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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過去的自己簡直無敵了》第157章 斬殺,混亂情緒
昊遲安和那個老叟騎著毛驢一個勁得去逃命,而而老叟的那頭毛驢也沒有辜負兩個人的期望,它的退腿上就跟裝了電動小馬達一樣,跑得那是叫一個快。

只是獵物無論跑得多麼快它總歸是被追擊的對象,和追捕它的捕獵者比起來還是有差距的。

那頭追擊的鱷龍猶如剛從炮膛裏面打出來的火球,它的追擊速度比獵豹的瞬間爆發力還要迅速,畢竟不是凡胎俗物,鱷龍沒有費多大的氣力就追趕上了奔跑的毛驢,尤其是它那龐大的軀體居然可以凌空飛起,一招餓龍撲食它竟直接貫穿了毛驢的胸膛。

小毛驢痛苦得哀嚎一聲血流四濺,它的肝腸也被扯拉出來灑了一地。

在坐騎應聲而倒的那一剎那昊遲安帶著老叟站穩了身子,暫且毫髮無損。

「你快走吧,就不要管我了,別因為我耽誤了你逃命的寶貴時機。」老叟在這萬分緊急關頭不願意看到昊遲安因為自己而丟了性命,便趕緊催促著他先走。

昊遲安看出來老叟是想要用自己的生命暫時阻擋住那頭鱷龍一陣,好為自己爭取到逃生的機會,但是自己又怎麼了能忍心叫一個身負重傷的老人為自己阻擋住一陣鱷龍。

況且即使自己丟下老叟不管也未必就能夠逃得掉,兩條腿怎麼比得上鱷龍的六條腿呢?

目前擺在自己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麼斬殺了鱷龍將其變成一具亡魂,要麼只有死路一條。

但凡一個正常人都會選擇第二條路,關鍵就看你有沒有這種實力了。

情況極度緊急,也不容昊遲安想入非非,他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自己那種逃命念頭的支撐下拖曳著老叟和自己奔逃。

好在鱷龍襲擊了那頭毛驢以後,開始吞吃正鮮活的驢體、這為昊遲安還有老叟爭取到了逃跑的時間,好不容易能夠喘上一口氣的昊遲安隻覺得頭頂在冒虛汗。

自己怎麼才能實現自救?不能眼睜睜看著鱷龍追上自己然後就在這等死吧。

「你,你還記得幫助我們射殺那條合體青蛇的黑影人嗎?你是不是可以召喚他過來幫助,幫助我們?能幫我們一次肯定也就能幫二次啊。」虛弱的老叟提醒著昊遲安。

其實有關尋求那個黑影人幫助的念頭也有在昊遲安心裏面出現過,可他真不認識對方啊,可能那個人僅僅是一位路見不平的遊俠,現在都不知道仙遊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不認識那個黑影人,也不知道他現在去哪裏了。」昊遲安如實相告。

老叟聽罷臉上的光變得更暗淡了,「啊你也不認識,那我們只能自我拯救、自求多福了!」

鱷龍已然追上了兩人,它匍匐在離昊遲安和老叟不遠地方目不轉睛盯著他們,呼氣聲伴著鮮紅的哈喇子流淌在地,瞳孔裡閃耀著兇狠的戾光。

「如其窩囊得死不如拚盡全力去鬥爭一番!」昊遲安已然下定決心反抗到最後一刻。

鱷龍似乎也意識到了被自己視作口腹之物的昊遲安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至少他不會願意那麼輕易就成為自己的食物。

只是它的思維並沒有人那麼多慮複雜,鱷龍也不管那麼多了,它朝著昊遲安攻擊了過來。

昊遲安一個閃身躲避,卻還是被鱷龍一個掃尾動作撞飛撞飛在地,那鱷龍尾部的力量重達過噸,還好昊遲安只是被其尾部尖稍處碰到。

他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斃,於是就開始主動攻擊,一個跨步飛起跳到了鱷龍背上。

昊遲安緊緊抓住了鱷龍背上那些盔甲鱗片,騰出另一隻手牢牢抱著鱷龍脖項,然後狠狠捶擊鱷龍的軟肋鼻子。

受到重擊的鱷龍有點慌了,它開始拚命掙扎,不斷在地上打滾翻圈試圖將昊遲安從自己身上甩下來。

昊遲安知道大事不妙,光憑鱷龍這過噸重的身體稍一使勁就能給自己壓死,他趕緊從鱷龍背上跳了下來。

這時鱷龍再次如同出膛炮彈一樣向昊遲安襲射而來,他只有躲避的份絕對不和其正面硬碰,體型龐大卻又行動敏捷的鱷龍絕非是他可以應付得了的,若沒有自知之明貿然交手他必然得不到半點好處。

面前這頭猛獸似乎有無窮無盡的力量,稍有不慎就有被鱷龍吞噬的命運。可時間倉促也容不得他去多想,昊遲安或戰或退勉強和那條鱷龍糾纏了二十來個回合,但其實他已經耗盡大半氣力。

就在昊遲安身陷險境時候突然風雲突變,雷聲乍起,狂風大作,閃電似要將虛空劃開出一個口子,驟然黑下來環境使得這周圍世界好像陷入進了另一個空間之中。

鱷龍明顯也受到了外界天氣驟變的影響,它驀然停止了自己的攻擊,看來這糟糕天氣對鱷龍影響不小,得抓住時機消滅它。

昊遲安看出了這一點,憑藉他多年生活經驗不需要多想就能夠知道風和雨都無法奪取這條惡鱷性命,但是雷電卻有作用,轟隆作響的雷聲可以震懾住鱷龍,如果再能把閃電引到鱷龍身上的話,便可以瞬間使鱷龍命喪黃泉。

這是最好不過的辦法,另外他們此時所處的地方相較於窪地處應該算是一個比較高的地址,這種位置最容易受到雷電攻擊。

昊遲安和老叟第一時間看到的是周邊千變萬化的氣象以及那猝然炸響的雷聲,還有明滅不定的閃電。

「你身上有什麼鐵質嗎?」昊遲安問著那位老叟。

「鐵器?你要什麼鐵器。」老叟不解得問昊遲安,「好像沒有誒。」

「只要是鐵製品就可以,沒什麼特別的要求。」

「只要是鐵製品就可以。」老叟聽罷以後喃喃自語似乎在思考著些什麼,這時候他摸到自己後背上夾層包裏面的一把短柄匕首,「我這有把匕首可以嗎?它是鐵製的。」

「行,趕緊給我。」昊遲安一邊注意著鱷龍視線,一邊小心翼翼得跑到老叟身邊從對方手裏接過那柄匕首。

「一定要小心,這把匕首太不顯眼並不能起到防身作用。」老叟善意囑咐著昊遲安。

在他拿走老叟手中匕首以後昊遲安沒有做過多解釋,當前他眼裏只有那頭鱷龍,有了老叟給自己的這把匕首他想擊殺鱷龍才有一絲可能。

那頭鱷龍也因為周邊天氣的影響而有所變化,它不再那麼躁動和狂亂,我讓你平靜了下來的自己的情緒,就如此一動不動地待在那裏。

此時失去攻擊性的鱷龍恰好沒有了反抗之力,也是昊遲安動手的最佳時機。天色在雲層籠罩下越變越暗,風亦是越來越大,不斷閃現的霹靂花火,似是要在大地上也炸開出一道裂口。昊遲安趁機出手斬龍,他將那把匕首朝著鱷龍背上扎了上去,但鱷龍盔甲緊緻無比,普通匕首根本就不能破其絲毫。

意識到這一點時候昊遲安知道不能光從鱷龍甲背上下工夫,必須考慮其身上薄弱之處要麼是它的腹部,要麼是其他地方。

昊遲安想到了鱷龍的鼻子和眼睛,於是他再也沒有任何的猶豫,抄起匕首朝著鱷龍眼睛上直紮上去。

可是那狡猾的畜生也正準備著呢,它怎麼會讓昊遲安輕易得逞?一退一進之間就躲過了昊遲安的反擊,接著又是一個神龍擺首徑直彈飛了昊遲安手裏的匕首。

昊遲安拾起匕首躲過鱷龍,面對已然變成殺戮機器的猛獸他可不能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勝算。

昊遲安本來是準備用他手裏這把利刃作為引雷電之物,利用雷電之勢轟炸鱷龍,如此這般鱷龍哪怕有九條命也是只有被吊打的份。

只是昊遲安卻無法將匕首扎進鱷龍的堅實盔甲之中,反倒是鱷龍打著圈,瞅著昊遲安主動做攻擊之勢,最後它起身一個搖首擺尾動作吞下了昊遲安手中匕首,如果不是他躲得快恐怕連自己手臂也給咬殘了。

「糟糕,沒了武器怎麼辦?」正當昊遲安憂心忡忡之際凌空一束閃電橫劈而下,若是不意被這道雷電擊中必然一擊斃命。但這次雷電擊中的只是坡地上的一塊凸石,那塊石頭瞬間被炸裂成了粉末。同時它背後還有餘雷,接著是殘餘閃電伴著轟隆雷聲就朝著鱷龍身上劈將了過來。

那道閃電攜裹著洪荒之力直接撕裂開了鱷龍身軀上的背甲,裸露出了裏面鮮紅的血肉。鱷龍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看來只剩下最後一層皮了,沒有了半點氣力和攻擊人的可能性。

昊遲安有驚無險得躲過了鱷龍的攻擊,他也總算是保住了自己和老叟的性命。

「謝謝你的出手相助,一切都會變得更好的,你也會變得更強。」老叟在說完這句話以後瞬間就消失得無隱無蹤,就彷彿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大叔,你去哪裏了?別走啊,這是哪裏啊。」可是沒有人回答他。

「班長,你是怎麼了?睡著了嗎?已經很晚了,可以回宿舍了。」昊遲安聽見有人喊他。

昊遲安從夢幻般的虛境裏面蘇醒了過來,他的思緒也變得格外清晰:難道剛剛所經歷的只是一場夢幻?自己只是做了一個夢而已。望著外面教室因來電已然恢復了燈火通明場景,他竟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你剛剛是怎麼了?是因為瞌睡困著了。」有同學問著昊遲安,「你先前好像還做了個夢吧,我有聽見你在夢裏說話的聲音。」

昊遲安並沒有對次多做解釋,只是用「我可能是有點累了剛剛」對整件事一帶而過。

可是在他自己的心裏面卻感覺整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還有他在那幻境中所經歷的也不像只是一場假象,很有可能是千真萬確發生過的。

只是沒有人可以告訴他關於整件事的答案。

然而想要搞清楚整件事來龍去脈的他就覺得不將此事弄個水落石出就好像有一塊石頭懸在自己心裏,必須弄明白!

他就想到了自己藏床鋪下的那本閑書,於是又在一個月黑風高萬籟俱寂的夜晚他偷偷在被窩裏翻看著自己的那本仙俠小說。

書頁其實差不多已經被他翻過好幾遍了,裏面的內容基本上也是耳熟了能詳。

就在昊遲安覺得無法從這本書裏面找到自己想要的解答時候,在書頁一處不是很明顯的角落裏他看到了一行字「平行時空裏面不同的域境,會存在人的不同分身,但主體往往只有一個,僅有少數人能夠體驗不同分身所接觸到的感知。」

在這段字的末尾還有註解說「即使那少數可能存在的人也僅僅是猜測,他們或許並不存在。」

能在平行時空不同域境裏面感知不同分身的存在,這說的不就是自己嗎昊遲安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也就是說他所經歷的一切或許都是真的而只是他不自知而已。

對於這件事他也沒有去多想,不過下次也遇到類似的經歷他也不至於慌然無措。

仔細揣摩著「平行時空裏不同域境」這種描述時候,昊遲安笑了,就彷彿是在某一個關口等待著命運的看客,生命已然失去它最初的顏色,回憶不會再回來,就像是一場沒有預期的等待。

時間在不同時空裏或許是被賦予了不同的計量方式,可是它的總量總歸是有限的,所以哪怕是分身其實也是在同一個時間節點上,只是在進行著不同的事情而已。

有些問題昊遲安想得還是不太明白的,差點讓他一口老血吐了出來,根本就不記得開始時候的自己,關於回憶還有人們比較容易忽視的一切,臨到這個時候似乎也有了屬於它們自身的解釋。

情滿天下、譽滿人間,一切的發生都只是一瞬之間。

只是沒有人會相信這一切。

給人整吐了。

實在無法想像,沒有出路的人生究竟意味著什麼,就像是如若自己沒有辦法解釋清楚那個幻境,昊遲安覺得自己怕是會置身無邊黑暗。

難道人生就是在一場悲劇裏面進入到另一種被人遺忘的孤獨。

昊遲安根本就不希望這樣。

他寧願狼煙起,風卷歌天下。

於是有人躲在了被窩裏面抽泣,另一個人從不一樣的思緒裡醒來,那些事情是不容質疑的,就彷彿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而東方不能失去曹縣一樣。

生命就在這樣的孤獨裏面,更孤獨。

風從對面吹了過來,然後有一隻狐狸穿過了那條街。

怎麼會有狐狸在這條街上,還有就是莫非它其實怪獸變的。

沒有人可以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有人走到了故事的盡頭,有人在聽著故事,只是沒有了那些說故事的人。

還有那些真實經歷故事的人。

昊遲安就想到了和自己有關的一切,還有那些不是很清楚的故事,世界在另一個地方,直到所有的一切都在消失,沒有人會記得那一切。

時間越來越緊迫,好像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重要,不是好像而確實很重要。

在世界另一端,故事裏面沒有了底蘊。

「你還知道這個事情嗎?如果不知道就離開吧。」好像有人在自己耳邊說著話。

「你說學習有什麼作用?我們這麼努力究竟是為了什麼,難道就是為了考一所高中?可是考上了高中之後了為,還要學習。」在一次考試結束後有不少因為此次考試結果而不滿意的學生抱怨著說。

其它學生都很有同感得說「可不是嘛,我們命苦啊,都在做著這些根本就沒什麼用的事,浪費了自己的大好生命年華。」

「反抗,受到奴役的人們起來反抗吧!」有學生拿起自己手裏的那邊歷史書站到椅子上大聲吼叫著。

也有其它同學被他感染到了,「對,向著敵人的炮火前進!」

「趕緊下來吧,別在這裏招搖了,老師來了你們一個都跑不了。」有個未雨綢繆的同學提醒著其他人,「大家的敵人就是一道道難題,一張張不容易解答的試卷!」

那個同學的話似乎說到了其他人的心坎上,他們頓時也跟蔫了的花草似得不再張牙舞爪,「哎,還是要學習啊,無盡無窮的題海。」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解得題中題,考試拿第一!」

自我安慰的學生們如此自我調解,也算是找到了一種心理支撐。

昊遲安沒有和任何人說話,他也沉浸在這種學習的壓力之中,尤其是他這種學習成績比較好的學生,更是感覺到了很大的壓力。

自己為什麼會有好成績,真的是自己比別人要努力嗎?是自己的方法更好嗎?也許都不是,只是自己的運氣好一點吧。

在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昊遲安就愈發覺得心慌了起來,自己的運氣基本上耗盡得差不多了,現在是所剩無幾自己怎麼去應付接下來的學習和考試哦。

沒有人能夠幫助他,他只能進行自我拯救,可是自己也沒有辦法,就像是自己在那個幻境中遇到猛獸攻擊時候卻不能夠自我拯救一樣。

目前的學習生活就像是一個怪物圈,自己置身在猛獸虎視耽耽的注視中逃脫不了。

他只能一個人不斷往前走,哪怕他知道自己無法自救卻也無力找人來幫自己。

昊遲安的思緒很亂,他只是陷入了困頓之中,或許是自己閑的緣故。

「喀嚓」一聲,自行車鏈子斷了。

他倒是有點不以為意,正好多了點事情。

先去修自行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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