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眼宇智波與白金之星》一百二十六章:最佳時機?
火爐劈啪作響。窗外大雨還在下個不停。
大蛇丸大人所派遣而來的線人口中話語,令得藥師野乃宇在腦海中聯想了很多。
對於一個情報特工而言,暴露底細意味著什麼她再清楚不過。
但最終,她卻忍下了動手斬殺眼前人又或是叛逃的想法。
只是輕聲嘆息:
「如果可以,我並不想撿回這個身份...」
「我寧可,只是他們的院長,只是那群孩子的姐姐...」
眼前此人在這時候披露自己的情報,按照野乃宇所了解的根部...
那便是極有可能是來處理掉自己這個擁有著過多情報的『危險點』。
這位『線人』口中的話語,顯然是在得到了想要的情報之後,有了清理門戶的意思。
野乃宇又豈能不懂?
可逃的話...又能逃到哪裡去呢?
逃的話,那群孩子...兜又能往哪裡逃呢?
她只能認命。
這便是,作為根部忍者...作為木葉忍者的宿命。
「是啊,如果沒有這連綿的戰爭...我將來,或許也會想當個老師吧?」
野乃宇被這並不突兀卻又很突兀的回答弄得微微發愣。
他不是...來處置自己的?
就真的...只是隨口聊聊天?
「姐姐也烤烤火吧,等雨稍小一些就又得趕路了。」
「你...」
野乃宇忍不住想要發問,但到頭來還是將口中話語咽下。
她比任何人都要更明白,知道的越多,就會越發陷入泥沼不可自拔。
「我?哦對,說來還沒自我介紹過...不過因為種種原因,姐姐叫我jojo便可,姐姐又該如何稱呼?」
野乃宇抿抿嘴唇:「你明明知道,又何故問我。」
jojo?聽著也不過是一個代號而已。
要說關聯,恐怕也只有豬鹿蝶中蝶之秋道一族好像有些聯繫。
但看眼前此人的身形,卻也肯定不會是秋道一族。
而這個自稱jojo的人卻好似低聲一笑:「被陌生人直呼其名,在這片天下只會讓人覺得恐懼,還是由姐姐親口來說比較好。」
...
「天雨。」
稍稍沉默之後,野乃宇道出了她在根所獲得的代號。
「哦~!好帥的代號。」
天雨無處可覓,又亦無孔不入。
真是一個貼切又多少有些霸氣外露的名字。
然天雨雖寬卻不潤無根之物...
可謂是與她求而不得的孤兒院老師一職再與這根部特工的身份...無比相配。
見對方似乎並沒有因為以代號互知表現出有何不滿,野乃宇也終於是坐到了誠一身旁開始整理被驟雨打濕的衣袍。
他們二人所披的外袍有防水效用,但因之前潛伏趴地,暴雨之下裡面的衣衫也難免被浸濕。
誠一面具下的目光微微一撇。
嗯...不愧是一位母性光環強烈的女忍者,其胸懷與之相配。
他有此一舉,倒也不因為別的。
只因為藥師野乃宇,同樣也是一個巨大悲劇的一部分。
某種意義上她之於兜,何嘗又不像是琳之於帶土。
只不過他們一個因其死而逃避現實,最終投入了斑的懷抱。
另一個則是在心灰意冷後開始無法認清自我,被心靈蛇湯直接灌成了迷弟。
能夠避免一出悲劇,拯救一個被命運捉弄的可憐人,同樣也並非無足輕重。
誠一看似輕巧悠然的對話,也同樣在掩蓋他自身的憂慮。
這片天下的悲劇實在太多了...
若是每一件都得由自己親手來拯救,恐怕總有一天會無法兩全。
就連超人都會疲憊,何況他宇智波誠一,終究還是凡人。
當無法著力於每個人的悲劇,也就只能誇下海口說要去改變這個悲劇的世界了...
道阻且長路難行,但卻並非是止步的理由,更不是逃避的借口。
畢竟...
總得有人來做這個夢不是嗎?
「天雨姐姐既然並非自願,又是為何撿起了這個自己都覺得厭惡的身份?」
野乃宇整頓行裝的雙手赫然緊握,她語氣不善道:
「jojo閣下,還請不要再明知故問。」
誠一無奈笑笑,看來jojo這個身份,遠比不得一個瞎眼的宇智波小可愛吃香啊。
這怎麼到哪兒都得被戒備成這般模樣。
想來倒也是,一個沒了寫輪眼甚至沒有了正常視力的宇智波少年,恐怕是怎麼都跟『威脅』二字搭不上乾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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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一個完全處於神秘之中的『jojo』相比,那可不就是一隻溫順的小綿羊嘛。
誠一不再多言,只是與這位『天雨』姐姐一起稍稍以壓縮乾糧補充體力。
等到裡面的衣衫已經完全烤乾,他才站起身來。
「看來這場雨一時半會兒是停不下來了。」
「雨之國向來如此,一場雨連續下一個月都是常有的。」
誠一啞然:「天雨姐姐怎麼不早告訴我?」
野乃宇似乎是低聲一笑:「我還以為jojo閣下那般胸有成竹,是什麼都知道呢。」
吔...這姐姐在原著裡是這麼個帶刺兒的性格嗎?
有點怪哦。
留下了些許錢財,便當是路過借宿還用了人家一點柴火。
兩人再度啟程前往下一個據點。
但尚未走出太遠的距離,誠一卻突然停下腳步。
野乃宇低低一嘆:「jojo閣下?你這又是怎麼了?」
不過這次,卻並非是誠一想要繼續展開對這位天雨姐姐的繼續攻略,而是他感知到了不遠處的一場戰鬥。
查克拉的波動零碎且散。
人數...不算少。
以他現在對感知術的掌握,哪怕並非是在仙人模式下,也足以算得上是一名合格的感知忍者。
誠一拋出一枚苦無:「姐姐帶上它先找個地方避避,我去去就回。」
言罷,誠一瞬身離去。
「唉...」
野乃宇一聲嘆息,這次的任務可是事關她與孤兒院大夥生死的大事。
沒想到大蛇丸大人所派來的線人,竟是這麼一個不靠譜的傢夥...
將那柄苦無收入刃具包中,她同樣在幾次跳躍之後從這片被雨浸透的大地上徹底消失。
...
雨之國...真的不大。
但它卻又好像很大,大到足以容納三個大國在這裡死鬥。
一個破落的村莊很小,小到本來也容不下多少條性命苟活於此。
但似乎有人的器量更小...
小到連這樣一個流民棲身之所,都無法容納。
誠一望向那沾染著絲絲殷紅的雨水,熟悉的血腥氣息穿過了雨幕。
這種感覺,熟悉又陌生。
像極了戰場...卻又不夠相像。
這是一場屠戮。
無聲中,有一人突然從陰影襲來。
但他彷若背後生眼,只不過輕輕扭頭便避開了襲來的刀劍。
眼前的敵人,身穿著一身土之國忍者的紅衣。
而在這個距離,敵方一擊失手,誠一連替身都不需要使用。
右手反背一拳直擊其下巴,來犯之人便已在霎時間失去戰力。
誠一左手順勢掐住其咽喉,似乎是有些想問對方是否也想起舞。
但他現在的身高,卻好像有點不夠。
他微微張口剛要詢問,可又突然放棄。
「算了,你們的嘴一般都很硬。」
手掌微微加力,那名岩忍連一句話都沒能出口,便已是生息斷絕。
而他的模樣,也隨著一陣煙霧變成了一幅熟悉的打扮。
一身白甲,臉附面具,其上花紋狂亂。
「果然還是先找到你啊。」
根。
只不過,在這時候找到你們...
好像也不算運氣太差。