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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過去的自己簡直無敵了》第138章 化為灰燼,不可能結束
「你肯定也有自己所在乎的人,即使你不說的話應該知道我們也會去找那些人去問這件事,不想看到你家族的其它人因為你受連累的話就快點說出來吧。」昊遲安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只要金佔喜不是傻子就知道對手究竟想做什麼。

此刻換做躺在地上的金佔喜已經退無可退了,他知道自己現在所能做的事情就是把那件涉及到裂穿古盟鎮的原因給說出來,只有這樣才會有一線生機。

昊遲安也不知道金佔喜究竟會不會說實話,如果他是貪生怕死之輩的話就很有可能會說的。

「趕緊說,我們也沒有時間跟你在這裏浪費!」嶽蓉粼看到金佔喜支支吾吾不願意說個痛快的時候,毫不猶豫得罵起了他,「別整的拖拖拉拉跟拉稀糞或者最後連個屁都放不出來!」

守口如瓶的金佔喜並沒有說出昊遲安所要知道的東西,他最後是決定破釜沉舟般自毀自己的身形,就忽然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在瞬間化成了一縷青煙。

「他居然消失了,看,他怎麼就憑空消失掉了!」嶽蓉粼大驚失色了起來,「我們該怎麼做,現在他這個人都不在了,你看我們是不是也該離開這個地方了。」

昊遲安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做點啥,畢竟他也不是眼瞎看不到金佔喜那個人了他也是沒轍。

他在剛剛金佔喜躺著的地方撚了撚地上的一抔土,在粘帶著些許泥土痕跡到自己的拇指和食指間之後揉搓了幾下,接著的他又將那有土的指間放自己鼻子旁嗅了嗅。

那土裏面的氣息已經在昊遲安的腦海裡留下了記憶,他知道這對自己來說將會很有作用。

「你嗅這個土壤的味道到底是幹嘛?莫非裏面有什麼玄機?」嶽蓉粼不太理解得問著昊遲安。

昊遲安卻沒有回答嶽蓉粼的問題,「我們去找金佔喜!」

看出來昊遲安的態度很堅定,嶽蓉粼似乎從他的話裏面獲取到了某些力量一樣,「好。」

昊遲安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方式在搜尋著金佔喜的蹤跡,很明顯他這個方式是管用的、要不是自己有獨門絕技嶽蓉粼很難相信金佔喜可以做的這麼輕鬆。

跟在昊遲安一起的嶽蓉粼感覺到昊遲安用的是禦空飛行術,她以為昊遲安開始的時候肯定是打算送他回家的,卻沒想到這個時候的她竟被昊遲安給帶回了家裏。

「你不是說要帶我去找金佔喜嗎?怎麼倒送我回家來了?」嶽蓉粼很是不能夠理解。

昊遲安就告訴嶽蓉粼「我不知道現在金佔喜到底是不是還活著,你應該看出了我先前有從地上取了一捧粘土是吧?我嗅著那些土味時候就感覺裏面摻著骨灰的味道。」

「骨灰味道?」嶽蓉粼不是很理解得看向了昊遲安,「你是說金佔喜已經變成骨灰了。」

昊遲安點了點頭,「這個不是沒有可能,也就是說金佔喜選擇了自我毀滅來逃避我們對他大的追問,他是寧願連命都不要了也不答應說出自己知道的秘密。」

「那該怎麼辦?我們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到手的鴨子飛了而什麼都不能做嗎?真是太可惜了。」嶽蓉粼說的都是自己心裏的真實想法,而她顯然是充滿遺憾的。

昊遲安就囑咐嶽蓉粼在家好好待著,這件事情本來就和她沒有多大的關係,另外既然金佔喜已經丟掉自己生命了你也算是大仇得報。

嶽箜竹本來還想請昊遲安在自己家裏吃個飯的,可卻被昊遲安拒絕掉了。

昊遲安離開了這裏,他先要回玄機學院一趟,看看自己的師傅,還有就是自己最近的一些發現也要如實告訴自己的師傅。

玄關真人看出了昊遲安經歷這次外出回來變得清瘦了不少,肯定是在外面經歷過了一些什麼。

「這次外出對敵肯定沒少吃苦吧?」看你樣子都瘦了不少!」玄關真人不等昊遲安向他述說這次具體是經歷了些什麼而是主動關心起了昊遲安。

「是的,挺困難的。」昊遲安在自己師傅面前沒訴苦,他向師傅陳述事情來龍去脈的時候故意省略了自己的遭受的那些痛苦。

玄關真人看出了昊遲安在說自己那些經歷時候臉上有若隱若現的苦痛模樣,他也知道昊遲安這趟經歷必然是吃了不少的苦頭。

「我們學院最近也有遭到幾次小規模的襲擊,虧得我們學院有充足的準備、幾次攻擊都被我能們給擊退了。」玄關真人也跟昊遲安講起了學院的一些事。

「還有上次那個你帶回來的肉色硬實物,它不是被我們困禁在觀鄔埠嘛,它在深更半夜常常發出很巨大的動靜,整得整個觀鄔埠不得太平。」玄關真人就跟和昊遲安嘮家常一般說起了肉色堅實物的躁動。

昊遲安知道那個肉色堅實物的本體是一個怪獸,所以在聽到玄關真人的話以後他也不覺得多奇怪,「這個我也知道,那個肉色堅實物本就不是一個普通的活物,師傅你講的我知道肯定有大半是真的。」

於是在師傅的帶領下昊遲安就去看那個被囚禁子在觀鄔埠裏面的肉色堅實物,「待會兒進去的時候小心一點,不要被那個怪物給攻擊到了。」昊遲安進去到觀鄔埠之前的時候就在心裏面這樣暗自提醒著自己。

很快就到了觀鄔埠那裏,昊遲安從師傅打開的觀鄔埠大門走了進去。

「肉色堅硬物被置放在了觀鄔埠七樓,這層的困妖氣值在整個觀鄔埠所有層棟間也是數一數二的。」在路上的時候昊遲安就聽師傅所說的這句話,所以可以想得到那個怪物變成的肉色堅硬物即使在師傅眼裏也被很看重。

才踏入到裏面時候昊遲安就感覺到一股邪氣朝他而來,顯而易見的是這股子氣便是來自於那個被囚困的肉色堅硬物,昊遲安立刻就提高了自己的警惕。

被束縛在一個透明玻璃罐裡的肉色堅硬物很是詭異,儘管它是一個石頭狀的休眠肉體狀態、可卻在恍惚間眨巴著它的眼睛,那一雙充斥著邪魅的眼睛在肉囊中忽隱忽現,感覺得出來它似乎是在積蓄著自己的能量。

「這個透明玻璃罐是由特殊材質打造出來的,並且在它外表面上被賦予了施法符咒進行了封禁、所以你帶回的這個肉色堅硬物無論怎麼折騰都無法從罐子裏面逃脫出來。」玄關真人告訴了昊遲安有關玻璃罐的玄機。

昊遲安和玄關真人打量了肉色堅硬物之後就離開了這裏,「感覺這個地方確實很適合困禁怪物,只要不讓它跑了至少能避免一半的麻煩。」

「這個遲安你是可以放心,我們這裏無論是用來囚禁的玻璃罐約束體,還是這裏的觀鄔埠本身都是極其堅實不可破的,裏面也有囚禁怪獸和妖魔的無數經驗、在觀鄔埠外面還有天羅地網的三重保障,所以基本上沒有擔憂的必要。」玄關真人將這裏的多重保障一五一十告訴給了昊遲安,就是為了讓他打消不必要的擔心。昊遲安聽完師傅的話之後沒有多說什麼,如果他不是來到了玄技學院,如果他不曾遇到玄關真人並且拜他為師、或者如果沒有銀灰蠱者的襲擊的話,他就不會遇到後面發生的一切。

一切就彷彿是冥冥之中註定的一樣,他是被選擇的那個人,而所有的事情看目前的情況是沒有那麼容易結束的。

當前的玄關學院面對著無數的敵人,這些人和昊遲安都交過手,深陷在鬥爭漩渦中的昊遲安可謂是舉世皆敵。

「你在想著些什麼?」師傅的話將昊遲安的思緒從幻想拉到了現實中,「看你的臉色好像有點難看。」

昊遲安「哦」了一聲,「我沒想什麼。」

「辛苦你了這段時間,在外面你肯定也是吃了不少苦頭!」玄關真人彷彿感同身受一樣了解著昊遲安的苦衷,「回來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師傅,我在學院可能不會待太長的時間,這次回來主要告訴你有關我遇到的那個逃跑者的事情,本來我是可以將他製服的,那樣就不會有那麼多的麻煩事了。」昊遲安嘆了一口氣似乎有點遺憾。

玄關真人點了點頭,「你剛回來不是說過嘛,就是那個叫金佔喜的逃跑者是吧?從你的描述看來那個人不是簡單武技能對付得了的,他具有著非同一般的異術。」

「師傅,對,我說的就是那個逃跑者,我也知道他的能力非同一般。」昊遲安想到自己確實是有跟玄關真人提起過這件事情,「最後一次和他交手時候他從我面前憑空消失掉了,也不知道他是用自焚方式進行了自我毀滅還是利用異術逃走了。」

「他應該還是活著的,這也是異術者慣用的障眼手段。」玄關真人好像格外肯定一般,「而且據你所說這次讓金佔喜栽了一個大跟頭,他是不會就此輕易罷手的。」

昊遲安自然知道金佔喜不可能在收手,他介意的倒不是自己對其下了死手,哪怕自己不去招惹對方金佔喜也會搞破壞的。

所有的一切都不會就此平息,除非徹底剷除金佔喜還有和他一樣的背後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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