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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源既道》第四十七章 家兄皓首窮經
兩位大儒要嫉妒的自閉了。

身為師長的蔡宇意識到這首詩可能並非自己學生所作,但他沒拆穿,學生能得到翠山居士的青睞,是自身的造化。身為老師也覺得高興。

在學子沸騰的議論聲裡,張澤禹咳嗽一聲,如實相告:「老師,兩位先生,此詩非我所作,另有他人。」

討論聲霎時間停歇。

三位大儒表情各不相同,蔡宇恍然,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江蘇城似是吃了一驚,甚是意外。

翠山居士反應最大,跨前兩步,急切追問:「是誰?是我們學院的學子嗎?是不是在這裏?」

目光掠過張澤禹,在眾學子中搜索。

「是弟子的一位兄弟!」張澤禹下巴微抬,保持高傲姿態。

沉默的學子又開始議論:

「張澤禹的兄長?」

「在何處求學啊,怎麼沒有聽過這號人物。」

「額...沒記錯的話,張澤禹似乎是長子?」

「澤禹,你兄長高姓大名,師從何人....哎呦,你倒是說呀,此等詩才,我們竟然一無所知。」

學子們急的不行。

三位大儒也看著張澤禹。

不好,我被名利心影響了,我不應該把根源老哥說出來的....看著目光火熱的學子們,張澤禹忽然意識到自己犯了個錯,而且莫名多了個哥哥,他只是說的兄弟……

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可見讀書人是驕傲的,張澤禹自己也是。

文成書院的讀書人更驕傲。

孫根源也是讀書人的話,他們會欽佩、仰慕,若是讓眾人知道不過是一個流亡之人,就會產生負面情緒。

一個流亡之人也能寫出絕品七律,我們的臉往哪裏擱?

張澤禹硬著頭皮:「家兄....在家苦讀經典,不在文成書院,也不在東廠,他,他性格寡淡無爭,不喜名,不喜功,隻願皓首窮經。」

竟如此氣節,簡直是我輩楷模,令人敬仰....文成書院的學子們震驚了,湧起結交之心。

頭籌沒有意外,紫玉給了張澤禹,翠山居士紅光滿面的拜別眾人,感覺念頭通達,登上豪華馬車時,意有所指的留下一句話:

「如此大才,不能明珠蒙塵,蔡宇,江蘇城,你們覺得呢?」

兩位大儒不知道真沒聽懂,還是假裝沒聽懂,默不作聲的送走了翠山居士,待馬車遠去,江蘇城忽然拽住張澤禹的手,把他帶到一邊:「澤禹啊,老夫忽然起了收徒之心,今日索性無事,帶我去見見你的兄長。」

蔡宇大驚失色,出聲道:「澤禹,倘若你與兄長一起拜在老夫座下,未嘗不是一段佳話。」

寫不寫詩的不重要,主要不想埋沒這麼一個人才。

倘若將來妙手偶得一首傳世之詩,比如《吾師蔡宇》之類的,也是極好的嘛。

江蘇城不悅道:「兵法不是主流,讀書人,首先要學經義,通策論,修身齊家。」

「呵,棋道就是主流了?而且還是個輸不起的人,在江流兒手裏無一勝績。」蔡宇冷哼。

「老賊,你閉嘴,休要在我面前提江流兒。老夫向來愛惜人才,這學生老夫收定了。」

「老匹夫,你那是愛惜人才嗎,你是饞他的詩才。」

「無恥老賊,看老夫一口浩然正氣震死你。」

「好像老夫沒有似的。」

張澤禹頭皮發麻。

遠處的學子大驚失色,不知道怎麼回事,兩位大儒就面紅耳赤的爭吵起來了,甚至有動手的趨勢。

紛紛四散開來,知道這一場送行之舉,怕是在這吵吵鬧鬧中散了。

「嗖」的一聲,張澤禹被蔡宇一把拽住衣領,帶到了一架豪華的馬車之中,江蘇城和翠山居士已然坐在其中。

張澤禹震驚至極,剛剛送走的翠山居士,此時竟然也在馬車之中,讓他一時有些反不過味兒了,這翠山居士。一手金蟬脫殼,玩的真是巧妙。

「張澤禹,擇日不如撞日,出仕還有數日,不著急,先去看看你那兄長,我是生起了愛才之心,臨行前,不見上一見你的兄長,心中難耐啊。」

翠山居士故作鎮定的說道。

「呸,你個……我徒弟在這,我不想再罵你,為何而去,我們心知肚明,別裝的清高,那張澤禹的兄長已是我的高徒了。」

「話別說的這麼絕對,等我們找到張澤禹兄長在做定奪,老他願意拜入誰的門下,各憑本事!」

蔡宇和江蘇城接這說道。

張澤禹無奈苦笑,隻得躲在角落,這才是他的容身之地啊。

「躲什麼躲,去前邊給車夫領路去,耽誤了翠山居士出仕,你負得了責麽,快去吧!」

江蘇城看著在角落不知如何是好的張澤禹說道。

「駕」

隨著車夫的喊聲,馬車疾馳而去,隻留下一眾書生面面相斥,最後無奈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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