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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流放後我成了首富》第58章 第 58 章
「兩邊對歌,對歌前後……都是又欠,為歡,那就是前後都為一個字。」

「上元花燈約人賞……大字去人為一,見小兒,是光!」有聰明的在排隊的時候小聲嘀咕。

旁邊人聞言都探著耳朵想聽仔細了。

那人趕緊捂住嘴,只在心裏盤算。

竹片雙垂……是二。

日影橫……二日橫……是臨!

是了,加上竹子的一片,正好是是個臨字。

歡……光臨,歡迎光臨!

猜中的人心裏很舒坦,覺得聚福食肆這字謎有意思,不光是要送人便宜佔,還有迎客之意啊。

也有旁人猜出來,臉上都掛著笑,進門都先沖掌櫃的拱手道一聲,「聚福食肆重新開張大吉啊!」

「是極,是極,恭喜恭喜,財源廣進啊!」

財迷的人只需要將謎底告訴掌櫃的便可,沒人傻到在外頭就把謎題都說出來。

剛才跑堂的可說了,只有前十位猜中的能夠得這個便宜,要是說出去,萬一自己佔不上呢?

最多有人想著明日告訴親近的友朋,也一大早排隊,過來把這便宜給佔了。

猜中謎題的人也不記掛著候客區不要錢的樂子了,主要是一進門,聚福食肆那濃厚的鮮香麻辣香氣,引得人肚子止不住咕咕作響。

眼瞅著太陽升高,也該到吃飯的時候了,能早點吃上飯,只需要二成的價格,很可以了。

擠在前頭的很快就把炕屋佔滿,有人猜透了字謎,數著前頭的人呢,見狀有些不滿。

「才過去十桌客人,你們不是有十二間炕屋嗎?」

張三壯笑著解釋,「前面有位食客提醒,咱家前面招待不周,往後空出兩間炕屋來給東家用,其中一間隻招待東家和咱們東家提前說好的客人,另一間則留給急需的客人,價高者得,咱們食肆最重視食客,便採納了這意見,東家也覺得好。」

眾人:「……」你們東家當然覺得好,價高者得,銀子都叫你們賺了不是?

有人在心裏罵前頭那食客是菜疙瘩吃多了,這不是閑的嗎?

正給巴音手底下的家奴塞銀角子的苗婉打了個噴嚏。

她揉了揉鼻子,扭頭問耿氏,「是不是淘淘想我了啊?娘您等等,咱們快點弄完,趕緊回去,說不準快醒了。」

耿氏瞧著那木牌上的內容,心想,你確定不是於冒煙兒在罵你?

苗婉指揮著那幾個靦腆的北蒙漢子,把自己做好的牌子往瓦市坊口運。

「天一黑就豎起來,一定要砸得牢靠些,火把也要做大一點,叫人遠遠的一眼就能看見。

拜託你們了!回頭我叫人給你們送酒肉吃,還請務必告訴兀良哈先生,咱們真誠歡迎他來食肆吃飯,特地給他留了一個貴賓炕呢。」

耿氏:「……」貴賓炕是什麼鬼?

聽起來不像是正經人該去的地兒,就不能說是雅間嗎?

苗婉不知道婆婆心裏數不清的腹誹,倆人安排好,苗婉就挽著婆婆歡歡喜喜上了騾車,回家奶孩子去咯!

聚福食肆內——

「感情你們重視食客,就是為了叫食客多花銀子啊?」有人不滿抱怨道,反正不管做什麼,總是沒辦法討好所有食客的。

張三壯指了指大堂已經刷好的三面牆,「客人若是有不滿之處,儘管在牆上潑墨留下意見,等東家來了以後,有道理的定會改善,往後咱好更好的伺候食客吃飯。」

眾人有扭頭去看牆面的,上面已經有人留下了一句話——「不錯不錯,味道好極了。」

眾人:「……」這是你們自個兒寫的吧?

不過食肆內的味兒確實催著人點

菜,實在是太香了。

有人倒是不在乎能不能去炕屋,天兒已經不算冷了,沒有炕屋那就在大堂唄。

其實他們一進門最先注意到的,是櫃枱前頭弧形排開的三角木牌。

長方形的木牌是黑色的,上面用五彩的筆寫出了當日的菜單。

主推是春季烤肉和爆漿奶茶,次推是麻婆豆腐和老酸奶,還有聚福食肆原先就有的菜品分別羅列在黑板上。

所有菜品後面都跟著價格,價格後頭還跟著銅板或者元寶樣式。

字兒是黃色為主,用剩下四種顏色描邊,讓人看著吧,雖然寫得字很醜,沒什麼風骨,可是一目了然,顯眼至極。

跑堂在一邊恭迎客人往櫃枱去,「客人可以在櫃枱點單,付了銀錢咱們會將號牌給到客人,跑堂根據號牌送菜,保管比以前快至少一倍,客人這邊請。」

這樣跑堂就不用盯著客人,還收銀錢,更怕有人吃霸王餐,省了跑堂好大一部分精力,可以更專註於給食客提供服務。

至於到了後院炕屋的客人,雖然沒大堂裡那麼熱鬧,但他們感受到的改變就更大了。

跑堂雖然變了面孔,人還是三個。

有老食客知道,今天人這麼多,怕是要等好久才能吃上飯,都眼巴巴盯著外頭,盼著盡量快一點。

但他們也沒想過能立馬就吃上。

誰知道,人進了炕屋,往炕上那麼一坐,阿迅這會兒不用刷碗,立馬就先把熱毛巾給客人奉上。

加上三個跑堂,總共四個人,快得很。

客人們用帶著香味兒的棉巾擦洗了手和臉,舒舒服服坐在炕上,盛著菜牌子的托盤就送到他們跟前了。

「客人想吃什麼儘管點,咱們一盞茶功夫內若是不能送餐上來,今日您就不用付帳了。」

客人有些詫異,「一盞茶?你們確定?」

以前最久的時候,小半個時辰都等過。

跑堂笑著指了指外頭,「咱們有掌杓師傅就在院兒裡做菜,客人也可以出去看著師傅做,吃著也放心,一盞茶內保管叫客人吃上。」

烤肉不需要多大的技術,只需要將食材處理成能上烤盤的狀態就可以,又不用做熟,那還能不快?

苗婉問過孫老火,得知三個徒弟手藝其實也不錯,只是跟著孫老火的年頭都還不夠出師,按規矩方子是不能給他們的。

那苗婉就請孫老火提前配好醬料,將食材搬到後院裏三分之一。

孫老火帶一個徒弟在廚房裏忙活,其中兩個刀工好的徒弟在後院裏做菜,省得跑堂要在遊廊上接菜。

客人們翻好了牌子,跑堂出門一說,兩個學徒手腳麻利把食材處理好,讓跑堂提著點好木炭的爐子和鐵篦子就進屋給客人上菜,說明白該怎麼做。

過程中唯一需要更換的就是鐵篦子,到時候用鐵鉗子一下就能換好。

換下來的鐵篦子放在肥皂水裏泡泡,再用井水沖刷乾淨,拿熱水一燙立馬就能重新用,碗盤都省了不少。

客人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問:「我們要是不會烤,烤壞了可怎麼辦呢?」

跑堂指著兩個掌杓的學徒,「客人若是不想自己動手,隻管請咱們師傅動手,只需要一角銀子,師傅全程都能幫您烤。」

客人:「……」行,考慮的非常周全了。

但有那一角銀子,我多要點吃的自己烤不行嗎?

說是不會動手,就是把肉放上去,烤熟了蘸醬裹著麵餅子或者青菜吃,只要有手,大部分人都會。

如此一來,客人發現,好傢夥,上菜確實很快,幾乎點完片刻功夫就送進來了。

這感覺倒是新鮮,瞧著乾淨的食材在自己面前被烤熟,醬料香味兒濃鬱,都不用筷子,

上手裹著青菜或麵餅吃起來,滋味兒不比燒烤差。

以至於好多客人吃完飯出來的速度,比以前幾乎快了一倍,轉等著炕屋排隊的客人很快就輪上了。

當然,選擇排隊的客人,也不全是為了炕屋。

好些客人在大堂裡還空著桌兒的時候,就直直往候客區那屏風後頭去瞧熱鬧。

繞過屏風,有人就嚷嚷出聲,「嗬,這炕起的有意思,回字形的嘿。」

為了能多坐點人,又發揮炕冬暖夏涼的特點,苗婉讓林小舅想法子跟炕屋一樣,炕中間挖空一部分。

這樣也只有三邊能做人,那就乾脆起兩排窄炕,中間過道可以走人。

一通到底的炕每隔一臂距離挖出個方格,成為開口的回字,那就是六面能坐人,可以悠閑排隊的人就更多了。

在高腳炕桌上,分別放著食材版的華容道和疊疊高。

華容道只需要一個簡單的木盤,中間挖空放五個長方形木塊和一大四小五個正方形木塊。

其他木塊上標註了『攔路虎』三個字,只有大方塊上標註了豬、羊、雞等食材,被攔在最上方,出口在最下面。

新跑堂是個伶俐的,嘿嘿笑著撓後腦杓,「每個木塊上都有不同的食材,客人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食材來耍,要是能讓豬跑出來,食肆會送食客一份新上的烤肉,若是羊跑出來,那羊肉串咱食肆管飽,雞若是跑出來,孫師傅新做的秘製烤雞送您一隻。」

食肆內鮮香四溢,食客們一邊腹中咕嚕嚕,一邊還捨不得去吃飯,這東西實在是太新奇了。

有人心急,已經上手了,可是怎麼挪那木塊都被攔得死死的出不去。

「不會就出不去吧?」有人懷疑道。

跑堂拿過還沒被動過的華容道,在客人眼皮子底下,按照苗婉教的法子,挪動了會兒,順利把豬給解救出來了。

「咱們東家已經試過了,有聰慧之人隻用幾十上百步就能將食材解救出來,聽說還是先帝時點的狀元哩!」

喬盛文隻用了一百零三步就解出來了,苗婉要是不知道解法,幾百步都走不出去,公爹的狀元名頭這時候不拿出來用,還等啥時候呢?

有讀書人眼神放光擠到前頭,「真是狀元耍過的玩意兒?那讓我來試試,我來試試!」

總共十個華容道,全叫人搶了去。

有人搶不上,又轉向旁邊的疊疊高,「這是啥?怎麼個玩兒法?」

疊疊高又叫節節高,苗婉記得很早的時候就有,好像是古漢時期的黃腸題湊木模。

據說最初是用竹片來玩兒,才起了這麼個吉利的名字。

但是西北基本上沒竹子,她請於家做的長條積木。

跑堂介紹:「這叫節節升高,可供幾位食客一起耍,只需將這木塊搭起高塔,待穩定後,一根根往外抽木條。

總共五十四塊木條,若是能抽掉二十根不倒塌,可減免二成銀錢,若是能有三十根被抽掉還不倒塌,可以免單,跟外頭一樣,隻限前十位客人。」

跑堂解釋清楚以後,好些人來了興緻。

出來吃館子大都是與親朋好友一起來,幾個人取上一套,往炕上一坐就開始玩兒,壓根顧不上吃飯。

當然,也是因為不管是大堂還是炕屋都已經客滿了。

而且在候客區,不光可以玩兒遊戲,阿秤胸前掛著剛做好的怪味豆食盒,時不時給客人們在桌子上放一碟子小吃。

嘎嘣脆香的怪味豆吃進嘴裏,不同的味道總能帶來不同的驚喜。

甚至有些客人站在地上瞧著別人玩兒,手裏捏著怪味豆吃,瞧得津津有味兒,連排上桌子吃飯,都有些意猶未盡的意思。

當然,也有著急的。



時刻三天沒吃到水晶瑪瑙肉,去其他店裏都嘗不到這麼好吃的菜,惦記得夢裏都是這個味兒。

結果一問:「沒有了?為啥沒有了?我特地為水晶瑪瑙肉來的,就想吃這口,你們家到底怎麼做生意的?」

跑堂也不麻爪,立馬回答,「實在是對不住,咱們每日都有主推的菜品,今日的烤肉滋味兒也特別好,您可想嘗一嘗?若是客人有特別喜歡的菜,需要提前半天點菜,也可以點了咱們派人給您送上門去,屆時咱們沒提前通知的賠禮也會為您奉上,都是咱們家獨一份兒的好東西。」

主推菜品都是頭一日準備好,廚房出菜的速度快,能減少客人排隊的時間,是苗婉集思廣益想出來的法子。

至於有客人就喜歡前面做過的那一口,那就提前派人過來定菜,不然就要等這菜品主推的時候。

至於第二日主推菜品,提早就會寫在門口的小黑板上,可以說是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

客人即便心有不滿,聽到獨一份兒的賠禮,只要不是特地來找事兒的,也多能接受。

從上午聚福食肆就開始熱鬧,進進出出的食客絡繹不絕,甚至有些人吃完飯都不願意走,就在候客區看人玩遊戲。

還有小吃時不時入口,叫這份熱鬧延續到了未時末還沒散場。

其他一直注意著聚福食肆的店家眼都酸紅了,尤其是晚上,聚福食肆的生意好像更火爆了些,好像所有的行商都聚在這兒了。

尋常時候未時過半條街的食肆鋪子就都該結束生意了,最多晚上還會有些住在附近的行商來吃飯。

這會兒都去了聚福食肆,其他鋪子都有了那麼點門前冷落的意思。

好在張三壯現在一點都不飄了,緊記八面玲瓏的掌櫃攻略,讓跑堂也給客人推薦旁人家的招牌菜。

不停有聚福食肆的活計出來,去各家鋪子買東西,跟過去一樣。

有不喜歡熱鬧的客人呢,聽說可以外送,也有人去其他鋪子,叫聚福食肆送外賣過來。

所以等聚福食肆最熱鬧的時候,其他食肆的生意也還算可以,唯獨條街酒樓,晚上竟然一個客人都沒有。

於冒財臉色隱隱泛著青,「讓你們幹什麼都乾不好,現在怎麼回事兒?就算他家生意再好,怎麼一個食客都拉不進來,老主顧呢?都去哪兒了!」

跑堂的也納悶呢,「剛才我就在門外候著,眼瞧著那位隻來咱家吃飯的李老爺,眼不斜視就往後走,也沒去聚福食肆,去了旁邊的燒鵝鋪子。」

於冒財覺得不太對,瞪兩個喪臉耷腦的家丁,「你們還站這兒幹啥?還不去查查到底怎麼回事兒!」

倆家丁不敢觸東家的霉頭,趕忙往外頭跑,沒過多會兒就回來了。

「東家!東家您快去看看吧,瓦市……瓦市坊口……」倆人跑得上氣不接下氣。

於冒財聽得費勁,直接踹開人,提著燈籠自己過去看。

在瓦市坊口挨著條街入口的地方,豎著一塊木牌,牌子被深深砸進土裏,筆直立著,最頂端豎著兩隻火把,非常吸引人眼球。

等走近了一看,於冒財差點氣的真冒了煙兒。

上面把條街酒樓現有的招牌菜圖文並茂畫在了板子上,於冒財緊著去擦也擦不掉,湊近了聞才知道是染料。

為什麼急著擦呢?

上面非常詳細的列出,條街酒樓的招牌菜用過什麼劣質的原材料,甚至還有變質的食材。

大多雖然用蒸炒煎炸的法子處理過嘗不出來,可仔細品還能品得出些許異樣。

至於什麼異樣,分門別類寫得極為詳細。

能不詳細麽?

這些都是孫老火一點點嘗出來的,在得知常沢從天一暖開始,就會以次充好,甚至用變質食

材給客人做菜時,孫老火當年就直接找了於冒財說這事兒。

後頭於冒財打馬虎眼把事兒給岔過去了。

打那以後,孫老火就想要離開條街酒樓,若不是為了供孫耀祖讀書,他早就不幹了。

所以在得知喬家和張家願意用他的時候,他才會走的那麼痛快。

往這邊來吃飯的食客,只要想往條街酒樓走,勢必就能看到這火把,人都有好奇心,肯定要過來看一眼。

這一看,十個有八個去過條街酒樓的都能對上號,不去酒樓鬧事都是善良了。

至於剩下兩個沒去過條街酒樓的……嗐,哪怕不信,畢竟是入口的東西,食肆那麼多,作甚非要去一家旁人說有問題的地兒吃飯呢?

是嫌自己命長嗎?

於冒財氣得狠狠一腳踹上去,誰知道那木牌豎得太穩,他這一腳反倒把自己踹倒,四仰八叉活像個翻不過身來的王八。

趕過來的家丁趕緊上前去扶。

於冒財爬起來就要往聚福食肆沖,「孫老火!我跟你拚了!」

條街酒樓不好過,聚福食肆也別想好!

「去!去給我拿糞桶來,往聚福食肆潑糞!!」

常沢趕忙過來攔,「東家別!東家冷靜啊!你這鬧上門,別人不都肯定他說得是真的了嗎?他們家換個鋪子還能繼續開,咱們酒樓要換只能去郡城了啊!」

西寧鎮就這麼大,毀了名聲肯定混不下去。

要是自損一千,能傷敵八百,以如今兩家的關係來說,也不是不行。

可於冒財現在衝過去,實屬無能狂怒,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人家既然敢做這樣的事兒,就不可能沒防備,上午安排人使壞的時候,動手的漢子可是北蒙人。

聽說聚福食肆的東家可是兀良哈氏,他們招惹不起。

於冒財喘著粗氣,也明白這個道理,自打他碰上張三壯家裏做買賣後,就諸事不順。

一想到這陣子因為聚福食肆的火爆,條街酒樓的蕭條,於冒財整個人就往後倒。

「犯沖,我跟張家犯沖!我咽不下這口氣啊!」

昏倒之前,於冒財還想著,實在不行就賣了酒樓去郡城。

但是走之前,絕不能饒了聚福食肆!

不久之後,夜色漸濃,條街慢慢也安靜下來。

就在聚福食肆上至掌櫃下至活計都累得趴在桌子上,連打掃衛生的力氣都欠缺時,一牆之隔的豪華帳篷內,有人正哈哈大笑。

「牧仁兄弟,你娘子也是個有手段的,你們果真是兩口子,哈哈哈……」

這種在人門前利用視覺偏差讓條街酒樓的人一時發現不了,卻又讓所有人都不會錯過的揭秘之舉,可比於冒財叫人暗中找麻煩的手段上得了枱面。

若是苗婉在這兒,肯定會告訴他,商戰的高級打法才不是自己動手,而是一舉抓住對方的短板,隔岸觀火,觀他高樓塌了。

若還不解恨,再落井下石讓他再無反手餘地。

不過苗婉心不夠狠,或者還沒來得及做到這一步,喬瑞臣當然要幫她想到這一點。

連夜騎馬趕回來的喬瑞臣微笑,「困籠之獸易傷人,還要勞巴音兄派人盯緊於家,一旦時機合適,以最低的價格能買下於家酒樓,我喬家願意接手,仍少不了兀良哈一份。」

巴音似是開玩笑般看向喬瑞臣,「牧仁兄弟,你將那兩個背主的奴僕給我處置,就不怕我問出什麼不該問的東西來?」

喬瑞臣笑得坦然,「以我與阿古拉大哥的交情,既然要與兀良哈合作,自然坦誠相待,沒什麼可隱瞞的。」

「可我手底下有人不用你給的什麼酵母粉,就做出了奶豆腐,你又怎麼說?」巴音直接道,臉色嚴肅許

多。

喬瑞臣心想,這倒是比他想的快多了。

但他並不緊張,聲音輕飄飄的,「若無我送上的酵母粉,你們真的能做出奶豆腐,開春就攢下數萬斤糧草?」

巴音沒說話,對於這點他不是不感激。

可他隱約知道喬瑞臣的目的,他和大哥都在猶豫,喬瑞臣給他們的東西,是否值得兀良哈傾其所有,對抗西北的天。

這麼多年,他們兄弟並未查到確切證據,證明當初他們的阿布和額吉為陳嗣旭所殺。

喬瑞臣起身錘肩,意味深長看向巴音,「有許多事巴音兄都不必著急,你會發現,喬家能給你的東西,陳家永遠都給不了你。

至於阿古拉大哥所查之事,待得陳將軍歸來,我很快就會給你們答案,我先告辭了,食肆那邊就拜託巴音兄。」

巴音見他像是要立刻回西平郡,起身送他,「你不回家看看你娘子?我的人來報,她這幾天可是沒少折騰,我都想問問弟妹,哪兒來那麼多鬼主意了哈哈哈……」

喬瑞臣下意識看了眼喬家的方向,眼神溫柔許多。

他看了眼自己身上乾涸的血跡,隻淺笑,「還差三百敵首,定北將軍快回來了,等我升了校尉,自有我們夫妻宴請巴音兄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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