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二臊胡聽了於瑞鳳要回的話後，後來與於瑞鳳吵了幾句就走了出去，於瑞鳳躺在床上哭了一陣子走不走她也沒了好主意。

二臊胡在外邊轉了一圈回來，知道她的心情不好還是盡量讓著她，二臊胡見於瑞鳳唉聲嘆氣的他心裏也不是個滋味，他覺得於瑞鳳既然有了這種想法，留她過的也不舒坦，真願意走就讓她走吧！留人難留意……

這天二臊胡出來又溜達著來到鎮上麒麟酒館裡，見了小饅頭便把她拉到一邊，左右瞅了瞅便說起於瑞鳳想走的事來。

「鳳啊我覺得你媽在咱這這兒住不慣，她願回去的話就讓她走吧！」小饅頭聽後就是一驚！「怎了？她對您說這事來？」

二臊胡嘆了口氣，「嗯！聽她那話音裡還是想回到她那邊去！你一去叫她我就考慮到這一步了。」

「您給她沒生氣吵架來沒有？」

「這不是生氣吵不吵架的事，她的心思就不在咱這邊，聽她那話音一來掛念著她那邊的兒孫，二來呢我也琢磨出來了，她還感到從前的那出走的事覺得在街上丟臉，不願意與外面街上的那些老娘們接觸！她要願意走就別留她了。」

「哦！」小饅頭見爸現出挺沮喪的樣子又問：您是啥意思？怎想的？」

「唉，我當然想留她住她了到老了也是個伴！，可留人難留心啊？這話說起來了，四十多年前她要有心跟我過下去的話她能跟人家跑了嗎？」

小饅頭低頭咬唇琢磨了一下然後抬頭又問：「爸，您的意思是她一直對您沒有感情？」

二臊胡苦笑的點了一下頭，眼裏已有了些濕潤。

「爸這事我知道了！看哪天我套套她的話再說吧，工地上還有些事我看看去！」

「好！那你去吧！」二臊胡走出了酒館……

因冬季工地已停建那工地上有看下處的人，小饅頭到了工地上辦完了事就開車去了龍豐縣，因近五十歲的黃文全已提到龍豐縣當了縣紀委書記幾年了，小饅頭開車也經常不斷到他那兒去，其實從桃花鎮到龍豐縣也就是三十多裡路程，開車半個小時就到了，小饅頭是下午辦完事又開車去的，傍晚就到了縣紀檢委，當然了縣紀委比鄉鎮更高級了。

到了晚上小饅頭躺到黃文全的身旁就嘮起了家常事，「哎，你現在是紀委書記了不會把我這個黃臉婆甩掉吧？」她這是故意給黃文全開的玩笑。

「你胡說啥呢？都老夫老妻了！對了家裏老人都挺好吧？」

「都挺好的！就是不在一塊挺想您！」

「這肯定的，你也四十多了以後乾不過來的話也少攬的工地上的活吧，得注意自己的身體。」

我理解您心疼我，不過趁現在歲數還不的大抓緊時間乾幾年，掙下錢了等你退下來了我也就不幹了。」

「我這剛五十來歲怎也得乾十來年才能退休的！」

「我也再乾十來年就不幹了唄？」說完她又用手撫摸起黃文全的臉來。

「不過兩個兒子都不用咱問他們的事了。」

「是呀！從小難管的調皮的老大我沒想到他這麼有出息！村裏和整個鎮上都羨慕咱了。」

黃文全只是笑了笑。

小饅頭眨巴了一下眼睛想起來問：「対了老黃今天來我還有一件事專來想給您商量裡。」

「啥事？」

是這樣前一段我不是從北河省那邊把我媽接回來了嗎？您也過去見她了。可不知怎的我聽我爸說她現在又鬧情緒想回去哩！您看這事怎辦？」

「她為啥要走的是不是他們兩位老人生氣吵架來？」

「這事我給你說起來了，當初我去的時候也沒給您商量就開車去了，因從前我去過那裏一趟也摸清路了，這次就直接開車到了她家裏，去了後我給我媽那邊的大兒子打了個電話就把她接回來了，可後來我媽她那邊的大兒子和二兒子經常給我電話說要把他媽送過去。並還說一些很難聽話，說實真的我一接回她來就打算和我爸長期過下去的。我哪能讓她走呢？為了留住著她我把他們哥倆的手機號都拉黑了，這樣他那邊也聯繫不上我了，這不我爸說我媽住不著要鬧著回去。現在我也沒有好主意了才過來給您商量這事呢！」

「哦！原來是這種情況呀！」黃文全又道：「我以為你拉你媽回來已經給他們那邊商量妥了呢？原來你是偷把你媽接回來的？」

小饅頭點了點頭。

「這事我說你的，你辦得這事有些不道德了，你為啥不通過那邊的親戚知道就接來呢？後又把人家那邊的手機號給拉黑了人家那邊能不惦記老人嗎？」

小饅頭有些羞怩的道：「我是怕他們不同意讓接來。」

「哦，當然了爭著撫養老人是好事不錯，比那種不願養老人的要強百倍，這話反過來說你把人家那邊的電話號碼給拉黑了，聯繫不上找不到老人心裏能不著急嗎？

「嘿嘿嘿我當時也是嫌她那二兒媳婦待我媽不好吵她，一時賭氣才拉她來的，再說她那邊已沒經沒老伴陪伴了，覺得我爸孤獨才把她叫回來一起生活的，誰知道我媽她住不下去還惦記著那邊的兒孫呢？這事您說該怎辦？」

「她的從前嫁到那邊是不是與你爸離後又嫁到那邊去的？但具體細節你也沒給我提過。」

「哎呀不是這種情況，你聽我說呢，我也不怕給您實說了笑話了，是我媽生下我後，後來又跟一個下煤窯的男人相好撇下我偷偷跟人家跑到那邊又生了三個孩子。」

「哦！我想起來了從前我在桃花鎮乾的的時候，因帳目上的事，你與秦少山吵鬧，秦少山揭了你的短……」

「嘿嘿嘿！是的！反正我不是私生女，我爸是明媒正娶的我媽，我後來才知道是我媽相不中爸又跟那男人偷跑的，我是在我外婆家長大的，從那我知道了這事我可恨她了，我叫她來也是可憐我爸老了孤獨，兩個人有個做伴的，誰知她開始願意來現在又不願意住了要回了呢。」

黃文全又問：「那他們那邊的爸與你媽有結婚證明嗎？」

小饅頭一怔！「那我就不清楚了。」

「你爸要是與你媽是明媒正娶來的話，這都是解放後的事了他們肯定會有結婚證明的，咱們這邊是合法的夫妻就應受到法律的保護，可你媽那時跑了為啥你爸不去公安機關起訴告他們去？」

「哎呀！那時我還小裡，我哪知道這事呢？」

「也是，那個年代法律法規還不建全，有兩種可能，一是你媽偷跑了公安方面沒有查找到線索，二來你爸有可能嫌丟人也不願意起訴找她了。擱現在如果他們之間有結婚證是合法的夫妻，你媽跑到那邊與那男人再結婚，她就犯了復婚法了會受到法律製裁的。論說都六十多歲的人了也沒必要再打這個官司了，我覺得下一步還是通知人家那邊讓人家明情知道你媽在你這兒住著，也就不惦記老人的安全問題了，你說我說的是不是？」

「那您的意思是給他們打通電話說明這事？」

「應該這樣做！」

「那他們那邊要是不同意非把我媽接回去怎辦？

「從主觀上來說你們都想養老媽，這是很好的事，至於媽願意在哪邊住，這事還是由媽來做決定，真不行她不放心那邊，這邊又牽扯你爸讓她兩下裡走著也行，她願意在哪邊住在哪邊住，隨她的意這樣她也寬心自由了。」

「噯，你別說您提的這個建議倒挺好！這樣咱們和他們那邊兄妹之間成了親戚關係後，兩邊來回都能走動兩個老人了也隨便了！就依你說的辦吧。」

小饅頭上一邊說著話一邊開始撫摸著黃文全的胸脯，然後她的手往下滑去……

黃文全明白她的意思，不一會小饅頭就嬌喘的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