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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氣包萬人迷在修羅場翻車了》第34章 第 34 章
深夜的屋內異常的安靜,甜膩的水聲像是被什麼刻意的攪拌,明明極其輕微,卻蔓延到整個屋內,無處不在。

陸雎因為過於投入和亢奮的吻,眼裡像是混雜著熏人的熱氣,看不清自己陰影下沐言,卻能想象出他此刻的模樣;

沐言自小嬌生慣養,沒吃過什麼苦頭,摟重了點就要喊疼,也不知道換氣,親狠了點、久了點就要哭;

他哭起來也和別人不一樣,漂亮的眼眸裡水汽一層覆過一層,無聲地浸出來,像是被欺負慘了,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軟軟地、乖乖地讓人親,直到被弄得難受了,才可憐兮兮地嗚咽兩聲;

卻不知道,這樣只會讓人更加想要欺負他。

此刻因為承載了過載的欲妄,那雙眼睛肯定如同失焦一般,漫上霧津津的水霧,像曜石被蒙上了薄薄的塵,偶爾會被親得難受得皺眉,卻依舊仰著小臉,張著嫣紅的唇瓣,露出最豐軟的內裡,好似獻琛。

陸雎黑漆漆的眼眸,如同攝人心魄的深淵,緊緊籠罩著沐言失魂般的小臉;

鋪天蓋地的壓迫感沉重得令人窒息,如同戰役前徹響破空的號角;

但他卻倏地抽身,拉開距離,嗓音如同礫石劃過玻璃;

「回房間去,鎖好門。」

他的呼吸很沉,彷彿燃燒得極旺的火爐,空氣都被燒得剌剌作響;

長臂上的肌肉崩成前所未有的硬度,卻十分輕柔地接住靠著門緩緩下墜的沐言,放到一邊的沙發上,緊接著轉身進了浴室。

沐言緩了好久,才顫著眼睫恢復了呼吸,回想剛剛陸雎的聲音,眼底閃過惶恐,軟著腿,小心地繞過浴室的區域,疾步走到自己的房間。

他沒聽漏陸雎的話,把門外的鑰匙拔了下來,又反鎖上,試了無法打開,才跌落到床上。

可剛剛被掠奪的感覺還殘留在身體裡,彷彿呼吸都無法支配的恐懼,讓他到現在還浸出冰冷的汗意,明明屋內開著暖氣,他卻像在冰窟裡一樣;

他差點就以為陸雎騙了他……

好在最後陸雎放他離開;

他已經不想去思考浴室裡是怎樣的場景。

空調傳來靜謐的風聲,已經皺得不能看的昂貴禮服被隨手扔到地上;

清雪的肌膚溢出惑人的幽香,盈盈一握的腰和起伏有致的曲線顯露在暖黃的燈光下,令人張脈僨興;

只是細窄的腰際,印下了幾個粗蠻的指印,如同純潔的羽翼染上臟汙,劇烈的視覺衝突看得人血液逆流,想要將那礙眼的痕跡遮得乾乾淨淨,留下純凈的軟白,又想將這樣的痕跡遍及全身,滿足心底最隱秘狂熱的破壞欲;

然後不過一瞬,極致誘惑的場景便遮蓋在乾爽柔軟的睡衣下;

囫圇鑽進被子裡,沐言的神經和身體都已累到極致,被提心弔膽壓抑一路的昏沉酒意也瞬間湧了上來,整個人縮成一團陷入棉被裡,隻留下一點柔軟的烏髮。

他睡的並不安穩,但身心的疲乏又讓他恍若昏迷。

睡著後沒多久,房間裡便傳來一點輕微的響動,是門鎖處金屬相觸的聲音。

窗簾拉得很實,漆黑的房間勉強能看到床的輪廓,和床中間一團隆起的棉被。

整個空間裡都是沐言身上的香氣,從床上那一團裡湧出來,越湊近,香氣越馥鬱,但此刻,卻混入了一點別的氣息。

灼熱、又攜裹著十分潮濕的水汽,甚至還摻雜著酒氣,極具侵略性。

這股氣息慢慢滲入到房間的甜香裡,將那股甜香混雜得有些醉人,連空氣的溫度,彷彿都上升了一些。

即便在睡夢裡,沐言也十分敏、感,似乎是聽到一些響動,或是被陌生的氣息侵擾,疲憊的神智醒了一瞬,但沒能堅持

幾秒,又陷入了睡眠。

只是整個人團得更緊了,仿若防禦的姿態,像是獨自窩在巢內的幼鳥。

房間裡一團凝固的黑影又靜默了許久,等到細弱的呼吸聲再度平緩下來,才慢慢湊到了床邊,與隆起的軟被融為一體。

沐言彷彿做了一個難言的夢;

在冰天雪地裡冷得顫慄時,一個暖得有些發燙的東西擠入懷裡,將他發涼的手和腿撐開,源源不斷的熱氣湧進身體,不一會兒,就燥得發汗,連呼吸都滾著熱氣;

他想把這團滾燙的東西踢開,卻怎麼也沒能成功,反而被緊緊纏住,動彈不得。

接著,他就被扔進了滾熱的溫泉裡,被一團重物拉扯著往下沉;

溫泉裡極度的潮濕、悶熱;

籠罩在耳邊的潺潺水流聲時不時擊打著耳膜,發出沉悶的噗聲。

他想要呼救,卻喊不出聲音;

想要掙扎,卻被水下水草一樣的東西縛得更緊。

只能絕望地看著自己一點一點淹沒在濕熱的水中,直到所有的感官都被這團滾水侵佔……

他以為他會窒息,會嗆水,然後品嘗瀕死的極致痛苦;

但是沒有。

透不過光的水下如同軟熟的果凍,頗具重量,卻沒有什麼傷害,只是將他團團圍住、擠壓;

他彷彿也變成了一瓣熟軟的果肉,被裝進了密閉的空間裡,卻莫名覺得有些熟悉;

直到耳邊傳來有些生疏、遲滯的水聲,彷彿流暢的溪流受到了什麼阻塞;

讓人心跳得有些快,接著又混進幾聲零碎的、沉重的呼吸聲。

發出聲音的人好似十分難受,卻又帶著一絲快慰,

模糊又矛盾。

沐言不敢說話,更不敢發出聲響,神經如同上了弦,崩成了滿月。

可越不想聽什麼,那細微的聲音就越往耳朵裡鑽,他屏住了呼吸,卻聽到了一點軟膩的嗚咽;

心遽然急跳,像是要跳出胸口,他只能緊緊按住自己的心臟;

可那道聲音卻好像知道他在哪,慢慢向他靠近,彷彿是要找出他藏身的地方。

沐言想也不想,慌不擇路地朝著相反的地方衝去,衝過迷霧,又來到了沐家那到無人的走廊;

他急劇的呼吸聲彷彿在空曠的走廊裡回蕩,可那令人心驚的響聲緊緊跟著身後,不慌不忙,像是在玩什麼惡趣味的遊戲;

混亂的奔跑裡,沐言昳麗的眉眼一寸一寸地變得慘白,淚水染濕了白皙的臉龐,喘,息中帶著一絲哭腔,直到他看到走廊盡頭熟悉的洗手間;

在力竭之前,他躲了進去,抖著手扣上鎖,緊緊靠在牆壁上,放大的瞳孔緊緊盯那個鎖扣,所有感官,此刻都被運用到了極致——

它還是追了上來。

那道莫名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近,幾乎壓過了他的心跳,強勢又鋒利地湧進他的耳朵。

他和那道聲音彷彿就隔著一層薄膜;

他顫抖著手指探向那薄薄的一層,還沒觸到,突然極致甜軟的一聲啜泣在耳邊響起;

沐言瞳孔倏地放大,那是——

他自己的聲音!

沐言從床上坐起,心臟彷彿還陷入在那個奇怪的夢境裡,慌亂地跳動,四肢卻像是被抽空力氣,又軟又酸,彷彿他真的在夢裡逃命了似的。

只是他怎麼會做這種夢?

白皙的臉上浮現酡紅,精緻的眉眼難為情的蹙起;

都怪覃仞那個混蛋,帶他聽……他才會做這種夢!

身上黏黏膩膩的,沐言掀開被子準備起床,兩條光潔的腿就這麼直愣愣的映入眼簾;

他褲子呢?!

視線一掃,床下面綿軟的

睡褲皺皺巴巴地團成一團,看起來比他昨天扔的禮服看起來還要淒慘。

他做這種夢,還把褲子踢出去了?

趕忙換了套衣服進了浴室,沐言洗澡的時候才發現,他腿的最裡側還有還幾個紅色的印子,看著有些嚇人,倒是不痛不癢的……

這是過敏了,還是房間有蟲子被咬了?

出來時陸雎已經準備好了早餐,沐言喜歡吃甜,桌上放了南瓜粥、奶黃包。

沐言看了一眼陸雎,昨晚的瘋魔都已經不見了,變成了從前那副清冷淡漠的模樣,應該是藥性已經解了?

他也沒敢問;

他現在看陸雎一眼,都覺得臉熱。

只是陸雎就像是不記得昨天那樣尷尬的事情一樣,居然還找他搭話,只是嗓子啞得有點厲害;

「昨天睡得好嗎?」

沐言驟然響起昨天的夢,臉頰溢出嫣紅,「還……還好……」

「你呢?」

陸雎沉沉地看著他,眼眸裡彷彿含著旋渦;

「非常好。」

沐言愣了一下,睡得好就好唄,什麼叫非常好?

他『嗯』了一聲,便垂著眼睫專心喝粥,他是真的餓了。

只是送進嘴裡的第一口,就讓他驚叫了一聲。

怎麼這麼燙!

陸雎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他身邊的,手指抬起沐言的下頜;

「燙到了嗎?疼不疼?我看看。」

沐言疼得淚眼朦朧,看到陸雎湊近還有點驚惶地後退,卻被陸雎按住了肩膀;

「乖,我看看嚴不嚴重。」

陸雎語氣溫柔,姿態卻十分強勢,沐言根本沒有躲藏的餘地。

臉上迅速泛起粉意,還帶著被欺負卻無法反抗的委屈,一滴淚珠驚險地掛在纖長卷翹的眼睫上,彷彿下一秒就要落下;

他乖乖地張開了嘴。

只是燙到了一點舌尖,原本就嫣紅的舌尖因為觸了高溫,變成了更加鮮艷的色彩,一如昨天被自己含過的模樣。

那濕濡的一點,躲藏在同樣軟嫩的唇瓣裡,還帶著甜膩的香味,勾得男人鼻翼翕動,貪婪的嗅聞。

「看著還好。」

陸雎眸底暗色翻湧,安撫地說道;

「疼的話我幫你塗點葯。」

「不疼。」

實際還是有點疼的,但他不想陸雎幫他塗藥。

「我要吃飯了。」

水潤的眼眸望著陸雎,彷彿無聲的詢問,『你怎麼還不走?』

陸雎退了回去。

「對了。」

沐言有些不好意思的移開視線,「我房間的床品什麼的都要換一下,還要消毒。」

他自然不能說自己那麼羞人的地方被蟲子咬了;

「我睡得不舒服。」

陸雎探究的視線落在沐言粉嫣的臉頰和躲閃的眼眸上,彷彿瞭然了什麼。

「好的。」

這個語氣裡彷彿混入了輕柔的笑意,沐言驚異地看過去,又什麼都沒有,只能嘟囔一聲,乖乖喝粥,小口小口地咬著奶黃包;

包子裡飽滿的餡料溢出一點沾到了唇瓣上,又被沐言伸舌卷了進去,飽滿的唇瓣上覆上一層淋漓的水色,格外鮮美可口。

對面注視著這一幕的陸雎呼吸一窒一沉,緊接著把手上剩下的半個饅頭塞進嘴裡,轉身進了房間。

門關上的瞬間,沐言腦海裡響起了系統的聲音。

【現在劇情進度60%,只差20%。】

沐言從來沒有一次聽到任務的消息這樣開心過!

【系統!你回來了,你沒事吧?】

【都怪我太笨了,害你被處罰……】

【我以後一定好好做任務,再也不會讓你因為我被罰了……對不起……】

說到最後,沐言直接哽咽了起來,要不是在客廳,他說不定就直接哭了。

這個世界,就只有系統是了解他、幫助他的,沒有系統在身邊,哪怕只是一分鐘,也讓他覺得難捱。

系統詭異的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

【沒事。】

它回來第一件事,就是看主角攻受的視角,查看它不在時發生了什麼事,直到看到一段特殊的畫面。

【你……難受嗎?】

系統的聲音第一次透著點遲疑,不知道是不是被主系統懲罰的後遺症。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沐言懵了一會兒;

系統是在關心他嗎?

雖然之前的系統對他很冷漠,但在關鍵時候卻犧牲自己幫助他,就連現在剛被放出來,第一件事也是關心他……

沐言輕咬了下唇瓣;

【不難受。】

系統好像又遲滯了一會兒。

【……】

【那……舒服嗎?】

沐言漂亮的眼眸浮現些許疑惑,但還是乖乖回答;

【還……挺舒服的。】

畢竟剛喝完粥,又睡飽了,胃裡都是暖洋洋的。

系統聽完,沉默著沒再說話。

任務的壓力小了一些,沐言也乖乖去學校上課了,覃仞加了他幾次好友,又給他打了電話,他一次都沒接。

反正覃仞也不是任務目標,而且他還那麼變態!

就是不知道再遇到盛弘,他會不會想弄死自己……

下午的課在藝術樓,沐言剛下課,就收到了林瑾醫生的消息,詢問他現在的情況,讓他去醫院做個複查。

自從上次去醫院後,陸雎的傷他就沒過問了,看他昨天那個模樣,應該是沒啥問題的。

但是作為金主,好像也應該帶他去看看。

畢竟陸雎最近看起來敬業多了,昨天還救了自己。

至於昨天那個尷尬的吻,也是因為給自己代喝了那杯酒,就勉強算了吧……

陸雎在的體育樓在沐言回去的路上,他便懶得打電話,直接進去找人。

偌大的訓練場地上大概有一兩個班的體育生在訓練,大部分都是男生,入眼就是一排結實強壯的大高個,還穿著訓練服,讓人看著有些眼花。

沐言走近看了一圈,好像沒有陸雎的身影。

可這個時間,他不在這裡還會在哪?

漂亮的眉眼染上茫然,拿出手機想打電話,才發現手機也沒電了;

這樣纖細瘦弱的身軀站在離那群訓練生不遠的地方,顯得嬌小又無助。

他沒發現,自他走近,那些訓練著的體育生都三三兩兩地停了下來,視線接連往沐言的身上掃。

即便裹著厚厚的衣物,纖弱嬌小的身軀依舊有著殊麗的美感,瑩潤的肌膚幾乎白得發光,細嫩的脖頸展露在外,精緻又脆弱,更有那隨著暖氣飄來的香味;

在青年們炸裂的荷爾蒙裡,如同撒下一把勾魂的餌料,讓人想瘋狂地擺尾湊近追逐。

沐言糾結了一會兒,正準備回去,卻對上一道熱切的目光。

「鞏楊?」

他的聲音其實很小,但鞏楊好像就等著他叫自己,沐言才看向他,嘴唇剛啟,他就洋溢著看著有些凶的笑容跑過來了。

鞏楊一過來,就湊得很近,像座山一樣的肌肉懟到面前,擋住身後那些覬覦的視線,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那軟嫩的小臉,咽了下乾巴的嗓子;

「你來找我?」

沐言遲疑地點了下頭;

「能借用一下你的手機嗎?」

「當然可以,送給你都行!」

粗糙的手把手機塞到沐言的手裡,還不舍地用掌心裹了一下那軟乎乎的手。

怎麼連手都這麼軟?

那身上能軟成什麼樣?

鞏楊的視線像是要吃人一樣,沐言被他看得有些難受;

「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看著我啊?」

讓他感覺自己是碗裡的一塊熟肉似的。

只是他的聲音也軟,說話的時候還習慣性的舔了一下唇,鞏楊的眼睛又直了。

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撓了撓頭,移開了視線,但在沐言沒注意的時候,又快速地轉過來,眼睛像黏在沐言身上一樣,仔仔細細的瞧看。

沐言拿著手機翻了一會兒,沒找到陸雎的聯繫方式;

「你沒有陸雎的電話嗎?」

鞏楊本來就長得凶,聽到這話,立即如狼似虎地盯著沐言,把沐言嚇得臉色都白了一分;

「你找我藉手機給陸雎打電話?」

他後知後覺自己嚇到了人,但他平日凶神惡煞慣了,根本不知道怎麼哄人,尤其是沐言這種看多幾眼都會化掉、渾身都透著軟的人;

頓時話也說不連貫;

「我以為你是來找我的。」

「我給你發的消息你也都沒回。」

「陸雎他有什麼好?」

像是被頭大灰狗拽著撒嬌,後面還有那麼多人看著呢,沐言被他弄得有些羞躁;

沒回人消息,也確實是他不對;

可那樣的消息,他要怎麼回啊……

沐言抿了抿唇,「我只是找陸雎陪我一起去醫院。」

「去醫院?」

「你哪裡不舒服?」

鞏楊焦急地拉起沐言的手,在沐言身上掃視,「是哪裡磕碰到了嗎?」

他的印象裡,沐言這樣嬌嫩的人,大概很容易被磕碰到,再要重一點的傷,估計就得躺在床上讓人伺候了。

不過想到陸雎,大概沐言真要人伺候,這樣的好事估計也落在陸雎那小子的身上。

沐言:「只是去做個檢查。」

鞏楊又有些不忿,「我陪你去醫院行麽,我換個衣服就好。」

沐言實際上是有點怕和鞏楊呆在一起的,鞏楊身上總有著一種失控的危險感,雖然不至於傷害自己;

但他總發的那些消息……

「不用了。」

沐言把手機塞回鞏楊手裡,他卻沒接。

「我是哪裡不好?」

沐言:「?」

「陸雎好幾天都沒來上課,他就是鑽到錢眼而裡了,不適合當情人。」

沐言只聽到了前半句;

陸雎每天和自己一起上學,怎麼會沒來上課?

鞏楊有些急,粗糙磨人的手裹住沐言的軟手不放。

沐言不回消息,他這種小少爺也不總在學校,自己想要找人都沒處找;

「你和我試試吧,我保證不回比陸雎差的,我……我學了好多讓人舒服的法子!」

在遇到沐言之前,他是沒想過男的的,但是見了沐言之後,夢裡出現的就都是沐言;

他是不是喜歡男人他不確定,但他確定他喜歡沐言。

別人不行,就得是沐言。

沐言沒聽出鞏楊話裡羞人的成分,隻想著陸雎沒來學校的事。

他很缺錢?

可是他沒和自己說,還給自己買了鑽石耳釘,那天還拒絕覃仞幫他還錢呢。

沐言一走神,就沒聽到鞏楊說的話,直到又被他喊了一聲,才茫然看向他;

「你說什麼?」

鞏楊這個高大健碩的男人臉上似乎浮

現一絲不自在,也許是因為鮮少做這個表情,看著有些滑稽;

但他盯著自己面前嬌嬌軟軟的沐言,漂亮的眼睛比盛開的花朵還要美,眼底浮現濃重的渴望。

「就一下,可以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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