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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術回戰之假想為真》第二十七章 乙骨的請求
第106章殺生石

殺生石,特級咒物。

傳聞其中封印著千年前被咒術師打敗的妖狐九尾的靈魂的咒力結晶,而妖狐九尾自古以來就是被當做「災」和「詛咒」的化身和根源。

據傳將殺生石埋在人體後能夠逆轉生死,並得到無限的咒力,但與之相對的,是靈魂會被寄宿在殺生石之中的邪意不斷侵蝕,自我和肉體都將會成為詛咒的一部分。

但這一風險並非無法可製。

土宮一族就掌握著封印邪意的咒術,也有傳言稱正是因為掌握著殺生石的力量,所以土宮一族才擁有了幾乎與禦三家平起平坐的資格。

諫山冥盯著自己胸口的殺生石,眼神中充滿恐懼。

她哪裏還想不到自己是受到了殺生石的影響,才做下了許多錯事?

在殺生石的影響下,她感覺自身一些陰暗的想法被放大了無數倍,時時刻刻驅使著自己做出那些無法被原諒的事情。

諫山冥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手指顫抖著,想要將胸口的殺生石取下。

胸膛中央那道巨大的貫穿傷再次出現,突然而來的劇烈疼痛讓諫山冥慘叫著痛苦地跌倒在地。

「會死的哦!」

環繞在諫山冥周圍的冰藍色蝴蝶中傳出一道聽著極為溫和的聲音,一襲白髮的三途河和宏出現在巷中央,站到了諫山冥的身前。

用他沒有被白髮遮住的右眼看著跪在地上的諫山冥,好心提醒道:「正是因為殺生石的力量,你才能繼續行動。失去它,你就會立刻變成一具屍體!」

「你這混蛋……對我做了什麼!」諫山冥勉強抬起頭,看向不遠處的三途河和宏怒吼道。

在不久之前,就是這個操使蝴蝶的傢夥用自己的薙刀重傷了自己。

三途河和宏只是微笑著看著她沒有話。

諫山冥忽地醒悟過來:「是嗎?原來自己那個時候……就已經死掉了嗎?」

「看來伱已經明白了。」三途河和宏惡魔似的低語在諫山冥耳邊響起,「沒事的,接納它就好。」

「承認吧!憤怒、憎惡還有慾望,接納這一切,殺生石就會回應你。」

「不!我……我才沒……」諫山冥顫抖著身軀道,聲音卻沒那麼堅決。

殺死諫山奈落、侵奪黃泉的獅子王、驅離神樂……這些事情還歷歷在目,讓她無法反駁三途河和宏。

三途河和宏的嘴角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是嗎?不過,你已經沒有退路了吧?你能做的也只有繼續走下去。再……」

「這一切本來就是你所期望的,不是嗎?所以我才把殺生是交給了你。」

諫山冥怔怔地看向三途河和宏,心中不可避免地出現了鬆動。

就在這時,諫山冥胸口的殺生石閃爍起妖異的紅光,將她胸膛中央的巨大傷口再度癒合。

她撿起地上掉落的獅子王,向著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諫山幽一個人坐在竹亭裡,自己擺上了一張酒案,看著雨水從亭簷處落下來,靜靜將杯中的清酒一飲而盡,而後又滿上了一杯。

他看著眼前的酒杯,裏面的清酒倒映著他蒼老的面容。清酒晃動間彷彿有一種魔力,將他的回憶帶到了數十年前。

彼時他和兄長諫山奈落還都是年輕人,也都是咒術師中年輕一代的佼佼者。

但是自己終究是不如兄長奈落的,無論是從實力上還是胸襟上。

自己不止一次和奈落暗中較勁,有幾次還因為自己的莽撞落入險境,都是奈落從咒靈手中救下了自己,而他本人也因此受過數次重傷。

暴怒的父親數次要懲罰自己,也都是兄長反過來為自己求情。

他當上諫山一族的家主以後,仍舊身先士卒,直至在一次祓除咒靈的戰鬥中,因為救自己而失去了左臂。

回想起曾經的那些畫面,諫山幽也不由地老淚縱橫,他的內心中充滿了難過和……愧疚。

因為他修改了諫山黃泉留下的遺囑,將諫山一族的家主從黃泉變成了自己,又將家主之位實質上傳給了自己的女兒諫山冥。

但諫山幽並不後悔這樣做。如果黃泉真是諫山奈落的子嗣,諫山幽絕不會這樣做。

到底……黃泉只是諫山奈落撿來的孩子。

即便她擁有極為出色的賦,也不能真地繼承諫山一族的家主之位。

如果真讓黃泉坐上諫山一族家主的位置上,對於諫山一族反而是一件禍事。

諫山一族的族人勢必會因為被黃泉這樣一個外人命令而離心離德,其他咒術世家明面上不,背地裏也會嘲笑諫山一族流落旁人之手。

這件事在諫山奈落活著的時候,諫山幽也不曾退讓過,只是拗不過諫山奈落罷了。

而現在諫山奈落死了。

來自高專的壓力,還有自己的一點公心,讓諫山幽下定決心改變這一切,最終選擇讓自己的女兒諫山冥來繼承諫山家的一牽

雖然……冥有可能做出了那種事。

諫山幽喝下一杯清酒。

諫山冥是第一個發現諫山奈落屍體的人,諫山幽自己是第二個。

諫山幽剛開始看到諫山奈落死亡的慘象,無疑陷入了極大的震驚與悲憤之鄭

他與諫山奈落的感情極為深厚,怎麼也不敢相信諫山奈落會被咒靈殺死。

悲痛之餘,諫山幽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現場幾乎沒有什麼打鬥的痕跡,兄長奈落更是被咒靈從身後一擊致命。

是什麼樣的咒靈能做到這一點?

它又是怎麼繞過諫山家的結界?

為什麼兄長奈落又會毫無察覺?

心中的種種疑問,讓諫山幽感覺這並非是一場簡單的咒靈襲擊事件。

這更像是一場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針對兄長奈落展開的刺殺。

諫山幽將這個懷疑一直壓在心底,卻始終沒有問過諫山冥當時的事情,儘管諫山冥是第一個出現諫山奈落死亡現場的那個人。

但現在想來,冥的確有著很大的嫌疑。

難道是冥做了這件事嗎?

正當諫山幽沉思間,諫山冥拖著一身濕漉漉的衣服回到了家,見到亭子裏的自己招呼都沒打一身,自顧自地向著自己的臥室走去。

「冥!怎麼這麼久才回來?還弄的這麼狼狽?」諫山幽皺著眉頭喝道,「是黃泉膽敢不肯予你獅子王嗎?」

諫山冥掌握著諫山一族傳承的寄靈術式,她所操縱的咒靈能夠將咒具進行形態上的變化。按理來,這種下雨應該完全影響不到她才對。

所以,諫山幽才會對諫山冥這副異常的樣子感到奇怪,甚至於懷疑到了黃泉的頭上。

「父親大人,您是在關心我,還是在責備我呢?抑或是在關心寶刀獅子王呢?」諫山冥站在雨幕當中反問道,讓人看不清她的神情。

諫山幽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他眯起眼睛看向雨中的諫山冥,心中疑惑到了極點。

這完全不像是自己女兒平時會的話。

還沒等他發問,諫山冥繼續道:「獅子王的話已經帶回來了,父親你要看一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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