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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來到實力至上主義的彈丸論破》第七十九章 今天是!7號!EDG NB!
「這。。。怎麼可能?!蘇芳和九紺都。。。」蜂須賀是個白髮蒼蒼的老人,衣著外貌毫不在意,任由衣服上的線頭露在那裏,頭髮亂糟糟的像個野人。

站在他旁邊的是永手熏,代表『A』的研究員,是個30左右的青年,這樣一來研究所的所有人就都到齊了。

「錄像會不會有殺人兇手的線索?這個指紋鎖只有我們才能打開,走之前都是鎖好了的,除非。。。」蜂須賀推了推鼻樑上的圓眼鏡。

「阿濕毗尼?!」剩下三人幾乎也是同時想到,異口同聲,只有霧切一頭霧水。

星居也注意到霧切眼中的疑惑:「他是這次研究小組的組長,我們就是被這個人召集到這裏來的,當然,他本人從未現身過。」

「總之,先去查看一下錄像吧。」霧切一錘定音,幾人再次回到監控室。

簡單幾下操作,監控調回到18:30,在攝像頭俯視的角度下,一個白色的影子從下方進入了畫面。這個人全身是白色的,兜帽,衣服,下身,就像披在床單裡一樣。

所有人咽了口吐沫,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靠近了熟睡的蘇芳,結果已經不言而喻了。兇手舉刀,揮下,蘇芳痙攣幾下,很快就安靜了。

到了離開之時,兇手終於回過頭來,把臉朝向了攝像頭,所有人都提著一口氣期待著,連呼吸都有些急促,只有霧切依舊是冷冰冰的樣子。

不出她的意料,兇手面具也是白色的,隻摳出眼睛與嘴三個黑點,簡單到有些滑稽。兇手就這麼直直地盯著攝像頭,跨過屏幕與時間,與眾人對視著,在許久安靜中確實是毛骨悚然,連霧切面色也變得慘白。

19:04兇手離開,從畫面中消失了。

「L室那邊黑屏了,那兩台儀器的線路被切斷了。」堤拉出一個機箱,朝眾人示意:「如果要操作機箱內的話會把線也拉出來,監控應該會黑一段時間,這樣也就排除錄像被動手腳的可能性了。」

「我可以保證,在我們上鎖前紫紺還是活著的,當時他還在跟我們隔著門開了幾句玩笑。怎麼可能被人殺死,兇手一定是阿濕毗尼,他一定有總鑰匙。」永手有些慌張,不過面對這種迷霧團團的情況,正常人反應也差不多。

「不,阿濕毗尼一定就在我們中間。他是遊戲的挑戰者,這是他們的一貫風格,就像我們也是這場遊戲的角色之一,只不過他被賦予了『兇手』的角色。」

「他們?」

霧切把黑之挑戰的事粗略講了講。

「原來如此,所以這個密室就是兇手給出的題目了。」蜂須賀點了點頭。

旁邊的堤吃驚更甚:「你居然真的相信了她說的話?」

「不管相不相信,至少這是一種可能性,並且可以解釋當下的狀況,而且她是經歷過好幾次同樣的事件了。」

「我。。我也同意。」星居也舉起了手:「畢竟應該不會有外人知道這裏的才對,而她卻找了過來。」

「那好吧。。。不過……」

「不要!」沒等永手說完,霧切就大聲打斷了他。

「你為什麼那麼抵觸,只是驗證一下指紋確認身份而已。果然你就是阿濕毗尼吧。」永手冷笑著拿著掛鎖走向霧切。

不得已,霧切只能將纖細的十指一一貼上指紋鎖。不出所料,掛鎖依舊是鎖定狀態。

「還沒完,兇手一定是知道會發生這種情況,所以腳趾也要。」

霧切一扭頭,果然發生了她最不想見到的情況:「不要!很丟臉!」

「這樣吧,我們去那邊的房間裡,我給你作證。」星居白了那邊疑惑不解的男人們一眼。

兩人進入房間,不久就從房間內離開,星居對著3人點點頭:「沒有解鎖,我就說她不是阿濕毗尼吧。」

而旁邊的霧切咧嘴一笑,舉著掛鎖攔在了他們面前:「現在,輪到你們了。」

——10min後——

「這下就弄清楚了,阿濕毗尼並不在我們當中。」

「意料之中。阿濕毗尼是印度神話中雙子神的名字罷了。」霧切嘴角掩不住的笑意,看著幾人手忙腳亂,她內心產生了一種報復成功的愉悅。

「幾位,當務之急不應該是報警嗎。單純留在這裏也沒有什麼進展,反而會發生什麼額外狀況也說不定,研究所是信號屏蔽的,安全起見,我們所有人一起去吧。」這算是目前最有建設性的意見了。

沒等眾人說話,霧切首先對這個提議表示反對:「我負責跟警方聯繫,你們在這裏等著。」

「不可能,萬一兇手在外面呢,你豈不是很危險,4名成熟的大人不會讓你一個未成年小女孩出去的。」永手對霧切的反對錶示反對。

「這樣吧,我跟他一起去,坐我的車還能安全一些。」堤折中的提議被所有人接受了,在其他人的叮嚀聲中,兩人被送出實驗樓。

「手機交給你保管,你看有信號了就報警。」手機交給後座上的霧切,堤就鑽進了駕駛座。

漆黑的森林裏亮起兩束燈光,厚重的烏雲遮蓋住星光,萬物寂滅的死寂下,汽車像是被黑色的巨口吞噬一般,咆哮著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我能問你一些問題嗎?」陰森森的半晌死寂後,霧切朝堤搭話:「第一個來到研究所的人是誰?」

「是星居,據她本人說是做計程車來的,之後是永手與蜂須賀,我是最後一個。我們也才到一天,沒想到就發生了這樣的事。不過這件事無關緊要吧,話說你真的是個偵探?」

「這種事才是無關緊要的吧。第二個問題,九連兄弟知道實驗內容嗎?」

「當然,『科西嘉』實驗畢竟涉及到身體傷害,當然我們只是做了些普通的孿生子實驗,例如抽卡片之類的。我們決定再等幾天在嘗試疼痛與外傷。話說手機怎麼樣了?」

「還是沒信號,這片區域應該都是被屏蔽的。第三個問題,今天下午實驗結束後上鎖的順序是什麼樣的。」

「L室的門,最裏面是A,永手先生,當時紫紺確實是活著的,監控也拍到過他活動的樣子……」

「是他上的鎖,掛的鎖鏈嗎?」霧切聲音忽然變得急切起來,直接打斷了堤的話。

「額。。。對了,是星居,她做事一向很積極,當然性格上也是很急性的那類人。」

「A和B都是她?」

「沒錯。」

「接下來呢?」霧切的聲音漸漸又恢復了平靜,聲音漸漸變冷。

「之後就是R室的D和C,也是星居上的鎖,說起來也是她一直在操作監控。」

「後腦杓被打的時候你有沒有看到什麼?」

堤不自覺地摸了摸後腦,那裏鼓起一條打包,積血青紫:「說起來我還是撿了一條命,難道說我不是兇手的復仇對象所以手下留情了?不過遺憾的是我什麼都沒有看清。」

「話說。。。能不能把我送到附近的車站去?要是不行的話隨便找個地方把我放下來就好。」

「啊?等等!研究所怎麼辦?你要當作什麼也沒發生就那麼回去?!」

「是啊。」霧切嘆了口氣,低著頭讓人看不出表情。

「什麼叫是啊!」堤有些抓狂,他完全搞不懂少女的腦迴路是什麼樣的。

「外人走了,這不正合你意嗎。」霧切嘴唇囁嚅,閉上後又繼續張開:「再說我本來只是要看一眼就走的,看到你躺在地上總不能見死不救吧。推遲幾個小時發現情況的責任,我來給警方那邊解釋就可以。」

不知不覺間車已經行出了山區,四處鬆鬆散散的農家照亮了筆直的道路,四周只有梯田,車站什麼的,完全沒有。

「你推斷出真兇了嗎?」

「很難說。」

「。。。那,你已經解開了密室之謎?」

「不存在任何問題,我之前遇到過的比這複雜多了。」論及偵探領域,霧切又自信抬起了頭,話語間帶著幾分得意。

「哦?說來聽聽。」荒郊野外沒有一輛車,寬敞的大路上,堤一踩油門,提高了車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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