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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浩朱允熥》第10章比試
這時,朱允熥和幾位年長藩王身邊的人,多了起來。

他們坐在這裏喝茶說話,其他年輕的藩王也帶著侍衛過來,一片歡聲笑語。

就連各家的晚輩也都過來,端坐在父兄身邊,一個個小大人一樣。

其三個兄弟格外引人注目,燕王朱棣家的三個兒子。

老大朱高熾是個胖子,往那裏一坐跟彌勒佛似的,肚子上的肉一股一股,臉蛋上的肉一顫一顫,小眼睛哢吧哢吧的,一看就是個肚子裏有主意的。

老二老三則是多動症一樣坐不住,看著演武場裡縱馬飛馳的寧王朱權,眼放光,恨不得現在就去較量一下。

見朱允熥目光過來,朱高熾小眼睛轉轉,一臉和氣的微笑起來。

朱允熥回報微笑,這個胖子在歷史上是個賢明的君主,不過就是短命了一些。

當下,揮揮手,有侍衛送上點心糕點。

朱允熥推過去幾碟,笑道,「嘗嘗京城的味道,比你們北平如何?」

朱高熾的目光頓時被精美的點心吸引,胖臉上有些糾結,狠心道,「多謝吳王,我還是不吃了,不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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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憨憨的樣子讓人忍俊不禁,朱允熥笑道,「怎麼,怕胖?」

此話,讓周圍人都笑了起來。

龍子龍孫都是精壯男子,忽然有這個一個胖子,還真是有些不協調。

頓時,朱高熾的臉色有些窘迫。

而他的弟弟朱高煦卻沒心沒肺,拍著大哥的肚子說道,「我家老大,從小就這麼胖!我娘都不敢給他多吃!」說著,還給了老三一肘子,「是吧,三弟!」

這也是個性格不穩,情商不高的。哪有當著外人面,說自家大哥的?

朱棣頓時臉色有些發黑,想動手發作,卻礙於周邊有外人。

朱高熾此時卻沒事人一樣笑笑,「也不是怕胖,是怕吃多了肚子脹!要是在北平,還能坐著馬車出去打獵活動,京城這哪打去!」

說著,他看看朱允熥,「吳王,你我是同一年生人,你幾月?」

臭小子,你原來是個蔫壞!

朱允熥心裏哭笑不得,想不到居然被一個胖子給算計了一把。

因為他和朱高熾是同輩,他倆同年生,今年虛歲都是十五,但是朱允熥的生日比朱高熾要晚幾個月。

不過,朱允熥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說道,「我比你小,十一月生人!」

果然,朱高熾露出得逞的微笑,「我是月,吳王要叫我堂兄!」

輩分上雖然如此,但朱允熥是大明親王,而朱高熾雖說是兄長,可卻是一個什麼頭銜都沒有的皇孫。

眾人都在笑著,等著朱允熥如何回應。

朱允熥的情商可不低,直接站起來一禮,「堂兄!」

朱高熾嚇了一跳,他是無爵的皇孫,哪裏敢受。趕緊慌忙讓開,然後肅然回禮。

眾人也都有些意外,隨即心裏對朱允熥的評價又高上幾分。

皇嫡孫吳王,為人謙和,不擺譜不擺架子,心懷坦蕩。

這時,寧王朱權策馬而來,頭上滿是劇烈運動過後的汗水。見眾人都在說話,沒人再注意他的英姿,心裏有些不得勁。

「四哥!」朱權在戰馬上說道,「咱倆比一比!」

朱棣笑著道,「你剛耍了那麼久都累了,我現在和你比不是佔你便宜!」

「四哥說哪裏話!弟才剛出汗,那裏就累了!」朱權笑道,「好久沒見四哥射藝了,讓弟弟開開眼界!」

「我那哪是什麼射藝!」朱棣依舊是笑,「我那是殺人的功夫!」

的確,寧王朱權的騎射看著好看,卻只是快馬輕箭,有些花架子的意味。而朱棣戰馬上,掛著的卻是半人高的重弓,箭袋裏各種形狀不一的箭頭,應有盡有。

朱允熥雖然不善於騎射,但是在深宮之耳目渲染也多有了解。後世電視劇的弓箭都是騙人的,戰場上的精銳士兵都身披鐵甲,哪能一箭就死。

而且為了適應不同的戰場情況,對付不同的敵人,還有風速距離等等,箭頭的形狀都是不一樣的。

細長三角尖頭的破甲錐,專破重甲。月牙兒型的鑿子頭,能加傷害面積,近距離用重弓射出,一箭就能讓戰馬躺下。

除此之外還有造成貫穿傷,殺傷性很大的三菱箭。射進人身體之後,拔不出來的倒刺箭。

朱棣箭袋,箭桿最粗的箭頭,直徑似乎有銅錢那麼大。

北平是故元大都,蒙古人對其念念不忘。後世人似乎以為蒙古人穿著皮袍拿著粗製濫造的弓箭就上戰場,實在荒謬。

草原民族對於工匠更加重視,當年蒙古鐵騎三次西征,一直打到了多瑙河河畔。

在歐洲,俄羅斯,烏克蘭,波蘭,匈牙利等國組織重裝鐵騎,德意志派出最精銳礦工重甲步兵,條頓騎士團等等,可依舊無法阻擋全軍覆沒。

另一路,則是踏平了伊朗阿富汗等國,一直打到了埃及。伊拉克末代哈裡發穆斯塔新,被蒙古人用毯子包裹起來,用戰馬活活踩死。

這樣的戰果,是靠著皮袍和簡單的弓箭能打出來的嗎?

早在滅金之時,蒙古人俘虜了大量了工匠和原的高科技,把投石機火炮等武器用在了西征的路上。同時大軍所過之處,膽敢抵抗的城池,除了工匠全部處死。

上百年的征戰,蒙古人雖然還是部族的形式,但是作戰用的武器和當初,已經是天壤之別。

而朱棣在北平,時刻面對的就是北元最後的精銳,人馬具裝的重甲鐵騎,還有遼東深山老林,手持一人高重弓的遼東女真。

快馬輕箭在他眼裏就是小孩子的東西,把敵人射得和刺蝟一樣有啥用?

弓箭,必須一箭致命,才是王道。

寧王朱權被朱棣不鹹不淡的噎了一句,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

不過他畢竟也是邊關的塞王,心也有些城府,開口笑道,「既然四哥不想和弟弟比試,那這樣!」說著,跳下戰馬,「弟弟麾下有能戰善戰的勇士,哥哥手下也有北地豪傑,不如咱們讓手下比試一翻。」

說到此處,隨手解下腰間的玉佩,「用這個做彩頭?」

「我手下也都是殺人的武夫,殺人他們會,比試嘛........」朱棣有心婉言拒絕。

可是看熱鬧的不怕事大,這場好戲朱允熥怎能錯過。

「四叔別謙虛了,誰不知道你手下的兒郎是大明最為精銳的勇士!」朱允熥也笑著摘下玉佩,「侄兒湊個熱鬧,這玉佩是皇爺爺賞的,今日當作彩頭。」

說著,朱允熥對周圍的藩王們笑道,「且讓大家看看,到底是燕藩的勇士厲害,還是寧藩的士卒厲害!」

上眼藥,挑撥離間的機會不是隨時都有。遇到了就不能錯過,朱棣不想比,朱允熥起鬨架秧子讓他下不來台,必須比。

寧藩,燕藩,不管誰輸了,都下不來台。

這時,親王晉王也湊熱鬧,有人拿出自己的寶刀,有人摘下射箭的扳指,跟著朱允熥起鬨。

朱棣無奈,笑道,「好!就依十七弟!」說著,眼精光四射。他雖有心交好寧王,但對方的少年意氣,也激起了他的好勝之心。

「阿斯蘭!」朱權對侍衛們喊道,「出來!」(獅子的意思)

話音落下,一個五短身材微微有些羅圈腿的胡人戰士,走到寧王身側。

「好兵!」朱棣讚歎一聲,回頭道,「去,喊張輔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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