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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界大墓》66 援救水蛇村
倔驢子奶奶仔細的打量著屋外的人群,用手在萬豪身上一陣摸索,奶奶眼睛不好使,所以要憑感覺把面對自己的人打探一番。

「看來真的是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把村裡的厲鬼都趕出去,早上它們殺了好幾個村民。驢兒還不趕快帶警察同志去村委會找你張叔去。」奶奶對倔驢子說。

「奶奶,他們是要找張明,不是找張叔的。」倔驢子對奶奶糾正道。

「不管找誰,你都得給我把任務完成,給黨和人民好好表現,讓你死去的爹娘也沾沾光。」

倔驢子拿好照明燈,沿著屋子側面朝村委會走過去。整個水蛇村一片寂靜,像是已經到了凌晨般景象,村裡少許的燈光閃爍。「你們村有多少人感染?」萬豪問。

「我不清楚,我上午去送朋友去省城,下午才回家。不過我回到村裡十分詭異,在村子裡竟然見不著一個人,當我回到家就被我奶奶關在屋裡,打死也不讓我出去。最後聽見村廣播裡說等通知後才能出房屋,說是村裡被感染了。」倔驢子回想當天發生的怪事。

「所有人注意,三人一組對全村進行地毯式搜索,大家把對講模式都打開。村民房屋附近的任何角落都不能放過,一切行動聽指揮,大家互相協調,不要誤傷村民。」萬豪突然對所有士兵指揮道。

特警隊員很嫻熟的對自己的小組進行了分配,在董十副隊長的編排下,各組分別對不同的方位進行搜索。

「隊長,我跟他們一塊去?」董十請示萬豪隊長意見。

萬豪十分沉著道:「你陪我一起去找張明,只有把整件事情弄清楚這才完事,別忘記聯繫公安局那邊讓他們來詢查。」

「之前聯繫的警員告訴我們,村裡還有很多存活的公安,待會兒見到他們再聯繫總部吧!」

「好,依你的。你走前面,讓這小夥子給你指路,這樣比較安全。」萬豪對董十指使道。

在倔驢子的口頭闡述指路中,以最近的路線到達村委會,倔驢子帶著兩位警官剛步入村委會的視線,就聽到有人在報信:「驢子哥變喪屍了,他們往我們這邊來了!」。

倔驢子似乎聽見了有人在背後說他,他大聲的對著村委會罵道:「誰他媽在背後說我壞話的,張池是你小子吧,聲音我聽出來了。」

聽見倔驢子的罵聲,村委會的大門試探性的掩開,一位警員的頭部從縫隙中鑽出來,手裡拿著鐵棒對著倔驢子。

「你們誤會了,我們是前來救援的特警部隊。」萬豪對大夥兒喊道。

「是特警隊的。」

「張笑和村長呢?」

村委會室內的人議論紛紛,眾說紛紜,張明打開房門問道:「前去迎接你們的人呢?」

「他們犧牲了,都是英雄,為了咱們村所有的村民而喪身的。」董十毫不見外的說道。

「我們村長也……?」張明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眼神疑惑的望著萬豪和董十。

董十和萬豪同時點頭:「是的,只剩下一個村民,他把你們村長背回去了!」董十回答。

「什麼?村長死了?」倔驢子根本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他邁著急速的步伐朝老張家跑去。

張明雖然心裡也很難受,可目前最重要的是安撫好水蛇村的村民,老張是為了鄉親父老而喪命的,所以張明覺得要應該讓老張放心,張明留在村委會和特警隊隊長萬豪談論殭屍事件。

「你們稱為殭屍的人是怎麼回事我就不問了,這是公安的事情。我們現在要解決目前最重要的事情,這些殭屍究竟是否被我們消滅完畢。」萬豪隊長把問題回歸到原點。

「這很難講,據我所知道的下午之前在村裡已經有六七個殭屍,不過晚上有沒有人繼續被感染我也不清楚。」張明回答道。

「你們這兒有村廣播?」萬豪隊長問。

「沒錯,一共有三處點。」

「你給村民通知,說警察正在驅趕殭屍,讓他們待在屋裡不要出門,以免造成誤傷。」

「好的,我明白。」張明回答完立刻跑向廣播室。

倔驢子聽到老張的噩耗後,沿著紅楓廣播樹小路直奔而去,如果一只在夜晚急速飛翔的鳥兒,只是為了一個目的地,不去理會身旁任何的事物。「是誰?站住不許動。」身穿警服手舉自動步槍,對不遠處飛奔的物體喊道。

飛奔的人正是倔驢子,他絲毫沒有聽見有人叫他,毫不理會的繼續往前沖,「噠噠噠……」無數發步槍子彈朝人影射擊過去,倔驢子這才意識到有人對他警告,他邊跑邊喊:「我是給你們帶路的倔驢子,我現在回家有急事。」

聽到喊聲,開槍的特警這才停止射擊,倔驢子嚇得滿頭大汗,但是他依然往老張家跑著,嘴裡念叨著老張,在他心中老張是他的在生父母,他還抱有一絲希望,老張只是暈過去,或許只是他給大夥兒開了個玩笑。

當他跑到老張房子附近時,斷斷續續的哭啼聲從老張房子裡傳出來,上天給老張開了個特別大的玩笑,倔驢子最後的希望在此已經破裂,他邁著猶如千斤重的步子,往老張的家走過去。

依照村裡的習俗,家裡死人後大門是敞開著,燈要連續亮七天七夜,好讓死者在這段時間和家裡人做最後的道別。倔驢子走進老張家,陳美玉跪在老張身旁大聲哭泣,林伯也蹲在旁邊自言自語。哭的最厲害的是張笑,他跪在老張身前,邊磕頭邊哭訴自己內心的想法。

原本打算嚎嚎大哭一場的倔驢子看見屋裡的情況後,他把淚水噎了回去沒,因為老張家已經沒有男人撐著,他隻好強忍悲傷勸說陳美玉和屋裡的人。劉雨文也十分傷感的對林伯勸道:「人死不能復生,老叔最大的心願就是村裡興旺和阿憐健康,現在阿憐暈倒在床,林伯你快救救她吧。」

林伯聽到張憐夢有難,擦拭濕潤的眼眶便問:「是怎麼回事,雞血喝了嗎?」

「喝過了,是按照以前的方法,可是這次不管用了。」劉雨文著急的回答道。

「糟糕,早知道會這樣的。」

「林伯,阿憐她怎麼了?」

「她的時間不多了!」林伯哀怨道。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林伯你一定有辦法救醒阿憐的,求求你了!」

林伯很為難的回答:「我當然想救她了,我們可能得要抓緊時間去重慶了,只是……具體位置我還沒有找到。」

「林伯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劉雨文好奇的問道。

林伯突然站起來往外面走:「好了,你先幫陳阿姨把家裡照看一下,我出去找點東西,具體事情等忙完了再詳談。」

沒等劉雨文來得及繼續問,林伯已經出門而去,劉雨文並沒有勸說陳美玉的哭泣,而是讓她盡情的揮灑淚水,他相信女人哭過之後就會好起來的。劉雨文把倔驢子和張笑拉出門外,對他們兩說:「讓陳阿姨一個人好好的靜一靜,你們也早點回家休息,等明天我們一起幫忙讓張叔安心的走好!」。

「我不走,說什麼也不走。」

「我也要留在這裡陪村長!」

「那好,我們做點正經事,給張叔做好銀紙錢,找些經書口念超度。」劉雨文對他們兩人吩咐道。

三個人忙裡忙外在張憐夢家忙活了一個晚上,給老張換上了他最喜歡的黑色西裝,把屋裡的門拆開一扇,門板放在兩個木板凳上,在把老張的屍體放在上面。把屍體放在客廳門口,頭朝外腳朝內,張笑還給老張畫了個淡妝,看上去十分有精神。

而特警隊也忙活到大半夜,沒有搜索到其他殭屍,最後村民和特警隊不歡而散,村民怪罪特警辦事效率低下,早就報警到晚上才趕到水蛇村,最後把所有的問題責備到特警隊頭上。特警隊沒給出詳細合理的解釋,嘴裡遮遮掩掩,雙方激進分子差點打起來。

今晚晚報記者劉明達抱著自己手裡珍貴的照片,憂喜參半的回到報社,準備排版震驚世界的大新聞。而公安部門派人詢查,就是把殭屍剩下的屍體拉運回局裡檢查,也做了些簡單的調查詢問,可村民們都沉浸於老張死亡的悲痛之中,沒有人配合辦案。

大清早林伯拿著一隻很大的癩蛤蟆,癩蛤蟆背上有很多白色液汁,林伯用刀把汁刮在碗裡,隨後一刀切開啦蛤蟆的肚皮,從肚子裡取出如同肝肺一樣的內臟。接著捉來黑雞,用黑雞血與之前放在碗裡的東西摻在一起。

「你來決定吧!」林伯把調配好的血液遞給陳美玉。

「她有權利知道自己的父親安危,如果不給她喝的話,她會記恨我一輩子的。」陳美玉很堅定接過小碗。

張憐夢喝下雞血後,先是咳嗽了幾聲,接著緩緩的睜開雙眼,望著滿滿的一屋子人,環視四周,搜尋一陣後問道:「你們怎麼都在,怎麼不見老張,我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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