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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飛刀》12。【天龍八部】替段譽解圍,飛刀殺龔光傑!
而這下比武的二人也停了下來,最後那少年的腿被那漢子刺了一劍,很顯然,少年輸了,漢子贏了這場比賽,心中十分歡喜,對少年道:「褚師弟,承讓、承讓,傷得不厲害麽?」那少年臉色蒼白,咬著嘴唇道:「多謝龔師兄劍下留情。」

這時,坐在練武廳東側下首的那個五十歲的長須老者滿臉得色,微微一笑,說道:「東宗已勝了三陣,看來這『劍湖宮』又要讓東宗再住五年了。辛師妹,咱們還須比下去麽?」坐在他上首的那中年道姑強忍怒氣,說道:「左師果然調教得好徒兒。但不知左師兄對『無量玉壁』的鑽研,這五年來可已大有心得麽?」長須老者向她瞪了一眼,正色道:「師妹怎地忘了本派的規矩?」那道姑哼了一聲,便不再說下去了。

這老者姓左,名叫子穆,是「無量劍」東宗的掌門。那道姑姓辛,道號雙清,是「無量劍」西宗掌門。

「無量劍」原分東、北、西三宗,北宗近數十年來已趨式微,東西二宗卻均人才鼎盛。「無量劍」於五代後唐年間在南詔無量山創派,掌門人居住無量山劍湖宮。自於大宋仁過年間分為三宗之後,每隔五年,三宗門下弟子便在劍湖宮中比武鬥劍,獲勝的一宗得在劍湖宮居住五年,至第六年上重行比試。五場鬥劍,贏得三場者為勝。這五年之中,敗者固然極力鑽研,以圖在下屆劍會中洗雪前恥,勝者也是絲毫不敢鬆懈。北宗於四十年前獲勝而入住劍湖宮,五年後敗陣出宮,掌門人一怒而率領門人遷往山西,此後即不再參預比劍,與東西兩宗也不通音問。三十五年來,東西二宗互有勝負。東宗勝過四次,西宗勝過兩次。那龔姓中年漢子與褚姓少年相鬥,已是本次比劍中的第四場,姓龔的漢子既勝,東宗四賽三勝,第五場便不用比了。

贏了比賽,當然就要找先前發出笑聲的段譽,左子穆來到馬伍德這邊,看著段譽是和馬伍德一路而來,而他和馬伍德又是熟識之人,當然要給馬伍德一些面子,先是客氣地道:

「馬五哥,好久不見,這次難來我無量劍派觀賞我無量劍東西二宗比武想必有些想法,要不然馬五哥身邊這位小兄弟也不會對劣徒的武藝頗不以為然談,左某在這裏厚顏請示馬五哥,可否讓你的這個手下出場指點一下劣徒的武藝,也好讓他長長見識!」

話雖然說得客氣,但是話語中明顯帶刺,這些在場的江湖人物哪能聽不出來,但是卻沒有什麼人出來說什麼,畢竟這裏是無量劍派的山門,而且先前段譽的那一聲笑,已經是失禮得很,沒有人會出來乾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情。

馬五德臉上微微一紅,忙道:「這位段兄弟不是我的弟子。你老哥哥這幾手三腳貓的把式,怎配做人家師父?左賢弟可別當面取笑。這位段兄弟來到普洱舍下,聽說我正要到無量山來,便跟著同來,說道無量山山水清幽,要來賞玩風景。」

左子穆一聽不是馬伍德的弟子,心中也是一寬,畢竟如果段譽真是馬伍德的弟子,他也不好做得過分,如今證明不是,那麼對不起了,這小子膽敢恥笑我無量劍派東宗弟子,那麼就別怪我不客氣。

當下冷笑一聲,說道:「請教段兄大號如何稱呼,是那一位高人的門下?」

段譽微笑道:「在下單名一譽字,從來沒學過什麼武藝。我看到別人摔交,不論他真摔還是假摔,忍不住總是要笑的。」左子穆聽他言語中全無恭敬之意,不禁心中更氣,道:「那有什麼好笑?」段譽輕搖手中摺扇,輕描淡寫的道:「一個人站著坐著,沒什麼好笑,躺在床上,也不好笑,要是躺地下,哈哈,那就可笑得緊了。除非他是個三歲娃娃,那又作別論。」左子穆聽他說話越來越狂妄,不禁氣塞胸臆,向馬五德道:「馬五哥,這位段兄是你的好朋友麽?」

馬五德和段譽也是初交,完全不知對方底細,他生性隨和,段譽要同來無量山,他不便拒卻,便帶著來了,此時聽左穆的口氣甚是著惱,勢必出手便極厲害,大好一個青年,何必讓他吃個大虧?便道:「段兄弟和我雖無深交,咱們總是結伴來的。我瞧段兄弟斯斯文文的,未必會什麼武功,適才這一笑定是出於無意。這樣吧,老哥哥肚子也餓了,左賢弟趕快整治酒席,咱們賀你三杯。今日大好日子,左賢弟何必跟年輕晚輩計較?」

左子穆道:「段兄既然不是馬五哥的好朋友,那麼兄弟如有得罪,也不算是掃了馬五哥的金面。光傑,剛才人家笑你呢,你下場請教請教吧。」

那中年漢子龔光傑巴不得師父有這句話,當下抽出長劍,往場中一站,倒轉劍柄,拱手向段譽道:「段朋友,請!」

不等段譽有何反應,坐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李憐花首先站了出來,替段譽答道:

「左掌門,我這位兄弟可能先前有所冒犯,而他身上有沒有什麼功夫,可否給在下一個面子,這件事就這樣接過算了。」

「你說接過酒接過嗎,你算什麼東西?」

左子穆還沒有說話,他的弟子,也就是先前比武贏了的那個叫龔光傑的漢子首先怒罵道,但是他剛罵完,只見一道耀眼的刀芒一閃而過,快如閃電,直奔他的額頭正中,他根本來不及躲閃,那道刀芒便穿過他的額頭一閃而沒,根本不給$第*一*文*學*首*發$別人任何反映的時間,這個龔光傑額頭上的鮮血便如血箭一般噴射而出,,紅的鮮血加上白的腦漿濺得滿大廳都是,再看龔光傑的身體,已經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眼睛睜得大大的死不瞑目,他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死的。

左子穆在刀芒閃過的瞬間就知道不好,想要提醒自己的弟子龔光傑小心的,但是還是晚了一步,當刀芒一閃而沒的時候,他的弟子已經變成一句屍體直挺挺的倒下了,但是他根本就沒有發現這道刀芒到底是何人所發,是如何發射的,只知道這道刀芒倒像一把類似於飛刀之類的暗器,但是就算是暗器,也應該有人發射,難道這練武廳中暗藏有發射暗器的高手,使自己無法發覺。

左子穆根本就不會把這件事聯想到李憐花的身上,因為他根本就沒有看見李憐花的手動過,卻想不到就算李憐花的雙手不動,也能發出飛刀,因為他的飛刀不是世間的那種凡俗飛刀,而是屬於修真界的飛刀,一把聚集天地能量而形成的小李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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