的那位【神】或許……或許知道我的名字。我曾經是夜叉眾的一員,倘若他們還活著並且在璃月,應該也有人聽聞夜叉這個種族才對。」你的腦袋轉得飛快。

「……」熒的表情有些落寞。

「……」你知道她在為什麼而感到難過。你已經找尋到了同胞的訊息,而她的血親尚未有過訊息,「熒……。我相信,總有一天你也能和哥哥相會的。」

熒有些驚訝。

訝異於你居然能這麼快的捕捉到她的反應並且做出回應,心中的那些異樣仍舊存在,但她似乎能自己抹去那些不甘。

熒:「嗯,織生無法離開這裡,我就替你帶去信件吧。」

「那我們要不要一起寫信呢?」你提議,「把對血親的思念,都放在信中。儘管無法相見,但能緩解相思之情。到時候見面了,倘若捨不得將賭氣話說出口,也都一起放在信裡面吧。」

「我和哥哥……嗯。是個好主意!」熒被你驅散了陰霾,「到時候見到他,我會雙管齊下,讓他一邊看我的信,一邊被我說教的!」

太好了,熒看起來恢復了精神。

之後,你們各執一筆。

熒在寫信的途中,悄悄的問你,「兄弟姐妹……你和他們平時的相處是什麼樣的呢?」

上次你和熒訴說經歷的時候隻說了大概的故事經過,這些細枝末節之處沒有詳細的講給熒聽。你猶豫了一下,說,「大家聚在一起的時候,我們會舞槍、彼此展現出武藝的成果。」

「還有……浮舍大哥會對我做惡作劇,伐難會用元素力造出來精緻的貝殼。」

你說了一些,「跑腿的時候,都是讓金鵬去哦。他的速度最快。」

「這樣……我和哥哥由於是同年出生的雙胞胎,跑腿的事情都是要靠猜拳決定呢。誰輸了誰去。」熒和你一樣手握紙筆,而你敏銳的觀察到她所書寫的文字不同於提瓦特的文字。

熒說自己來自世界之外,看來她不是提瓦特的人。字體用的不是提瓦特的也合乎情理。

你們兩個人把信寫完之後,你把信交給了熒。

熒想給信封封漆,便打算自己去稻妻購買材料。臨走前,她把戴因留了下來。

也就是說現在只有你和戴因。

你和戴因面面相覷,被排除在寫信之外的戴因向你狠狠打聽。

戴因:「咳……你和熒,在幹什麼呢?」

你:「……」

隊長,這種時候不用咳嗽一下掩飾自己的意圖哦?

「我們在寫拿給親人的信件。她寫給血親,我則是寫給遠在璃月的兄弟姐妹們。之後,信件會交給熒。」你簡短的回答,又補充了一句,「戴因要寫嗎?」

戴因:「……?不必了,我沒有血親,也沒有兄弟姐妹。要說寫信的對象,應該只有下屬吧。」

「唔,寫封信留給我做念想也行吧。」你開玩笑似的說了一句。

沒想到戴因居然對你的話產生了反應,陷入了沉思,之後應了一句,「好。」

沒想到他會答應的你:「……」

總不能是為了報復你讓他臉紅吧?但你還是沒說什麼。

「熒留下來的紙筆還有剩嗎……我看看。」你本想去搜尋留下來的紙筆,沒想到戴因又是一聲咳嗽。

「沒事,我有。」青年修長纖細的手指上握著紙與筆。

……

戴因斯雷布。

這位濃眉大眼的坎瑞亞宮廷護衛隊隊長,作風居然和自己冷峻的外表、沉穩的聲音完全不同。這就是所謂的互補嗎?某種意義上、和俊朗沉默的外表相反。

他要寫什麼?

你好奇的湊過去看看,而他完全沒有在意你的小動作。

因為你也看不懂。

……

唔,七國是建立在地上的體系,而坎瑞亞處於地心深處,並且許久無人知曉了。那寫的應該就是坎瑞亞語吧?

可能是古文字。反正你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來什麼。

戴因該不會是知道這個才放任你的行動吧?

「戴因,我看不懂。」說起來,這封信不是要寫給你的嗎?

要是當事人都看不懂信,那信件就沒意義了吧。出於這個考量,你直率的跟戴因說自己看不懂,應該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戴因:「嗯,你不源於坎瑞亞,自然不知道坎瑞亞的文字。那我邊教,你邊學吧。」

「嗯。」總之學會讀信就好了吧……

「命運正在迴環。」

「世間萬物之理,點點滴滴皆是宿命。」

你跟隨戴因的言語邊看邊念。

「但命運並非無法打破。」

「以自己的手開拓未來。」

「以此,獻上贊禮與詩歌。」

……這真是寫給你的嗎?你怎麼覺得比起信件更像是詩、或者是某種預言之類的。

似乎是知道你的疑惑,戴因便解釋道,「這是在坎瑞亞流傳的。」

「從上至下,我們都知道這首預言詩。於我們而言,這首詩本身就是珍貴的寶物。也是反抗的詩章。」

「你曾經說過,你的到來與降生都存在秘密。那我便以坎瑞亞的預言詩予你。」

「不管何時,都不要失去勇於抗爭的勇氣。」

「我的朋友。」

「……我會的。」你認真的點頭,收下了來自戴因的信。

但你感覺……或許……這首預言詩,並非是傳唱的詩歌那麼簡單。

傳說或誕生於實時,或誕生於人們的想象。

那……這首預言詩,到底是屬於前者還是後者呢?

你沒能得到答案,熒已經帶著封完口的信件回來了。

而熒也沒能看見你的身影,是因為你去把戴因的信珍重的放進了華館裡面。

「熒。」你念她的名字,「歡迎回來。」

「織生——都準備好了。接下來,我和戴因會去璃月,把你的信送到。」熒對你露出一個微笑,「我們再過不久就會動身哦。」

「……那,熒。」你停頓了一會兒,「……」

戴因在遠處等候,你悄聲對熒說,「請小心坎瑞亞。」

你從預言詩之中,感覺到了些許的不詳。雖然戴因對他的國度認可度很高,但你沒有錯過熒所說的【坎瑞亞正在研究什麼,並且我的力量與坎瑞亞所研究的事物相反】這句話。

你認同坎瑞亞,也認同戴因斯雷布的驕傲。但你不能因為自己的善意,而判斷坎瑞亞就是絕對正確的。

「坎瑞亞,是唯一一個無神的國度。」這句話令戴因引以為傲,可不管是大慈樹王,還是派蒙都沒有提起過坎瑞亞……是純粹的【不為人知】,還是別有陰謀?

你必須要提醒熒多多小心。

「……」金髮少女的圍巾隨風飛舞,她也深知與坎瑞亞為伍所有的風險,「嗯,我知道了,織生。」她溫柔的回應了你。

之後,她摘下耳邊的羽飾,靠近了你。

「下次回來,我再取走它哦。」少女的手白皙並且纖細,帶著溫暖的體溫。她握住你的手,將羽飾珍重的放在你的手中,「記得好好保存。」

此舉象徵著絕對的信任。熒的著裝……是和她的哥哥,空一起旅行時所穿的。羽飾也是懷念血親的一部分。

她在用這種方式跟你說,她會保護自己,直到來取回羽飾的一刻。

你手中的飾品輕飄飄的,一顆沉甸甸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羽飾之中似乎蘊藏某種力量,和熒給你的感覺很相似。

「嗯……我會等你的,熒。」最後你只能這麼說。

戴因的信,還有熒的羽飾,你都把它們放進終日掉落紅楓的華館之內。現在的你無法離開,熒看起來很有把握的樣子……

應該不會出事吧?

你揮別了熒,思索了一會兒。

你不會就這麼坐以待斃。

「溫迪,你在嗎?」你對空氣輕輕呼喚,期待得到他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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