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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飛刀》第七十六章 決戰! 【《小李飛刀之覆雨翻雲》大結局(上)】 
中華帝國的成立和統一,北方藩王被李憐花帶到神京(即應天府,現在的南京。中華帝國成立後,李憐花把它改名為「神京」,作為中華帝國的首都!)軟禁,後來朱元璋的這些子孫紛紛在不明原因的情況下死去,至於是怎麼死的,後世的歷史已經不可考,但是後世學者認為他們全部都是死於李憐花的暗殺!

中華帝國代表著漢民族迎來了新的時代,李憐花實行的新政得以很好的推行下去,在他強大的武力推行之下,沒有哪個地方官員對朝廷頒發下來的命令陽奉陰違。

大明初年,朱元璋實行了海禁政策,當中華帝國成立以後,李憐花取消了海禁,大力發展海外貿易,訓練海軍,重視商業的發展,取消宋朝以來提倡的最腐朽的理學,大力提倡春秋戰國的百家爭鳴,引進西方的先進文化,取長補短。

尤其在經濟上大力發展各種商業,採取農商結合併重,商人甚至還可以當官,參與到政治當中來,當然,這多多少少還是受到那些士大夫階級的強烈反對,李憐花也不急在一時,採取緩緩圖之,慢慢改變。

現在的李憐花畢竟已經領略了天道的奧秘,輕易活個兩百多歲是不成問題的,他不像那些短命的皇帝,相信在他有生之年,能夠改變中國的現狀,能夠改變國人的思想,讓中國永遠立足於世界民族之巔。

×××××

月滿攔江之時,浪翻雲長身而起,輕身縱到一艘小船上,內力透足傳下去,小船立即翹起頭來,船尾處水花激濺,艇身像會飛翔的魚兒般,箭矢似的破浪往攔江島疾射而去。

滿月升離湖面,斜照攔江。

百多艘船上滿載著來隔水觀戰的人,可是這孤島仍是依然故我,任得雲帶棋峰,霧鎖寒灘。

正值水漲之時,巨浪衝上外圍的礁石,不住發出使人心顫神盪,驚天巨響,不肯有一刻放緩下來。

來自魔師宮的樓船巨艦,在另一方放下載著龐斑的小艇後,繞了過來,孤零零停到另一方去,隻放出煙火,以示問好,再沒有任何動靜。

眾人屏息靜氣,看著浪種雲的小艇消沒在攔江島另一邊的煙雲怒濤裡,反鬆了一口氣。

誰勝誰負?

很快將可揭曉了!

浪翻雲全速催船,忽而衝上浪頂,忽而落往波谷,在大自然妙手雕出來各種奇形怪狀的明暗礁石林間左穿右插。

月色透霧而入,蒼茫的煙水裏怪影幢幢,恍若海市蜃樓的太虛幻境。

氣勢磅礴的孤島直立前方,不住擴大,似要迎頭壓下,教人呼吸難暢。

險灘處怪石亂布,島身被風浪侵蝕得嚴險峻,惟有峰頂怪樹盤生,使人感到這死氣沉沉的湖島仍有著一線生機。

狂風卷進礁石的間隙裡,浪花四濺,尖厲的呼嘯猶如鬼哭神號,聞者驚心。

浪翻雲心神卻是前所未有的寧和平洽,眼前驚心動魄的駭人情況,隻像魔境幻象般沒有使他絲毫分神。

他感到在這狂暴凶厄的背後,深藏著大自然難以言喻的層次和美態。

劇裂磨擦的聲音在船底響起,一個巨浪把人和船毫不費力地送上了碎石滾動的險灘,浪翻雲一聲長嘯,凌空而起,落到被風化得似若人頭的一塊巨嚴之頂。

中秋的月光破霧下,剛好把他罩在金黃的色光裡。

龐斑雄偉如山的軀體現身在峰頂邊沿處,欣然道:

「美景當前,月滿攔江,浪兄請移大駕,到此一聚如何?」

浪翻雲仰天長笑道:

「如此月照當頭的時刻,能與魔師一決雌雄,足慰平生,龐兄請稍候片時。」

高踞峰頂的龐斑,看著浪翻雲幾個起落後,已沖至峰頂的上空,輕鬆瀟地落在三丈外一株老樹之巔。

二人站定以後,攔江島的一處虛空一陣扭曲,突然又出現一個身穿白色儒裝的俊俏書生,書生來到二人面前,微笑道:

「今天魔師和我浪大哥的決戰乃是江湖中的頭等大事,李某不請自來,還請二位不要見怪!」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已經登上九五之尊的李憐花。

「呵呵,能夠得到當今中華帝國的皇帝來觀賞龐某和浪翻雲的決鬥,是龐某的榮幸,今天過後,龐某就能夠領悟到百年前大俠傳鷹的境界,令龐某非常期待哩!」

立於樹巔的浪翻雲沒有說話,只是對李憐花微微一笑,然後便把全部的精力放在龐斑的身上。

兩人眼神交接,天地立生變化。

東邊一抹又厚又重的烏雲,挾著閃動的電光,正由湖沿處迅速移來,鋪天蓋地的氣勢,看得人心生寒意。

李憐花捕捉到這抹奇怪的雲朵,淡笑不語,神情顯得高深莫測,只要達到他們這種境界的人,一顰一笑都能夠影響天地間的變化。

龐浪二人的決戰雖然多了一個李憐花,但是二人依舊沒有任何感覺,就好象天地間只剩下他們二人,李憐花完全不會打擾二人的決鬥,這是一個公平的決戰!

××××××

龐斑兩手負後,目光如電,嘴角帶著滿足的笑意,欣然看著傲立眼前,意態自若的浪翻雲,沒有說話。

「鏘!」

覆雨劍離鞘而出,先由懷中暴湧出一團光雨,接著雨點擴散,瞬那間龐斑身前身後儘是光點,令人難以相信這只是由一把劍變化出來的視象。

「魔師」龐斑被夜風拂動著的衣衫倏地靜止下來,右腳輕輕踏往地上,即發出有若悶雷的聲音,轟傳於島內縱橫交錯的洞穴裡,迴響不絕,威勢懾人。

整個孤島似是搖晃了一下,把浪聲風聲,全蓋了過去。

光點倏地散去。

浪翻雲仍是意態悠閑地卓立老樹之巔,覆雨劍早回鞘內,像是從來沒有出過手。

兩人均神舒意閑,不但有若從未曾出手試探虛實,更像至交好友,到此聚首談心,不帶絲毫敵意。

就在此時,龐斑全身衣衫忽拂湯飛揚,獵獵狂響,鎖峰的雲霧繞著他急轉起來,情景詭異之極。

浪翻雲微微一笑,手往後收。

由昨天黃昏乘船出發,他的心神就逐漸進入一種從未曾涉獵過的玄妙境界中。

他的心靈徹底敞了開來,多年壓抑著的情緒毫無保留地湧上心田,沉浸在對惜惜那使人魂斷的追憶中,不放過任何一個片段,不肯錯過任何細節。

她的音容,在他心湖裏活了過來,與他共享這決戰前無與倫比的旅航。

過去、現在、將來,渾為一體,那包含了所有愛和痛苦,與及一切人天事物。

平時深藏著的創傷呈現了出來,各種令人顛倒迷失的情緒洪水般衝過心靈的大地。

這種種強烈至不能約束和沒有止境的情緒,亦如洪水般沖刷洗凈了他的身心。

當滿江島出現眼前時,就在那一剎間,他與包圍著他的天地再無內外之分,你我之別。

在那一刻,他像火鳳凰般由世情的烈重生過來。

唯能極於情,

故能極於劍!

他終於達到了憧憬中劍道的極致,這種境界是永不會結束的,只要再跨進一步,他將可由天人合一的境界,更上一層樓,踏破天人之限。

他在等待著。

眼前雖是迷團般化不開的濃霧,但他卻一分不誤地知道龐斑每根毛髮的動靜。

自兩眼交鎖那瞬間開始,他們的心靈已緊接在一起。

只要他有半分心神失守,就是橫就地之局。在氣勢互引下,這悲慘的結果連龐斑都沒法改變過來。

天際的雷鳴,隱隱傳來,更增添兩人正面交鋒前那山雨欲來的緊張氣氛。

龐斑卓立於卷飛狂旋的濃霧之中,不住催發魔功。

換了對手不是浪翻雲,儘管高明如無想僧之輩,在他全力施為的壓力和強勁的氣勢催迫下,必須立即改守為攻,以免他將魔功提至極限時,被絞成粉碎。

整個天地的精氣不住由他的毛孔吸入體內,轉化作真元之氣,他的精神不住強化凝聚,全力剋製著對方的心神,覷隙而入。

這種奪天地造化,攫取宇宙精華的玄妙功法,只有他成了道胎的魔體方可辦到。

但這過程亦是兇險異常,人身始終有限,宇宙卻是無窮,若隻聚不散,輕則走火入魔,重則當場粉身碎骨,就算龐斑也不能例外倖免。

他需要的是一個渲泄的對象,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抗,才可取得平衡。

現在的浪翻雲正是他苦盼了六十年的對手。

浪翻雲全身衣衫不動,但頭髮卻飛揚天上,雙目神光電射,他不能學龐斑般奪取天地精華,但他卻成了宇宙無分彼我的部份,天人融為一體。

無論龐斑的精神和攻擊的力量如何龐大可怕,但他的氣勢總是如影隨形,緊躡龐斑的氣勢不住增長著。

就若一葉輕舟,無論波濤如何洶湧,總能在波浪上任意遨遊,安然無恙。

「轟隆!」

雷鳴由東面傳來,風雨正逐步迫近。

「鏘錚!」

浪翻雲名震天下的覆雨劍像有靈性般由鞘內彈了出來,不知如何的,來到浪翻雲修長的指掌內。

翻卷著的風雲倏地靜止,有如忽然凝固了。

龐斑似若由地底冒上來般,現身在浪翻雲身前丈許處,一拳擊來。

這時數百艘觀戰船上以千計的各路武林高手,正全神貫注、目瞪口呆地看著滿江島峰頂處像怒龍般旋飛狂舞的雲煙,不能相信那是人為的力量。

天上圓月高臨峰頂之上,金黃的色光,罩在急轉著的雲霧上,把它化成了一團盤舞著的金黃光雲,儼若一個離奇荒誕的神跡。

轟雷震耳時,眾人才驚覺半邊天地正陷在疾雷急雨的狂暴肆虐裡。

同時發現一葉輕舟從雲海蒼茫處疾箭般射來,要與**比賽飛移的速度。

沒有任何言語可形容龐斑那一拳的威力和速度。

毫無花巧的一拳,偏顯盡了天地微妙的變化,貫通了道境魔界的秘秘密。

浪翻雲似醒還醉的眼倏地睜亮,爆出無可形擬的精芒,覆雨劍化作一道長虹,先衝天而起,忽然速度激增,有若脫弦之箭,遊龍破浪般幾下起伏急竄,電射在龐斑的拳頭上。

拳劍相交,卻沒有絲毫聲音。

廣布峰頂的雲煙,倏地聚攏到拳劍交接的那一點上,接著漫天煙雲以電光石火的驚人速度消逸得無跡無形!就像那裏剛被破開了一個通往另一空間的洞穴。

整個峰頂全暴露在明月金黃的色光下,一片澄明清澈。

隔水觀戰的人,都可清楚看到兩人拳劍交擊那一瞬間令人畢生難忘的詭異情景。

狂風暴卷。

「啪喇!」

一道電光金矛般穿雲刺下,在兩人頭上裂成無數根狀的閃光,歷久猶存。

明月失色,烏雲蓋頂。

滂沱大雨漫天打下,又把這對天下最備受景仰的頂尖高手沒入茫茫的風雨雷電中。

龐斑神目如電,與浪翻雲凌厲的目光劍鋒相對地交擊著。

這威震天下的魔師晉入前所未有的超凡人聖境界裏,把天地字宙的能量以已體作媒介,長江大河般源源不絕透過覆雨劍送入浪翻雲的經脈裡。

只要浪翻雲一下支持不住,那非凡體可抗禦澎湃驚人的力量將可把他炸成粉末,不留丁點痕跡。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相信天下間除了一旁觀戰的李憐花外,沒有人能夠擋得住這驚天地泣鬼神的進擊。

即使是浪翻雲也沒有能力辦到。

但浪翻雲卻變成了一個無邊無際的大海,經脈千川百河般把來自龐斑這深不測的源頭和力量,狂吸猛納,舒引運轉。

龐斑冷酷的容顏忽地飄出一絲無比真誠的笑意。

浪翻雲雙目亦逸出歡暢的神色。

驀地兩人同時仰天大笑起來,連震天價響的雷電風雨聲都掩蓋不了。

龐斑的拳頭虛虛蕩蕩,所有力量忽然無影無蹤。

同一時間浪翻雲吸納了他的所有真元造化,閃電般狂打回去,剎那間全送回龐斑體內。

雨箭射來,都給勁氣迫得濺飛橫瀉開去。

兩人衣衫,沒有半滴雨漬,離二人最近的李憐花在他龐大的真氣保護下,也沒有沾到半點雨漬。

而其他觀戰的人卻是衣衫盡濕,不過亦無瑕理會。

霹靂一聲。

龐斑在虛空裏消失不見。

剎那後重現在剛才卓上的崖緣處,整個人被耀目的金芒籠罩著,接著把金芒吸入體內,再回復原形,就像由天上回到了人間,由神仙變回了凡人。

兩大高手目光緊鎖不放,接著同時相視大笑,歡欣若狂,就像兩個得到了畢生渴望著罕貴玩物的小孩童。

浪翻雲的覆雨劍拋了上天空,心靈晉入止水不波的道境裏。

同一時間,龐斑的面容變得無比地冷酷,由跪姿改作立勢,再緩緩升起,完全違返了自然的常規。

在兩人相距的方圓十丈處,乾乾爽爽的,沒有一滴雨水的遺痕。

覆雨劍化作一團反映著天上電光的銀白芒點,流星追月般畫過虛空,循一道包涵了天地至理的弧線,往龐斑投去。

龐斑以他那違返了常理的勢子,躍起崖緣,拳頭猛擊而出,轟在由銀點組成閃爍不休的光球上。

光球爆炸開來,變成潮水廳卷般的劍雨,一浪接一浪往龐斑衝擊狂湧。

龐斑一聲長嘯,衝天斜飛仰後,來到了崖外的虛空處,一個翻騰,雙足離下方險漩惡礁,足有百丈的距離,就算他有金剛不壞之體,亦要跌得粉身碎骨。

劍雨斂去,現出浪翻雲淵亭嶽峙的雄偉虎軀,忽如飛鷹急掠,疾撲崖外,覆雨劍再現出漫天螢火般躍閃的芒點,望龐斑攻去,全不理會置身處是可令人斷魂飲恨的可怕高空。

兩人虎躍龍遊,乍合倏分,拳劍在空中剎那間交換了百多擊,卻沒有人下墮了半分。

無論覆雨劍如何變化,龐斑的拳頭總能轟擊在劍尖上;同樣的無論拳頭怎樣急緩難分,覆雨劍亦可及時阻截。

天地的精華,源源不絕地透過龐斑由魔種轉化過來的道體,循環不休地在拳劍交擊中在兩人經脈間運轉著,達到了絕對的平衡,把他們固定在虛空處。

只要其中一人失手,擋不住對方的拳或劍,被擊中者,當然立時全身破碎而亡,勝利者亦要墮下崖去,慘死在礁灘處。

兩人愈打愈慢,似是時間忽然懶惰倦勤了起來。

天空則轟鳴之聲不絕,電打雷擊,明滅不休,威勢駭人至極。

到慢得無可再慢時,兩人同時傾盡全力,施出渾身解數,攻出最後的一拳一劍。

覆雨劍先斜射開去,才有了回來,橫斬廣斑的右腰。

龐斑的拳頭由懷內破空衝出,直取浪翻雲的咽喉。

剎那間,他們都明白到,若依這形勢發展下去,只有同歸於盡的結局。

兩人眼光交觸,同時會心而笑。

心神融合無間,比任何知己更要投機相得。

「鏘!」

覆雨劍回到鞘內。

龐斑拳化為掌,與浪翻雲緩緩伸來的手緊握在一起。

手心相觸時,他們同時感到了鷹緣的存在。

感覺到他整個精神、智能、經驗,不受時空阻隔。

千百道電光激打而下,刺在兩人緊握著代表勘破了生死的一對手掌處。

爆起了遠近可見,震破了虛空,強烈至使人睜不開眼來的龐大電光火團。

當大片**雷電移聚至攔江島上空,使滿月無蹤,天地失色時,東方天際卻因烏雲的移駕露出了明月高懸、金光燦爛的夜空湖水,月光還不住往攔江島這方向擴展過來。

在這中秋佳節,於這天下人人翹首等待決戰結局的水域,光明與黑暗,和平與狂暴,正展開它們的鬥爭和追逐。

東方那邊的湖水在月照下閃爍生輝,這邊的湖水卻仍因風吹雨打而波洶浪急,情景詭異無倫。

眾人正呆看著在攔江島上空那令人目眩神顫、動魄驚心的光芒時,一葉扁舟悠悠地從漫漫雷雨中從攔江島處駛出來。

「恭喜魔師和浪大哥最終領悟了天道的奧妙,李某為二位感到高興!」

在那最後的一擊中,龐浪二人最終領悟了那天地間最終極的奧秘,雖然比李憐花要晚,但是他們那一刻的心情還是非常激動的。

「破碎虛空」的奧妙,只有領悟到的人才能真正體會他的美妙所在,就如癮君子沉醉於毒品帶給他的那種無法對人述說的美妙一樣。

李憐花很為龐浪二人開心,龐斑悠閑地負手而立:

「這次能夠那麼輕易領悟到那最終極的奧秘,還要感謝李兄和浪兄,是經歷了與二位的先後大戰才讓李某真正體會到天道的奧妙無窮,龐某多年的心願在這一刻得到實現,此生無憾,二位,龐某就此辭別了!」

龐斑說完,忽然他的身形變得越來越模糊,身體中居然閃射電光,而在他背後的虛空也是一陣詭異的扭曲,就這樣,龐斑消失在原地。

龐斑最後一次出現在人間,從此以後,世間再也沒有一個人見過他,而他和浪翻雲的這一戰也成為一個迷,因為沒有人知道他們二人最後到底誰勝誰敗!

「大哥,你是不是也要走了?」

李憐花的語氣很淡,完全沒有一絲離別前的悲傷。

浪翻雲點點頭,道:

「兄弟,本來大哥想喊你一起和大哥離開的,但是我觀兄弟你凡塵之事好像未了,看來隻好一人離開。」

「大哥,小弟的確還有許多俗事未了,最重要的就是小弟想要振興我的這個民族,讓他們今後少走點彎路,因此~非常遺憾,大哥保重!」

李憐花的語氣中有著無限的感慨!

×××××

隨著龐斑的先行離開以及蓋天烏雲的飄走,月光飛快地往攔江島照射過去。

聳出水面的礁石逐一呈現在視線下。

倏忽間,傲立湖中的孤島遙遙展現在全場觀者的眼前。

月滿攔江下,終年鎖島的雲霧奇跡地去得一分不餘。

這長年受狂風刮蝕,雨水沖刷,懸岩陡峭,石色赭赤的孤島,在回復澄碧清明,反映著月夜的湖水裏。像一位給揭掉了蔽面輕紗的美女,既含羞又驕傲地任君評頭品足。

當眾人眼光移往峰頂時,在明月當頭的美景中,一幅令他們終生休想有片刻能忘掉的圖象展呈在壯闊的視野中。

浪翻雲背負著名震天下的覆雨劍和身穿白色儒裝的李憐花二人傲立在峰頂一塊虛懸而出的巨岩盡端處,正閑逸地仰首凝視著天上的明月。

今天又是惜惜的忌辰了。

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

那是他們最後一眼看到浪翻雲。

【後面還有一個「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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