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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平無奇JK竟在論壇混成傳說》第67章 我的高專生涯-7
這邊符咒相關的案子還沒有水落石出,那邊又發生了新的事件。

東京都咒術高專內咒骸暴走,部分咒骸甚至溜到校外,暴起傷人。

由於這些咒骸都是出自夜蛾正道之手,因此原本有希望再下一學年晉陞為校長的夜蛾正道將面臨牢獄之災。

「上面肯定又喊著『死刑死刑』的了,」五條悟不由擔憂地道,「這下可麻煩。」

對於沒心沒肺的五條悟來說,夜蛾正道的生死存亡是他少數會真正在意的事情,畢竟不管怎麼說,夜蛾正道也算是他的「恩師」了。

「上面的人都不會去做調查的嗎?」香織無法理解,「這次的事,也是禪院修的事也是。明明沒有證據,憑什麼就給他們定罪?」

「對於他們來說,咒骸的存在本身就意味著鐵證如山了吧。」七海插了一句。

「這算哪門子的鐵證,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夜蛾老師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吧?」香織不滿地道。

七海:「他們倒不是說真的懷疑夜蛾老師別有居心,貌似是擔心他的傀儡操術失控……」

「那些老頭越活越膽小了,但凡有一絲威脅到自身安全的可能性,他們都會選擇抹殺。」五條悟說,「再這樣下去,遲早哪一天我會忍不住……」他的表情變得陰沉了起來。

加茂陽鬥已經連著加班好幾天了,糟糕的事情總是源源不斷,他現在正在審訊夜蛾正道,可惜幾乎沒有任何收穫。

夜蛾正道即不是禪院修那樣的少年,也不是初本勇那樣的馬路貨色,加茂陽鬥的「赤血蛇群」起不到威懾作用,以至於他甚至無法判斷夜蛾說的話是真是假。

當然,加茂陽鬥的目標也不是讓夜蛾正道認罪認罰,而是……

「你只要把製作有靈性咒骸的方法公之於眾,上面就會描述你所有的過錯。」加茂陽鬥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而且,」夜蛾正道十分冷靜,「我何錯之有?」

這次暴走的咒骸確實是夜蛾本人最近正在製作的那一批,但它們幾乎都是半成品,夜蛾甚至沒來得及給它們加上核心——沒有核心的咒骸是沒有任何的自驅力的,在沒有術師操控的情況下,這類咒骸就形同廢鐵,根本無法動彈。

這是一起有預謀的栽贓陷害。

始作俑者可能是別有居心的詛咒師,也有可能是咒術界的高層,後者一直很想要獲取夜蛾正道製作咒骸的方法,而夜蛾則一直假裝熊貓(某著名靈性咒骸)的誕生只是個意外,並聲稱自己根本不知道製作方法。

加茂陽鬥:「你知道的,錯沒錯根本不是你我說了算的,上面也根本不在意你到底是否是始作俑者。」

夜蛾正道:「那就沒有什麼好聊的。」

刑訊高手加茂陽鬥感到十分無奈,「我一點也不想對你用刑,及那種耗費自身氣血的咒術,我一點也不想使用。」

除了「赤血蛇群」之外,加茂陽鬥還會名為「血雨瀑針」的招式,二者都是從加茂家的家傳術式「赤血操術」衍生而來的,前者與後者相比,只能算小打小鬧。

「血雨瀑針」作為刑訊手段非常好用,就算是再鐵血的咒術高手也會被虐的體無完膚苦不堪言,但加茂陽鬥並不是抖S的變態,也不想要跟夜蛾交惡。

夜蛾正道雖然沒有顯赫的家世,但好歹教書育人這麼多年,他的學生裡可有不少厲害角色,比如那個著名的天生六眼。

「那不如別浪費力氣。」夜蛾正道十分淡定地道,「反正我也沒有什麼可以跟上面說的。」

加茂陽鬥連連嘆氣,最後猶豫再三,還是沒敢對夜蛾正道動用極刑。

外面的人不知道監獄內的情形,因此都十分擔憂,五條悟已經在考慮要不要

殺掉加茂陽鬥,營救夜蛾正道了。

當然他並沒有真的莽到這種程度,而且他也清楚夜蛾不會希望他這麼做的。

香織則檢查起了之前暴走的咒骸的殘骸——它們都已經被砍得七零八落了,不過即便如此,它們已經眼睛發紅,喊打喊殺。

「殺……殺光咒術師……」

「自由,咒骸的自由……」

如果不是它們聲稱自己是咒骸,且普通人的肉眼也看得見,香織都要懷疑它們是咒靈上身了呢。

夜蛾老師製造的咒骸幾乎可以算得上有靈魂,越是製作完善,智力就越高。那個偶爾會出現在校園裡的熊貓就擁有七八歲小孩的智商,被夜蛾當做親兒子來養。而香織眼前的咒骸們卻並不具備接近人的智慧。

「怎麼可能都不像是出自夜蛾老師之手。」香織喃喃自語,「更像是不入流的詛咒人偶師的『傑作』。」

人偶和咒骸的區別在於,人偶是沒有活性的,頂多在被咒術師操控的情況下「活動自如」,而咒骸則因為名為「核心」的存在,而擁有活性,及自主行動力。一般術師製作的咒骸可能只是能動,而夜蛾老師做的卻能思考,擁有自我意識。

香織說這些像人偶師的傑作,其實這話是有失偏頗的,眼前的碎片怎麼看都已經能稱得上咒骸了,只是製作的工藝差了夜蛾太多,畢竟夜蛾在這方面是獨一檔的。

「五條,你能看到上面的咒力殘穢嗎?」蹲著的香織抬頭五條悟,這個角度去看,五條悟高大得跟個巨人似的,「我是說,除了夜蛾老師的咒力。」

五條悟掃了一眼,「當然。」

他的六眼不但能分析事物上的咒力殘穢,還能對不同人釋放的咒力加以區分,雖然這種區分在某些時候並不明顯。

「跟我來。」五條悟轉身,在他的視野裡,大約是詛咒師留下的咒力殘骸不止咒骸碎片上有,教室裡外也有。沿著這些信號走,很有可能找到那個罪魁禍首。

香織毫不猶豫地信賴地跟著五條悟走。

然而走著走著,香織遲疑了:「這裡不是去教室辦公室的路嗎?我要找的是夜蛾老師之外的咒力來源誒。」

五條悟沒有了往日裡的歡脫,他停了下來,「我所追尋的,不是夜蛾老師的咒力殘穢。」他停在了狗卷智樹的辦公室門口。

「你不會要說是狗卷老師吧?」香織睜大眼睛,「這不可能,他的術式是咒言,根本不會傀儡操術!」

術式是天生的,且一個人會的術式很有限,畢竟不是誰都是天才。

「我沒說是狗卷老師。」五條悟說,「只是殘穢指引的方向就是前面,說不定幕後黑手現在就藏在裡面。」他墨鏡後的眼眸直直望向門扉,顯然已經看到了香織看不到的東西。

香織抿了抿唇,想要敲門,但最終還是直接推門而入。

狗卷智樹的辦公室裡,火紅色長捲髮的女性詛咒師正坐在他的辦公桌上,見香織和五條悟出現,也不跑,反而嫵媚一笑,「禪院修的女同學,我們又見面了。」

狗卷智樹本人也在,就站在詛咒師少婦邊上,看到自己的學生後,神色絲毫沒有慌亂,反而一反常態的冷峻,「香織,上課時間,不在教室自習,來我這裡做什麼?」

最近因為都是懸案,彈幕比較沉寂,但這會兒炸了。狗卷智樹因為出色的外表和溫潤的氣質,吸引了一波彈幕粉絲,這會兒他們嗷嗷叫:

【溫潤如玉的老師竟然是反派!】【這部動漫裡的溫柔系都是腹黑啊】【切開黑】

【嗚嗚嗚,我不信,老師一定是有苦衷的】

【如果不是五條悟查過來,我真想不到狗卷老師會跟詛咒師有勾結】

【我也想不到,老師看起來明明是個很好的人!】

【之前那幾個案件裡模糊出現的男子身影難道就是智樹老師?!】

【求反轉!】

……

香織更不可置信,狗卷智樹是她在高專接觸較多的,關係僅次於五條悟的人。

如果說禪院修叛逃對她的打擊只是HP值-1的話,那麼這會兒就是-100.

「老師……」她聽見自己的嗓音顫抖,「她為什麼在這裡。」

狗卷老師一定是被詛咒師纏上了吧,即將要跟詛咒師血戰吧?

結果,狗卷智樹抬手將劉海往腦後一撩,瞬間變成長發大背頭,俊秀的五感徹底暴露出來,面部輪廓比香織想象得要更鋒利。

彈幕吐槽:【出現了,髮膠手!】【老師,你手上到底抹了多少髮膠!】

【果然,自古膠手出帥哥,無劉海的老師好帥啊!】【要開始了要開始了自曝!】

狗卷智樹說:「看來是瞞不住了,在這裡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是Duchess的BOSS。」

「不可能,」香織搖頭,不願意相信,「Duchess是女性團體。」

紅髮詛咒師,野村瑪利亞將手柔柔地搭在了狗卷智樹的肩上,「誰說女性團體的老大不能是男性呢?我們的boss可是想要造福所有可憐柔弱女性的大善人。」

「大善人?」一直沒說話的五條悟諷刺一笑道,「那請問善人先生為什麼要陷害夜蛾老師?」

「因為我不希望他成為下一任校長,」狗卷智樹直言不諱,「他的理念太過於天真爛漫了,這樣可教不出能掌控這個世界的學生。」

「為什麼要掌控世界?」香織的嗓門不由自主地提高了,看得出來她的怒氣值在上升。

她無法理解,為什麼叫她謹言慎行的狗卷老師實際上會是這樣的人。

「學習咒術,變得強大,不就是為了掌控世界嗎?」紫灰色的眼眸冷漠地投在少女的身上,狗卷智樹理所當然地道,「香織,你學習咒術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為了……」香織下意識想要回答老師的問題,然後卡殼了。

她起初只是為了維護自己生活的平靜,希望自己以後遇到詛咒師、高階咒靈的時候能更從容一點;在跟七海聊過職業規劃之後,她又想要當心理醫生,從根上杜絕新咒靈的誕生,這樣一來她似乎有點想要造福社會的意思在裡面,但她不好意思當眾說這麼偉光正的目標,會顯得她很虛偽、假大空。

她轉回話題,「這不重要,倒是老師你到底在做什麼呀?謹言慎行、不要詛咒他人,不都是您教給我的麽?您現在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惜陷夜蛾老師於危難,這難道不算一種詛咒嗎?」

「詛咒?」狗卷智樹笑了,不是他一貫溫柔的笑容,而是嘲諷邪妄的,「我做的一切本就是為了能自由地詛咒他人。」

「怎麼會……」香織徹底呆住了。

叫她不要輕易詛咒別人的也是他……

野村瑪利亞也笑了,笑得嫵媚,「我們Duchess的宗旨就是自由地反擊世界、詛咒他人哦,所有組織成員人手一疊符咒呢。就算是手無寸鐵的主婦,也將因此獲得詛咒他人的能力哦。」

「……」香織的瞳孔緊縮。

【看得出來,女鵝的三觀碎了一地】

【老師言行完全不一致啊】

【勸人行善,自己卻作惡】

香織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那聲音就像是生鏽的齒輪在摩擦,「那為什麼,還要教我『緘默』?」

香織還記得狗卷老師給自己上的第一節課,就是緘默。

她雖然並不認同狗卷家對言語的嚴格控制,但是相比「自由的詛咒他人」什麼的,那種控制和緘默實在是善良而正確。

她彷彿第一次認識狗卷智樹一般,不可置信地打量著眼前的青年。

青年身上的溫潤氣質一掃而空,如今整張臉都散發著自由的邪妄氣質。

狗卷智樹:「教書育人就是怎麼一回事,將政-治正確卻難以實現的東西教給別人,至於教育者本人卻未必會去實踐。而且你不會以為我真的認可家族的那一套邏輯吧?我其實一直有在勸小棘像普通人一樣說話哦,可誰知道那個孩子根本不聽我呢,就因為一隻狗的死亡而放棄了語言和自由,真是愚不可及。」

「你是這麼看待小棘的?」香織咬住下唇。

其實她早該想到的,之前好幾個懸案都有咒言存在的痕跡(除了久堂菜奈那個案子),因為咒術而瞎眼的小孩也提到了幕後黑手是個愛笑的、高大的成年男性,而完全符合這些要求的,除了狗卷家的智樹老師,還有誰呢?

只是狗卷智樹演技實在太好了,如果不是今天查到這裡,香織做夢也想不到會是他。

【估計狗卷老師以前也跟小棘一樣,只能說飯糰語,然後就憋變態了吧】

【不能隨意說話,確實容易將人逼瘋】

【我就不喜歡說話,反而討厭別人逼我開口】

【我看公式書說狗卷家都是「法外狂徒」,其實狗卷棘才是特例】

【那個法外狂徒好像是指不遵守咒術界規矩的意思】

【狗卷·法外狂徒·智樹·老師】

……

彈幕還有心情調侃,香織則失去了所有開玩笑的興緻,她此刻是無措的,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五條悟則想得要簡單得多,狗卷智樹沒有教過他,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講並不算他的老師,夜蛾才是,因此他毫不猶豫地就出手了——他要將狗卷智樹抓住,扔給陽鬥,還夜蛾老師一個清白!

五條悟的黑閃即將打在狗卷智樹的面門上,他這一招的力道,能直接將人的肉-體打穿。

「墜入夢魘吧——」狗卷智樹使用咒言的聲音宛若大提琴音,悅耳低沉。

五條悟墨鏡後的藍眸沒有閉起,但有幾秒鐘,他睜著眼睛墮入了夢魘。夢裡的時間流速比現實慢很多,於是他又經歷了一遍從碧海藍天到懷玉玉折的悲劇。

那些昔日光景以碎片的方式在他的意識裡流動著,只有他和彈幕觀眾能看見,彈幕哭成一片:【別刀了別刀了】【劇情殺啊這是!】【嗚嗚嗚我的理子醬】【果然這是傑和悟共有的心結】……

根本不知道五條悟墮入夢魘的香織看得莫名其妙,還有種被ky的感覺,她不禁心道:喂喂,你們好歹關注一下當下的劇情啊,偏到哪裡去了……

那夢魘開始和結束的都很快,隻為狗卷智樹爭取了數秒鐘,但這也足夠後者逃跑了。

狗卷智樹竟然也能做到瞬移,如今已經沒有了影。野村瑪利亞則跳窗跑路,在掉下去之前還衝香織飛吻,「Bye~」

香織推了推五條,「你愣著幹嘛?」

五條悟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剛才……我做夢了?』

香織:「趕緊追啊!」

五條悟立馬摟住香織的腰,帶著她瞬移到屋外,但由於他瞬移的原理是坐標位移,在不確定狗卷智樹的方位的情況下,是沒有辦法精確位移的。

他們跟丟了,末了只能將這件事上報。夜蛾正道因此重獲自由,與此同時,二年級代課老師狗卷智樹確認叛逃。

整個下午都在好好自習的七海:「……」二年級,果然只有我靠得住。

七海翻了一頁書,又想:不行,完蛋了,這個高專完蛋了,趁早畢業去打工吧。

接二連三有認識的人跳到敵對陣營,這導致香織徹底自閉了。

班主任不來學校,代課老師還跑了

,無課可上的香織在宿舍躺屍。她此刻的想法跟七海差不多,也是覺得高專完蛋了,好想快點畢業。

話說她還什麼都沒學到呢,以為至少能學會「咒言師精神」,結果老師告訴她,那些精神他自己也做不到且不願意做。也就是說,她可能學了一個多月的狗屎。

「怪不得七海老說咒術師就是狗屎。」香織喃喃自語,「要不直接回帝丹吧?」

百無聊賴的香織瀏覽起了論壇,因為沒有相關人物登場,「黑風衣」和「網球」圖標是靜止併發灰的模樣,而「獨眼貓」和「漩渦星雲」是閃動且有顏色的。

香織點擊「獨眼貓」,登錄[東京都區],她發現大家都在討論下午發生的這件事,有的在吐槽高專的叛逃率,有的在同情她,有的在安利「狗卷智樹」這個角色。

沒錯,狗卷智樹雖然跳反了,但人氣好像更高了。

長得帥+白切黑+髮膠手+反派boss,這些身份加成下,他的熱度一時無兩。

好幾個帖子的樓主都在盛讚狗卷智樹,還附了很多美照。

香織點開某個標題為「動畫原創顏王——狗卷三三」的帖子,主樓附圖十幾張,有狗卷老師平時君子如玉的樣子,有狗卷老師跳反後帥氣邪妄的樣子,不得不說,外貌上真的很具有吸引力,但是……

「為什麼要跳反啊!!!」香織抓亂自己的頭髮。她最討厭這種叛逃角色了!以後他就是宇智波狗卷了!

香織以為以後想要見到狗卷老師就難了,會如鳴人見佐助一般困難,結果這天,她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然後就再次見到了狗卷智樹。

狗卷智樹笑眯眯地俯視著香織,手執一把匕首,匕首雪亮的刃身上刻著栩栩如生的鶴。

香織反應再遲鈍也知道危險了,趕緊坐起來,張口想要大喊,卻因橫在脖頸上的咒具白鶴而打住。

香織嗓音發顫,強裝鎮定:「老師,怎麼說也是師生一場,這樣……不必吧?」難道是記恨她舉報了他?

狗卷智樹笑若春風拂人面,「誠如你所說,我們師生一場,我總覺得就這樣什麼都沒有教給你就走,有點對不起自己曾經老師的身份。」

「不不不,老師已經教了我很多。」雖然教的都是你自己也不認可的咒言師精(gou)神(shi)……香織違心地恭維他。

「我走之前得教給你一些實際的。」狗卷智樹笑眯眯地說著這樣的話,手中的匕首卻不曾放下。

香織本能地對白刃感到害怕,她對咒具的了解不多,只知道咒具能承載咒力,能提升咒術師的攻擊力,另外部分咒具還有特殊功能。她不知道白鶴到底有什麼特殊之處,但是既然他能當禪院家的傳家寶,那肯定不一般。

香織更不清楚狗卷智樹到底想幹嘛,難道是想要最後給她的人生上一課,讓她知道何為人心險惡嗎?

「老師,大可不必,我可能不適合咒術界,已經做好捲鋪蓋離開的準備了,以後怕死也用不上什麼咒術啊咒言啊的了,所以、不如,課程就到此為止吧?」香織期期艾艾地道。

咒術界太危險了,她這樣的普通人真的不適合來。

按照彈幕的劇透來看,就算七海建人那種在原著有名有姓的人物都死了;九十九由基那種等級跟五條悟齊的咒術師,也死的很隨便,她一個連咒力都無法自由釋放的戰五渣,憑什麼相信自己能活著混下來呢?

『我真是自以為是、自大啊……』香織後悔不迭,『完全是飄了啊!』

她感覺現在的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而且還是半死不活的那種,完全無力抵抗手持白刃的屠夫。

香織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一副躺平等死的模樣。

狗卷智樹看著這樣的少女,嘴邊的笑容反而更深了,「

別怕,我是來解開你的束縛的。」他溫聲哄道。

香織猛地睜開了眼睛,「你知道方法?」難道白鶴是一把能夠解除束縛的刀?也不是不可能,針對束縛這種東西,就應該有針對性的「魔法道具」。

少女薰衣草色的眼眸裡重新煥發了光彩,像是看到了救星。

說句沒骨氣、立場不堅定的話,就算是敵方陣營的人,幫了她就是「好人」,她再也不想要這樣毫無反抗之力地被俯視、被掌控了。

狗卷智樹笑道:「對啊。我猜,你的束縛要麼跟年齡有關,要麼就是跟危險有關。可能是到了固定的年齡才會解開,也可能是面臨危險的時候就會解開,既然你之前有解開過的跡象和經驗,那麼十有八九解開束縛的年齡已經到了,差得就是一場關乎生死的風波。」

「我怎麼越聽越不對勁……」香織嘴角抽搐,瞳孔再度因為恐懼而收縮。

狗卷智樹將白鶴刃高高舉起,溫柔的笑意伴隨著冰冷的話語:「所以,說出你的咒言吧。要麼自由,要麼死亡。」利刃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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