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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鐸之罪域迷型》第二章 困獸 (25)
第二章困獸(25)

阿強開車,張文鐸坐在後排,身旁是原主任和那女人。張文鐸電話響,是陸小溪打來的,陸小溪在另一輛車上,在電話裡問張文鐸要不要報警,張文鐸想了想,說:「先別報警了,以黃東亮的頭腦,知道點兒被端了,就算報警了,也抓不到他。報警了,我們也不好跟警方解釋。」掛斷電話後,又給陸小溪發信息,說:先找個安全的地方,先問問這倆人再說。

阿強按照陸小溪的指示,開車來到郊外山區裡的一處度假酒店。陸小溪已經打好招呼,阿強將車停好好,徑直帶人進入酒店的一個房間,隨後陸小溪也進入房間。張文鐸首先問:「這地方,這麼多人,人多眼雜,安全嘛?」

陸小溪說:「這是陸家旗下的產業,我已經跟經理打好招呼了,應該沒問題。」

張文鐸隨後來到床前,對著坐在床上的原科平說:「原醫生,說說吧。」

原科平頗為詫異地問:「說什麼?快點把我解開。」

張文鐸說:「這時候,還掖著藏著的,就沒意思了。」

原科平問:「那你讓我說什麼啊?」

張文鐸問:「黃東亮為什麼綁你?」

原科平說:「我哪兒知道,我又不認識他。」

張文鐸直視著原科平的雙眼,說:「再仔細想想,我雖然沒有太多的經驗,但也是警察。」

原科平疑惑地問:「你是警察?你不是說你是那個徐蔓的朋友嘛?」

張文鐸說:「輔警,——也是警察。」

原科平將頭轉向一邊,略帶不屑地說:「我還以為你真的是警察呢,原來只是輔警。」

張文鐸說:「我要是警察,你還能在這兒跟我扯淡嘛?」

原科平問:「你到底想問什麼?」

張文鐸說:「你和黃東亮是什麼關係?黃東亮為什麼抓你?」

原科平說:「我不是跟你說了嘛?我不認識他。」

張文鐸笑了笑,說:「您再這樣,我們也難辦,隻好將你交給警察了。我會跟警方實話實話,就說是我們將你從黃東亮手裏救了出來。黃東亮正被警方通緝,到時候你跟警方解釋,黃東亮為什麼會抓你。」

原科平望著張文鐸,沉默著,思忖著。張文鐸又說:「你如果不想對警方說實話,你現在就得想,找個怎樣的理由,能不引起警方的懷疑。」

原科平再次陷入思忖,身旁的女人忽然大喊大叫起來,之後又喃喃自語,誰也聽不清她在說什麼。說著說著,還哭了起來,接著又忽高忽低地叫著,叫聲尖銳淒厲,在白天聽起來,都有些瘮人。原科平急忙安撫,先是將女人抱在懷裏,在女人耳邊說著什麼,女人在原科平懷中不住地抽泣。

原科平對張文鐸說:「她的葯忘了拿了,她該吃藥了,不吃藥的話,她的病情控制不住。」

張文鐸說:「告訴我黃東亮為什麼抓你,我就讓人給你拿葯。」

原科平皺著眉頭,再次陷入思忖。張文鐸又說:「你想想,我要是報警,警方肯定會傳喚你,甚至會拘留你。你被拘留了,她怎麼辦?送醫院去?你放心嘛?」

原科平抱著懷中的女人想了很久,長嘆了一聲,說:「我告訴你,但你得答應我兩個條件。」

張文鐸說:「說!」

原科平說:「第一,馬上給她找葯,我把藥名寫在單子上,你讓人去醫院開,有的是處方葯,需要醫生的處方,但我覺得你們應該能搞到。」

張文鐸看了看身旁的陸小溪,陸小溪沖著張文鐸點了點頭,張文鐸便沖著原科平說:「我答應你。」

原科平說:「第二,我說出來後,你們不能報警,而且要放我走。」

張文鐸想了想,說:「這個我無法保證,看你說的是什麼了,如果真的是違法犯罪了,我是輔警,不僅會報警,還會抓你。」

原科平抱住懷中的女人,再次陷入思忖,權衡著利弊。懷中的女人試圖掙脫,但仍被原科平死死的抱住,並不住地安慰著:「不怕,不怕,我在這兒,有我在,沒人會傷得到你。等回去了,我給你煮麵條,煮雞蛋面。」

女人仍在喃喃囈語地說著什麼,陸小溪將張文鐸拽到一邊,低聲說:「你怎麼這樣?」

張文鐸明白陸小溪的意思,是一時心軟,便說:「不這樣,他也不能說啊,放心,我有分寸。」

張文鐸再次來到原科平身前,女人在原科平懷中,也逐漸平靜下來,張文鐸說:「當然,如果你真的做了什麼違法犯罪的事兒,而你所說的又對警方抓捕黃東亮有所幫助,我想,……警方也會有所考慮。」

原科平依舊在沉默著,張文鐸再次給原科平施壓,說:「現在不是你跟我們講條件的時候,我如果報警,就是你跟警方講條件了。你將你知道的告訴我,如果你沒違法犯罪,我們會考慮讓你離開。」

原科平想了想,說:「給我杯水。」

阿強找來的幫手接了一杯水,遞給原科平,原科平喝了幾口水,緩緩地說:「我跟你們說的那個黃東亮確實是不認識,或者他認識我,我並不認識他。」

張文鐸接著問:「那他為什麼綁你?」

原科平說:「他為什麼綁我,我也真的不知道,但我有個揣測,……在醫院裏,我就跟一個同事聊得比較好,就是檢驗科的陳旭。」

張文鐸想了想,說:「陳旭一個月前失蹤了。」

原科平說:「陳旭在一年多以前,有次和我喝酒,喝多了,說他在幾年之前,跟人合作,那人給他一些血液指標,他則通過那人給他的指標,在檢驗科裡,對醫院送檢的血液進行匹配。匹配到合適的了,就發郵件給那人。之前我問過他,那個人是誰,他沒說,隻說這是一個賺錢的方法,他從那人那裏,拿到了幾十萬,還讓我也跟他一起乾,被我拒絕了。在一個多月前,又一次跟他喝酒,他還是讓我跟他一起乾,我問他那人是誰,他雖然喝多了,但不管我怎麼問,他都沒說。」

張文鐸有些緊張地問:「真的沒說?」

原科平搖了搖頭,說:「我反覆的問了,換了幾種方式套話,他都沒說。但他說了,如果有一天,他失蹤了或是死了,一定不是意外,而是被殺人滅口。」

聽完原科平所說,張文鐸並不十分驚詫,他早已預想到了多種可能,他的直覺告訴他,醫院有問題,只是不知道問題出在哪一環,以及誰才是這一切的幕後主使。張文鐸又問:「按你所說,陳旭的失蹤和你被黃東亮綁架,都與你說的那個人有關?」

原科平說:「我只是聽陳旭說的,沒有任何證據。」

張文鐸說:「這種情況下,你應該報警啊?」

原科平說:「不能報警!」

張文鐸問:「為什麼?」

原科平說:「我說了,不能報警,就是不能報警。」

張文鐸拿出手機,撥通報警電話,響了幾聲之後,電話那頭傳來警員的聲音,問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報警。

張文鐸對著手機說:「警方正在通緝的黃東亮,我有線索要舉報。」

電話那頭的接線員問:「什麼線索?」

原科平惶恐地說:「我說,……我說。」

張文鐸對著手機說:「我在鄉下的一棟別墅裡,見到個人,好像是被警方通緝的黃東亮。」張文鐸將曾囚禁原科平的那棟別墅的地址報給警方,掛斷電話後,又對原科平說:「你要知道你的處境,希望你不要忽悠我。」

原科平嘆了口氣,說:「我拿了陳旭的錢,而陳旭的錢,是陳旭說的那個人給他的,也就是說,我拿了那個人的錢。」

張文鐸問:「什麼錢?」

原科平說:「是陳旭給我的,陳旭讓我在看病的時候,留意B型血的,二十歲左右的女孩,並儘可能的讓女孩做更多的檢查。」

張文鐸問:「所以,你問徐蔓的那些問題,是在試探?」

原科平說:「陳旭跟我說了好多次,我才答應他。小鑫看病也需要花錢,我從市裏公立醫院的醫生到城郊的私人醫院當醫生,就是為了賺錢。我雖然是科室主任,但賺的也不多。那些問題都是陳旭讓我問的。後來我看到新聞,從新聞上的照片上認出了那女孩,覺得事情不對,就去問陳旭。陳旭說我已經拿了錢了,已經跟他們是一條船上的了,如果報警,就大家一起死,……所以,我就沒有報警。」

張文鐸又問:「你就只是拿了錢那麼簡單?」

原科平說:「我就拿了兩萬塊錢,那女孩失蹤後,我想把錢退給陳旭,陳旭沒收,還讓我保密。跟我說只要我不說出去,就沒人知道這事兒。那女孩是在我這看完病一個多月後才失蹤的,警方懷疑不到我這裏。這話說完沒多久,陳旭就失蹤了。我覺得陳旭很可能被他說的那個人劫持或弄死了。我覺得我也有危險,那個時候我就想走,可我覺得我這麼走了,肯定會引起警方的懷疑,就想著再觀望觀望,就又在醫院待了一個月。警察來醫院調查,我覺得遲早會被警察查到,就想著帶小鑫離開這裏,去國外或是別的地方。我車剛開出村子,就被兩輛車逼停了,然後我就被帶到那棟別墅裡。」

張文鐸想了想,問:「就這些了?」

原科平再次陷入思忖,半晌之後,說:「還有件事兒,我不知道有沒有用。」

張文鐸又問:「什麼事兒?」

原科平緩緩地說:「陳旭喝多了,雖然沒跟我說給他錢的那人是誰,但他跟我說了另外一件事,他說普北城近些年來的人口失蹤案,都是他背後的那人做的,那人在市裏有個窩點,被拐來的男孩女孩都在那個窩點裏,他還曾去過那個窩點,給窩點裏的男孩女孩採集血液樣本。他說他去的時候,是坐在車裏,被蒙上了雙眼,只知道開了很長時間的車,還走了一個多小時的路才到達。他說開車的司機故意繞圈子,他聽到了同樣的商家的廣播聲,……」

張文鐸打斷原科平的話,說:「挑重點的說。」

原科平說:「陳旭失蹤後,我去了陳旭家,問了陳旭他愛人,他說陳旭有段時間,總去附近的山裏,她一度還以為陳旭出軌,還讓私家偵探開車跟著陳旭,結果陳旭卻只是開車到山裏轉轉,還在一個普通的農家樂住宿。」

張文鐸想了想,說:「哪座山?」

原科平說:「市裏的聖母蓮花山。」

原科平所說的聖母蓮花山距離市區三十公裡左右,是一處山脈,有大小山峰幾十坐,方圓數百公裡,按照區域劃分,歸三個市管轄。山裏有多處寺廟道觀,以及多處自然的、歷史的、仿古的景點,如今已成為市裏發展旅遊經濟的支柱型產業,每年接待國內外的遊人數百萬。由於是山脈,只有一部分山峰被開發成了景點,大部分山峰仍是處於自然狀態,附近的居民在山裏或山下居住,也有人依託大山,辦起了各種加工廠。

張文鐸問:「你覺得陳旭為什麼會去山裏?」

原科平說:「我覺得,他雖然是被蒙上了雙眼,但可能通過某種方式,記住了部分道路。他出於個人目的,想找到那個地方,所以就開車在山裏轉。」

張文鐸又問:「陳旭住的那個村裏面的農家樂,你知道那個村子叫什麼嘛?」

原科平思忖良久才緩緩地說:「陳旭的愛人跟我說了,我當時沒當回事,就沒往心裏記,現在讓我想,一時真想不起來。」

張文鐸想了想,問:「再沒有別的了?」

原科平頗為篤定地說:「我知道的就這些,真沒有了。如果你們要報警,那就報吧。」

張文鐸沖陸小溪使了個眼色,之後與陸小溪先後出屋。二人在走廊裡,張文鐸低聲說:「咱們報警嘛?」

陸小溪皺著眉頭說:「你問我啊?」

張文鐸又問:「你覺得他的話,有多少的可信度?」

陸小溪邊思忖,邊說:「你問我啊?」

張文鐸想了想,說:「先把人留在這裏,你讓人看管好。我再想想,咱們是否報警。如果報警了,原主任肯定會被傳喚,甚至是拘留,他愛人的狀況,怕是離不開他。」

陸小溪仍舊是若有所思的神情,張文鐸見狀,便問:「你想什麼呢?」

陸小溪說:「總覺得那女的,我在哪裏見過,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張文鐸想了想,說:「那你就慢慢想吧。」

陸小溪想了想,趁旁人不注意,藉著擺弄手機的工夫,拍了多張原科平與原妻的照片,打算閑下來的時候再慢慢想,隨後安排酒店的保安對原科平所在的房間加強守衛,未經她允許,任何人不得進入。張文鐸到前台開了間房,在酒店裏休息。到了晚上的時候,仍未想好該怎樣處理原科平。吃過晚飯後,張文鐸去到了陸小溪的房間,陸小溪說她已經讓手下將原科平妻子需要的藥品買回來了,她還有別的事情,不可能總耗在這裏,讓張文鐸儘快想出解決的辦法,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就報警。

張文鐸說:「如果原科平說的都是真的,留他們在這裏確實沒啥用。」

陸小溪問:「你覺得他還有隱瞞?」

張文鐸說:「具體什麼地方不對,我也說不上來,就是有種感覺,原科平決不向他說的那麼簡單。」

陸小溪說:「是否簡單,不是我關心的問題,我關心的問題是怎麼能把我爸弄出來。我爸再過幾天拘留期滿了,如果警方未發現新的證據,就只能放人。」

張文鐸反問:「那如果警方又發現了新的,對你爸不利的證據呢?」

陸小溪瞪著張文鐸,說:「你就不能說點好話?」

張文鐸說:「我是輔警,不是天橋算命的,嘮不出那些你愛聽的嗑。」

陸小溪氣哼哼地瞪視著張文鐸,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張文鐸接著說:「警方進展到什麼程度了,我們並不知道,萬一他們在醫院那邊又發現新的線索了呢?你就敢保證,你爸跟這件事,就沒有任何關係?沒有任何關係的話,錄音是什麼來的?」

陸小溪惱怒地說:「那你說該怎麼辦?」

張文鐸說:「只有找到那個拐賣人口的團夥,才能徹底洗清你爸爸的罪責。警方破獲了那個團夥,就能夠證明你爸爸是無辜的,是在你爸爸是真的無辜,沒犯罪的前提下。我們可以幫助警方,原科平就是最大的線索,但不能將原科平直接交給警方,那樣的話,太不人道了,他那個精神有問題的愛人,不好安置。方才我想了一下,目前最可行的辦法就是先把原主任夫婦,暫時禁足在你這裏。我將原主任提供的線索提供給警方,但人不交給警方,我就說我是從別的渠道得到的線索。然後等等看,如果警方根據線索,破獲了那個團夥,我們就做次好人,讓原科平夫婦離開。」

陸小溪一時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便說:「那就按你說的來吧。」

之後,張文鐸回到房間,醞釀一番之後,撥通了黃麗澄的電話,在電話裡將原科平提供的線索告訴了黃麗澄,黃麗澄自然問起線索的來源,張文鐸謊稱是他的線人告訴他的,線人還要在道兒上混,所以不方便將線人的信息透露給黃麗澄。黃麗澄說要向上彙報,讓張文鐸保持通訊暢通,有問題了,隨時問他。

張文鐸吃過晚飯後去溫泉泡了個澡,洗去了這些天的疲憊,泡完澡出來,發覺屋外已經是電閃雷鳴,暴雨傾盆。張文鐸回到房間,尋思著在賓館裡好好休息一番,明天收拾乾淨了,再回家。張文鐸又向吧枱要了些啤酒,喝了幾罐啤酒後,醉醺醺的睡去。

睡到半夜不知道幾點,張文鐸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張文鐸從床上爬起來,開門,門外煙霧瀰漫,警報聲四起。門外站著個穿著服務員服裝的工作人員,急匆匆地說:「著火了,快去大廳。」

張文鐸問:「哪兒著火了?」

服務員說:「不知道,趕緊去大廳。」說完,服務員便捂著口鼻跑開了。

張文鐸回到屋裏穿衣服,同時意思到事情的可疑之處,急忙穿好衣服,從房間出來,直奔關著原科平夫婦的房間而去。張文鐸住在六樓,原科平夫婦被禁足在十樓。走廊裡時不時的有酒店的客人從房間跑出,都是驚慌失措的模樣。張文鐸在房間裡看過釘在牆上的酒店「逃生圖」,根據記憶找到消防樓梯,順著樓梯跑到十層,到了十層,這一層陸小溪事先交待過,除了扣押原科平夫婦的房間,其餘房間都暫時不對外營業。十層同樣是煙霧瀰漫,張文鐸捂著口鼻,接著煙霧瀰漫下模糊的光亮,看到陸小溪安排的人正扶著原科平夫婦往他的方向來。張文鐸迎上前,問:「要去哪兒?」

煙霧中有人說:「大小姐讓我們去大廳。」

張文鐸聽出聲音是陸小溪的司機兼保鏢阿強,便說:「走樓梯間吧。」

張文鐸走在前面,帶著阿強等人來到樓梯間,剛推開樓梯間的門,就見到三、四個帶著頭套的人在樓梯間裡,正要上樓,張文鐸見狀,當即反應過來,沖阿強喊著:「快走!」

阿強帶人轉身向電梯的方向跑去,樓梯間的幾人也看到了張文鐸,當即快速上樓,衝出樓梯間,張文鐸抄起樓梯間的垃圾桶,沖著領頭那人扔了過去,對方閃過,帶人猛撲上前。張文鐸沖阿強喊著:「帶人先走!」

阿強讓一名保安過去幫忙,帶著原科平夫婦繼續向電梯的方向跑去。張文鐸和一名保安對對面幾人打鬥在一起,對面幾人都帶了甩棍,不僅人多,身手也都頗為敏捷,張文鐸躲過對方的一拳,一腳踢在對方一人身上,同時身上也挨了幾棍子。強忍著疼痛,要在反擊,卻又被對方一棍子打中腳踝,一時吃痛,捂著腳踝彎下腰去。

阿強那邊,電梯門打開,阿強卻傻眼了,電梯裡同樣有著三、四個人。阿強急忙拉著原科平夫婦往回跑,電梯裡的人也沖了出來,也都拿著甩棍,與阿強等人打鬥在一起。走廊裡依舊煙霧瀰漫,張文鐸的頭被甩棍打中,一時間有些恍惚,眼前只剩煙霧和模糊的人影,耳邊也是叫罵聲、呼喊聲交替著響起。

張文鐸恍惚之際,見有人來的身旁,蹲了下來,抓住張文鐸的頭髮,雖然對方帶著頭套,聲音也很嘈雜,但張文鐸彷彿看到對方是在笑,又說著:「我不想把事情鬧大,也不想殺人,別再逼我。」

說完之後,對方舉起甩棍,沖著張文鐸的脖頸處狠狠地打了下去,張文鐸倒在地上,覺得視線更加模糊,意識也逐漸模糊,在完全失去意識之前,張文鐸聽到了一聲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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